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郁秀才 > 古代穷小子之↑人来

古代穷小子之↑人来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郁桂舟把策论一卷放在边上,抽出墨义一卷展开,细细的读了起来,这张试卷里的问题其实并不难,都是一些典派和儒派惯常的经义,若是对两家注解有了解的人,应该大都能知道是出自何句,除开一些繁复的有争议的问题,泰半问题对通读四书五经的学子们并不难。

高台上,姚、张二人把下方学子们的反应看着眼里,虽然有不少学子愁眉不展的,但还是有一些学子在过了最初的为难后,开始做起了题。

“姚大人管辖的渝州府果然是读书人的圣地,也是,有清河大儒坐镇一方,这渝州境内遍地书学,学子们也比他地更加出色。”张大人赞赏道。

姚大人虽然走典派路子,但同时也是本地父母官,自己管辖的地方,学子们越是初中,文风越是浓厚,对他这个府尹来说,也是一项了不得的功绩,难得见这姓张的说话不带着话中话,姚大人也少了跟他斗上一斗的心,嘴上客气了两句:“张大人说笑了,渝州乃大魏的一偶,若说文风最鼎盛的地方,当数我大魏上淮才是,皇城脚下,天子门生,各家大儒坐镇,岂是我等这小地方可比的。”

张大人负手而立,遥遥望着正奋力疾驰的学子们,嗤了一句:“本官只是实话实话罢了,姚大人不必谦虚,若是姚大人觉得自个管辖这地的确不出众,那本官也无话可说。”

“你……”

姚大人气结,他就说这姓张的怎么突然变好了,不再争锋相对了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真是…太奸诈了!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

眼瞅着两位主考又要开始以来我往了,从属的官员们都下意识退开几步,心里暗自叫苦。

正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名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方正脸,八字眉,他在一众下属考官的期盼下大步走了进来,立在姚、张二人面前:“两位大人,帖经试卷已封,两位大人可以批阅了。”

被他横插一手,姚、张二位大人果然不负众望的停了下来。姚大人笑道:“是刘大人啊。”

刘知,渝州主薄,算得上是渝州府尹姚大人座下二把手,一般来说,在当地官员中,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总会风云诡异的,因为一把手是朝堂任命,是有期限的,二把手是从当地官员混上来的,且在当地经营的年头肯定比一把手长,自身的势力比一个朝堂初初派来的一把手强得多,除了官阶以外,二把手在当地更是能呼风唤雨一些。

只是在姚大人和刘大人之间,却十分平和,算得上主次分明,刘主薄在姚大人面前一向恭敬有加,丝毫不敢造次。

这其中,姚大人师从的那位清河大儒分量实在是重。有他坐镇渝州府境内,刘大人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凭他一个刘家,在清河大儒众多学子面前,委实不够看,身在官场,官有官道,谁都知道退一步海阔天高的道理。

“正是下官。”刘大人半低着头,落后几步站着。

“来,刘大人。”姚大人朝他说道:“进前来看看这下边的一众学子,刘大人认为今年的头名是哪个?”

刘大人却是进前了,只摇头:“下官可不敢妄言这些。”

“院试里,今年呼声最高的有三位,来自峨山书院的白晖,府学里的顾生,桓县的施越东,两位大人不妨猜一猜。”姚大人手指点了几个方向,侧头对刘主薄笑道:“听闻那施家的小子就快要成为大人的亲眷了?可真是可喜可贺啊,倒是比本官动作快了一步,可惜了。”

姚大人说完,还遗憾似的摇了摇头。

“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大人早已有了看中的人?”刘主薄没理会姚大人的打趣,在姚大人手指的其中一个方向看了看,道:“也算不得亲眷,是我隔房堂妹婆家的一个小姑娘罢了。”

若是让他挑选,他未必会挑施家那半大小子,在今年整个考场,年纪最小的就属这位施越东,听闻学文十分出众,长得又眉清目秀的,这样的人本也是一良配,奈何这小子在人事情故方面颇有欠缺,身上带着年轻人独有的固执,非是能让他纳入旗下的上佳人选。

据堂妹传回的消息,那张家搭上施家,也并非为了别的,恰恰是看中了施越东这点,知礼进退,一心放在书上,没有那杂七杂八的心思,这才搭着关系把女儿嫁过去。

正在这时,张大人却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姚大人真不愧是当地父母官,连属下堂妹婆家的事都了如指掌,下官真是佩服佩服。”

姚大人对这明目张胆的挑拨只是冷哼一声:“比不得张大人来渝州没几日,早就把所有情形纳入心里,说起来,张大人这不声不响的,心里头倒装了不少,下官才更该佩服。”

