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重生后我想嫁早死太子 > 第43节

第43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太子殿下身高七尺,到底是身量高挑,月奴在心里波澜不惊的感慨着。

等等!这身影怎的这么熟悉?!!

月奴猛地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睛。

???

这不是……

!!!

这不是赵三郎么!!!!

她一口气差点憋在嗓子里提不上来。

她怎么没想到呢?!!!

太子殿下排行第三!又姓赵,正好是赵三郎!!!

而有能耐打了杜轻臣还无后患,有本事随意进卢氏来读书,能被大宋军事总指挥官曹彬枢密使亲自指点……

太多过往在月奴眼前浮现,一一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月奴张大了嘴。

赵祐恭恭敬敬弯腰敬酒与太皇太后,口称祝寿词,太皇太后乐得眉开眼笑,赵祐起身后却往月奴这边刻意瞧了一眼,他神色中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月奴还待定睛要看清,却只见赵三郎,不,赵祐端庄的举其袖,引白绥,御酒进毕,拂双袖于阑干而止。

完了。

月奴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个字。众乐齐和,余音绕梁不绝,众人都沉浸在曼妙的乐声中,她却脸色发白,几近要从座位上滑下去。

宫中的寿宴热热闹闹进行着,两旁对列的杖鼓皆戴着长脚幞头、紫绣抹额,身上穿着镶黄窄袖紫宽袍,月奴心里哀嚎一声,眼睛从跳着供舞戏的舞者群里掠过,努力越过舞者们排立的叉手,举起的左右肩,从中寻找赵祐,只见他端坐位子上,面色如常。

忽得一道冷冷的光直瞧过来,四目相对,月奴后背被那寒光吓出一身冷汗,她吓得忙转移视野,装作兴致勃勃在欣赏舞者动足应拍,一起群舞的曼妙舞姿。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下不但高攀不到太子殿下,还在他心中留下了攀附名利的不良印象。完了完了,月奴心里不断哀嚎。

她食不甘味,连筵席上又何等美味都没有吃出来,只想赶紧等筵席到热闹时寻到太子说几句话。

好容易如坐针毡,熬到筵席过半,诸人可自行走动,月奴眼睛余光瞥见赵祐一人端着酒杯往寿康宫后面的御花园而去,当下跟着偷溜过去。

赵祐一人立于松树下瞧着头上月,冬天的月光干巴巴的,冷冷落在他肩膀上,晕染出一片冰冷。

月奴凑上前去,小心翼翼赔礼:“见过太子殿下。”

赵祐冷哼一声,扭过身子去侧对着她,月奴见他并未拂袖而去,当下大喜,喃喃道:“我有自己苦衷,定要做了太子妃才能施展一二,并非嫌弃你……”

她说到这里,赵祐听到“嫌弃你”三个字,脸色已经阴沉下来,月奴不敢多说,忙磕磕巴巴说完下半句:“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知道明三娘子有何功力倒只有做了太子妃才能施展?!莫不是踩高捧低?还是趋炎附势?”赵祐嗤笑道,将手中酒杯举起慢条斯理品着酒,意态之中尽显嘲讽。

月奴心里忽得涌起一丝尴尬,行了个礼:“既如此,我便不打扰太子殿下雅兴。告辞。”她说罢便不等赵祐回应,自顾自的重重起身,拂柳穿花而去。

赵祐的心里空荡荡的。

昨日被拒绝他自然不好受,他当时甚至还想问问月奴到底喜欢太子哪里?又想告诉月奴自己就是太子啊,可没想到月奴一把推开自己,往园子外面跑将而去,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情绪沉淀一夜,到这时便成了讽刺嘲笑冷漠,他定要好好出这口气才成!

可是看着月奴眼中神采黯淡下来,赵祐的心里并没有预想的轻松愉快,反而还升起了失落和懊悔:为什么要那么嘲笑她呢?是自己骗人在先,又何必怪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呢?她没怪自己骗人,他却先冲着她闹脾气,这又算什么君子所为?口口声声心悦于她,却挖苦嘲讽她,还算什么君子?

赵祐心里忽上忽下。

作者有话要说: 汤圆:没想到是月奴的追夫火葬场……哭了

月奴:狗作者!……

第69章

恰在此时,暗卫上前来报昨日里的跟踪见闻:“回禀殿下,小娘子昨夜不知为了何事嚎啕大哭。”

赵祐一惊。

明三娘子昨夜回去便大哭了一场?思来想去定是为了昨天之事,可见三娘子到底还是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并不如她当时所表现的那般云淡风轻。

难不成……她对我有意?

既然对我有意,那么听见我表白心意,她应当高兴万分才是,为何又哭?

