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恶汉家的小娘子 > 第100节

第100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他和骆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翌日,沈聪和邱艳还在屋里吃饭,刀疤匆匆跑来说赌场出了事儿,沈聪搁下筷子,和邱艳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原来是骆驼带着人找弟兄们的麻烦,又打伤了人。

“聪子,长此以往不是法子,他摆明了仗势欺人,弟兄们跟他拼了。”赌场关门不做生意,刀疤心里本就窝着火,昨日,骆驼带着人在赌场门口耀武扬威,打伤了人,扬言要沈聪死,刀疤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韩城拦着不让,骆驼死了,县老爷怪罪下来,遭殃的人数不胜数。

杀骆驼容易,应付县老爷难。

“木夫人那边可有消息?”沈聪走得快,刀疤亦步亦趋的跟着,“没,木夫人和木老爷处境也不太好,眼下如何是好?”

沈聪眼神漆黑,神色不明,仗着知县老爷撑腰,整个清水镇都不敢得罪骆驼,没想到办法的时候,不能和骆驼硬碰硬。

“你回赌场,我先去木府。”骆驼的事情不解决,大家都没有安生的日子过。

沈聪从木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晌午了,雨雪霏霏,他朝着赌场的方向走,走出巷子,却看前边站着七八个青色衣衫的男子,为首之人正是骆驼,沈聪步伐微滞,随即毫不犹豫走了过去。

骆驼一身上等衣料的长袍,手里撑着伞,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聪,“这种被人逼迫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受?”

沈聪停下,眼神晦暗不明道,“还行吧,怎么,要在这动手?”

“动手?”骆驼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你沈聪在赌场摸爬滚打多年,当然不怕死了,而且你死了我仍然不解气怎么办?我要你活着,好好看着你身边的人被我摧残,赌场弟兄多,要花我不少功夫,这次是断了他们的手,下回是不是该是他们的腿了?”

骆驼挑着眉,语气轻描淡写,听得周围的男子身子哆嗦不已。

“有什么冲着我来不就好了,伤害无辜之人作甚?”沈聪沉着眉,格外冷静,他以为骆驼的目标是他,会放过赌场里的兄弟,没想到,是他想错了。

“无辜,这些年,和你沈聪沾边的有多少□□离子散的,他们不无辜?”骆驼面色陡然狰狞,“我要你身边的人全部因你而缺胳膊断腿,你等着吧,以为关了赌场我就拿你们没法子了?走着瞧重生之后妈上位记。”

丢下这句,他收起伞扔给沈聪,像打发叫花子似的道,“撑着伞,你可不能倒下,你倒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玩了。”

伞上落了雪,星星点点的白,沈聪弯腰捡起伞,唰的下将其撑开,抖落一地的雪花,骆驼渐渐走远,沈聪撑着伞,继续往前走,背影笔直,傲然挺拔。

弟兄们的手能接起来,不过得修养段日子,刀疤见沈聪撑着伞回来,问沈聪伞从哪儿来的,沈聪随手将伞递给刀疤,淡淡道,“手下败将送的。”

刀疤没有多追问,沈聪让刀疤他们回村里过年,住镇上的,买好粮食和年货,最近别出门,一切等木夫人有消息了再说。

弟兄们知道这次的事情棘手,没一个退缩的,下午就买了许多粮食,往屋门加了两道锁,从里锁了门。

安顿好他们,沈聪和刀疤他们才回了村里。

天气愈发冷了,没过几日,整个村子皆笼罩在白茫茫的雪色下,沈聪赶了两回集,大丫生辰要的肉,骨头,鸡鸭,沈聪买了不少,除去生辰那天吃的,剩下的过年吃。

当然,沈聪没忘记给邱老爹和沈芸诺的年礼,邱老爹是两条肉和一只鸡,给沈芸诺的是两只鸡和几尺布,裴家人口多,送了肉能进沈芸诺嘴里的少,送两只鸡,以宋氏的性子肯定舍不得杀,养起来更好,鸡不死,宋氏就得记着鸡是他给的,不敢为难沈芸诺。

邱老爹说什么不肯要年礼,让沈聪自己留着,因着之前那件事,邱老爹对村子里的人存着膈应,不怎么和村子里的人往来,租赁出去的田收了回来,明年准备自己种,他慢慢种,能种多少算多少。

