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 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13节

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13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程意莫名,扭头瞧见姜莺愣住,片刻后才直视对方眼睛,笑问:“莺莺怎会在这儿?出来玩?”

起先,姜莺只是气呼呼地望他并不说话,被哄了一会才撅着小嘴问:“程意哥哥来这儿做什么?”

“莺莺莫生气。”他笑着刮了刮姜莺鼻尖,“今日书院学子在贡熙居论道,你瞧,我连书册都带来了。我知那日没去试婚服叫你不高兴了,可秋闱在即我确实不敢懈怠,改日去府上给你赔罪好不好?”

姜莺好哄,虽然依旧板着脸心里却已经不生气了。二人去吃茶坐了会,眼见申时一刻将至,程意起身告辞。

分别前,姜莺抹抹嘴边糖屑攥着程意思袖子,很认真地问:“程意哥哥是真心想与我成亲吗?其实你说婚期提前那天我就想问了,若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的”

程意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抚着姜莺的发道:“别多想,下个月成婚我还能跑了不成?”

少女唔了一声,抿唇声音虽软糯糯的,却极为郑重:“那你不许骗我呀,有事同我说,我会帮你的。若骗我,就不理你了。”

程意只觉嗓子干涩,答了一句好。

午后日头渐热,沿街叫卖声昏昏欲睡。姜莺乏了叫上小鸠欲回府,低头望见一本厚厚的书册置于桌上。

是程意落下的。

姜莺拿起翻阅几页,因记挂着他今日论道,便拿起书册追了出去

贡熙居是一处茶舍,临近运河岸边泊着不少船只,此处商客行人来往不绝,唯有雅阁环境算的上清幽。姜怀远准时赴约,他到时王舒珩正慢悠悠品茶。

对方依旧一袭玄色锦袍,满身月朗风清,平日冷淡的眸子里竟染着几分笑意,伸手请他:“姜老爷,坐。”

“叫贤弟久等。”他呈上那柄短刀,笑说:“户/撒/刀,阿昌人说此物柔可绕指,削铁如泥,路过南诏时我瞧着与贤弟极为相配。”

那是一柄银色短刀,约莫一尺来长,周身雕刻华丽纹饰一看就是上上之品。王舒珩收下,赞了一句:“好刀!”

二人一番客套,姜怀远率先挑明来意,一口气说完劫匪以人命相挟要取钱财,喝空一盏茶润过嗓子,啾恃洸又道:“上回的提议我仔细想过,姜家如今危机四伏,似乎除了与贤弟合作别无法子,不过此事贤弟究竟有多大把握?那些被抓的长工劳苦功高,若人没了我真不好向他们一家老小交待。贤弟顺道也与我说说,朝堂之争怎会扯上我一介商户?”

王舒珩自是行若无事地倾听,徐徐道:“姜老爷不在朝堂,不懂也是人之常情。户部尚书贪污致使国库空虚,眼见圣上开始讨债慌了,四处筹钱欲填补亏空。前年水患户部就掏不出钱了,若非得姜老爷那五百万两黄金雪中送炭,荆州一带不知还有多少无家可归的流民。”

说完他自嘲一笑,又道:“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测,眼下并无确凿的证据。不过范府官商勾结牟利的事却是板上钉钉。朝廷捕了一个杨诏,底下却还有无数个杨诏。以命挟持不过换了种讨钱的法子,可见姜府在他们眼中当真是块肥肉。”

姜怀远被他说的生怕,沉吟片刻交了底,“不瞒贤弟,我年初便打算去南方另辟生意。若能帮姜府渡过劫难,别说北疆就是大食的生意我也合作啊。”

王舒珩抬头望向窗外,一丛飞鸟掠过水面荡起浅浅的波纹。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姜怀远一直觉得这样的人飞燕展头,哪懂人间疾苦。此刻王舒珩落在晦暗不明的光影里,姜怀远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许孤绝,还隐隐透着一剑绝世的料峭。

“回去等着,不出半月姜家被挟的人自然平安归来。”也该给户部尚书送一份大礼了,停顿片刻他想起什么,又道:“姜府那位名积正的小厮不能再留。”

若王舒珩不提醒,姜怀远还真想不起这号人来,他不解问:“积正不过一个烧火做饭的小厮,莺莺喜欢我便留下了,有何问题?”