莫非……是明殊命令她接近太子?她明明朝夕相处中心里有了我,却迫于父亲压力不得不准备嫁给太子?于是面对我的心意左右为难,无法回应我才因此痛哭流涕?

赵祐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推测颇有道理,可不是嘛?孤这般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饶是谁与孤相处几天都会忍不住倾慕于孤。

想到这里赵祐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再回到筵席上穿过人群看见月奴肿呼呼的眼皮,不由得有些心疼。

罢了,罢了,不与这小娘子生气。他招来侍卫吩咐:“寻太医院些消肿的药膏。”

侍卫却不走,迟疑发问:“殿下可是要治眼睛红肿?恕我直言,在眼皮上贴药膏多半刺激眼珠,市井间的法子多是用地窖里挖上来的土豆片消肿。”适才太子殿下打量了那个眼皮红肿的小娘子好半天,便是猜也猜得到他的心思。

赵祐不假思索:“去寻个地窖。”

侍卫摇摇头:“非也,非也,用地窖不过取其凉快之意,其实井水、冰块皆可。”

可是月奴不是刚刚才被自己气走么?这样贸然送过去,只怕她不接受呀,赵祐摸着扇角,绞尽脑汁想着法子,丝毫忘记思考为何侍卫不假思索就知道是要治眼皮红肿。

孙辈环绕,又听说周家不日便可进京,太皇太后高兴得合不拢嘴,她牵过月奴的手命她坐在自己身边,又招手叫了孙儿过来。

赵祐忐忑的盯着月奴,却见月奴往侧面歪了歪身子,不甚在意的样子,太皇太后想起月奴的心愿,有心成全,便笑着介绍:“你们俩说起来还是姑表亲戚,倒自小不认识,这便是明家三娘子明月奴。月奴,快见过你表哥。”

月奴马马虎虎行了个礼,嗓子里混了一句:“见过太子殿下”,连看都懒得看赵祐一眼。适才的一幕,让她心里有尴尬、有被愚弄的气愤、有被轻视的自卑,想起自己还在这个黄毛小子跟前不住的说“非太子不嫁”的话,她现在简直恨不得地上能有个缝让她钻进去。

现在赵祐又会怎么想呢?是心里嘲笑自己攀高枝?还是嗤笑自己的愚蠢?月奴努力控制住表情,坐在位子上瞧也不敢瞧赵祐一眼。

偏太皇太后有意撮合,拉着月奴的手与赵祐说:“家常月奴便从我那里听了你治水的些事迹,在家对你仰慕不已,如今你正好在,便与她细细分说。”

当着长辈的面赵祐格外的人模狗样儿,谦恭有礼,文质彬彬:“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哪里就当得起表妹仰慕?倒是有甚疑问,我却可以言无不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月奴似乎觉得赵祐说“仰慕”二字时刻意用了重音,言语间还有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她诧异的抬起头,却见赵祐躬身做出个“请”的手势,似乎要带她去侧席仔细分说。

这又是什么阴谋?换个法子嘲笑自己?

月奴动都不想动,偏偏太皇太后笑着暗暗推她一把:“好孩子,去罢,别跟着我们老婆子闷坏了。”旁边的几个太妃、妃子便凑在跟前打趣:“您老人家自称老婆子,可叫我们这些纸糊的卷子哪里搁哩!”你一言我一句,逗得太皇太后喜笑颜开。

众目睽睽下月奴不好离去,只好跟着赵祐到兀廊下,此时远处燃起了烟花,整座宫殿火树银花,月奴板着脸面无表情听赵祐讲他当年如何疏通汴河的事情,待一会子便冷冷道:“谢过太子殿下为民女答疑,太皇太后那里也有个交代了,就不叨扰您日理万机了。”

赵祐忙说:“不是,不是,与你说话我求之不得。”

月奴冷笑一声:“太子殿下冰清玉洁,岂是我这等妄想攀附权势的女子所能染指的?您放心吧,民女虽然从前不懂事时想做太子妃,可如今撞了南墙自然知道了分寸,不会纠缠于您的!”

说完再次转身而去。

赵祐呆呆站在原地。这可如何是好?

早知道就应当先告知月奴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用像今日这般惹得两人不快了。自己当日为何要存那试探的心思呢?

他懊恼的将扇子砸在手心里。这一次,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做错了。

是夜,月奴独坐窗下。

往日种种尽浮现于眼前,她嗤笑一声,笑自己却似中了魇一般执着于嫁给太子,视自己本心于不顾,最终被命运狠狠打脸。说到底,还是怪自己贪婪。月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从最初的错愕、震惊、羞愧到如今的坦然,她已经接受了此事,同时心里也有了念头:放弃。

尊严最要紧,难不成还要死乞白赖去求着人家不成?

