第十一节 诸金钗群游太虚幻境

一切准备妥当，贾赦命人去请宝玉，一并带上袭人，晴雯过府赴宴。宝二爷不疑有它。随即赴宴去了。丫鬟引导走进厅堂，却是分开入座。晴雯，袭人被引导进入其他房间，都是丫鬟。坐于一处。有紫娟，金莺儿，侍书，司棋，入画，平儿，素云，宝珠，瑞珠，翠缕。王夫人的丫鬟彩云，金钏，贾母的丫鬟丫鬟鸳鸯，琥珀都没请。正好团团围坐一桌。等待开宴。

尤氏，尤二姐，尤三姐，邢蚰烟，薛宝琴，甄英莲，秋桐，赵姨娘，林之孝的女儿林红玉，也是围坐一桌。丫鬟上来茶水，果子，点心吃着。

最后一桌女客却是，林黛玉，薛宝钗，贾探春，迎春，惜春，湘云，妙玉，李纨，秦可卿，王熙凤十人围坐一桌。马上上菜，上吃食，根本不像待客，没有酒水。只是招呼着吃饱。秦可卿，李纨的做派使王熙凤感到不同，只是低头吃饭。

男子一边贾赦，贾敬，贾珍，贾蓉，贾芸，贾蔷，贾环，贾综，贾宝玉，九人也是吃饭，并无酒水。贾宝玉愣住，不是饮宴吗？看着贾赦，没敢吱声。不一时吃完饭。贾敬递给贾宝玉一杯酒水，让宝玉喝了试试怎么样？宝玉喝了，有点困。要睡觉，被扶入秦可卿房间睡下。

众女人早被带到秦可卿卧房临近房间睡下。贾琏交代下去，：“待会，你们起来，见到有人招手，就跟上，到一个神秘，危险的地方。千万别掉队，回不来，人就死了。对十二正钗却是实说。此去，是验证猜想。

待众人一一躺在床上。贾敬开始贴符箓，做法事。贾敬换了一身黄色道袍。一手提剑，走着独特的步伐，开始做法。

不一会，贾宝玉晃悠悠站起来，向外走去。贾琏秦可卿情况相同。贾琏招手众人一一跟上，随宝玉而去。

贾府内，贾赦查看为入睡之人，只有秋桐，赵姨娘，宝珠，瑞珠四人。三人被吩咐照顾好众人。贾赦，贾芸，守在门口。贾蓉贾蔷，贾环三人守住大门。免得外人自扰。贾珍去接待应付外面到宁荣二府访客。

宝玉悠悠荡荡，似秦氏在前指引。到了一处所在，朱栏白石，绿树清溪，人迹稀逢，飞尘不到。忽闻有人做歌。：“春梦随云飞，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女儿，何处觅闲愁。”

宝玉见一仙姑，向前作揖：“姐姐从何而来？”

仙姑答：“吾乃离恨天，灌愁海，放春山，遣香洞，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风情月债，掌世间女怨男痴。备下仙茗一盏，仙酒一翁，歌姬数人，新谱（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

宝玉随警幻仙姑入一处，上书“太虚幻境。”

宝玉随后又入孽海情天，要求浏览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夜哭司，春感司，秋悲司，薄命司。警幻说他肉体凡胎，未便先知。宝玉央求，入了薄命司。观看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宝玉粗略看过，还待细看。警幻恐泄露天机，引宝玉观看十二支仙曲。

所到处，珠帘秀幕，画栋雕檐。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仙花馥郁，异草芬芳。有姐妹从中涌出：“今日必有绛珠仙草生魂前来，缘何来此污浊之物？”

警幻仙姑说与众姐妹，……留宝玉观看歌舞。

贾琏却依着踪迹，循着气息，与众女进入薄命司。观看判词与图谱。取正册分与小姐夫人。取又副册分与丫鬟。取副册分与剩下众人。令一一记诵。二三刻，记诵熟练。待回去，恢复众图册。帅众女出，欲一路返回。

警幻仙姑与贾宝玉观看仙曲，忽然心生烦乱。反身，回去薄命司。发觉图册，被人翻过，大惊，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至天变。随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太虚幻境气象大变。风起云涌，飞沙走石。贾琏令众女胳膊搀在一块，艰难前行，不能丢下一个。风住雨息，发现迷路了。再也找不到来路。

众人彷徨间，发现来到一条河边。周边荆榛遍地，后面虎狼成群，前面黑水涛涛大河阻路。众女惊慌间，河面传来声音，：“可要渡河，”细看时，却是贾敬，荣宁二公，还有一个道士不认识。四人操橹，停于河边。贾琏忙与众女上船。驶离岸边。荣国公：“人多船慢，善善舟楫者，加入操舟。”妙玉，邢蚰烟，薛宝琴出，加入操舟。诸丫鬟只能护持主子坐定。

行至一半，警幻自后追至。：“何人偷渡迷津，此处深有万丈，横亘千里，无舟楫可通，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必渡有缘之人。”话语过后，河宽一眼不见边际，水不知深浅。贾敬：“言出法随。”

贾琏：“要镇定，不要慌，这只是幻境。”

警幻仙姑：“你怎知是幻境？我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偷渡离恨天，灌愁海。”

贾琏：“离恨天，居天之最高处，为太清道祖居处，也是你警幻仙姑敢居住之地？此处，天之最下。”

警幻仙姑：“此劫，其一，朝代更迭，其二，神瑛历劫，其三，百花讨封，其四，贾家运終，百官遭劫，穷富相易。人间天地反复。谁人敢不顺天而行。”

诸女心智动荡，船不稳。浪渐大。贾琏大喝：“明心见性，诸人皆可退，唯独我们不行，都是历劫之人，退无可退。”

英莲：“公子，英莲一世追随你。出在污泥中，我本柔草性。十里悠香尽，荡荡风里清。”英莲坚定信心，船身立时稳了，诗一念完，身上浮起一团青光，罩定周身，波澜不能近，荡起一股清风，除开十里云雾。

秦可卿想起想起英莲身世，以及那句“有命无运的东西，生下来累及爹娘。”自己又何尚不是：“细雨翠裳有天香，时人无情自谤伤。徐徐会得东风意，煌煌高烛艳红妆。”言毕，升起一团红光，罩定自身，如同一团火焰，照亮前方，穿透迷雾。

警幻大惊：“又一个醒悟前身，荷花，海棠。”船自是稳稳当当，荣宁二公嘘了一口气。可保稳稳归去。、

林黛玉：“林中绽出五叶绿，百样花木我为王。诸草徐徐可雁行，呈上自身成瑞祥。”身体浮出白色光芒，罩定船身，顿时稳稳妥妥，不起一丝波澜。贾琏：“人参。”

晴雯：“我不会说的好好的，如果能够庇护大家脱困，请你们日后给我一滴眼泪。”晴雯身上绽放白光和黛玉应和。船中姐妹，再无一丝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