“彼此彼此。”张大人突然说了一句:“说来姚大人乃是名满整个大魏的清河大儒的弟子,其子也应继承了大人无以伦比的学识,听闻大人的公子今年也下了场,正好前一场试考已经墨封,咋们就去瞧一瞧学子们考得如何,若是姚大人见到了令公子的卷,不妨邀本官一同观摩观摩才是。”

说完,张大人毫无顾忌的朝刘主薄道:“烦请刘大人随本官一同前往才是。”

刘大人侧身,手一伸:“张大人请。”

留下姚大人在原地,脸色青红交加。

渝州府谁人不知,清河大儒的弟子,堂堂府尹姚大人,其子打小不学无术,在读书一道上没有遗传到他爹半点天资,姚大人为了这个独子,那是费尽心机,把姚公子整日撵得跟过街的老鼠一样,好不容易才过了童生试,今年下场,别说明眼人一眼即知,就是小老百姓们听了几耳朵的,也丝毫不看好姚公子能过。

这些传闻,外头沸沸扬扬的,那姓张的还拿这事儿来捅他的心窝子。

姚大人真是恨不得一口把姓张的吃了。

但随后,他又有些气恼自家那不成器的败家子,要不是他不认真读书,他一个堂堂府尹能丢人丢到竟然无言以对吗?

“那个臭小子,要是敢给我考砸了,看老子不抽他。”最后,姚大人只得长叹一声,气恼的甩了甩长袖,随着张、姚二人而去。

在考场上,一位自觉不够努力、不够勤奋的年轻男子翻来覆去的捏着卷子,整张脸的皱成了包子状,一边嘀咕:“这些破题到底谁出的,会不会出题啊,出这么难的题是不想让人考秀才了吗,要是让我以后做了主考官,我才不这样小气呢,也不知道那位郁兄弟如何了,为人温润幽默,只是跟我一样,不够努力,不够勤奋啊。”

被人念叨不够努力、不够勤奋的郁桂舟已经把所有答案都写在了草纸上,有不对的地方,还在错字上划了一笔,在旁边又添了添,草纸上密密麻麻的,郁桂舟仿佛看不见一样,继续添添减减,等一张草纸都没了可以下手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他自觉的捡起草纸一一看了看,看到有不对的,又拿着笔在上头划几笔,到看完后这才满意的罢了手。

“呱呱”刚落笔,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计。

郁桂舟看看天色,斜阳已正,午时了。他从篮子里拿出一盒带着碎屑的点心和着清水快速的吃下,待肚子有了饱意这才停了手,待重新研过笔磨后,才整整齐齐的抄录在卷面上。

等抄完,吹干了卷面后,郁桂舟丝毫没有停顿,把策论一卷打开,认真读着考题。

他先前一直纠结撰文要怎么写,在默读墨义的时候,他突然想到,经书里并非只有典、儒这两派的经义,只是这两种是主流罢了,还有一些非主流的小众经义,虽然没有这两种这般有辨识度,但世人还是能接受,也不会太出格。

策论是大魏从秀才到进士必考试卷,考题也是由简单繁复到刁钻古怪,如,今次秀才试里,或许是由于有两位主考的原因,题目也在这两位之间打转。

问:古有十家九流,百家争鸣,而今两家鼎盛,为何?

这题说简单,也很简单,随着朝代更迭,诸子百家也在时光里慢慢消亡,传承遗失,从十家九流里沦落到两家香火繁茂,是必然,也是气运。

刁钻的是若此次科举只有一个主考官,那只要打听清楚主考官的派别,那在后面一通乱夸,怎么也能刷刷脸,但轮到两个不同派系的考官,若是说多了一派,另一派也不会高兴,这其中的度,一个没把握好,就要把人得罪,再则,万一把握好了度,主考官觉得此子左右逢迎、心术不正又该如何?

郁桂舟真有种仰天长叹的感觉,这还只是个秀才试啊,要是以后的举人甚至进士,那他们的考题得刁钻成什么样?难怪能成为举人或进士的寥寥无几,只能怪时人太过耿直,直接得罪了主考官。要不是此次考试太重要,郁桂舟都想效仿现代,直接在论题后边写上两字:吃了!

可能如何,写吧。

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场中有一人奋力疾驰,思路如同泉水涌入一般,挥手洒墨,豪气万千,洋洋洒洒写了好长一篇,待写完,他捡着试卷快速的阅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赶在黄昏之前,郁桂舟终于写完了最后一句。

在供人歇息的一角,他又见到了那个说他不够努力、不够勤奋的学子,这次他远没有清早那副着急的模样,整个人显得很放松,跟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学子低笑着打趣,见到郁桂舟,头一句就是:“郁兄弟,你考得如何,唉,咋们都是不够努力、不够勤奋的人,不过这次考试我仿佛打通了穴道一般,思绪翻飞的,早就交卷了。”

说完,他还有些百无聊赖的模样:“唉,你们不懂这头一个交卷的感觉,仿佛整个考场就我天资最高似的,那号房又小得很,完全不够让我展露,所以只好来这儿待着,都待了好几时辰了。”

简直够了!

