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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能被人撞破。
“怎么?”
傅之衍看着女人冷淡的脸上似有崩溃的情绪,嘴角含着笑,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眼尾浮现趣味:“嫂子这么害羞,和我哥没干过吗?”
“你是不是疯子?我不想招惹你!”
“给我看看小逼?”
“不……不……”
看出傅之衍本性的残忍和强势,钟白雅感觉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挣扎着手上的束缚,想从他身下逃脱,可却被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身下。
“不要……”
燥热的空气流动着滚热的情潮,钟白雅感觉到男人胸口的结实肌肉,强势的动作,还有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随着两具身体交织的剧烈摩擦,蔓延出情欲的火花。
傅之衍却不管她的反应,有力的手臂再次将她的腿给分开了,钟白雅的身体随之倒下,下面湿热稚嫩的私密丛林被迫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啊……”
伴随着第三声的低叫,女人冰冷的一面在慢慢塌陷,她羞辱至极地咬着牙,面具被一点点地撕裂,有很浓的被羞耻味道,她从来没有这么被侵犯过,一直都是高冷且受尊重的女医生,可现在,她的双腿被男人强势打到了最开的位置,被他肆意地看着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
钟白雅不禁发出小兽的闷哼声,白花花的肉体斜躺在大床上细细地颤抖,私处小花被男人曝光,颤栗地收缩,内心羞耻和难堪的味道,令钟白雅大声的哭了起来。
啪的一下,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
“哭什么?”
女人的屁股又翘又浑圆,还很有弹性,傅之衍抬起巴掌打了下,被反弹了下,她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红的痕迹,男人看了喉头滚动,手掌暧昧地在她的股缝中滑动。
“害羞什么?小处女,羞答答的,小逼还没被男人肏过插过,连看都不能看一下?”
女人湿热的阴户被迫打开在他面前,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火热目光下,渐渐的,有了一种酥麻刺激的感觉,钟白雅低低地啜泣,扭了下腰,忍不住让他看的更多。
“像个粉色的小桃子,不吃一吃,还怎么吃得下我的大鸡巴?”
“傅之衍……”
钟白雅看着他裤裆里鼓起的东西,舔了舔唇,身体颤栗着,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
他蹲下身,舌尖肏入敏感青涩的小桃子,果然舔到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这种下体从未有过的刺激和酥麻,让钟白雅蜷起了脚趾,红唇微张。
“嗯……”
男人蹲着吃着她的穴,手掌还在她白腻又挺翘的臀肉上来回地抚摸,钟白雅的身体给予了他很大的享受,怎么摸都摸不腻,又滑又嫩。
“舒服吗?”
钟白雅被他的调情手段弄得迷迷糊糊,直到男人剥了裤子和衬衫,挺着那根粗硕且大的紫黑色肉棒走过来时,钟白雅才从情潮中回过神。
男人重新压在她的身体上,马眼上似有潮湿的白色东西涌出来,浓密微卷的毛发很茂密,两颗卵蛋上有粗糙的表皮,里面散发着神秘又惑人的男性气味,鸡巴大剌喇地顶在她私密柔软处,直白地挤在她的小肉缝上,那道小肉缝刚刚被男人舔开,还在颤抖。
女人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绝对私密的茂密下体,第一次亲眼见到实物,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绝对会把她插坏了。
傅之衍粗硬的鸡巴顶着她被舔得潮热湿湿的下体,微微挺了进来,碾压她那条狭小的缝隙,耳边是他克制又性感的低喘声。
“我要肏你了。”
“不要……”
她看着那根粗长到过分的东西,实打实地抵着她下面的粉色小桃子,挤压着那条生涩的花缝,她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而且恐怖得厉害。
只要男人一用力,就会把她撕裂,被他弟弟诱奸了,她还怎么面对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朋友?
“不……”
女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他推开了,傅之衍感觉伤口似乎再度被撕裂,皱了下眉,身下的女人已经连滚带爬地远离。
傅之衍看过去,女人背对着他爬过去,颤悠的巨乳,一只膝盖跪在了被子上,又起来,慌乱地从他眼前逃离,甚至可以看到她粉色的股缝,两张小嘴都因为刺激而紧张地缩着,屁股颤颤巍巍。
第七章藏在柜子里的野男人
他的领带也被挣脱掉落在床,男人顺势躺了下来,赤身裸体地和独属钟白雅一人的床亲密接触,傅之衍眼看着女人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走,一副生怕再被他逮到的模样,有两次跌倒在床,膝盖也跪在了被单上,纤瘦的背脊和挺翘的臀弯成诱人的弧线,隐约还能看到她胸前晃着的半个浑圆。
傅之衍看女人撅着屁股慌不择路,脑中想的画面是他压过女医师瘦削的背,一只手掐着女人那纤细可握的腰,让她直接跪,他可以从后面插。
不过,他没有。
猎物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钟白雅捡起扔在地上的吊带,转身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刚刚走的有点匆忙,她脚上只胡乱地踩了一双高跟鞋,等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马桶上,直到滑腻的肌肤被冰凉的马桶瓷感刺激,迷糊的脑袋才渐渐有了清晰的意识。
她刚刚差点被傅之衍诱奸了,而这个男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她男朋友同母异父的弟弟,夺母仇人的亲生儿子,她还被他勾起了身体的欲望。
可能这种高大又帅气的混血男人,应该很少有女人拒绝得了他的靠近,钟白雅也不例外,但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大多时候,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想到这里,钟白雅的心情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和纠结,脑子里乱得不行,尤其男人还光着身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完全没有任何的避讳,她昨晚才躺过的私人秘地里,现在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女人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随手抽出一根烟,吐了几口烟圈,最后呛到了自己的喉咙。
钟白雅抽烟并不频繁,除非手术很多时压力大,才偶尔会抽一次。
过了没几分钟,傅之衍过来敲她的门。
“你还没好吗?”
钟白雅还坐在马桶上,一眼可以看到磨砂玻璃门后属于男人的高大裸体,隐约还看得到他下体毛发的映影,她顿时心生警惕。
“你还想干什么?”
“刚刚玩得不是很开心?”傅之衍的声音透过门,很低柔,“钟医师,我知道你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不会随随便便肏了你,可你的身体那么美,我根本把持不住,刚刚我们做的性边缘行为,难道你都没有爽到吗?不觉得很刺激?”
“钟医生,我们只是偶尔玩点刺激的性边缘,我答应你,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