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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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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能在吵架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地指责是辛和害死了母亲。

这样,也就能说明曾经的他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嬴欢了。

就算视频不是嬴欢发的,但他却是间接导致车祸的凶手。

对于辛棠来说,他欠了嬴欢的,所以他可以原谅患病的嬴欢差点害死他而且最后他活了下来,很大可能是嬴欢最后改变了主意,还是选择救了他。

但他绝不可原谅,嬴欢间接害死了他的父母。

辛棠把信撕成碎片全冲进了马桶,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卫生间。

他出来时,黄姨已经做好饭走了,辛棠猛地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扫到了地上,又去试了一遍门口的锁,发现还是打不开之后,慢慢将目光投向了窗边。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要逃出去。

以前的他固然气愤嬴欢骗了他,但他有愧疚,也爱嬴欢,总想着或许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所以即使嬴欢并没有很认真地囚禁他,他也没有想方设法离开这里。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想,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如果嬴欢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到时候的囚禁可能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温温吞吞了,他一定要趁现在赶紧离开。

一楼的窗户有防盗窗,但二楼没有。

辛棠转身走上二楼,来到窗边。

他尝试拉开窗户,没拉动。

辛棠拨了一下锁,确定锁是开着的,但他还是拉不开,他仔细看了一遍窗沿,才发现窗户原来是钉死的。

因为是冬天,屋里成天到晚开着空调,又安装有专门的换气系统,辛棠从没有尝试开过窗,但凡他早点发现这点异常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辛棠锤了一下窗户,开始思考别的方法,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台灯时,他脑中一道灵光闪过。

既然打不开,就只能砸开了。

辛棠操起台灯,三两步走到窗户边,狠狠砸了下去。

想象中窗户应声破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辛棠皱了皱眉,掂了一下手里铁质的台灯,又狠狠砸了几下。

窗户已经出现了裂纹,但始终没有被打破。

辛棠终于意识到,无比严苛的囚禁早就开始了,嬴欢不限制他在家里任何地方行动,只是因为这个家早就铁板一块,根本不可能踢个窟窿出来。

嬴欢回来的时候,辛棠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辛棠不打算逃避这件事情,这个家里到出都有监控,他疯狂砸窗户的行为肯定被嬴欢看到了,不必抱有侥幸的心理。

不等嬴欢说话,辛棠直接道:我想起来了,车祸那天晚上的事情。

第48章 我可以帮你 作话有一些哔哔赖赖

哦?你想起什么了?

嬴欢的表情平静得过分, 似乎毫不在意辛棠想起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真的不为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心虚,也有可能, 他笃定辛棠就算想起来了也无法逃离他。

辛棠掀起衣摆,露出狰狞的伤口,我想起来,这个伤口,有一半要拜你所赐。

这个过程中, 他一直盯着嬴欢的眼睛,令他齿寒的是,嬴欢的眼里真的没有丝毫愧疚或者心虚。

嬴欢指尖轻轻扫过伤疤, 语气轻飘飘的,甚至有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不觉得漂亮吗?这是我留下的,最满意的一个标记。

辛棠只觉得恶寒!

他狠狠拂开嬴欢的手, 你疯了。

我很清醒,棠棠,如果让其他人在你身上留下永生的标记, 我会很嫉妒的。

嬴欢饶有兴致地看着那道丑陋的疤痕, 眼中却流露出一些叫辛棠头皮发麻的病态的痴迷, 你看,当你看到这疤痕, 想起的永远都是我,这是我最成功的一次标记。

你这个疯子

除此之外,辛棠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话可以送给嬴欢。

一道致命的伤口,在他眼里,竟然只是一个争夺地盘的标记, 他哪怕有半点对生命的尊重吗?