村里人找他说了好几回想种他的田,都被他拒绝了,趋炎附势落井下石,沈聪的事情让他想明白了,有些人,对他们再好都没用,左右他没有儿子,田地都是邱艳和沈聪的,他想怎么种就怎么种。

家里粮食多,有闲钱,没必要收沈聪的年礼,让沈聪给沈芸诺,裴家的情形他明白,人多是非多,沈芸诺性子软弱,容易吃亏,多给沈芸诺份年礼,裴家看在年礼的份上也会对沈芸诺和颜悦色些。

最后,还是邱艳出面劝说邱老爹才让邱老爹把东西收下了,走的时候,沈聪又掏出一串铜板给邱老爹,闹得邱老爹不知如何是好。

他抱着大丫,不好推拒,只得收下,外边路过的人瞧见了,心里羡慕,沈聪出手大方,对邱老爹比对自己亲爹还好,他们眼红不来。

这些日子,想巴结邱老爹的人多,奈何寻不到机会,邱老爹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好说话,独来独往,不再和人聊天了,让好些人束手无策。

不等他们找到机会,一件事情在村里如响雷般在村里炸开了锅,明年春天整个清水镇要服徭役了,家家户户都要出人。

于百姓来说,除了害怕灾荒之年,就是徭役一说了,每回服徭役都会死人,日子本就不好过,谁愿意看着辛辛苦苦的儿子出去送命,这一记消息,让村里人惊慌失措,忐忑不安,邱柱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过年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从青禾村回来,邱艳整日在家做衣衫,她寻思着给沈聪做两身衣服,还有大丫的,孩子长得快,明年好些衣衫不能穿了,因而,服徭役的事情她并没听到风声竹马难骑。

而杏山村的人忌惮沈聪,不会有人找她聊家常,还是大丫生辰头天,她和沈聪去村里磨豆腐,遇着钱婶子,钱婶子与她说的,家家户户都要出人,拿钱都没用,钱婶子愁苦不已,邱艳心生担忧,家里就沈聪一个男子,沈聪走了,她带着大丫怎么办?

“你别想多了,像我这样的,怎会服徭役。”沈聪住在村子里,听的故事数不胜数,服徭役的话,像他和邱老爹这种情况是不用服徭役的,没有儿子的人家,免徭役,这是规矩。

钱婶子点头,“你们家的确不用,生女儿有女儿的好处,你们家大丫是个有福气的。”

多少人重男轻女巴着生儿子,大丫生下来那会,钱婶子看是女儿心底多少为邱艳感到遗憾,没想到,大丫救了沈聪一回。

邱艳闻言,一颗心这才落到实处。

翌日,早早的邱老爹就来了,大雪飞扬,邱老爹肩头坠满了雪,大丫穿了身大红色的袄子,看邱老爹肩头是白的,伸着手要邱老爹抱,邱老爹忙背过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柔声和大丫解释,“外公身上凉,待会抱大丫。”

邱艳在灶房熬汤,大冬天的,熬一锅鸡汤,加些野菜煮,一桌子人围着吃,热闹又暖和。

见大丫顺着门槛要翻出来,提醒沈聪把大丫抱回屋,冷风簌簌,大丫哪承受得住,屋里烧着炕呢邱艳都给大丫穿得厚厚的,哪敢让她出来。

邱老爹拍掉肩头的雪,这才和进屋和大丫玩,有邱老爹在,沈聪去灶房帮邱艳的忙。

沈芸诺和裴征来得早,有沈芸诺帮忙,邱艳轻松不少,沈聪不会煮饭,沈芸诺则极为擅长,肉和菜都切好了,沈芸诺炒几样下酒的菜就好。

邱艳生火,想起服徭役的事情,邱艳问裴家怎么打算的。

沈芸诺边洗锅边道,“我婆婆没说,在她们看来,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大哥去,只有从二哥四弟和裴征三人中选,不知道呢。”

邱艳叹气,和沈芸诺道,“你劝着裴征别出这个头,你婆婆那样的性子,他不在,指不定怎么拿捏你们呢,小洛才半岁......”

