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放过你,醒醒吧
秦牧依依只不过是玩笑话,秦炎离这厮却当了真,最后还是秦牧依依出卖色/相并乖乖检讨,这位爷才冷冷的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要不要这么高冷?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秦牧依依豁然明白秦炎离真正在意的是什么,那就是唯一性。
她只能是他的。
想到吴芳琳会反对,秦牧依依也不无担忧的对秦炎离说:“妈妈一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会嫁人。”
秦牧依依很清楚,对于面子重于一切的太后来说,岂会允许他们的恋情曝光,他们的爱根本就没有出路,他们相守的心再浓厚,也抵不住外袭的干扰。
秦牧依依的话换来的是秦炎离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你咬我干嘛?”秦牧依依恨恨的在秦炎离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他是在当猪蹄啃吗?
“咬你是让你记得,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秦牧依依,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我看你敢嫁谁,当我是空气啊,以后再有这样的想法试试。”秦炎离眸光森冷。
绵绵长长的情话秦炎离不擅长,但他认死理,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在决定要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存了这样的心,任时光流逝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对于秦炎离的霸道专横,秦牧依依虽然嘴上说着怨念,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大概每一对相恋的人,都希望被对方烙上专属的标记吧。
你是我的人,我只要你。该是最为动听的情话。
但现在,在这个舞台,同样的话落到秦牧依依的耳朵里,甜蜜被无奈取而代之,她明白,有些事情已经无法阻止它的发生,只求暴风雨不要来的那么猛,是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其实,秦牧依依都不知道自己能承受住什么。
“秦炎离,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已经无法改变,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望着他,秦牧依依缓缓的开腔,她有必要最后的挣扎一下,或许会放自己一码呢。
秦牧依依和新郎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结婚,也不过十余天的时间,她不要任何东西,只要尽快完婚就好。
有这等好事,这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男方自是忙不迭的答应,现在男方怕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以为捡到了宝,没想到却踩到了屎,以现在信息传播的速度,不消一分钟,新郎戴绿帽的事就满城皆知。
曾经的馅饼,现在成了秤砣,虽然没被砸死,却也半天都缓不过神儿来。
“无法改变?是,你是我的,确实是无法改变,明知如此,还挑战我的底线,放过你,醒醒吧。”话落,秦炎离倾身上前,伸手捏住秦牧依依的下巴,然后狠狠的咬上那红唇,带着十足的恼意,狠狠的咬了上去。
你可以骂我,打我,冷落我,用这世间任何一种方式虐待我都可以,但,想要离开我嫁给别的男人,做梦吧,嗯,梦都别想做,我就是这样的,你接受自然好,不接受也得受着。
痛,这是传递给秦牧依依大脑的唯一感触,他二大爷的,他竟然真的咬,又把她的唇当猪蹄了不成。
这厮总是用咬来惩罚她的胡言乱语。
用秦炎离的话说,既然是错从口中出,那自然是从源头整治,咬她那是理所当然的。
“嘶......”秦牧依依忍不住呼痛,却因此让秦炎离的舌趁虚而入,接着便如龙卷风过境,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带着不满,带着愤怒,卷扫她的每个角落,肆意,张狂。
秦牧依依知道秦炎离不会就此作罢,但也没想到他会在婚礼现场当众亲吻她,一点脸皮都不给她剩,既然忍换不来一丝好处,那还忍着干吗,于是恼羞成怒的她也豁出去了,想也没想便直接咬住了秦炎离的舌。
秦炎离,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一点自尊都不给我留?你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又该如何面对太后?
秦牧依依虽然没有用十足的力,但咬的也足够重,以至于秦炎离的眉毛都用力的拧在了一起,狠心的女人,也不怕把他的舌头咬断,迫于无奈,秦炎离不得不将舌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
唇舌是离开了,手却依旧捏着秦牧依依的下巴,并加重了力道,彼此相互瞪视着,两个人的眼中都有火蛇在游动,不安,躁动,在无限放大。
曾经爱意的眸子,已经被怒意填满,带了刃的眼神飞过来飞过去。
秦炎离,你是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我欠你的吗?你当这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再没有脸皮也是女人。
是,我是混蛋,但秦牧依依,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你,这么低级的错误也犯,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穿了婚纱嫁人,当我是面团捏的吗?你是女人不假,但只是我秦炎离的女人。
秦牧依依觉得自己的下巴一定是被秦炎离捏碎了,否则怎么会这般的疼,但此刻的她才不会求饶,也不会装可怜,他舍得就让他捏好了,脸皮都没了的人,还留着这张脸干嘛,最好把她捏死,如此一了百了。
许是也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度是秦牧依依承受不住的,秦炎离松了手,但脸色依旧难看,为什么要刺激他?还是用这样的形式,如果他同意她嫁人,也不需要和吴芳琳抗衡到现在。
爱情和亲情,他果断的选择爱情,不是因为缺乏孝心,只是相信最终吴芳琳会同意他的选择,可她到来个直接背叛,她就不怕自己恼急了会杀人吗?
到底是不相信他的爱,还是不相信他的心,即便吴芳琳会一直反对,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最坏是他们不举行婚礼,就这样在一起,委屈是委屈她了,但他会用余生全部的爱去补偿,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秦牧依依不是不明白,也并非不相信秦炎离的爱,但他们的处境不同,她无法像秦炎离那样和吴芳琳对着干,倘若她能足够的自私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