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妾无良(作者:小夜微冷) > 第254节

第25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张素卿拼命给女儿讲其中利弊:“你哥哥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兵权这一股东风了,等他来日登上帝位,肯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到时候定封你为定国公主。”

“我不!”

萝茵倔强道:“哪有娘逼迫女儿和男人睡的。”

张素卿急得直跺脚,走到萝茵跟前,摩挲着女儿的胳膊,几乎哭成了泪人儿,不住地诉苦:“你忘记你小舅舅达亨了么?他当年被李昭这狗贼斩断了头颅,你外公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苦全都咽进肚子里,吃下这哑巴亏。”

张素卿越说越气,脸上的脂粉被泪冲成了两道白流:“再说你外公,他可是三朝重臣,先帝曾有遗言,让你外公去世后牌位供奉在太庙里,结果呢?还不是被你那忘恩负义的爹逼得当众撞柱自尽?你舅母林氏,她不过是与娘亲近些,就被李昭赐毒,而娘亲更是被这狠毒之人囚禁折辱了十几年,你忘了?”

萝茵低下头:“你真当我傻啊,当年明明是你秽乱……”

后面的话,萝茵实在难以启齿,手抓住裙子,低下头暗自垂泪。

“好,姓张的和你不亲,你要是觉得活该,那么你哥哥和你呢?”

张素卿狞笑了声:“你哥哥是怎么被高妍华的那个贱种儿子三番四次羞辱的?你忘了?行,不提你哥哥也行,就说你,这些年你嫁到袁家可高兴过一日?不怕告诉你,李昭给你的驸马赏赐了个贵妾,那女子已经怀孕,在你府里吆五喝六,做着当家主母呢。”

萝茵冷哼了声:“等我回去再收拾他和那个小贱人。”

“呵。”张素卿斜眼瞪向李昭,接着挑拨:“别忘了,你的小宝儿可是被他最宠爱的贱种儿子活活打死的,若是那个贱种来日登基,能容得下你?”

一听见小宝儿三字,萝茵身子猛地一震,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先啜泣,后放声大哭,甩开她母亲的手,冲到床边,抓住被子猛扯一通,又往父亲身上打,哀嚎:“你把我这辈子所有的幸福都断送了,福宝怎么你们了,你们为何都容不下他,我和袁敏行真的过不下去,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你为什么不听!好不容易有个对我好的男人,还叫你儿子给杀了!”

我正要去扯开萝茵时,忽然发现李昭微微摇了下头。

他此时也落泪了,手轻抚着萝茵的头发,哭得伤心:“对不住茵茵,都是爹的错,爹以为袁家是好门户,若、若……真过不下去,和离了吧,莫哭,好孩子,爹的好囡囡,以后莫嫁人了,就跟爹一起过,当、当爹的小公主,爹、爹疼你。”

到底父女一场,且这些年李昭的确疼爱这个女儿,萝茵听见这话再也绷不住,趴在李昭身上,放声大哭,就像个小女孩似的,诉说自己不幸的婚姻和感情:“爹,福宝没了,我想他啊。”

“乖,不哭。”

李昭猛咳嗽,哭着劝:“等、等爹好了,就去教训李睦那臭小子,给你出气。”

就在此时,张素卿猛冲了一步,一把揪住萝茵的领子,直接将她女儿拽了起来,恨得斥骂:“你真相信这老鬼的话?他现在落魄了,故意在你面前扮惨,装成个慈善的好父亲来挑拨咱们母女的关系。他若是真的疼你,怎么把你关在宫里反省?他那贱种儿子捅了多少滔天的恶事,你见他惩处过?你不过是养了个面首罢了,多大点事,他怕伤了袁首辅的面子,竟把你也关进牢子里!”

“闭嘴!”

李昭挣扎着要往起坐,咬牙怒瞪向张素卿:“你、你这毒妇怎么羞辱朕都可以,不许糟践朕的女儿!”