郁桂舟自觉已经很低调了,然而就因为这份低调,怎么每每都把他看着他们中的一员,什么不够努力,不够勤奋,他是这样的人吗,这人简直太不会说话了。

那学子见他脸色有些臭臭的,还以为他考得不好,不由安慰道:“郁兄弟,你别担忧了,咋们男子汉大丈夫,考一次考不上,就考两次,考两次考不上,那就考第三次,人生这么长,总有一次能考上的。”

……

这到底谁家的学子,知不知道这样的人在世道上活不过三天!

郁桂舟扶额,放弃了跟他正常沟通,随口问道:“看来姚兄这次定能考上秀才了,恭喜恭喜。”

“郁兄弟这话我爱听。”姚未顿时双眼发亮了起来。

郁桂舟好容易才挤出一个笑:“既已交了卷,不如姚兄说说你当时的思路吧?”

围着姚未的人一听,也附和着让他讲讲。

“既然你们要听,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吧。”姚未清了清嗓子:“我是这样写的,当我见到那后面的两家鼎盛时,顿时脑海里就涌现出了无数夸赞词,我全用一家上头去了。”

场面顿时一静,好一会才有人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然后呢?”

“然后?”姚未白了说话的人一眼,给了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自然是全朝典派上夸,夸得我都脸红心跳的,贼不好意思呢。”

说归说,但姚未还是瞬间翘起了小尾巴。

有人忍不住提醒他:“今年主考的可是有两个考官,你全朝一个上使了,不是得罪另一个了?”

“我也没办法啊。”姚未摊摊手:“只有使劲的夸典派,踩低儒派我才能好好的过日子。”他仰天做了个忧郁的表情。

有什么办法呢,家里有个走典派的爹,有个走典派的爹的师傅,而且那爹还是个当主考之一的,他要想不挨揍,不是只能抱着大腿不撒手吗?

忧郁完,姚未还特特问了一句:“郁兄弟,你觉得我这法子如何?”

郁桂舟是没想到这位姚学子做事竟然这样干净利落,站定一方后就不管不管了,相比其他那些站姚大人这头,但也不会明目张胆一条黑的,实在是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魏兄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自然是会有好成绩的,如今试卷已交,不如沉静下心神,准备明日最后一场科考?”

姚未听了他的话,偏头想了想:“郁兄弟说得有理。”

就此,几人分别,又是一场夜幕降临后,考场再度安静了下来。

当阳光再此洒向大地后,第三日最后一轮科考也开始了,这一场考核为诗赋,按题目和格律创作一首咏春赋,俗称一诗一赋。

赋,介于诗和散文之间,注重文采、韵律,写景抒情,春赋对学子们来说,委实难度不大,但要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还需要让考官看着眼前一新。

郁桂舟提笔在草纸上写了一篇,待修改后,又读了两次,虽然心里不太满意,但他学诗经时日不久,在赋上确实不如做诗来的灵动,也只得如此了。

待抄录完毕,一番查阅后,提早交了卷。

郁当家一早就到考场外头等着了,跟他一样陪着来的也都紧紧盯着门口,在有了第一个学子出来后,气氛更是紧张了不少,郁桂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搓着手渡着步子走来走去的郁当家,忙走了过去:“爹。”

“老大啊,你考完了?”郁当家问了话,又一把接过郁桂舟手上的篮子,掀开面前的布,见备下的干粮糕点都还有一些,倒是清水没了,不由道:“是不是这些干粮不好吃,那咱们快回去,我这就给你弄些好吃的。”

郁桂舟见他忙里忙外的,神色间总有些欲言又止,只得认真说道:“爹,我知道你想问我考得如何又怕伤了我,不过儿子自认考得还不错,至于能不能过那就得看主考官的了。”

郁当家被揭穿心思,讪讪的笑了笑。

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儿子虽然去年非常用功,几乎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了,但他统共才读了一年,整个渝州府的童生多了去了,哪个不是读了□□年的,他们都不敢保证说自己能过,儿子比人少读了好多年,这一比,还有啥希望?

