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掌上玲珑杀 > 掌上玲珑杀 第14节

掌上玲珑杀 第1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容景衍语态轻佻并无半分责难之意,大抵是同傅珵这二十载的交情使然,他始终认为,某种程度上,自己和谢殊才是同一类人,不耽于情爱,只在意这皇城九重阙的主位上坐的人是谁!

谢殊闭目垂首,任由南露替他把盏添茶。

南露常年跟在容景衍身边,粗通些医理,见昔日自朱雀长街打马而过芝兰玉树的公子,如今被一段白绸掩去了剑眉星目,心下惋惜。

得了自家主子示意后,南露伸手搭上了谢殊的脉门。

新入内帷的琴娘是个清倌儿,应楼里的规矩她带着面纱,接过南露的位置继续弹奏。

“清砚的眼疾可还有法医治?”

容景衍手中扇骨微曲,原本素净的扇面因其力道之大,堪堪延伸出几道裂纹。

南露手掌微顿,脉来缓慢、迟而时止,为结脉。

阴寒内结,脉道气机受阻,故脉来缓慢而时一止。可细观谢公子之面相,并无寒痰淤血,气结不疏之症,那脉气阻滞,极有可能是中毒所致。

“谍司之内,可有善用毒之人?”

结合南露方才所诊出的结而无力脉象,容景衍立即着令挽秋前去皇城内部查探消息。

谢殊将手收回衣袖之下,朝南露道了声谢意。

“气虚血弱致脉来迟而中止,是药物相冲所致,谢公子日常茶饮需得留神了。”

南露起身弯腰虚拂一礼,再度退回自家主子身侧。

她虽在人前自谦医术浅薄,可到底在军中行医过一段时日,比之京都庸医不知强了多少,哪里会看不出其中端倪。

孟清禾那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

谢殊面上只微微扯动嘴角,心下却是乍起一丝微澜,若非今日外出遇脉,她究竟要瞒自己到几时?

一辈子么?依她的性子,如此想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作者有话说:

谢殊:你竟然让我眼瞎?

孟清禾:敢背着老娘逛花楼,不仅让你眼瞎,还要打断你的腿,好好学学男德怎么写!

第16章 、琴娘

鸿禧楼雅间内,乐女笙歌,脂粉叠绕。

“记得太子昔日狩猎落难民间,流于市井,曾为一农家女子所救。”

谢殊取下那段覆眼的白绸,置于手边,指节轻叩案台若有所思。

“沉煜,这次你前往凉州,可有得见~”

容景衍对女人态度尤其不耐,这些年身边仅有泠娘一个通房近身侍候。

“你的意思是,傅珵他竟为了区区一个农家女,舍了江山?当真是笑话!”

他猛地拍下手中骨扇,心下升腾起一丝恼意,不经意间直呼了端王名讳。

几根碧玉扇骨从中裂隙,一道断痕蔓延至扇坠处,止于翠面上一个隽秀的‘泠’字。

“沉煜,你养过雀么?尤其是那乡间的野雀儿,可远比宫里头关在笼里的那帮蠢物得趣儿。”

谢殊轻抚茶盏釉面,太子仁德恭谦,有恩必报之以涌泉,这享誉京都的盛名,是他的助力亦是软肋,但凡有心人挟恩相迫,又当何如?

“我不养雀儿,府里倒有一只狸奴,若非出身谍司,倒真动过几分想娶进门的意思!”

容景衍思及此,当即沉下脸色来,又将弄坏的骨扇重新自案上拾起递去给挽秋,嘱咐道。

“寻个匠师来,修好它。”

挽秋接过正欲出门,眸光扫过那个新入内的清倌琴娘,神情一凛。

“主子,小心——”

寒光自眼前一闪而过,那琴娘将利刃对准了谢殊方向,直直刺去。

容景衍大掌一抬,随手掷出手间扳指,打掉了那琴娘的手中利器。

“哐当——”一声轻响,那玉扳指碰击刃锋后随之落地,滚出数尺远。

眼见刺杀失败,那琴娘意欲越窗而逃,目光触及地上的白玉扳指时,身子骤然一顿,反应慢了一刻,被容景衍当场擒获。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脚下动作加重,不带一丝怜香惜玉的将人丢到了平榻倚栏处。

那琴娘被这一掷震地虎口发麻,起不来身,任凭挽秋取了绳索来捆在墙角。

容景衍弯腰俯身捡起地上的白玉扳指,目光在那琴娘身上逡巡了一番。

“谍司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还是他傅翊就这点本事了?”

那琴娘被绑着动弹不得,她望向容景衍的目光狠烈,齿间一动,藏于舌下的毒药正要入喉,便被挽秋两指间一个动作挟住下颌,强行催吐了出来。

“回京这一路上遇着的行刺数不胜数,傅翊既如此不想我回京,那这皇位也是该坐到头了。”

男人拿起桌上薄帕沾了清酒,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待拭完后往墙角一丢,挽秋就着脏了的帕子揉作一团,堵了那琴娘的口。

“去同那鸨母说,这琴娘爷看上了,拿了银子去把她的卖身契赎出来,去给泠娘做个伴儿。”

雅间一阵大动荡,惊了外间守着的小厮,慌忙间,南露得了主子命令,护着谢殊夺门而出,沿着廊道向下,迎面撞上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妙龄女婢。

“抱歉,这位姑娘烦请让让,上头有歹人……”

“呵,这位姑娘你拉着我谢家公子,意欲何为?”

