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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魁大选,朱富只是在城防营里稍微听过一些,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名参加,没想到百里丞相竟然不管不问,自动自发的给他报了名,这叫朱富十分为难。
扭头想问媳妇怎么办,却见媳妇兀自垂头沉思,他也不好打扰,而老爹昨晚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府,说是要跟太后回宫里小住几天。
“怎么样?”三驸马一副跃跃欲试,比朱富还兴奋的样子。
朱富皱眉:“什么怎么样?”
“哎呀。”三驸马柴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当然是武魁大选,对手大多都是官宦子弟,不乏高手,但是……”
三驸马眨了眨眼睛,对朱富神秘兮兮的说道:“最让人振奋的还是——他!”
朱富拿着糕点,想吃却怎么都放不进嘴里的感觉:“他?”
三驸马点头,四驸马从旁解释道:
“没错,他!誉满京城的定远侯府小侯爷,翩翩公子安将军!”
朱富咋舌:“他也参加吗?”
想起那个对媳妇垂涎的小白脸,朱富便觉得心中一阵气愤。
“是的,安容也会参加哦。”三驸马兴致勃勃的连连点头:“这可是你为我们报那一箭之仇的好机会哦,我们驸马圈私下都看好你哦。”
“……”朱富一阵沉默,却听四驸马接话说道:
“对了,三驸马你也是出身武将世家,这次不打算参加吗?”
四驸马语毕,坐在一旁不爽的三公主却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嗤笑,指着三驸马说道:“就他?上台还不够给人家吹口气就下台了。”
听到自家媳妇如此不给面子的贬低,三驸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否认,她说的也是事实,低头承认道:
“唉,我就算了,三脚猫功夫上去只会给柴家丢人。”
四驸马见他说的老实,也不再说什么,而四公主在一旁却又开口问道:
“那六驸马呢?”
三驸马摇头:“我本以为六驸马会参加的,可是他说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所以,这次不会参加的。”
说着,三驸马忽而转头看向池南,斟酌着问道:
“对了,我都听说了,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子弟都莫名受到攻击,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三驸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
池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三驸马便继续大胆的猜测道:
“哼,我就知道!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安定侯为人奸猾,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所有对手,好让他一举上位。”
池南听了三驸马的臆测,不置可否的笑了,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
两对公主驸马又逗留了会儿,便双双离去,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回到花厅,管家嬷嬷说,媳妇去了书房,朱富便赶了过去。
进入书房之后,只见媳妇伏在案前,正写着什么,朱富走过去的时候,池南刚巧写完,将纸张对折两下之后,卷成小卷,走到南窗边上,以口哨唤来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又将小卷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写的什么东西啊?”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飞鸽传书,心中无比好奇,于是便开口问媳妇道。
池南笑了笑,没有回答,径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后,才对朱富问道:
“武魁……你会参加吗?”
朱富在媳妇身旁坐下,觉得媳妇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肯定有事,想了下才道:
“媳妇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