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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穷小子之↑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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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当家早就不耐他了,见儿子先斩后奏的出了个大招往前一站:“今儿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都得让大夫查查再说。”

这个天杀的柳家,感情让他闺女当牛做马不说,还冤枉她不能生孩子,让竹姐儿在淮南那边受尽白眼和奚落,连句辩驳都不能。

要不是今儿老大说了这一通,莫说柳家,就连郁家人恐怕也认为郁竹生不出孩子,只是因着一家人,到底不会同柳家那般拿人不当人。

郁当家说着就想动手,只是临到头多嘴般朝大夫咨询着:“大夫,这男人若是身子有问题也会有碍于生子吗?”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含笑点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才秀才公有句话说得很好,生孩子的事一个人生不出来,两个人刚刚好,若是生不出孩子,一方没问题,那就得看看另一方身子骨如何了,并非生而为男便天生能生子的,就如同生老病死一般,是人都有病,并非生而为男就不会生病一个道理。”

这些道理,其实人人能理解,只是世道上男子多要脸面,就算明知自己身子骨有问题,也会全部推给女子,而女子被关在闺阁内,富裕点的还会请女先生教导三从四德,别无其他,压根就无从知晓这些。

老大夫一生走过许多地方,见多了这样的事,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开明的一家,不说遮遮掩掩,更是直接请大夫上门,有那娘家明知自家闺女没问题的,被闺女婆家或利诱、或许诺,得了好处封口,哪还会管自己女儿死活,任由被撵回娘家的闺女日日泪流满脸,一双眼都哭瞎了,依然冷心冷肠任由旁人说嘴。

“原来如此。”郁当家听了后,更是怒火高涨,一把拽过柳牧的手递到大夫面前。

柳牧挣扎得厉害,只到底没有郁当家这样做惯了农活的力气大,折腾了两下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大夫搭在柳牧手上,细细的把脉了许久,才点点头,示意郁当家把人放了。

“如何,大夫。”郁当家听话的把那碍眼的手一把甩开,着急的问着。

不说他,堂屋里其他人也聚精会神的等着大夫开口。

“从脉象上看。”老大夫也没卖关子,一五一十的说道:“这脉象虚虚实实,身子骨畏寒,应是有过在寒水里泡过,应要多调理调理身子,如此方可以延续后代。”

柳牧被说得脸一白,止不住后退。

其他人都有些震惊,郁竹更是泪流满脸,为自己在柳家委曲求全依然得不到一句好话年年月月忍受着煎熬,她哽咽着点头:“大夫说的没错,我婆母曾说过,小时候柳三弟贪玩险些掉进河里,那大冬天的,是..是他把人从河里捞出来的。”

而柳牧护着柳三,反倒是让自己受了寒,这以后每逢寒冬腊月,柳牧都要受寒气冻骨,也因为这一茬,柳三最是心疼他这个二哥,在自己多年没有消息的时候,一直怂恿着给柳牧抬二房给他二哥留后。

还有她那好弟妹,跟着柳三一起,平日里没少挤兑奚落她。

可倒头来,还是因为他们柳家人的原因?

郁竹因为不能生,一直觉得是自己对不住柳家,所以哪怕柳家人待她跟下人没什么差别也没抱怨过一次,反而跟世人一样,认为是自己肚皮不争气,所以无论喝多少药都无济于事,在柳家撵她回娘家时,相反郁竹还松了口气。

如今知道不是自己的错,那无边无尽的委屈就涌上了心头。

众目睽睽之下,柳牧张口想辩解,却显得有心无力的。

这还不算完,在大夫给柳牧把完脉后,郁言突然到了郁家。

他是认识柳牧的,见他也在,立时就马下脸,手里拿着从淮南那头送来的消息,递到了庞家老两口手上。

因他的到来,紧绷的气氛倒是松泛了一些。

只是待老两口看完信后,庞氏气得险些后仰,连连直呼:“造孽啊真是造孽。”

“老婆子,你没事吧。”郁老祖一把扶着人,在她后背拍了拍。郁桂舟也几个大步走了过去:“祖母,你怎么了?”