“我糟践她?”张素卿丢开萝茵,歪头看着李昭,蓦地,这女人像想起什么恨事,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忽然抓起只小杌子,骂了声畜生,就用力朝床这边掷来。

我什么都没想,直接转身护在李昭身前,小杌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我背上,真他娘的疼。

我忍住痛,屈膝给张素卿见了一礼,故意做出怯懦的表情,为难道:“那个……王爷他不让……”

“少拿王爷压我!”张素卿瞪了我一眼,气恨道:“不知道璋儿怎么了,不杀了这老畜生等什么。”

言及此,张素卿高昂起下巴,冲李昭冷笑数声,拍着手:“若不想我糟践你女儿,那你把兵权交出来啊,尽早退位驾崩,咱们所有人都好过,兴许我还能留高妍华母子几条贱命呢。”

“娘,你、你说什么?”

萝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母亲。

张素卿用袖子抹了把泪,转而面对萝茵的时候,又是一副慈母之样,苦苦劝道:“方才娘是被这畜生气急了,好孩子,娘怎么会糟践你呢?娘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为了咱娘几个的将来打算,若是没有兵权,你哥哥如何登上帝位?今晚袁文清已经跟他闹翻了,如今出了越国贼子行刺之事,前朝也不全在咱们手中,被六部尚书共同监国,现在若是没有大将支持,你哥哥他撑不了多久的。”

“所以,你就让去陪老头子睡?”

萝茵嗤笑了声。

“也不是。”张素卿急的要命,摩挲着女儿的背,柔声道:“左右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恶心也只是一晚,你要往咱们将来的好处看哪,等你哥哥当了皇帝,定杀了那个杨帆,可现在,咱们正是用人之际。”

“哥哥!哥哥!哥哥!”

萝茵忽然疯了似的,死命撕扯自己的头发,进而又抓自己的脸,很快,那白嫩的脸蛋就多了几道血痕,此时,这丫头如同女鬼般尖叫、狂笑,手臂愤怒地挥舞。

“为什么总是哥哥!娘,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萝茵双眼布满血丝,揪住张素卿的衣襟,嘶吼:“袁家这门亲到底是谁逼出来的?为了谁?啊?从小你嘴上总是哥哥,你可曾正正经经地看过我一眼?女孩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嗯?我哥怕我得罪了袁家,这些年耳提面命,让我好好孝顺袁文清,伺候好袁敏行,我嫁了个什么?我是给他李璋嫁人的!我表姐当年可是为了你们张家才落得个被囚禁的下场,可你们张家呢?谁来看过她?救过她?李璋怕皇帝,也只是把她当成玩物,怎么,我们女人在你们眼里就是个陪男人睡,换利益的玩意儿?”

“茵茵,不是这样的。”

张素卿踮起脚尖,双手捧住萝茵的脸,哭着极力给自己描补:“娘真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娘解释,”

“我不听!”

萝茵捂住耳朵,疯狂地摇头,一会儿看病榻上的父亲,一会儿又看她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茵茵!”

张素卿急忙去追,跑到小门那边又停下,手倚在门框,哭了许久。

不多时,这女人又怒气冲冲地折了回来,哭着在原地来回拧,愤怒地瞪着李昭:“我女儿现在恨我,你满意了?”

李昭勾唇浅笑,咳嗽着躺回床上。

“好,你厉害啊。”

张素卿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原地拧,忽然,她冲到小门那边,拉进来个眉眼清秀的小太监,当着李昭的面儿,整个人倚靠在小太监身上,手摩挲着小太监的腿,紧接着又往那处探去,挑眉一笑:

“你狂什么?嗯?我告诉你李昭,我宁愿和太监处,也不想你的脏手碰我分毫!你算什么东西,难道忘了当年在我爹爹跟前摇尾乞怜的样子了?狗一样的贱种!”

李昭白了眼张素卿,懒得说话。

“哼。”

张素卿阴恻恻地狞笑数声,忽然拽过张圆凳,将那早都呆若木鸡的小太监强按在凳子上,随后,她一把掀起太监的下裳,抬起腿,竟跨在了太监的双腿上,手按住太监的头,埋进了她胸膛。

紧接着,她又做出那种动作,一前一后地拧,得意地看着李昭,舌尖舔了下唇,娇笑:“太监比你强多了,你这无能又萎的畜生能满足高妍华那淫.妇?听说她从前的丈夫在朝为官,你每次看见那男人有何想法?眼前有没有高妍华和那个男人做的画面,嗯?”

