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新年策划游幻境
且说林黛玉自打到了贾府,就被接入状元宅中。每日学文,习武,吟诗,作画,弹琴,吹箫。又有一干姐妹陪伴,迎风起舞,向月而歌。好不快活。是这一生中最爱的日子,苦闷离去,再也不流泪伤心。秦可卿教授各姐妹记账,理财,经家济世之道。林黛玉也听得头头是道,若得一日,不妨施展一番。
唯独不曾与宝玉同吃,同住,同起,同息。那今日来的宝钗,品格端方,容貌丰美,自与她黛玉毫无瓜葛,那二舅妈,总是要下人传些不相干的。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黛玉孤高自许,目下无人。黛玉根本就没居住荣国府好不好。到了一处,我自与宝钗比个高低。你们说你们的,我活我自格的。
新年即至,贾琏按秦可卿安排,去史府请史湘云过府。到了史府史鼐接待,说了老太太请史姑娘过府过年,并送上礼物。本来说的好好的,忽然史鼐想起贾琏对史太君多有不敬。就为难贾琏,说是谁家子女不在家过年。燃向,拜祖乃子孙必须的事情。贾琏心中有事,自不应允。二人口角,相约做过一场。史湘云刚被叫过来,侍立一旁。见二人起争端,拍手叫好:“终于要看贾哥哥身手了。京中闺妇拍手快,至今人人念小贾。武功卓绝摧强敌,连起六元状元家。”
史鼐越发火气窜起来。拾起一条长棍,向贾琏一指,下令:“史府兵卒,与我将他拿下。”众人向前冲去,抡起棍子砸去。贾琏闪转腾挪,双腿一跳人头高,拳打脚踢,躲过来敌。一人手上稍慢,被贾琏抢过一条长棍。棍子一轮,一扫一大片,身随步转。下劈迅猛,捣砸力沉,众士兵不能当。六路棍法施展开来,一片棍影,密而不疏,护着前后左右。史家一众,被打的哭爹喊娘,贾琏拿棍子满院子追。
史鼎回来高叫贤侄手下留情。贾琏也不与之说话,抄起史湘云扔上马背,然后翻身上马,扬长而去,跟随之人赶紧收兵回府。
史湘云还十分兴奋。贾赦在西府等贾琏回来。见了贾赦行礼叫表叔。贾赦笑称:“被你表哥抢来了,那就住下,吃他的,喝他的,吃穷了她。”
史湘云:“好。我在家里还要赶针线,做女红。这次找来个享福的地方,吃穷他。”
可卿唤过湘云:“说话去了。”
贾琏与贾赦说了一阵。表示万事皆备,只欠东风。时间还得敬大哥定。妙玉与邢蚰烟都已接到了。来送你这儿居住。她们现在一无所知。
贾琏入得内室,秦可卿叫了过来。说起史湘云最近常做一梦,她亡父回来告诉她,最近会有一人来救她。跟着去,别再离开。如此几次,很是神异。贾琏道:“这是一个连神仙都有的世界,湘云的父亲挂念女儿托梦示险,也没什么稀奇。高门大族果有几分底蕴。”
邢蚰烟家有几分清贫,贾府五嫂子拿着邢夫人的书信,要接邢蚰烟入府。邢夫人哥哥,高兴不已,难得妹夫记挂着自己。过的几日,全府启程而去。怎么也得处理了家当。五嫂道不用,只接邢蚰烟姑娘。给了邢家一千两银子。邢父又是一通感谢妹夫。
随后,五嫂同邢蚰烟一起拜访妙玉,邀了妙玉往荣国府而来。妙玉启程前,师父卜卦,果是北上大吉。人生处于一片凶险,北上才有出路。薛宝琴是她父亲送她到府上暂住。于是一群花一样的女子,汇聚到了荣国府。
新年前,诸多女子包括宝钗都被安排在状元府邸中。除夕众人在状元府汇聚,把贾母请来,过了一个盛大的新年。吃的,喝的,歌的,舞的,说书,相声,小品,被贾琏安排的满满当当。完全就是红楼版春晚。而且是现场版。状元府上下,各地庄头,店铺负责人,三府主人,汇集一处,共庆佳节。
贾琏,贾芸,秦可卿,妙玉承担报幕任务,一时妙趣横生。各个丫鬟,小厮丫鬟编排的节目不断上演。贾母,贾赦,贾政,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贾敬,贾珍,尤氏,还有秦可卿带来的四位嬷嬷,身前放着柳条编制的小筐,十分精制。第一个节目演完,贾赦示范给各个主子,往蒲萝里抛铜钱,专门有人员守在旁边,将打赏交给演出者,于是气氛更加热烈。演员卖力表演。随五嫂子带来的十个小戏子,更是专业,精彩。贾宝玉手都拍红了。守在贾母身旁,见节目好就从小筐里拿钱赏。演出者也爱夸奖宝二爷,唯一能有一拼的也就是贾赦。
大厅里设立了不少桌子,大家团团围住,菜色流水送上。主子面前食案,一人或几人一桌,边吃边看节目。姑娘们也上台各露脸一会。节目精彩,掌声不断。贾琏等四人轮流主持,不误吃喝。
老太太高兴了,大家都高兴。时间过得也快。贾蓉不时安排人上香,巡逻,换班。贾府一切有条不紊,春节过的很是平安,吉祥,欢乐。
新年的钟声一敲响,大家齐叫,过年了。室内节目结束。小厮,丫鬟们转战室外,开始燃放烟花。天空上方金菊怒放,牡丹盛开,彩蝶蹁跹,……贾母从玻璃窗看出去,十分绚丽多彩。丑时,开始燃放爆竹,一时霹雳啪啦响成一片,道道青烟升起。
然后准备火盆,开始过年,吃饺子。给贾母扣头。发赏钱。一应准备,贾琏都一做好,贾母做一边,充当吉祥物,配合表演。贾母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一个字,爽。
在闹闹哄哄中过了新年。
初一,拜年。而后开始宴请,各处庄头,负责人。初二,招待给老太太拜年的亲戚。年轻人走动一下亲戚。而后,送年。
贾敬召集贾琏,贾赦等人,趁着新年,有祖宗之助。开始他们的计划。梦游太虚幻境,会会警幻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