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帮主之位
青龙帮总部堂口。
聚义厅坐着几个人,一个刀疤脸,一个中年人,一个极其美艳的少妇,还有一个柔弱的年轻夫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大约七八岁的年纪。坐在旁边的角落哭哭啼啼的。
天井当院里放着一具血葫芦一样的尸首。
“肯定是小刀会的人干的,奶奶的!跟他们拼了!,江达!把你的人都交给我指挥,我带着大家杀到小刀会总部,灭了他们!我自己一个堂口可闹不过小刀会!”刀疤激动的说道。
“刀疤,这样吧,把你的人交给我,我去给老大报仇,你看怎么样?”江达气的冷笑道。
“就凭你?行!咱俩打一场!打赢了我,我就把人都交给你!”
“你,你胡搅蛮缠!”
“你要是不敢打,就痛快的表态,给不给老大报仇!”
“你们两个别争了,小刀会就喜欢看你们这样,你们两个打起来,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那个美艳的夫人说话了。她接着又说。
事情已经这样了,最要紧的是咱们赶紧确立一个领头人,不可以群龙无首!这样只会不攻自破!
“我赞成夫人说的话!大哥的仇,肯定要报,先推举出一个领头人,才是最要紧的。我支持周夫人当领头人”。
“说的好!确实是该选出个带头的来!选出来以后再给大哥报仇!”他话风一转。不过,这个家周夫人不可以当,我支持大哥的亲生骨肉当这个家!
周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旁边抱着孩子的女人面露喜色,随即又恢复哭相,只有江达怒容满面。
“你让大哥的亲生骨肉当家,他一个孩子他懂什么,还不是你刀疤说了算?亏你也说的出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哥生前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让大哥的基业落到别人手中,青龙帮的下任帮主,必须是赵帮主的骨肉,不是大哥的亲生骨肉,我誓死不从!”
周夫人对刀疤的打算心知肚明,他想扶持一个孩子和一个小妾上位,孤儿寡母没有什么威信,肯定事事依着他,青龙帮的帮主之位,名存实亡,就相当于落到了刀疤的手里。我跟江达岂能落得好下场?
现在青龙帮内部分成了两派,谁都不肯低头让步,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完了。外有小刀会虎视眈眈,内有内部人员闹分裂,眼看着晋阳城第一大帮就要摇摇欲坠。
周夫人灵机一动。
“诸位,都冷静冷静吧,我出个主意,你们要是同意,就按我说的办,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众人都看向周夫人。周夫人说,这样办吧,谁能把南霸天的头颅带到你们大哥的面前,跟你们大哥的尸首合葬起来,谁就是下一任青龙帮的帮主。即是对下一任帮主的考验,也是为了报你们大哥的血仇。你们看怎么样。
江达肯定支持周夫人,刀疤沉吟了一下,好!我同意,就这样办!空口无凭!应该让全帮的人都知道此事,给我们作证!省的到时候有人反悔!!
刀疤心中大喜,心想真是有人瞌睡了,枕头就送到脑袋后边了,想吃奶了,娘就来了。周夫人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江达有谋无勇,他们岂能成事。帮主之位,必是自己!!
几个人击掌为誓,又把此事通知全帮。然后散了。
江达问周夫人,为何出这个主意,周夫人说,当时自己不这样说,如何能安抚住刀疤?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况且小刀会会长南霸天的头颅是那么好取的吗?不用急,慢慢来。容咱们徐徐图之。江达闻言,也只得如此。
小刀会总部。
庆功宴摆上了,当天晚上去的那些人都在这里,当中坐着的是南霸天,右手是花蝴蝶,左手是钱师爷。南霸天得知事情已经成功,高兴的一晚上睡不着觉,除去自己的一个大敌,不由得他不高兴!
酒席宴前,南霸天举杯道,诸位兄弟,你们为了咱们小刀会除去了生平大敌,立下如此功劳,不得不赏。来人啊,后边有人抬着成箱的金银走了进来,酒席宴中的众人除了钱师爷和花蝴蝶以外,都变得呼吸急促起来,谁见过这么多的金银啊!
众人将钱分光以后,南霸天右手拉住花蝴蝶,左手牵住钱师爷,说道,从今天起,钱师爷就是小刀会的第二把手,花蝴蝶就是第三把手,以后不要叫我会长,咱们以兄弟相称。兄弟齐心,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哈!
晋阳城外,官道之上晃晃悠悠走来一辆马车,慢慢的由远及近,是一匹黑马,呱哒呱哒的进了晋阳城中。
李正一路之上,坐在马车里,舒服之极,对大黑马满意极了,心里想买它可算是买对了。
进城找了一个名字**来的客栈,打算歇脚住店,将自己的缰绳拴到店家的门前,走了进去,让伙计上些酒菜,顺便弄些好的料豆去喂自己的马。
这家春来客栈是青龙帮江达的地盘,江达手下有个头目,叫秃头虎,因为他是个光头,打架不要命,每次动手都像是一头发狂的猛虎,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秃头虎。
秃头虎生平有个爱好,好什么?好马。看见好马走不动路,非得得到不行,这边区域正是他管辖的范围。
今天他走到这个春来客栈,打眼一看,门口拴着一匹大黑马,高大的骨架,宽阔的胸膛,四条马腿纤细有力,体态昂扬,真是匹好马啊!心里可就爱上了,马的主人必定在客栈之内,我前去问问卖不卖,骑上这匹马出去,那得多威风啊!
“门外的马是谁的啊?”
“哦!是我的。有事吗?”李正放下酒杯,冲着秃头虎一乐。
秃头虎一看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心里高兴了,这匹马归我了!我一吓唬他,让他把马给我,这算行了!
“有事!”
“大叔,何事?”
“我看它不顺眼!”
“那你当如何啊?”
“看它不顺眼,我就是看它的主人不顺眼,不顺眼的人,我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