庞氏被庞老祖拍了几下,总算顺了口气,只手指还有些哆哆嗦嗦的,她把信纸递给郁桂舟,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看。

郁桂舟接了过来,一目几行的读完,对里边说的确认无误皱起了眉头,随即他展颜一笑,安慰这庞氏:“祖母不必生气,你已经亲眼见到事实了,这封信不过是再次确认罢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柳家人是早就知道了。

在撵郁竹回了娘家后,柳家也确实给柳牧抬了个二房,而且速度也很快,前脚原配刚走,那二房天还没擦黑就抬进了柳家。

柳母特意为儿子寻了个屁股大好生养的,等人进门后还特意带去看了看大夫,医馆的大夫们都说那二房身子极好,正是怀孕的好时候,喜的柳母那是喜笑颜开的,把二房给供着,就等着她给老二留个后。

谁想这几个月过去了,二房还是没怀孕。

这下,莫说柳母急了,其他两个妯娌也有小话了。这二房一来,就被柳母当成生金疙瘩的母鸡一样,整日好吃好喝的供着,汤汤水水不知灌了多少,其他两房别说连点油水,那汤都没捞到,况且,往日里还有郁氏跟骆驼似的围着家里转,等人一走那些活计都落到自个头上,两个妯娌先头还不觉着,慢慢的时常就开始拌起嘴来了,今儿谁多做了些,谁少做了些都有话谈。

再一看那二房只会端碗吃饭,伺候了几个月的两房妯娌直接甩袖子不干了。

柳母又带着那二房去医馆看了看,大夫还是说二房身子骨好,不出两月必定会怀孕,柳母一听就来气了,这人抬进去别说两月,就是四月都有了,也没见揣个娃出来,着急上火的柳母直接在医馆闹了起来,初时还有大夫让她莫急,缘分来了自然就能抱孙了,但盼着给儿子留后都快要入魔的柳母哪会听得进,骂骂咧咧不断,最后大夫也不耐烦了,直接说道,那二房没问题,若是还生不出娃,让带着她儿子去找找大夫,这一直生不出来,总会有人有问题的不是?

柳母当时就僵了,在旁人的戏谑下灰溜溜带着二房溜了。

出了这事,柳家自然都知道了,柳牧初时不肯见大夫,最后被柳母拿着留后一说,拗不过还是同意了,当然,最后结果就如同在郁家这般,柳家偷偷摸摸请过去的大夫也说柳牧从小伤了身子,要好好调养才能留下子嗣。

好好调养,这都是大夫们惯常说的话,具体要调养多久,其实谁也没个定数。二房娇滴滴的大闺女一见柳家这毛头,带着人在柳家闹了一通,还逼着柳母拿了几十俩银子走了。

柳家出了这事,原本是要压下来的,不过当初柳母闹医馆闹得太凶,好些熟识的人都看在眼里,郁言这头让人去打听柳家的情况,没两日就把当初的情形给摸了个透,待收到回话,他这才带着信赶了过来。

不成想还撞见了柳牧。

这没脸没皮的竟然还赖着不走?

柳牧大概也猜到了那信中写了些什么,整个人一下就瘫了,脸色灰败得紧,他像抓着浮木一般,紧紧地看着郁竹,解释着:“竹姐儿,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放心,等你回去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柳牧指天发誓的,一把跪在地上,边跪走边求情:“还有,还有我爹娘那边,你放心,他们知道不是你的错,一定会把你当亲生儿女一般好生对待的,你原谅我好吗?”

郁竹连连后退,夫妻多年,这般作态的柳牧她还是头次见到,只是一想到曾在柳家受过的委屈,她的心里就火辣辣的痛。

最终,郁竹还是撇开了头。

别说婆母,就是自己亲生母亲都是这一副模样,她哪还敢让人待她跟亲生的似的?

“行了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不要脸了。”郁当家见不得这样,不耐烦的吼了一句,早在听到大夫说完,他就想把人给撵出去。他转头问着郁家老两口:“爹娘,如今这事儿如何是好?”

郁桂舟也跟着看过去。

庞氏见状,如同上次一般,把选择余地交到了郁竹手里:“大姐儿,如今你待如何?这以后怎么过日子那是你的事,我还是上次那话,祖母老了,当年为了挑了这样一门亲事,如今也不好意思再对你说三道四的了。”

“是啊大姐,柳家的事儿你也清清楚楚了,你是跟着他回淮南还是留在谢家村?”郁桂舟怕郁竹一个想不通,觉着拖累了娘家,再不愿也跟着走了,赶忙出声。

反正他一直是那话,这家里多几口人,只要大家没有成日偷奸耍滑的,日子哪有过不下去的?

