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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几乎是刚一通过就立马动工。
维尔星系的主侵略军前两天刚被打退过一次,伤亡惨重。联盟这边也有损伤,且长时间的战争,耗财耗力,对人民精神伤害也很严重。
楼渡和政部的各个部门这两天都在开会研讨下一步如何处理,有意与维尔星系主理部门达成停战共识,于是每天散会都到很晚。今天讨论X星的征地问题,整场谈完又要到半夜。
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楼渡还是想早点回去。军需地区定下了,会议内容也就是后续的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由属下去商定即可。
楼渡打了声招呼,留下宁舟做记录,就要先行离开,他是联盟的政部部长,其他人自然没意见。只有严司柏,揶揄地瞥他,嘲讽满满。
楼渡冷哼,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嫉妒使男人丑陋。
你看得见吃不着,而我有老婆亲,有老婆抱。
第十二章玫瑰桔梗
备受老婆疼爱宠溺的楼部长绕了很远的路,找到一家花店,依旧买迟景喜欢的红玫瑰,还挑了几朵长得很好的白桔梗,一同包起来。
楼部长抱着一大束花,步履不停,又去一间甜香浓郁的蛋糕屋买了一小块草莓蛋糕。到酒店楼下时,还让前台开一瓶龙舌兰到房间。
酒店动作很快,他到房间门口时,服务生也推着车到了。
楼渡没留服务生侍酒,让他将酒和器皿等物放在茶几上,便让他离开了。
他可不想让服务生看到温柔又好看的老婆。
迟景估计是处理完工作,有些困,毕竟今早起的很早,没睡几个小时,所以这会儿依旧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楼渡不想吵醒他。动作放得很轻很轻,把东西都放下,脱光了衣服,在另一件卧室的淋浴间冲了澡。
擦干头发之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一杯龙舌兰。
酒店贴心地搭配了冰块,果浆,气泡水,传统的桑格丽塔,还有比较常见的岩盐与无籽青柠。能满足多种龙舌兰的喝法。
楼渡简简单单放了点冰块,喝了一口。
这瓶龙舌兰是顶级陈酿,入口不像年轻的龙舌兰那般辛辣刺激,是有些不符合它平时在人们心中印象的,弗一入口是柔润的,但下一秒就好像有无数的味道在嘴里炸开,丰富又美妙。
果香,木香,酝酿了一杯令人沉醉的酒。
因为自己的信息素是浓郁的龙舌兰香,楼渡喝酒也偏爱龙舌兰,连带着迟景也喜欢了起来。就像是他如果去买水果,第一选择一定是蜜桃。
迟景就不是了,对于自己的信息素他没什么偏爱,反而更喜欢草莓,树莓一类的水果。
今晚买的蛋糕上立了几颗饱满的草莓。酸甜的莓果和香甜绵软的奶油,搭配起来格外爽口丰富。
会是迟景喜欢的味道。
但现在喜欢的人还在睡梦中。
楼渡把蛋糕和鲜花放在一边,自己拿着酒杯坐在床头,倚着靠背,一腿放在地上,一腿屈在床沿,静静地喝酒,静静地看他心爱的人。
迟景是很好看的男人,哪怕是放在普遍美貌的Omega里,都是极好看的。
每一处五官都长得仿佛被上帝精心雕琢过,一丝一毫都是完美的,无论是线条角度还是比例。
即使已经结了婚,还成为了政部部长夫人,仍旧有千万AlphaBetaOmega为他折服,拜倒在他脚下,愿为他的鹰犬。
甚至有Alpha公开宣言,愿意给迟景当男宠,只要能得到他的一颦一笑。
迟景的美是惊心动魄的,他不谄媚,不娇弱,不过分孤芳自赏,不过分高傲自大。淡漠和冷静塑成最俊毅的面容,仿佛对一切都无欲无求,冷峻而绮丽,坚韧而美好。
楼渡爱他华美的外貌,更爱他高洁无暇的灵魂。
不知喝了多久的酒,也不知细细看了迟景多久。
楼渡轻轻俯下身去,吻一吻迟景跳动的心脏,温一温寒冰般的外壳。等冰消雪融,再贴一贴最为柔软温热的内心。
把他捧在自己的心尖,小心护着,于是之后所有的血液流动和勃勃心跳都为他而已。
在温和昏黄的灯光里,在龙舌兰柔滑的韵味,草莓蛋糕的清甜,还有玫瑰桔梗的芬芳里,迟景睁开眼,刹那便坠入爱人的炙热的海。
他们并未说话,也无需言语,那都是累赘,都是多余,只有身心的缠绕和交融最为直接和诚实。
将你契入我的身体,将我容入你的巢穴,亲密无间,两生欢喜。周遭所有的事物都不值一提,只有对方是最重要的最真实的存在。
身体的热抵到顶峰,可明明这样热,还是要死死拥抱爱人,只有一处的交合怎么能满足心底的渴求,最好是化作对方的一根肋骨,融成每一寸依存的肌肤,涌动的血液,亦或是心上的那层黏膜,一个活着的细胞。这样才足够相契,永不分离。
他们融化在对方给予的无上快乐里,彼此间的呼吸都在升温,最后漫在方寸之间,像是气蒸梦云,仙鹤缥缈。
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蒸发挥散,草莓蛋糕在热浪中消解殆尽。
玫瑰与桔梗在爱语中诉说:
我爱你,永远永远。
欢腾的情事持续了许久,久到夜深人静,星满高楼。
楼渡抱着迟景到落地窗前,全是赤身裸体,半点衣裳不挂,肉贴着肉坐在沙发椅上,一起吃草莓蛋糕。
楼渡想喂迟景吃,但迟景不让,冷酷地拒绝喂食,自己拿着叉子吃蛋糕,补充能量。
红色的草莓汁在他的齿间炸开,白色的奶油混合其中,灵活的舌头偶尔露面,勾得楼渡心痒。
他们刚做过爱,此时的一点引子就能让他血脉偾张。
“我也想吃。”楼渡说道。
迟景闻言睨了他一眼,稍后半是冷漠地叉了一小块送到楼渡嘴边。
楼渡瞬间笑起来。
他老婆怎么这么乖,这么甜,这么可爱。
吃了一口绵软的蛋糕,楼渡就去亲迟景的嘴。被迟景嫌弃地推开,很凶地瞪他。
楼渡越闹越起劲,被迟景瞪,没有收敛,还觉得浑身舒爽。偏要亲,奶油混合其间,黏黏的甜甜的。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老婆……老婆好甜。”
迟景烦得不行,却躲不开,仰着下巴,承受密密麻麻的吻。
“楼渡……呃……嗯……”迟景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楼渡看到了,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含着那处小小的圆块舔弄,舌头又滑又有力,舔得迟景愈发难忍。
捏着蛋糕盘的手指收紧,葱白的指尖发红,手臂轻微地颤抖,好似连端一块蛋糕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全身的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
楼渡的余光暼见了,笑得很坏,故意往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