“嫂子,我知道的。”沈芸诺让邱艳往灶眼里加柴,她炒菜了。

刀疤一行人姗姗来迟,赌场不开门,在村里有住处的弟兄们都回村里过年了,刀疤和韩城他们也是,住在镇上,若和骆驼碰着了,闹起来不好看。

饭桌上,几人陪邱老爹喝了些酒,只字不提赌场的事情,封山了,赌场有什么动静也只有等明年去了,刀疤给大丫的礼物是一只银镯子,东西贵重,邱艳舍不得收,刀疤韩城帮衬她们颇多,哪好意思让他们再破费。

刀疤抱着大丫给把镯子戴大丫手腕上,大小刚刚好,刀疤眉开眼笑道,“不值什么钱,我给大丫的,嫂子瞧瞧大丫多喜欢?”

邱艳哭笑不得,大丫什么都不懂,随便递给她一个东西她就能玩上许久,之后就不肯玩了。

“刀疤送大丫的就收着吧,等刀疤往后有了孩子,你和聪子给孩子多送些礼就好。”礼尚往来,人情世故都是相处得来的,邱老爹在旁边帮腔道史上最牛采花贼。

桌前,韩城和衫子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喝了些酒,脸上透着红晕,衫子胆子大了不少,“刀大哥,邱叔让你赶紧娶个媳妇回家呢。”

刀疤脸上有疤,又常年板着脸,姑娘们见了他避之不及,敢嫁给他当媳妇的,胆子不定要大到什么程度。

刀疤作势一脚踹了过去。

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跟过年似的热闹。

沈芸诺和裴征坐牛车来的,下午坐牛车回,邱艳给沈芸诺装了些煮熟的肉,小洛没有断奶,她让沈芸诺留着吃。

送走沈芸诺,刀疤他们也准备回了,沈聪抱着大丫送刀疤他们出村,邱艳知晓他们有话说,没跟着,进屋和邱老爹说话,邱老爹和大房二房断了往来,服徭役的事情出来,邱柱想让大家凑一起过日子,追根究底,舍不得自己的儿子服徭役。

邱家几兄弟分了家,每户都要出人,如果凑到一起,便只用出一个人就够了,邱柱的打算是暂时合在一起过,待服徭役的事情过去了又分开,邱柱问他的意思,他自然不愿意掺和,他不用服徭役,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够了,他们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

“大伯能想到的法子别人也能想到,他这样子传出去,恐会落下话柄。”邱柱身为里正,带头兴这种风气,族里只怕不同意。

邱老爹躺在椅子上,缓缓道,“谁知道呢,分家这么多年,再合在一起过日子,你大伯舍不得你几位堂哥,你二伯母就舍得了?”

不管怎样,都得有人站出来,合在一起,谁都不愿意站出来,更麻烦。

邱艳想想也是,让邱老爹讲讲以前服徭役的事儿,村子里的人谈虎色变,不是空穴来风,她想听听以前的故事。

“哎,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不如在家种地干活轻松就是了......”

邱老爹搜刮着脑子里关于服徭役的事情,慢慢和邱艳说......

而另一边,沈聪送刀疤他们走到村口,刀疤问沈聪想到法子没有,木夫人打听过了,知县老爷对这个女儿不错,爱屋及乌,纵使看不起骆驼出身,碍于女儿喜欢,不好多说,年前赌场避其锋芒关了门,年后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年后再说。”

沈聪沉吟,不欲多说,刀疤和韩城对视一眼,韩城朝刀疤摇头,让刀疤别多问,沈聪从未像谁低过头,这次,心里估计早有打算了。

过年有大丫在,一点不觉得冷清,沈聪把邱老爹接来杏山村过年,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甚是开心。

青禾村有人私底下说邱老爹的不是,邱老爹也不搭理,常常来杏山村看大丫,大丫偶尔会冒出一个字,娘娘的喊,邱老爹像听着大丫喊他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初二沈芸诺和裴征回来,沈聪把裴征叫进屋说了许久的话,邱艳总觉得最近沈聪心事重重,但她问,又问不出来,多问几次,沈聪就插科打诨,邱艳细细想了想,大雪封山,赌场弟兄们受伤的事情解决了,骆驼住在镇上,没有什么烦心事才是。

但她就是觉得沈聪有事瞒着她。

问裴征,裴征什么都不肯说,邱艳也没法子重生洪荒之绿柳。

这种感觉,随着刀疤他们上门重新拆栅栏,修屋顶的时候更强烈了,她拐弯抹角的向刀疤打听,刀疤也摇头不知,还说她想多了。

几人中,刀疤性子最是耿直藏不住事,邱艳见问他都问不出来,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沈聪说竹子围得栅栏比不得土坯墙,找了泥土匠师傅上门垒墙,要把院子围起来,庄户人家,不是有钱人谁舍得花钱请匠人,邱艳劝沈聪别花冤枉钱,竹子围得栅栏就不错。