想通了这些,月奴心里舒坦不少。明日就去跟太皇太后、母亲坦白,告知她们自己改主意了,太子虽好,可强扭的瓜总是不甜。自己一定能寻到新法子让自己下半辈子安然无恙。她长长舒了口气,准备就寝。

“笃笃笃——”

忽然窗棂发出敲击声,月奴一愣,自己有诸多部曲,怎的都是摆设不成?她猛地站起来,惊疑不定盯着窗户。

“笃笃笃——”

许是不见回应,过了一会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对方执意敲击,月奴渐渐平静下来,若是有意作恶,也不会等这许久。她走到窗边“吱呀——”一声推开窗扇。

窗外空无一人。

只有一方青如天面如玉天青釉瓷斗笠碗搁在窗台上,里面堆着一块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清风吹进,窗边花瓶里一根孔雀尾羽随风摇摇摆摆,窗外月明星稀,并无任何人,月奴不死心,四处张望下,只见院子里光秃秃的枝桠。

月奴忽得猜到了什么,她脸色一变,看都不多看那小碗一眼,“砰”得一声将窗户合上。

**

竹娘隐约觉察出月奴近些日子有些不对劲:她更忙了,日常除了击鞠社和信国社的杂事便是忙着家里的事情,可更多的则是鬼鬼祟祟与不同的人接头:有些是街上的乞儿,有些是回鹘舞娘,三教九流不一而论,总让人有些担心。要说起来月奴也总是大笑,可那笑意却总是不达眼底,感觉浮着一层一样。竹娘问起来,她也是顾左右而言他,叫娇娇和竹娘担心不已。

因而腊八节月奴约她们去金城公主处赴宴时,两位小娘子皆无推辞,欢天喜地去陪月奴。

腊八节在大宋是冬月里一大盛事,惠民局的官员们早将制好的腊药分发诸人,汴京城里有的人家已经开始熏制法鱼、腊豝,街上时不时就有袅袅的柑橘香、松木香的烟雾飘起,军巡铺如临大敌奔过去,发现没有着火,而是市井小民在熏制腊味,便教育他们一二,市民们也不恼,提一条鱼或半条腊肉于巡逻小吏:“过节哩,拿去热闹。”临街的店铺更是叫卖五色米、花果、箕豆等节庆之物,大的寺庙则搭了粥棚施舍腊八粥。

金城公主嫁出去才不久,此时正在内堂招呼来人,立在门庭迎客的女使通传后,她立刻直起身子,见三位小娘子一同前来,喜得一把攥住月奴的手:“今儿个可怎的有空?”叫旁边前来赴宴的人侧目,皇家公主素来清冷,哪里有上赶着去迎人的?因而对明月奴也刮目相看。

月奴一笑,亲亲热热示意女使送上礼物:“这是我特意研制的新香,正好送你,以贺你大婚与乔迁新居双喜。”

金城公主面上一红,她是大婚后才开了公主府,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在座的诸人便纷纷凑趣,讲些喜庆话,一时之间堂里热闹非凡。

金城公主却寻个时机去月奴咬耳朵:“今儿我弟弟也要来府里贺喜呢。”

月奴心里一沉。是哩,她正是为这个缘故才来的。

前世,太子也是因着这场宴席才死的。

只不过,自从那次后,她便与赵祐不再说一句话,更不多看他一眼,宫里有赵祐出息的筵席她也能避则避,就为的是不见对方。如今再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相信自己?

府里张灯结彩,部曲们将下过的雪扫了堆积起来,从外头请了专门的师傅做雪狮、雪山等百物,园中瑶林琼树、翠峰如玉,更有歌女在湖上浅斟低唱、吟诗咏曲。

月奴趁着人来人往混乱,往花园里走去。前世她听说金城公主大婚后第一次以妇人身份摆宴席,京里贵人们都去捧场,太子也去了,谁知道中途失踪,最后被发现时已经泡在水池里许久,当天下雪又长期受冻,御医整治时太子已经昏迷不醒,无法说出完整字句,也无从得知原因,不过御医推测可能是太子雪天赏梅,湖边水苔路滑,一时失足才跌进去。

就这样缠绵病榻两月,太子终于病逝。官家只有两子,另外一个还只六岁,因而得知太子死讯后官家消沉许久,金城公主也因此被官家厌弃。

月奴如今已不确定赵祐是否还信任自己,也因此没有传话与他,只想候在此处看能否偶遇他提醒他走远些,实在不行,便是吵一架也好,最好气得他转身回席间好避开水池。

天空阴云密布,云脚低垂,显然要下雪了,冷风阵阵,可月奴手心却攥出一把汗。

第70章

目录
神医的小祖宗又乖又怂(穿越)都以为我是公主病异能冷宫独宠:帝君的失忆娇妃重生后夫人每天福气爆满小病秧终极雇佣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