我只觉得恶心无比,扭头瞧去,李昭这会儿显然生气了,但他依然按捺住,轻蔑地笑了声:“你这脏嘴也配提妍华的名字?她比你这贱人干净多了,你就算再投胎十次次,也比不上她分毫。”

“干净?她干净?”

张素卿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从小太监身上起来,笑得流下眼里,笑得都直不起腰:“她干净?”

张素卿满屋里乱转,嘴里神神叨叨地不知在嘟囔什么,忽然,她看到梳妆台上放着只大锦盒,冲过去拿起来,将盒子里的首饰全都腾空,随后又跑到拔步床前,咚地一声将盒子掼到地上,掀起裙子,脱下亵裤,竟蹲下溺了起来。

我扭过头,没去看这恶心的事,可还能听见哗哗水声。

等声音停后,我斜眼用余光看去,发现这疯婆子竟抓起那锦盒,将尿往李昭这边泼来,我心道不好,也就在此时,一旁侍奉的小武一个健步冲来,挡在床边,生生用背承接了这腥臭秽物,饶是如此,可尿点子仍是溅到李昭的手背和额头上,也溅到了我的裙子上。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声年轻男人的怒喝:“你这是做什么!”

我忙扭头看去,瞧见小门那边立着个俊雅挺拔的男人,正是李璋。

他穿着秋香色锦袍,头上戴着玉冠,革带上系着玉佩和兰草香囊,大抵这几日被梅濂和睦儿等人弄得心烦,眼底的疲惫甚浓,此时看见亲娘做这种不堪之事,面上的怒意极盛。

而在李璋身后,站着个精瘦高挺的男人,五十余岁,皮肤黝黑,半边脸皱巴巴的,似乎被火烧过,他穿着宝蓝色圆领直裰,负手而立,全然没了当初倒夜香时的狼狈混子样,饶是脸面毁容,可气度依旧在,眼中也尽是城府,让人不寒而栗。

是张达齐!

“璋儿。”

张素卿怔怔地看着儿子,手里的盒子落地,随之掉落的,还有她没来得及提起的亵裤。

“你、你恶不恶心!”

李璋被气得脸通红,他环视了圈四周,喝骂:“居然做出这种污秽的举动,实在是丢人败兴!”

张素卿痴楞了会儿,忽然孩子般哇地一声哭了,冲到张达齐怀里,手拍着她哥哥的心口,号啕大哭:“他、他说我恶心,还说我丢人,哥,我儿子嫌弃我。”

第196章 矛盾重重  张和李

见妹妹这般伤心, 张达齐轻抚着素卿的胳膊,耐心地柔声哄:“没有,璋儿怎么会嫌弃你呢?不是哥说你, 你也是的, 怎么能当着下人的面儿做出如此不堪的举动呢?你都是抱孙子的人了。”

“可、可我恨啊!”

张素卿狠狠地瞪着床榻上的李昭,又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她儿子, 躲在她兄长身后,将亵裤穿起来, 委屈地埋怨:“那畜牲说我糟践茵茵, 天地良心哪, 若不是为了璋儿, 我会委屈茵茵去和那个什么营的老头子睡吗?”

“哼!”李璋忽然重重地摔了下袖子,两指指向他母亲, 愤怒至极,连脖子都气红了:“我说了多少遍,让你别偷听我和岳丈等人的谈话, 你怎么老毛病又犯了!!谁让你擅作主张找萝茵的!”

张素卿被李璋这雷霆怒斥吓着了,身子顿时一咯噔, 她又慌了, 急得眼珠子左右乱看, 竟开始空口说瞎话:“我、我没偷听, 是茵茵, 她过去听墙根儿, 她说要帮你的忙。”

“你还狡辩?!”李璋气得上前一步。

“璋儿!”张达齐将他妹子护在身后, 脸顿时阴沉下来,皱眉呵斥:“怎么对你母亲说话的?”

