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 > 分卷(47)

分卷(47)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江梦枕也觉得无比心酸感伤,做不到的誓言是最伤人的东西,齐鹤唳的道歉听在他耳朵里,字字句句都扎在心上,江梦枕认定了齐鹤唳与肖华的私情,齐鹤唳现在承认辜负了他,岂非坐实了移情别恋?因为他怀了孩子,所以他的丈夫决心浪子回头,满心内疚和亏欠地回到他身边,江梦枕忍不住落了泪,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

齐鹤唳轻轻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眼泪,却发觉越吻越惹得江梦枕哭个不停,苍白秀丽的脸如同被雨水打得零落发颤的白牡丹,因脆弱凄迷而愈发动人心魂。齐鹤唳心疼又心动,俯身去轻吻他淡色的嘴唇,一个用力地亲吻胜过千万句词不达意的道歉,唇瓣久违地厮磨在一处,江梦枕轻启齿关,舌尖温存交缠,眼泪让这个吻有种苦涩的滋味,江梦枕的手紧紧抓着齐鹤唳胸前的衣服,指尖用力到发抖,却仍觉得自己捉不住这个已经变心的人。

齐哥哥...肖华走进卧室,见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不由啊地叫了一声,转过身闷声道:老爷叫你出去,他有话说。

江梦枕吓了一跳,齐鹤唳也是浑身一僵,抬起头哑声说:知道了,你先出去。

肖华磨磨叽叽地往外走,齐鹤唳用拇指蹭了蹭江梦枕发红的眼角,柔声道:别再哭了,我很快回来...

齐家人中只有齐老爷脸上有些喜色,他摸着胡子看向齐鹤唳,你夫郎肚子里的是齐家的长孙,你让他好好安胎修养,等孩子生下来,我重重有赏!

齐鹤唳敷衍了几句,齐雀巧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与齐夫人对视了一眼,她们跟着齐老爷走出挽云轩,齐雀巧试探着笑道:我肚子里这个也是姓齐的,爹可不能偏心啊!

齐老爷打了个哈哈、并没接茬,我这一年,又做祖父有做外祖,真是双喜临门!

一个是嫡外孙,一个是庶孙,齐夫人冷冷地说:你要分清主次才好。

齐老爷也冷了脸,你要能给我变出个嫡孙来,我自然分得清主次!成天想的是什么天方夜谭,真让猪油蒙了心!

他甩袖而去,齐夫人与齐雀巧恨得牙痒,齐夫人咬牙道:江梦枕先克死了你哥哥,现在又要生个小杂种抢你孩子的东西,这还有天理吗!

哼,那也要他有命把孩子生下来,齐雀巧摸着自己的肚子,他那身子骨,流产滑胎不是太正常的事了吗?

你要出手的话,千万要小心,别留下把柄....

哪儿还用我出手?齐雀巧理了理发鬓,悠然道:齐鹤唳自己引狼入室,怪得了谁?我早留着这步棋,关键时刻一步将军,我手上可是干干净净。

肖华垂头站在屋里不走,齐鹤唳只得问:...你还有事?

齐哥哥,你要和二少夫人和好了,是吗?

当然,我怎么舍得再和他斗气...

肖华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强颜欢笑地说:那可真好,我也希望你们好...

多谢你,齐鹤唳见他柔弱委屈的模样,又道:我该正式对你说一句抱歉的,我实在不算个好人,你年纪还小,以后还会遇到很多的人,有你自己的缘分。

没什么的,二少夫人才是你的正配,我明知你有夫郎的...肖华退着走了几步,脚跟正撞在门槛上眼见着就要摔倒,齐鹤唳赶紧拉了他一把,肖华惊叫着跌扑在他怀里。

没事吧?

肖华摇了摇头,他往齐鹤唳身后飞快地看了一眼,转身跑走了。

齐鹤唳叹了口气,他看得出肖华还喜欢着他,他却是绝不可能去回应的,肖华的单恋让他想起年少的自己,也是这样无望地喜欢着遥不可及的江梦枕,而现在江梦枕竟有了他的孩子,简直像是做梦一般不真实。

肖华的背影早就消失不见,齐鹤唳却还站在门口发呆,江梦枕只怕丈夫会追出去、会后悔因为愧疚和孩子回到他身边,他抿着唇从屏风后走出来,把柔软的身子贴在齐鹤唳背上,轻轻地说: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出来了?齐鹤唳如梦初醒地转过身,伸手揽住他的腰,惊奇感叹道:这里我一手都可以握住,怎么放得下一个孩子呢?

齐鹤唳的手在他小腹上好奇又珍惜地摸来摸去,江梦枕笑着问:你很喜欢孩子?

当然喜欢!这个孩子出生后,江梦枕不仅是他的夫郎,还是他孩子的爹爹,他们会被这个小生命更深刻地牵绊在一起。这个孩子是江梦枕不曾给过别人的,即使江梦枕还忘不了大哥,也不能再给齐凤举生个孩子,在他们纠缠的感情中,似乎只有这个孩子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属于他齐鹤唳的,是江梦枕给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是江梦枕对他也有感情的明证。

齐鹤唳把他抱回床上,把耳朵贴在江梦枕的肚子上去听孩子的动静,江梦枕只笑他傻,他们都把这个孩子当成对这段关系的救赎、付出了极多的感情。碧烟端着安胎药走进屋里,齐鹤唳接过药碗尝了一口,嘶了一声道:可真够苦的!