嬴欢对这样的评价不痛不痒,说道:棠棠,如果你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么迷人,你会明白我的。

语音未落,他想起什么似的,开心地站了起来,是的,我应该让你看看,这样你就能明白了。

我不想看。辛棠冷硬地回答。

但这样的阻止对嬴欢来说毫无作用,他从电视柜下的一大堆光盘中迅速挑选出一张,放入了光驱中。

我不看。辛棠又重复了一遍。

嬴欢充耳不闻,打开了电视。

辛棠干脆起身打算离开这里,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已经打开电视的嬴欢回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哪儿都别去,留下陪我一起看。

可惜笑容丝毫不及他眼底,冷得像是大雪冰封的冬日。

辛棠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牙根不由自主地发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估算了一下嬴欢和他之间的距离,不再犹豫,转身就跑。

身后没有传来紧迫的脚步声,但这并没有让他感觉多好,辛棠一口气躲进二楼卧室的浴室里 ,反锁上门,蜷缩在墙角,却依旧没有丝毫安全感。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催命一般的脚步声,不紧不慢,节奏一致,似乎还带有一些特定的韵律感,几乎让辛棠的心跳与之同频。

终于,脚步声停住,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外,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仿若一头恶鬼。

辛棠紧张地盯着门锁,希望嬴欢不要那么变态地拥有浴室门的钥匙。

但下一秒,钥匙串儿撞击时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锁头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嬴欢脸上还是那样虚假得有些恐怖的笑容,棠棠,我不是说了吗?要留下来,和我一起看,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了呢?

辛棠有点崩溃:我也说了,我不看!我不想看!

乖,不要闹了,否则,我要生气了。

辛棠被他理直气壮的话气得发抖。

生气?难道他不生气吗?他被骗得这么惨,为什么嬴欢可以毫不心虚地继续威胁他?!

好了,嬴欢慢慢走向辛棠,强硬地将他拽了起来,你也不希望我生气的是吗?

嬴欢半拖半抱地把辛棠带回了一楼,将人死死按在他的腿上,亲昵地贴着辛棠的脖颈,播放了那个视频。

整个过程辛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但那和看另一个人拍摄他的视角是完全不一样的,辛棠痛苦得几欲呕吐。

偏偏嬴欢还要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电视上的画面,尤其是辛棠将湿漉漉的刘海撸到脑后的动作,嬴欢反反复复倒回去看了很多遍。

不觉得吗?这样的你很性感,像一头小豹子,浑身充满了未经驯化的野性。

顿了片刻,嬴欢轻笑了一声,嘴唇贴着辛棠的耳廓道:当然,驯化过后的你也很漂亮,因为你身上始终有无法被驯化的一部分,支撑起你逐渐不再攻击性十足的灵魂。

这样的话辛棠只觉得刺耳,他扭头躲避嬴欢的嘴唇,嫌恶地道:我是人,不是你用来驯化的狗!

嬴欢并不执着于追逐辛棠的耳朵,辛棠侧头躲避,他就顺势吻了吻他伸长的脖颈,是的,你不是狗,你是我的棠棠。

说罢,他一口咬在了辛棠的侧颈上。

那一口是真的下了狠劲儿,辛棠疼得直抽气,他甚至怀疑嬴欢把他的脖子咬破了。

滚开!别碰我!

辛棠剧烈地挣扎,不想嬴欢咬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撕咬下他一块肉似的,他丝毫不怀疑嬴欢真的会做出这种事,难堪地停了下来。

嬴欢温柔地舔去渗出的血珠:如果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辛棠闭上眼,只在心里骂了一句:滚犊子。

翌日上午,辛棠是从床上醒来的,身上还是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多躺,简单洗漱过后就下楼了。

黄姨果然已经来了,正在整理食材。

辛棠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把黄姨拉了出来。

小先生,有什么事吗?

黄姨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跟在往外走,一边询问道。

然而辛棠什么也没说,一直到了卫生间,反锁上门,他才开口:黄姨,我想离开这里,你可以给我开门吗?

他已经不在乎如果嬴欢看到他和黄姨一起进卫生间,会怎样想方设法询问他们谈话的内容了。

反正嬴欢是个疯子,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黄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辛棠的请求;这小先生,您不要为难我。

光是瞒着嬴欢帮忙传递消息,她就已经慌张得整夜整夜失眠了,怎么敢做出直接开门放走辛棠的事?