王舒珩不多言语,倒是身后福泉掏出一张告示,“姜老爷,您看看这个。”

告示上方“通缉”二字令人瞩目,画像上的人与积正八/九分相似,上头还盖有刑部印章。偷窃皇城珠宝,残害无辜百姓,字字句句无一不揭露滔天罪行。

“这”姜怀远怔住。

“汴京八字墙上如今还贴着这张告示,刑部司吏此刻就在临安。窝藏朝廷钦犯,姜老爷可知是何罪?”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官威甚重,明明是平常的语气,却令姜怀远心头一跳。

他知沅阳王从不食言,既提醒那便不是问罪的意思,悬着的心放下连忙答应。又问:“北疆到底是何生意?竟值得贤弟亲自跑一趟。”

“北疆战乱已久,年初收复的七处失地疾病肆虐,民不聊生。接下来建军筑城又要防备蛮人偷袭,我要姜老爷无偿供给北疆药材,为期两年如何?”

仔细一想也不难明白,姜怀远生意做的又大又杂,这药材便是其中一项。药材品类多且全,供应体系从生长到售卖一应俱全,沅阳王不找他找谁?

他没有犹豫爽快应下,想着事情谈的差不多想邀王舒珩去吃酒。姜怀远将要开口,只听隔壁传来响动,有人推门进来了。

贡熙居雅阁之间听不到谈话,不过他们所处的这间墙壁被事先处理过,此刻就连对面的呼吸声都仿佛近在咫尺。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紧接着一道男子的声音乍起,那人说:“五姑娘坐去里间放下帷幔,一会只管伸手便是,程某保证不叫大夫看清五姑娘。”

这声音

姜怀远蓦地顿住,身子直直僵在原地,连举至唇边的茶盏都忘了放下。程意与谁家的五姑娘?

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隔壁柔柔的声音亦是他熟识的,女子答:“好,多谢程公子。”

隔壁,姜羽放下重重帷幔坐于雅阁里间。她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婢女慌慌张张问:“怎么办五姑娘,一会被大夫查出没有身孕,就留不住程公子了。”

姜羽并没有想好,怎料到程意当真会找个大夫来替她诊脉。她心下慌乱声音有几分发颤,仍是故作平静道:“不怕,这计不成再另寻他计。”

这么想着门吱呀一声,借着朦胧的光线隐约瞧见程意带了个人进来。年纪约莫与程意相仿,高高瘦瘦举止文雅。

“请姑娘伸出右手。”

姜羽伸出手去,隔着帷幔她感受到两根手指时轻时重点在腕间,反复游移,最后收了脉枕笼着袖子说:“姑娘脉象平和与常人无异。”

得知虚惊一场,程意舒了口气。他低声道谢送大夫出门,回来时声音一如往昔冷然。

“这下五姑娘可放心了。还没恭喜五姑娘订亲,他日若有机会,定登门庆贺。”

事情了结程意便要告辞,不想姜羽从身后抱住他,哭声又至:“程公子还不知我心意么?此生除了程公子我谁都不嫁”

程意用力推开了她:“五姑娘,程某要成亲了。”

“你又不喜欢二姐姐!在庄子时明明好好的,你还说喜欢与我作诗,弹琴,我们以前很好的不是吗?”