闹什么,江梦枕轻轻打了他一下,你怎么能喝这个?快给我...

我喂你,齐鹤唳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来,张嘴...是不是很苦?

二人间久违的温情脉脉,江梦枕忍着心酸道:没事,我不怕苦。

谁说的,你最讨厌嘴里有药味儿了。齐鹤唳放下空碗,转身去罐子里拿糖块,却赫然发觉琉璃小罐中空无一物。

齐鹤唳愣在当下,继而手忙脚乱地拧开橱柜中的其他罐子,竟都是空的,他分明记得曾放进去许多百花蜜糖,满满地装满了整个橱柜,他以为江梦枕永远不会少了糖吃,却看到了一个橱柜的空罐子。

...糖呢?齐鹤唳怔怔地问碧烟,是收到别的地方了吗?

碧烟看也不看他,弹着指甲说: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东西是会坏的,买得再多也禁不住搁上几年,有的坏了、有的变了味道,早都扔了!

感情一如这一橱柜的蜜糖,无论曾经付出多少,如果不小心地维系、持续的付出,早晚会被消耗殆尽。齐鹤唳这才惊觉,自从知道江梦枕喝的药有避子功效,他心里生了疙瘩,便再没去为江梦枕买过糖,以至于如今他发觉冤枉了他,江梦枕为了保住他的孩子刚刚灌下了一大碗黑漆漆的苦药,却没有一颗糖能稍微解解口中的苦涩滋味。

齐鹤唳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被泡在那碗苦药里,酸涩苦痛从四肢百骸涌进心里,又要从眼角淌出来,他垂下头往外走,低声道:...我现在去买。

鸣哥儿,江梦枕叫了他一声,别去了...

齐鹤唳回过头强笑着说:你不是最喜欢吃南城的百花蜜糖吗,我骑马去买,很快就回来。

江梦枕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我以为你早忘了。

齐鹤唳用手捂住脸,他分明那么喜欢江梦枕,喜欢到午夜梦回时心口都在闷闷地发疼,可他一直以来都做了什么?美人如花是要惜花之人呵护照顾的,江梦枕在他身边,却一日比一日更憔悴,他方才抱着他,就像抱着一片轻飘飘的云,怀孕的腰肢细到弱不胜衣,体虚到竟会昏倒在外头,齐鹤唳心痛如绞地意识到,江梦枕这朵如隔云端的名花,已在他手里萎谢了大半。

这是怎么了?江梦枕眼见着齐鹤唳的热泪从指缝间坠在地上,他吃了一惊,忙柔声说:你不必为这些小事内疚...我不想让你内疚的。

...可我怎么能不内疚?齐鹤唳的声音哑得厉害,他想起江梦枕对他种种的好,又想自己的别扭和胡闹,他怎么能故意气他?他怎么能刻意地冷淡他?

江梦枕不知道他的情绪为何忽然翻涌上来,难道只为了一块糖?他总觉得齐鹤唳的内疚难免与别恋挂钩,放弃现在喜欢的人回到怀孕的夫郎身边,是否到底勉强、到底意难平?

齐鹤唳的愧疚和抱歉是他最不想要的东西,用孩子留住丈夫已是太悲哀的事,江梦枕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又不下地膈应着难受,他想起齐鹤唳对肖华的包庇、想起他刚才站在门口发呆的样子,忽然扑在床畔呕了几声,又嫌污秽地遮住嘴等碧烟拿痰盂过来。

别忍着,快吐出来!齐鹤唳见状伸手去接,江梦枕难受得满头冷汗,哇地一声把刚喝进去的药全呕了出来,吐了齐鹤唳满手,他倒一点也不嫌脏,只急急地问:吐出来舒服了吗?要不要再去请大夫?

二少爷你先去净手吧!碧烟把痰盂放在床头,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被褥,松了口气道:好险没弄脏床榻,否则又要换洗折腾...

她端过香茶给江梦枕漱了口,江梦枕恹恹地躺回床上,齐鹤唳洗了手进来,江梦枕心里一软,望着他轻声道:你怎么都不嫌脏啊?