郁竹眼里蕴满了眼泪,颤着唇问他:“大姐若是留下来,三弟你和弟妹不反对吗?”

“自是不会的。”郁桂舟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无论是你还是二姐,只要你们在婆家过不下去,随时都可以回娘家,我虽然本事不大,但养活你们还是绰绰有余,别忘了,你虽出嫁,但终归是郁家女,郁家总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谢荣也道:“是啊,大姐,我前几日就说过,相公早发了话,只要你和二姐愿意,郁家就会一直养着你们的。”

郁竹、郁绣姐妹相顾一看,心里那一直如有若无的担忧隐隐散掉了。

跟郁桂舟猜的差不多,郁竹姐妹虽跟着回来,但心里一直是有些忐忑的,尤其一住就是几个月,家里多了两张嘴吃饭,日子少还没事,久了,哪个娘家会喜欢?

上头两老的见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庞氏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柳牧:“既然大姐儿已经不愿回你柳家,你可愿写下和离书?”

柳牧一下抬了头:“想都别想。”郁竹既然不跟着她回柳家,那他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此刻的柳牧哪还有方才苦苦哀求的模样,在郁竹不同意的时候就豁然变了脸色,一副要拖人下水的样子。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小子,你找揍。”郁当家哪还看得这嚣张的模样,不说反省做人,换了一般人,那也得羞愧不已,柳牧倒还好,完全破罐子破摔的姿势,跟那外头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差别,怒火充顶,一拳头挥了过去。

女眷门都别吓了一跳。柳牧头歪在一边,唇角动了动,一下吐了口血沫,颜色一下凶历起来,他看着郁当家怪笑两声:“你打,你打死我也不和离,郁竹既然进了我柳家的门,那就是我柳家的人。”

郁当家一听这话,又想揍人,被郁桂舟拦住了。

“大姐夫。”郁桂舟喊了一声:“我还喊你一声大姐夫,是给你个面儿,这事闹开了大家都不好看,我郁家还好,最多被人说上两日,左右不过是所托非人,但你可就不同了,你知道吗?”

在柳牧蓦然放大的眼里,郁桂舟看着他,一板正经的叙述:“淮南那头虽有些风言风语,但也只是说嘴几句,但若我郁家站出来承认,你说你的事还瞒得过去?连带的,你家那布庄出了这么个稀罕事儿,只怕也要被人指指点点许久吧?到时候你可就出名了!”

柳牧虽然不知道出名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这个大舅子嘴里这一句一话的像刀子一般扎在他心里,戳中了他最害怕的一点。何况,郁家一个举人,一个头名秀才,要弄他这个白身实在太容易了,柳牧方才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如今一回神,呐呐了两句,倒不敢争辩了。

郁桂舟见他沉默,让谢荣拿了纸笔过来,写了一份和离书,待吹干笔墨,他照着念了一遍,请郁言这个举人做证,让郁竹和柳牧签字画押。

郁竹颤着手盖了手印,等柳牧盖了后,郁桂舟把和离书收好,拍了拍郁竹的肩:“大姐,事已至此,你要往前看才对。”

“你说得对。”郁竹脸上有几分复杂,有几分轻松,繁复交织在一起,就把她这几年的时光一一叙述过了。

柳牧在盖了章之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谢荣、郁绣陪着郁竹说说话,庞氏把丁氏叫走了,剩下郁老祖子孙三辈和郁言在一处。郁言此次并不止是为着淮南那边过来的信专门跑这一趟的,还有因为郁桂舟考上了秀才的事儿。

郁桂舟这次考取了秀才功名,并且取得了头名的好成绩,在郁言眼里说意外又着实意外,但想想今年考场上那一个水浑的,也算得上上天眷顾了。

郁老祖父子心里都有猜测郁言接下来要说的恐是郁桂舟在读书上的安排,果然,在落座后没多久,郁言就说道:“虽舟哥儿已经取得了秀才的功名,但在大魏来说,一个秀才的身份远远不够看,好在院试前十名都能直接入府学,府学的先生们大都是举人身份,偶尔还有进士功名的大人们给学生门讲解经义,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他意味深长的看向郁桂舟:“舟哥儿,你要好好把握好这次机会。”

“五叔放心,我会的。”依郁桂舟原本的打算,无论能否考中秀才他都打算开个私塾,一边教教弟子,从中重新领悟一次书中经义,在得知自己考中头名后,这个打算被推后了。

他打算先去府城偷偷师,多混一些技能再回来开私塾授业。

“另外,舟哥儿连秀才都考上了,那冠字的事儿?”郁言转头说起了另一桩事。因为郁桂舟一直在家读书,也没拜任何先生为师,到了现在,一个头名居然连字儿都没有?

