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迹循
意识回巢的时候,熟悉又刺激的触感让成妙忍不住哭叫出声。身下穴口正淫靡地张合,不时还溢出一汩甜腻的蜜液,而男人的手指在其中缓慢进出,磨得她羞愤欲死。眼上的绸罩冰凉丝滑,将房屋中本就稀少的光线彻底隔断。
快两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摆脱情欲的折辱,可重新来过,强烈的快感还是令人深陷其中。
慢悠悠地抽回手,花穴却恋恋不舍地咬住指节,他似乎很是满意,又豪横地抽插入内,模仿胯下巨物那般将她狠狠鞭笞。
“唔…嗯嗯…不要…啊…不可以...呜呜呜...”成妙不受控制,口吐浪言,到最后嗓子都隐隐变得干疼。幸而敏感的身体将她从浪潮中解救出来,几分钟的功夫,就颤抖着把人送上高峰。
她筋疲力尽地垂下头,却隐约感觉到窗外月光射进。泄身的余韵还在刺激她的神经,成妙努力集中心力,试图理清梦境的顺序。
前两次房间布置相同,情节也十分连贯,第叁回她被蒙住双眼,和现下境况一般无二。而距现在最近的那场梦发生在高一暑假,可记忆也最模糊,只觉得床垫触感熟悉,兴许也发生在这样的房间。
所以今天是第叁次的延续?可为什么会相隔这么久?
手腕传来的束缚确认她的猜测,成妙没时间反应,就感觉有什么湿滑冰冷的东西被倒在了胸间。
她难受得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温暖的大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滞后的视觉让其余四感更加灵敏,她闻见了,空气中香甜的蜂蜜味道。她乳上的液体是蜂蜜。
男人的身体贴上来的那一瞬,成妙也陷入了崩溃。
他是天生的调情高手,轻软的唇吮吸她的奶身,灵活的舌在嫣红乳晕上不紧不慢地打圈,尖利的齿找准早已硬起的尖端,充满占有欲地咬住,又往上扯。
成妙哪里经得起他如此亵玩,难耐地夹住双腿,喉中吐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比最下流的娼妇还要妖媚:“哎…嗯啊…轻点…呀呀…好不好…啊呀…”
对于男人,今夜的花样才刚上了道前菜。将绵乳舔得水光淋漓,蜂蜜也吃进嘴了大半,他阳物顶端还在冲撞她的穴口,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盒制冰器,打开盖子,全是冒着白气的方块。
眼睛被蒙的成妙止不住娇喘,对马上要发生的事毫无准备,只知道对方停下动作,没来得及松口气,腿间传来的冷寒已经激起她的战栗。
“别…啊…求你…唔…那里不行的…”成妙没能说完,男人已经将手上的冰成功塞入她的幽穴。与其说是人为,其实她被顶撞多次的花径早已张开小口,微微一吸,异物就滑了进去。
滚烫的阴道夹住被打磨得光滑亮泽的方块,成妙由衷地体会到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他还想尝试,刚抵上内壁,她已经落下泪来:“啊…不要…哼嗯…不要了…”
哭求饶恕在床笫之间向来只有催情的效力,男人忽略她的咽泣,插进第二块。嫩穴收缩间,前面的冰渐渐化成水混进爱液流出。还没等到他下一次侵入,成妙早就哆嗦着喷出大股清液。
她又潮吹了,又是在连手都被束缚的梦境里。
记录完自己今后无脸再看的情节,成妙忍着羞惭将多次境况分出类来。
从发生时间来看,前叁次是高一半期考前后的梦境,第四次则是暑假,刚结束的这场是高叁寒假。以梦中情节而划,前两次有持续性,而叁和五共具某种特点,第四次尚且不明。
难道真有这么奇怪?她的青春期幻想比小说还承上启下?从客厅里传来的“吃饭啦!”将她拉回现实,小心锁上日记,成妙关紧了卧室的门。
饭桌上气氛残存着与父母冷战的僵局,不过廖芮早前约了一同买文具,她提前报备过,吃完就背着包往外走。
两人在书店打发掉大半个下午,成妙扫过心理学区域摆放的期刊,拿起感兴趣的仔细研读。其实家里更想让她学传统的科目,金融、汉语言、教育都比这个能让父母理解,可听长辈教导贯了,第一次生出反叛的念头来。
临走时收银台队伍很长,廖芮拉着她四处张望,被货架上陈列的商品吸引了注意力:“你看,这是不是还挺特别的?”卖东西自然是越好看越有优势,成妙本不在意这些,却瞧见木格上挂着的手工折纸,和一旁透明简洁的玻璃瓶莫名相配。
离店的少女提了个购物袋,常规文具下面,是被长条彩纸掩盖的木塞许愿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