不脏。

江梦枕拍了拍床榻,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齐鹤唳脱了鞋躺到床上,他想伸手搂住江梦枕,又怕他嫌弃自己的手脏,犹犹豫豫地把手掌在褥子上来回地蹭。

江梦枕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要你愧疚,也不想听什么对不起。你可能会有些遗憾,但是...他喉头发堵有些说不下去,只又重复道:...你是我的丈夫。

齐鹤唳并没弄清他所说的遗憾指的是什么,扭过脸吻着他的额头,呢喃着说: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没有什么遗憾的。

...希望如此。江梦枕把脸埋在丈夫的颈侧,呼吸着他身上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清爽又迷人的皂角香气。

齐鹤唳温热的手小心翼翼地盖在他的小腹上,江梦枕不知道一个孩子对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想来他们都该是重视子嗣的,否则安致远也不至于为了李青萝,与武溪春走到这步田地。江梦枕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这个孩子身上,他一面唾弃自己沦落至此,一面又期待着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在他们两人间重新养润出一朵更坚定的花,不再如以前那般摇摆脆弱、难经风雨。

江梦枕真是好运,在这时候竟然有了!齐雀巧状似无意地说:看来你和我们二少爷,到底缺了点缘分。

肖华自然不甘心,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他的所有努力都打了水漂,齐鹤唳毫不犹豫地回到了江梦枕身边,以前他们好歹还能说上几句话,现今齐鹤唳回府便如狗撵般直奔挽云轩,根本顾不上别的事,他满肚子都是酸水,用孩子去笼男人的心算什么本事?谁还不会生呢?

这就是你不懂了,孩子是夫妻间的维系,就算没了感情,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忍耐一二,你想想,以后二少爷来看你,那边只用说孩子哭闹着找父亲,二少爷还能坐得住?

肖华烦躁地揪了几下衣角,本来计划得好好的,他们再冷战上几个月,八成就会相看两厌,偏偏冒出个孩子来!

就是呢,若这孩子没了...齐雀巧忽然捂住嘴,连道罪过,我实不该说这个,我如今也身怀有孕,最知道这里的苦!有孕之人得处处小心,不知有多少吃喝禁忌,磕了碰了更不得了,就是生些闷气都有可能影响胎儿江梦枕身子又那么弱,这一胎本就怀的不稳,到时候真出了意外,没的说是我乱讲话妨了他!

肖华沉默了半晌,突然说:我爷爷行医时说过,怀胎生子是鬼门关,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的,不过十之五六,特别是身子不够壮实的人,不用别人做什么,他自己便怀不住...

可不是,就连一尸两命也是有的,还有那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的,齐雀巧暗示道:我看我家这个二少夫人就是个福薄的,瘦得腰只有一把,哪儿有这样单薄的怀相?他那身子骨出些什么状况我都不意外,只怕大家伙儿是空欢喜一场喽!

肖华笑了笑,望向挽云轩的方向幽幽地说:我也觉得他没这个命,天底下的好事哪能都让一个人占了... ...我们只看着便是。

江梦枕与齐鹤唳的感情好似回光返照,倒比新婚时更蜜里调油,虽然各自都有意避忌着某些事,但只要想到他们将会有一个孩子,二人就止不住地兴奋雀跃、满心柔情。

江梦枕的这一胎确实怀相不好,每天都会干呕难受、大多数的时间都躺在床上养胎,苦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幸而齐鹤唳又用百花蜜糖填满了橱柜,江梦枕含着糖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盼着丈夫回来,不知是因为孕期敏感还是其他原因,江梦枕这段日子分外依赖齐鹤唳,恨不能丈夫时时刻刻陪在身边。

军营里因为饷银短缺总不安宁,桩桩件件的事仿佛按下葫芦起了瓢般应接不暇,由于无法从根源上解决,唯有暂时劝慰压服,齐鹤唳又急又累、起早贪黑地往军营跑。这种非常时刻他本该住在营中,却又放心不下辛苦怀孕的夫郎,只有骑着马来回地跑,也只有每晚躺在江梦枕身边,抱着他的夫郎和孩子,齐鹤唳才能从重压中缓过一口气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吃了什么、吐了几次?齐鹤唳风尘仆仆的进了屋,他拽下自己沾了土尘的外衣扔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去抱住江梦枕,使劲嗅着他头发上的香气。

今儿没怎么吐...江梦枕枕在他手臂上,柔声道:你又忙到这么晚,累坏了吧?

齐鹤唳往床上一趟,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方才骑着马都恨不能睡着,他半闭着眼喃喃地说:营里有人斗殴,又是拉架又是安抚,闹得我没辙,只有亲自上去把这些人都揍了一顿...

江梦枕撑起身子道:这样岂是长久之计?

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还稳得住...你别为我瞎操心,齐鹤唳把他的头脸胡乱地搂在胸口,我先睡一会儿,对了,你别自己去洗澡,等我...帮你...

他话没说完,已经头一歪睡了过去,江梦枕趴在他的胸口,瞧见丈夫侧脸上有几道已凝了血的伤口,他心里好生怜惜,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摸着那几处伤,自语般低低道:世人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倾我所有,又能买下多少你在我身边的时光?

江梦枕常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身边齐鹤唳熟睡的脸,隐隐觉得这样平静温馨的日子并不会太长。齐鹤唳不再去找肖华,两点一线地在军营和挽云轩之间奔波,江梦枕不知道他的这份热情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内心不安加之孕后多思,他只觉得一切都像倒计时般从指尖流逝过去,他急于想做点什么留住现今齐鹤唳对他的甜蜜温情。

目录
夜少的替嫁娇妻神秘老公太矫情步步为局燃烧的世界八零年代好父母女神的绝世高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