转而,张达齐语气缓和了几分, 苦口婆心地教诲李璋:“你要理解你母亲,当年她亲眼看见你外祖撞柱自尽,紧接着被你父亲当众羞辱,关了十多年,她真的承受太多了,你瞧瞧,她这满头的白发都是因思念你长出来的,子不嫌母丑,就算她言行出格些,也是宣泄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怨气,你要理解她,她一个女人家,强撑了这么多年,很不容易的。”

见兄长护着她,张素卿开始小声啜泣,紧接着号啕大哭,拍着腿,泼妇骂街似的哀嚎:“我生了个什么铁石心肠的儿子啊,当年若不是有了你和你妹妹,我早都让小梁子毒死了李昭小儿,哪能轮得到他今日欺辱绞杀我张氏满门!我这儿子如今还怨恨上我了……”

“你够了!”

李璋打断他母亲的抱怨,胳膊指向床上面无表情的父亲:“难道是他冤枉了你?难道当年你没在勤政殿亲口承认和姓秦的太监苟且?”

李璋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你但凡安生些,他能废了你?你后半辈子就算不如高氏受宠,可也能和郑贵妃一样满身尊荣,可你呢?你就那么贪床上那点子事?就这么不甘寂寞?你知道如今长安和满朝文武如何议论我么,居然说我是你和……”

说到这儿,李璋打了自己一耳光,低下头悲愤痛哭。

我明白了。

昨晚上睦儿决定以牙还牙,派人在城里散播李璋的流言,说他乃张素卿和张达齐兄妹□□生下的儿子,又说他和自己亲妹妹也不干不净……

我心里暗叹了口气,这件事一直是李璋的心结,如今骤然被提起,成了朝臣百官茶余饭后的笑柄,他焉能不恨。

这时,张达齐走上前去,想要轻抚李璋的胳膊,却被李璋一把甩了开来。

张达齐倒是镇静,柔声劝慰:“璋儿,莫要为这么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动肝火,政敌之间相互攻讦,什么不堪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什么恶毒的事也能做的出来,这个时候你要做的就是镇静,仔细想想接下来如何做,莫不如让假彻底变成真。”

说到这儿,张达齐唇角掀起抹和善的笑,眼里却含着锐利的杀意,看向床榻上病恹恹的李昭:“学学你的对手李睦,有仇报仇,当街斩杀害了胡马的太监,做事干净果断……”

“张先生这是在教本王做人做事?”

李璋忽然打断张达齐的话头,他上下扫了眼男人,鼻孔发出声冷哼:“我想你是读过书的,应该知道何为尊卑的,这天下姓李,不姓张。”

“是。”

张达齐忙往后退了几步,躬身朝李璋见了一礼,笑道:“齐王,草民方才失礼了。”

我一怔。

不久前老陈曾说过一嘴,说从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来看,甥舅之间仿佛已经有了嫌隙,这时候李璋正是用人之际,而张达齐又是个多智阴损之人,他大概不会因为一点流言蜚语,就与舅舅客气疏远至此吧。

这时,一旁立着的张素卿仿佛也察觉到了不妥,她一会儿看儿子,一会儿又看哥哥,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你们不高兴是因为我么?”

言及此,张素卿忽然连连折腰给李璋和张达齐致歉:“对不住,都是我不好,全都是我的错。”

张素卿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抱成拳,跪着朝儿子行去,惊慌地哀求:“璋儿,你不要生气,全都是娘的错,求求你别动气,会犯病的,娘错了,娘真的错了。”

张达齐瞧见此,赶忙过去把妹妹搀扶起来,叹了口气,心疼地训斥:“你怎么能给儿子下跪呢?别这样了,听话,待会儿过去把药喝了,早些歇息。”

张素卿猛地推开她哥哥,扁着嘴气道:“我儿子说得没错,你是臣子,不能对他不敬。”

目录
恶人狱重生08,我有学霸系统在手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回到原始社会当村长首辅大人最宠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