听她说起从前,程意心又软了几分。姜羽再度抱紧他,唇瓣沿程脖颈轻轻而上

隔墙有耳,这头姜怀远长长吁气,看似平静实则拳头握的咯咯发响。目的达到王舒珩便要回了,他并不关注接下来的事。

他起身,却听姜怀远问:“贤弟,方才送你的户/撒/刀呢?借我一用”

姜怀远提刀而去,片刻后贡熙居雅阁掀起巨大的动静。掌柜,茶客闻声而至,见到这副场景无不傻愣在原地。

大梁首富——姜大善人正提刀指着一男一女破口大骂:“狗男女!程意!你十岁失怙,莺莺处处帮扶,你就是这么对她的?”说罢又举刀指向程意身后的姜羽:“姜羽!你唤莺莺一声二姐姐,却与莺莺未婚夫暗地苟合,姜家怎会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

方才一番鸡飞狗跳,这会程意和姜羽皆衣衫凌乱,姜羽更是香喘细细地靠在程意怀中,众人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遭指指点点,谁也没有劝解的意思。姜怀远怒火难消,他喘着粗气还要再骂,抬眸只见人群中一个纤细小小的身影。

少女立于人前,手持一本书册和一只狐狸面具。她面容未改,只是用力攥紧皱巴巴的书册

第17章 非他

姜府正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程夫人也被请来了,正一脸不可置信望着儿子身侧那个女人。程意站在中央,垂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姜羽站在他的身侧,泣涕连连。

在场的人脸色皆难看至极,就连曹夫人都气的发抖。一个庶女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往后二房一家在姜府怎么还抬得起头来。

姜怀远看着这对混账东西,放下刀犹觉得不解气,转眼又要上前揍人。程夫人哭喊着制止:“姜老爷,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哪!”

早在刚回姜府时,姜枫就揍过程意一顿,这会程意嘴角带血,跟块木头似的站在一旁,全然没了生机。

程夫人心疼的不行,说:“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程意平时最是克己,怎会做出对不起莺莺的事?一定是五姑娘勾引在先”

“勾引?”孟澜好笑:“事已至此不必纠结谁勾引在先,事实摆在眼前,程意姜羽暗通曲款对不起莺莺。”

“小小年纪从哪儿学的狐媚子功夫,天下男子千千万,你勾谁不行非得勾别人的未婚夫?”曹夫人看似在骂姜羽,话却是冲着李姨娘说的,语气尖酸且刻薄:“明儿就绞了头发上山去,姜家没你这样的白眼狼。”

李姨娘一听就慌了,扑通一声跪下也哭:“羽儿自是有错,但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送去庵里还有什么活路?她身子弱,出了姜家会被磋磨死的,老夫人”

正厅嘈杂一片,哭声极为热闹。漆老夫人拄着那根阴沉木手杖,所有人中,她是最生气的。恍惚间,漆老夫人似乎又回到了姜芷逃婚的那年,姜家蒙羞人人指指点点。她气的头脑发昏,一拐杖打在姜羽背上:“你怎么有脸?”

程意替姜羽挨过那一杖,他闷哼一声趴倒在地,看上去极为痛苦。程夫人哭的更厉害了,姜羽也心疼,哭道:“祖母莫要再打了,是我的错,我认”

姜怀远被一帮女人吵的头痛,在门口吹了会风才冷静下来。他沉着脸返回,语气颇为平静:“程意,你还有什么要说?”

程意缓缓摇头。事情败露,还有什么可辨的。

“好!从今日起你与莺莺各自嫁娶再无干系,至于你和姜羽爱怎样怎样。我只一个要求,莫再让莺莺瞧见侮了她的眼睛!”

姜怀远一锤定音,这便是退婚的意思!姜府做事向来注重效率,马上有人送上程意和姜莺的婚书。

“儿啊——”程夫人满肚子话,她本想再求求姜老爷的。虽然这门婚事不如人意,但要退也是程家先退。如今程意与那狐媚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往后程家还有什么脸面呆在临安。这么想着,程夫人恶狠狠瞪向姜羽,脸色凶神恶煞似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这场闹剧,直到戌时都没停。女人们都在哭,委屈的,心疼的,不甘的沉水院中,姜莺已经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四周静悄悄的,小鸠茯苓惴惴不安互相使着眼色。

姜莺把自己收拾干净,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她轻轻唤了声,“茯苓小鸠,你们随我出去一下。”

沉水院距离正厅有点远,越走近人声越大。一片混乱中,姜莺步子袅娜跨了进去。少女脊背笔直,鬓珠做衬双目如星如月,在她脸上意外不见半分愁绪,迎着融融灯火整个人宛若沧海明珠,高贵不可亵渎。

看清来人周遭所有声音都淡了,目光追随着她。姜莺给诸位长辈请了安,程夫人以为她舍不得程意是来挽留的,内心不由燃起希望。

姜怀远和孟澜也这般以为,一时心痛难抑,正欲安慰却见姜莺拿起那纸婚书靠近烛火,转眼火光蔓延婚书烧成灰烬。

众人惊愕,就连程意也变了脸色。莺莺——不该是这样的!