说到这个,郁当家脸上最是讪讪的。

当初因为郁家实在太穷,他又是个常年溜街打马的,一落魄,除了那一甲子书和刚好落到谢家村起房子买田地的银子,竟是穷得叮当响,好在郁桂舟打小时,家里请的先生教他认了字,学了几年,不至于眼瞎文盲,只好把人拘在家里自己读了,若是有出息,读出来了那自是最好,若不然,凭着认字这点待大些了在镇上找份账房的活计也是轻轻松松的。

郁言都不用看他这四哥就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反正自小到大都没见他做过两件人事,他也直接越过他,问郁老祖和郁桂舟:“二叔,你们怎么看?”

郁老祖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郁言瞥了没吭声的郁桂舟一眼,道:”不如待舟哥儿去了府学后拜在哪位恩师门下,再请先生冠字最是名正言顺。“

郁老祖点点头,问郁桂舟:“你五叔说的有理,你觉着呢?”

“行啊。”郁桂舟爽快的接受了这个提议。反正去府学也是为着偷师,偷师和“偷师”也没多大差别。

想来大魏人才济济,也有那典、儒两派之外的贤师才是。

商量完,郁老祖一本正经的脸色也变了,和气的拉着郁言聊着家常:“可巧了,你二婶今儿还催我给你送信,家里为舟哥儿考上秀才的事准备摆两桌,都是自家人,正要邀你呢。”

郁言笑道:“那我可赶巧了。”

“还有那位镇上的狄掌柜,听他们父子说,这位狄掌柜也是个爽利人,帮了我郁家不少忙,所以趁着这次把他也邀来聚聚。”郁老祖问郁言:“听闻你们关系也不错?”

“是不错。”郁言说起当年的事儿:“那时我恰恰考上了秀才,正心高气傲的时候,准备仿前人一般游历游历我大魏九州河川,不过路上准备得不周详,遇到了船舶漏水,辛得他路过相助方才免了劫难。”

郁老祖听得后怕不已:“你也真是胡闹。”

郁言早知道说出来会被说,笑着揭过:“后来我俩时常书信往来,方知他乃府城白家的一名管事。”

“该的,朋友知己相交不论身份。”郁老祖突然一愣:“白家?可是与上淮白家一支同一家?”

上淮白家有两大名人,一位坐居庙堂,任阁老。

一人在魏国后宫呼风唤雨,做太后。

现任魏君便是太后的儿子,而白家是他母族,有这几位万万人之上的至尊之人在,白家这尊外戚可谓坚不可摧。

郁言摇头道:“这个侄儿倒是不甚清楚,不过应当不是同支,或是分支罢了。”

“罢了,管它同支或分支。”郁老祖自嘲一声:“总归是与我们没甚大干系的”在郁家最鼎盛的时候都入不了白家的眼,如今就小猫老猫两三只了,说这些有何用?”

他转头带着些犹豫的看了看郁桂舟父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当着他们的面问着郁言关于他们不知道的事儿:“大房那头有消息了吗?”

话一出口,郁当家当即惊讶的看了过去。

郁老祖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噤声儿。他说的大房的确是郁家大房,那个曾经让整个郁家五族以内受到私盐案牵连的郁家大房。

可那也曾是让五族郁家人受到庇护和依靠的郁家大房,更是他们的血亲,当年私盐案后,郁家大房除了出嫁女,其他的都被逮捕入狱,紧跟其后的还有早其他几房先上路的整房流放千里。后虽魏君得子,大赦天下,但大房的人却在数千里之地消失不见了,这些年,他们在淮南,没少想法子去找齐大房的人,但都一无所获。

而郁言,则是负责找人的主力。

郁当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顶着郁老祖不善的目光艰难的开口:“爹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也不说说啊?”

“跟你说啊。”郁老祖毫不客气的怼他:“你要有本事,我早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还用拖到现在?”

“......”郁当家一下闭紧了嘴巴。

他知道会被骂,但也没料到当老子的会在儿子面前说他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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