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原味丝袜
警车里，叶天和柳如霜肩并肩坐在后面，前面开车的是个叫小杨的年轻警官。
似乎一早上双手就被手铐铐着，成为凶杀案的嫌疑人，并没有怎么影响到叶天的心情。这会儿他正嬉皮笑脸地看着柳如霜的胸前高耸双峰呢！
“拜托你收起你那淫荡下贱的目光好不好？你都看了快一路了，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柳如霜娇俏的粉脸上满是怒气。
“哈，只许你乱铐我，还不许我看你？”叶天不服气地说道，接着又不正经了起来，“再说你那里确实相当雄伟，异常吸睛。”
“你……哼！”柳如霜看出来了，叶天这小子贫得很，索性不理他，心道“到时候回到警局，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柳如霜想错了，叶天这人想犯贫的时候，你越不理他，他只会越来劲。
“你看你不吭声就对了嘛”，叶天继续坏笑道，“我看我的，你又不会多一块肉或者少一块，干嘛那么小气呢？现在这样乖多了！”
柳如霜实在气不过，转头恶狠狠瞪了叶天一眼，“呸，真是厚颜无耻。”
看见柳如霜越气越羞，叶天反而兴致越浓，“哎，我问你，你是怎么当上副队长的？”
叶天这一问题问得有些突然，搞得柳如霜忽地一愣，随即一脸傲娇，“要你管？你配知道么？”
“哈哈哈，要我看就是比胸大吧，你这个E罩杯才只做了副的，是不是你们队长有F+？”
柳如霜听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发现这小子绕来绕去，还是在沾她便宜，而且越来越过分，于是攥起粉拳，朝叶天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哪成想在这车后排的狭小空间里竟被他闪了过去。
“气死你，打不着”，叶天做了个鬼脸，继续火上浇油。
“你？！”柳如霜突然抬起左脚，用细高跟鞋狠狠往叶天脚上一跺，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哈哈哈，你做人民警察，不应该乱用私刑，这可是不对的哦！”
“你……你……”柳如霜被气得舌头打了结，随即她眼睛突然灵光一动，接着俯身脱下高跟鞋，露出裹着晶莹丝袜的玉足，跟着又要褪去丝袜……
叶天看得眼睛一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一本正经地嚷嚷道，“柳如霜，你想干什么？人民警察打人不对，色诱也不对哈！你可不能执法……”
话还没说完，柳如霜便将褪下的丝袜攒成一团，一把塞到叶天嘴里！
这会儿叶天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看得柳如霜那个解气，不由地嫣然一笑，“看你这会还贫不贫！”
“柳队”，前面开车的小杨趁着绿灯的时候突然开腔了，脸上还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事，小杨？”柳如霜一脸严肃地问道。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挺贫的，要不你另一只丝袜塞到我嘴里试试？”说着一股鲜红从他鼻子里流了出来。
啪！小杨的脑被柳如霜重重一敲，“敢意淫上司，小心我打爆你的头，专心开你的车！”
小杨被吓得没敢多说一句话，毕竟柳如霜是警队里有名的带刺玫瑰，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喜欢舞刀弄枪，在全省警察系统里女子散打第一名、女子射击第一名，就连最不擅长的侦查推理科目毕业时也是名列三甲。
传闻说她家里是军警世家，毕业后本来可以舒舒服服在机关办公室里做些文秘后勤工作，但是这丫头偏偏选择在一线而且还是最危险的刑警大队工作。
不熟悉她的人肯定会认为，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丫头片子能当上刑警队副队长，不是靠亲爹就是靠干爹。
但事实上她的这个副队长还真是靠自己本事挣来的，据说当年她毕业才一年，就“单枪匹马卧底毒窟，穷追敌寇生擒匪首”！此事不仅受到省政府的表扬，整个公安系统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会儿，叶天终于老实了，但是柳如霜的内心还泛起着重重疑团。“一般人被带上手铐，早就魂不守舍了，而这小子居然还能这么坦然处之，甚至还敢开起我的玩笑来，这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一路无话，三人很快就回到了警局。
审讯室里，小杨坐在一旁做笔记，柳如霜面沉似水，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盯着叶天，“叫什么名字？”
叶天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闭口不言。
“你这个杀人嫌疑犯，我在问你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柳如霜气愤地说道。
“那个……柳队”，小杨实在看不下去，怯生生地看了柳如霜一眼，“您忘了他的嘴还被你的丝袜堵着呢！”
柳如霜一听自己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粉白的小脸瞬间红到脖子根了，嘴上却不依不饶，“要你提醒？”说着就走到叶天身边，把丝袜从他嘴里掏了出来，立刻又回到座位上。
叶天乐盈盈地看着对面柳如霜低头不语的样子，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突然觉得前面这位女警官有些蠢萌得可爱，于是决定不再调侃她，正儿八经地说道，“我叫叶天。”
叶天的异常配合竟完全超出了柳如霜的意料之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仓皇之中问了句，“那……性别。”
叶天差点吐血，心道“这姐们是有心要搞笑么？”
结果他刚想出言讥讽，却无意中瞥见柳如霜的头埋得更深了，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男，100%汉子。”
“哦……”柳如霜完全不像是干练强悍的警界精英，反倒更像是个害羞腼腆的小女生。
整个审讯室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叶天，你昨晚是不是与死者三人发生了纠纷和暴力冲突？”小杨看不下去，率先打开这尴尬的沉默。
“你们觉得这是纠纷和暴力冲突么？”叶天头脑异常冷静，“我相信你们应该已经看过了拜占庭王宫的监控录像了吧？我觉得对我来说，明明就是正当防卫，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务免受非法侵害，这应该是我的合法权力吧？”
“……”
小杨一时语塞，而这时柳如霜也恢复了正常，突然开腔道，“那你和玛丽是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们怀疑你在帮她完成江湖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