做完一切姜莺转身,说:“我与程公子还有几句话想说。”

大多数人从正厅退了出去,姜莺抬眸平静注视眼前的男子。程意很高,姜莺只及他的肩膀,他们二人之间好像一直是这样的距离,小时候姜莺与他说话就要扬着下巴。

“程意哥哥。”姜莺眼睛微微泛红,说:“以后我就不这么叫你了,你喜欢五妹妹其实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见她释然,程意心头漫上一股酸涩,“莺莺我”

“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不好好练字发脾气打翻砚台,被爹爹关进祠堂。里面黑漆漆的我吓哭了,是你路过从门缝递进来一只木雕小人,那木雕我现在还留着。”

“还有十岁那年从书院回府的路上,沅阳王抢了我最喜欢的佩囊,我哭了一个下午,还好第二日你把佩囊送到我手上。”

程意有些语无伦次:“莺莺,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姜莺没有为难,只是有点可惜。书里都道等闲变却故人心,相识十年,或许在程意第一次冷淡相待时,她就该明白的。

来时小鸠不断出主意,劝姜莺朝这两人甩耳刮子。姜莺低头看自己葱白的手指有点犹豫,算了,打人手疼。

“你走吧,以后见面就是陌路,不必与我说话,还有五妹妹我也不想再见了。”

此事姜羽确实理亏,姜莺既要赶她出门,众人也不敢说什么。

姜羽的行李是李姨娘亲自收拾的,李姨娘一边收拾一边哭:“程家日子不好过,你去了可怎么活,怎么活呀?”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姜羽只能先跟去程府。她身子弱,李姨娘收了不少药材,还将自己的私房钱也拿来了。姜羽安慰李姨娘:“娘莫要担忧,依程公子才学秋闱必定高中,几个月的苦日子我能忍。娘在府中也对二夫人忍耐些,以后我来接你。至于那个傻子,你就看我当了诰命夫人怎么收拾她吧。”

娘俩双双落泪,走时还被孟澜检查一遍包袱,硬是把贵重药材,首饰通通没收。

闹至深夜姜府才安静下来,回沉水院的路上小鸠茯苓不忍,心疼道:“二姑娘难受就哭出来吧,憋着容易把人憋坏,哭出来就好了。”

难受吗?姜莺问自己,应该吧,但她哭不出来。

积正做好夜宵等候多时,见姜莺回来热情招呼着:“小厨房今儿做的炸汤圆,龙须酥,藕粉海棠糕都是二姑娘喜欢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吃点好的去去晦气,明儿姻缘就找上门啦。”

“是呀是呀,那样的男人幸好没成婚,否则婚后不知该闹的多难看呢。二姑娘莫犯愁”

沉水院你一言我一言开导,她望着众人,失望与难过褪去,心情逐渐明媚起来。

姜莺吞咽口水,已经闻到香气。她不禁展颜一笑,撅着小嘴摆起谱来:“哪里犯愁,我明明是犯馋。”

这头姜莺在沉水院开心了,锦兰院中姜怀远和孟澜又开始发愁。

其实最令人担心的还是姜莺,姜怀远十分懊恼,说:“都怪我当初识人不善,伤了莺莺的心,瞧她那委屈样我心疼。”

孟澜笑,“我看倒无妨,自己女儿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莺莺从前就是个闷声干大事的,话虽少真到关键时候比谁都干净利落。会好的,最近多陪陪她,咱们在临安城重新觅个良婿。”

目录
郡主重生手札许静的荣华路老婆比我还有钱[重生]为什么不自己当皇帝皇上请答应被退婚后:我诗仙的身份曝光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