但沈聪一意孤行,第二天就忙活开了。

邱艳拦不住,只有顺着他去了。

二月中旬,才翻新好屋顶,院墙也围好了,看惯了竹子围的栅栏,猛的对着土坯墙,邱艳不适应。

这日,刀疤来说赌场又有弟兄受伤了,邱艳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拉着沈聪不肯让他走,她总觉得,年后沈聪整个人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她说不上来,左右和骆驼的事情有关就是了。

沈聪朝刀疤使眼色,后者抱起大丫去了隔壁,沈聪拉着邱艳,温声道,“我不走,天都黑了我能去哪儿。”

邱艳听得抹泪,换作往常,沈聪定会笑话她盼他走,而此刻,他却一本正经,不像他的作风。

“我和刀疤说几句话,你不放心的跟着来听听?”沈聪牵着她,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叹道,“我记得成亲前你性子坚韧谁都不怕,如今当了娘,怎动不动就哭,走吧,听听我和骆驼说什么,别夜里惊醒了抱着我哭。”

沈聪语气揶揄,拉着她朝外边走,急得邱艳拉住他,恶狠狠瞪他一眼,她这样还不是被他吓的?

“成,晚上我也惊醒回抱着你哭算还了你了,可以吧。”沈聪满脸是笑,眼神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邱艳松开他的手,胡乱抹着脸上的泪,近日沈聪的动作让她心里不踏实,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邱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倪了他两眼,走出了屋。

沈聪摇头,见邱艳抱着大丫不肯走,沈聪便明白她的心思,和刀疤道,“你让弟兄们尽量避着,过些日子就好了。”

刀疤和邱艳俱是不明所以,沈聪挑眉,一派轻松道,“听我的话去做。”

说实话,刀疤和邱艳有同样的看法,沈聪有问题,近日太过反常了,有事没事就笑,不是一般好说话,让刀疤浑身不舒坦,这样的沈聪,像被鬼附身似的。

“知道了。”刀疤不知沈聪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沈聪的意思,他不会忤逆。

过了几日,刀疤又来了,邱艳每回见着刀疤上门一颗心就悬在空中,这次不仅有刀疤,韩城衫子都来了,进了院子,刀疤哈哈大笑,“聪子,你料事如神,眼下骆驼可没空找我们的麻烦了,他啊,忙得很呢。”

邱艳在屋里做大丫的衣衫,闻言,提着针线篮子走了出去,只听刀疤说道,“服徭役的事情知县老爷交给骆驼办,他整日早出晚归,听说服徭役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赌场能重新开门做生意了。”

沈聪在院子里翻晒柴火,对刀疤说的事情反应平平,刀疤不解,他以为沈聪会高兴呢当小白羊遇上面瘫狼!。

韩城站在刀疤身后,想起什么,微微变了脸色。

“过几日,你就张罗着开门赌场开门,你做事粗心,多听听韩城的。”沈聪将木柴摊开,旁边能自己走路的大丫有样学样,木柴重,她拿不动便伸手推,看得刀疤心软成了水,“大丫,脏,来,我抱抱。”

韩城蹲下身帮沈聪的忙,不时瞄沈聪一眼,若有所思。

邱艳听着这话,总算能喘口气了,骆驼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能安生过日子了。

很快,赌场重新开张,沈聪带着她和大丫去了赌场,她抱着大丫在院子里等沈聪,没有进去,怕大丫见着了以后不学好,三岁看老,邱艳马虎不得。

各个村子都在征集服徭役的人,邱柱想将几家合在一起只派一人服徭役的事情黄了,合在一起,户籍只有一本,他去县衙,县衙不给办,知县老爷不是傻子,哪会让人钻空子,几房的人乖乖出任服徭役,让邱艳诧异的是二房服徭役的是邱铁,而不是邱安。

邱铁年纪大了,服徭役是苦差事,身子哪沉受得住,不知二房如何想的,和沈聪说起这事儿,邱艳还唏嘘不已。

目录
重生麻麻向前冲80年代厂区生活咸鱼不当对照组[七零]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