父子俩回去后,郁桂舟提了一桶水,好生的洗漱了一番总算觉得自己活下来了,等郁当家在酒楼买了些卤肉、父子俩坐上桌时,郁桂舟才浅浅把这三日的考试说了一说。

吃饱喝足后,郁当家催促郁桂舟去歇息一番,郁桂舟笑着摇头:“儿子还不累,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这都走了快来月了。”

他们从谢家村出发,到渝州花了好几日,到了后又在房舍住了十来日,如今科举考完,算算日子,前前后后都二十来日了,郁桂舟在谢家村生活了一年多,在接受了再也不能回去后也彻底在大魏生根发芽了,他同郁家人生活了数百日,也慢慢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在看。

哪怕泼辣不讲理如丁氏,郁桂舟如今也有两分怀念她吵吵嚷嚷不安分的声。

郁当家倒是放心得很:“有你祖父祖母在家,出不了多大问题,待院试放榜之后,咋们就启程回去。”

郁家有郁老祖和庞氏在,确实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相反,正因为有他们在,所以郁家才如此太平,虽说这些时日那柳牧日日都来郁家打转,话里话外不外乎说的是郁竹离家已久,柳家双亲得她不辞辛劳的照顾了几年也念她得紧,一个劲的催促着让郁竹快跟他回去云云。

为此,柳牧还特意在怀云镇上买了条镶银的钗子送给丁氏这个做岳母,让她帮忙说两句,劝庞氏放行,让郁竹跟他回淮南。

丁氏收到银钗的时候那是一百个高兴,顺口就答应了下来,只转头就把这事给抛到了一边。

丁氏是啥人啊,那是见到银子走不动路的,连亲儿子都坑,别说一个女婿了。有郁老祖发话,丁氏压根不敢在生小心思,反正郁竹姐妹俩吃的喝的又不是她花银子,谁爱养就养吧。

至于这送上门的肥羊,那就是见一个宰一个。

柳牧送银钗之前没打听下丁氏的为人,等他看着这十几日都过去了,郁家连点反应都没,哪里还猜不到他那好岳母压根就没帮忙。

虽然气恼丁氏说一套做一套的,但他早前说过那是孝敬岳母的,他也扯不下颜面去说道。这日,柳牧依旧话题重谈,言语里也重了几分,实是他在渝州耗费得太久,不说别的,就是银钱也花费了不少,柳家虽然开了布庄,但他兄弟三个,庄子也不大,一家人守着一个铺面,日子也只比普通人过得好一些罢了。

这要带妻子回家咋这样艰难呢?

庞氏等人听他说完,一众女眷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没应,还是庞氏看了他一眼,道:“按说这嫁人了自然是婆家的人,所以大姐儿在你柳家的事郁家也没人插手,不过你柳家当初既然撵了大姐儿回来,说句难听的,这都你家的人了,回来后的吃吃喝喝你柳家可有关照过半分?”

言下之意就是我领了人,养了这几个月,你说要带走就带走?

柳牧被说得有些羞愧,他也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家是做得过火了一些,当初因为竹姐儿一直没生下孩子,别说柳父柳母,就是他也是怨怼不已,只是竹姐儿身后站着的是举人老爷,柳家这才想出个先把人撵回去,抬个二房把孩子生了再接回来的打算。

庞氏接着说道:“我也不是不明白你们柳家的心,可这也是要看缘分的,既然你们有了打算,那又为何把人给撵回来不闻不问的,要不是你来这儿,我还当你柳家没大姐儿这个原配呢?”

“不,不是这样。”柳牧急急的想解释,被庞氏给打断了:“你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实在是我郁家的姑娘命苦啊,都成这副样子了,你瞧瞧。”

她扯过一旁的郁竹,指着她说道:“你瞧瞧,这才多大的人,被生生给磨成了什么样,我若是再不替她们着想,她们哪儿还有活路?”

柳牧被这明里暗里的指责更是无地自容,红着脸辩解:“我以后一定会好生对竹姐儿的。”

庞氏摇摇头,再柳牧不解的目光里解释:“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老婆子自是做不了主的,待过几日,大姐儿她爹和她弟弟回来,问过他们的意思再谈,你说呢?”

渝州府,今日是院试放榜的日子,一早,郁当家就起来了,一直在房门外转悠,等郁桂舟起来后,还十分等不及的跟他说要去城里看榜。

郁桂舟其实也没睡好,这种人生大事上,绕是他再镇定,依然心尖有些发颤,醒得其实并不比郁当家早多少,只是在他们二人中,总的有人冷静下来,所以他又沉了片刻,这才在天大亮的时候出了门。

“不用的爹,若是我考中了,一会自然会有唱报的过来,红封包了吗?”

“红封,对红封。”郁当家一拍脑门,跟阵风似的跑进了屋。

郁桂舟静静的站在院子里,青衫下的手指微微颤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在郁桂舟觉得腿都有些发麻的时候,耳边,远远的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儿正往这里走来。

目录
色情明星培养计划顾少的独家挚爱嫁给失心疯王爷冲喜黑色月光萌宝归来爹地要排队封少宠妻:娇妻太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