况且,这样的事她也不是没做过,不仅没能真的帮到辛棠,反而使得她自己也身陷囹圄,直到现在也无法摆脱嬴欢给予的惩罚。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这样做了。

这不过是辛棠预料之中的答案,他也没有很失望,只是掀开衣摆让黄姨看他的伤疤。

我昨天想起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包括这个伤口的来源。

我因为嬴欢被刺了一刀,他看到我了,却没救我,他说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留下标记他把这样致命的刀伤称为终身标记,所以,他旋转刀刃,亲手制造出一个更大的伤痕覆盖原来的标记。

不仅如此,我的父母曾经有过一次严重的车祸,我的母亲当场死亡,我的父亲也因此落下终身残疾,终日酗酒,最后死于酒精中毒,他和那场车祸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黄姨,他是个疯子,我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了。

同样的对话再次发生,黄姨恍惚得差点以为后来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梦。

如果她没有被这样一番话说动,如果她没有打开门放辛棠走

黄姨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她反应过来自己产生了怎样可怕的想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

对、对不起、小先生,我真的没办法做这样的事情

黄姨匆匆道了个歉,一边抹眼泪,一边打开反锁的门跑了出去。

辛棠再度缓缓看了一眼伤口,放下了衣摆。

他也不想这样为难黄姨,但黄姨,是现在的他唯一的出路了。

这栋别墅简直就是铁板一块,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辛棠根本不可能暴力破门出去。

只有黄姨,而且,是对他有愧的黄姨

辛棠完全能想到黄姨为什么对他这么愧疚 ,无非是她明明知道以前的事,还是帮着嬴欢隐瞒他,所以心里有愧。

但也幸好如此,对他来说才有利用空间。

因为辛棠说那些话,后半程黄姨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的,做好饭就打算走了,根本没注意到辛棠悄无声息跟在她身后。

黄姨像往常一样只是将门打开了仅供一人通过的口子,正打算钻出去,不想一只手突然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她使劲往后一摔。

她被摔得头晕目眩,半天爬不起来,只看到辛棠彻底打开了门,打算出去

不要!!!

黄姨也不知道她突然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去抱住了辛棠的腿,痛哭着劝阻他:

小先生,我求你 ,不要出去,你走出这个门,先生会弄死我的!

辛棠眼神复杂地看着抱住他腿的黄姨,没狠得下心一脚踢开她,黄姨,你放开我吧,我今天一定要出去的。如果你这么害怕,你也出去,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没办法啊小先生,我的儿子生了重病,急着手术,我哪里也去不了啊!求求你了,看在我之前也帮过你的份上,放我一条活路吧。

你也不至于说得这么可怕,现在是法制社会,他还能随便杀了你不成?

小先生,那都是电视里骗人的,我一没钱,二没权,就算死了,又有谁会帮我伸冤呢?求求你了,不要出去。

你会死,那我呢?我留在这里就有活路吗?

怎么会没有呢?先生他爱你,再怎么样也不会伤您性命,但我不一样啊,我有什么资本做错了事还能活在先生面前?小先生,我这辈子没跪下来求过几个人,但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出去,就当行行好吧。

黄姨一把鼻涕一把泪,可以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程度了,小先生,我死了是没关系,我一大把年纪了,也活够了,可我的儿子他才三十岁啊,他的人生才刚起步呢,没了我他也活不了啊。您行行好,帮帮我们母子吧,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早就说过,辛棠是一个理想化的英雄主义者,总是会对弱者过于偏爱,明明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听了黄姨声泪俱下的请求,他的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动那一步。

良久,辛棠叹了口气,你走吧,我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

黄姨一时又是悔恨又是愧疚,悔恨于她的不小心,愧疚于她先前竟然生出后悔帮助辛棠这样的想法。

辛棠的光明磊落让她心底那点虚伪无处遁形,她都不敢看辛棠一眼,一边口齿不清地道谢,一边将门缓缓拉上。

他短暂地获得了自由的空气,但他又那么轻易地让了出去。

辛棠无奈地滑坐在地上,细数之后又该怎么办。

而黄姨虽然成功把辛棠劝了回去,心里同样也不好受,她满脑子都是门被关上时辛棠渐渐暗淡的眼神,坐在公交车上又偷偷哭了两回,才算是勉强平复了心情。

因为门口发生那些事情,黄姨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消瘦的儿子,她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她很极力地压抑自己的哭声,不想还是吵醒了床上的人。

她心心念念的儿子看到她只有满脸的不耐烦:你怎么又过来了?

黄姨嗫嚅着唇,我有点担心你。

担心?你要真对我上心,手术费借够了吗?

还、还差一点。

没钱就赶紧滚!没钱还跑来哭丧,晦气!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黄姨伤心到了极点,干红的眼睛流出来的泪水似乎都带了点红色,我为了你的事,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好了的,你就、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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