拢枝下颌轻抬,伸手拦住了南露与谢殊的去路。

说罢也不待南露反应,径自上前隔开了两人,扯了谢殊的盲杖将人拽到一旁,一点没有大户人家仆婢应有的姿态。

“公子,您才与我家主子成婚不到三日!”

南露站在原地,心下焦急万分,这次行刺本就朝着谢殊来的,也不知那琴娘有无同伙埋伏在暗处,若在此处将人交给这相府的小丫头,将军一定会怪罪。

“拢枝,你因何在此处,带我去见瑜娘吧~”

谢殊看出南露为难,出面解围,可在拢枝眼中却成了一种变相的维护。

她瞄了眼同自己一般皆为府婢却更为柔顺的南露,清汤寡水的,叫人提不起丝毫兴趣,这谢殊的品位可真叫人担忧!

“这位姑娘,你误会了是我们主子让我领谢公子先出来的,今日是赴故人约,并非姑娘所想那等腌臜之事。”

南露竭力解释了一番,可显然面前的女婢听不仅不进去,自己也反倒有愈描愈黑的趋势。

“拢枝,勿生事端,将夫君带过来便是。”

两方事态愈发焦灼的间歇,梯廊下凭栏处传来一道女声,谢殊虽瞧不见,仍旧本能的寻声朝那方向转过了头。

孟清禾着一袭水墨纹曲裾长襦立在不远处,肩覆上披帛,容颜昳丽、气质妩媚。乍一看比这鸿禧里的清倌儿出落的更艳姝三分。

边上搂着游女上雅间的常客频频回头,还特地唤来鸨母细细询问了一番。

得知是前来楼里寻人的官家夫人,暗自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仍在她身上流连了好一阵。

谢殊手持听竹盲杖在阶前方轻击了两下,欲要拾步前行,南露恐他磕碰,紧忙上前如方才一般搀扶着,只手还未触及男人襕袍一角,谢殊掌心处便被一副柔夷裹挟。

孟清禾莲步轻点,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跟前,素手夺过他的盲杖交予一旁的拢枝,杏眸潋起一阵娇媚。

“夫君,我扶着你便是,又何必劳烦外人呢?”

孟清禾粉腮红润,俨然一副小娘子不见丈夫的皎皎之态。

这吴侬软语听得旁人心下酥麻,可在谢殊这里只淡淡轻应一声,眉宇间并无一丝多余的柔情。

容景衍方出了雅间,抬眼便见廊道前侧,站着昔日笑闻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孟家庶女。

挽秋欲上前替谢殊解围,被自家主子伸手阻拦。

“我瞧着清砚那样子,不是挺享受这方软玉温香的?又何必去打搅他。”

语毕,容景衍浓眉高挑、神情微漾地看向不远处谢殊脖颈上那一抹淡淡的青紫,他如今看不见,并不知晓自己被人留了如此暧昧的痕迹。

旁观者清,谢殊一向心志坚磐,有些事情他不想做,是从来能无人勉强的了的。

**

拢枝赶来一辆马车,孟清禾扶着谢殊坐了进去,将人安置在小榻上,遂又折身下来,亲自与南露到了谢。

“今日之事有劳姑娘解围。”

南露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公子被孟清禾带回。她仰慕谢公子已久,心知自己蒲柳之资难入这般芝兰玉树公子的眼,可谁曾想,这般端方雅致的人竟被迫娶了孟清禾这个名满兆京的笑话。

望着那马声嘶鸣,远去的轩车,南露攥紧了衣袖下摆,那侯府庶女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终不能长久的。

轩车内,孟清禾服侍谢殊脱下那在刺杀中被茶水沾湿的襕袍放在一隅。

“清砚,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

她拿着帕子倾身上前,一点一点精细的拭着男人那白净修长的手指。

谢殊闭目养神,今日受邀本就来的突然,依照容景衍的态度,对傅翊的不满恐是溢于言表,就差当面不顾君臣之力撕破脸。

孟清禾目不转睛的盯着谢殊骨节分明的指节,帕子沾水擦完就顺着车窗丢了出去。

今日他身上的苏合沉香味淡了不少,凑近细嗅亦是清清浅浅若有似无。

“今日圣上派了谍司的人来杀我,是个琴娘。”

谢殊不慢不紧事的开口道,孟清禾指尖一顿,眸光凌然闪过一阵寒意。

“你只管戴着那枚扳指,谍司的人自不会伤你性命。”

孟清禾语气一顿,心下生起一阵莫名的烦躁,傅翊还是对谢殊出手了!为何?

“是么?瑜娘,你当真了解今上的心思么?为君者,需离于七情之外。”

谢殊反握住她的手,即使此刻看不见孟清禾的具体神情,他亦知道,她的心乱了。

孟清禾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就着谢殊方才换下的襕袍,紧紧绞在一起,眸中晦暗一片。

拢枝在轩扉外驾马,隐隐听见幕离内自家主子的声音不大对,立即扯了缰绳于路旁一空地上停下了马车。

“谢殊,你休得离间我与阿弟的骨肉之情。”

初入谍司,她高烧不止,是傅翊夜半去太医院偷了药草熬给她喝,被管事发现告到先帝面前,一顿责难的板子下来,哪里有半点父子亲情可言。

目录
穿成小霸王的绿茶攻我在豪门养熊猫[穿书]废后云姝绅士凶猛(高h)小货郎末世重生之病娇归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