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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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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收到柳大海诧异的目光瞪向自己,难道又犯错了?阿九一个得瑟,错愕的将自己浑身上下扫一了遍,没有什么异常啊。

“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柳大海目光迟疑的落在白天还红肿不堪的脸上,看来皇上赏赐的药果真是人间极品,居然这么快就消肿了。

顺着他的目光,阿九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才明白柳大海的意思,脆声的笑了起来,“谢谢柳公公的药,已经没事了。”

“哦,不用。”听到阿九的道谢,柳大海尴尬的回应了一声,这可不是他的药。再说他也没有这么好的药,就算是有,他也舍不得给一个小宫女用啊,看来万岁爷是极其喜爱意妃娘娘的,否则也不会这么照顾行意宫里的小宫女。

屋子里依旧是静悄悄的,阿九侧声俯耳听了过去,后悔刚刚干嘛出来呢,直接在屏风后等着不更好,懊恼的一努嘴,提脚刚想跨进门去,却被柳大海一把给拽住了。

“我的姑娘,皇上和娘娘正在里面……里面那个,你进去添什么乱。”额头汗落了下来,看了一眼娃娃脸般稚气面孔,柳大海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床第之事,随后暴躁的道:“反正你现在别进去就行了,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恐吓外加比喻了一个喀嚓的砍头姿势。

阿九愣愣的缩回脑袋,暂且还是留着脖子上的脑袋比较好,随后看向面色有些尴尬的柳大海,眸中算计的狡黠闪过,低声不解的问道:“柳公公你刚刚说皇上和娘娘在里面做什么?”

绝对是一副童贞的面孔,外加一双好奇满满的小眼睛,稚气十足的盯着柳大海。

“就是那个那个了。”清了清嗓子柳大海含混不清的回道。

“那个那个是哪个?”不解的挠了挠头发,阿九困惑的再次看了一眼屋子,”公公,到底是哪个?”

“等你出宫后嫁人了就明白了。”被她问的急,柳大海没好气的应了句。而忘记了自己过大的声音已经透过紧闭的门传进了屋子里。

夜帝身子怔了一下,心头忽然有不悦闪过,她才多大,竟要嫁人了,而且她不是更随着意妃进宫的,如要嫁怕也只是在侍卫里选一个夫婿。可想到此,夜帝只感觉心中郁闷的厉害,随即阴沉的脸将刚脱下的外衣又穿了起来。

捂着嘴巴怯笑起来,阿九调皮的道:“公公,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你也听一下。”阿九再次的将头靠在了门边,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

柳大海懊恼的一皱眉,这丫头怎么不怕死呢?可仔细一听,才发觉屋子里真的没有声音。

柳大海刚准备跨步子,门毫无欲警的“嘎吱”一声被拉了开来,而侧耳伏在门上偷听的阿九身子一个踉跄,直接的向门里倒去。

“天啊!”惊恐的闭上眼,阿九哀怨的脸上迅速的染上了挫败,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是自己?

投怀送抱怕是对阿九这举动最好的解释,不曾睁开眼,阿九知道自己又跌到皇上身上来了,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好好的,她怎么知道门就突然打开了,虽然她很想往后倒去的,可一想到跌成两瓣的屁股,所以她还是任命的跌在了夜帝的身上,一双手好死不死的搂住了夜帝的腰,以稳住自己的身子。

门外,柳大海懊恼的低下头,不敢看夜帝阴沉的面容,他有种感觉,只要这小宫女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安全。

“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这话已经不知道说多少回,阿九谄媚的笑着,随即站起身子,没有以往的慌乱,大概是跌倒的次数多了,所以倒也习惯了,讨好的将被自己小手给揪皱的龙袍给抹平。

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阿九,夜帝没来由的烦躁,脸色愈加的阴沉,龙颜大怒?看的阿九一愣,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收起自己讨好的笑容,阿九胆战心惊的加快了手中动作,“皇上,奴婢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柳大海,回宫。”夜帝冷声道,修长的身影随即越过阿九向殿外走去。

“皇上……”愣愣的看着自己僵直在半空的的手,阿九懊恼的凝望着夜帝的身影,不就是跌在他身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他还以为她愿意啊,阿九愤恨的低咒着,随即也懊恼的走出了殿外。

碧瑶错愕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中,她没有看错,皇上的神色居然有起伏,难道柳大海送药仅仅是因为阿九,凝眉疑惑的看向远去的阿九。

此刻,碧瑶却也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皇上绝对不是对自己宠爱有佳。否则刚刚也不会半途离开,随即想起那永远都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他许诺一生一世的要保护自己,可最后,却是她将他狠恨的推离。

人月难两圆,碧瑶忧愁的坐在了椅子上,失神的凝望着一轮圆月,不知道这样的夜色下,他还好吗?

第十八章 恶心一幕

阿九郁闷的闲晃到御花园的拐角处,随即找了个隐蔽的假山窝了进去,眼前是湖水荡漾,翠绿的湖水中央,一弯明月格外的皎洁,随着水波的晃动,悠然的摇晃着月华白色的光亮。

忽然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阿九懒懒的睁开眼,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过来,算了,反正这个地点她无聊的时候侦察过,除非从对面的湖岸才可以看的见这里藏了人,否则靠着路边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啊九定下心思,随即又懒散的闭上眼,享受着清风徐徐,花香阵阵。

“就这里吧。”身后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内,虽然刻意的压低了些,却依旧没有一般男子的磁性。

“恩,这里没人经过。“另一个同样尖细的嗓音响起,随即像是把什么重物放在了地上。

“大哥,你先来,我替你守着。”又是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太监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莫名的兴奋。

“好。”另一个声音低低的应了声,随后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他们准备做什么?阿九错愕的转过头,自假山的缝隙里看了过去。

明亮的月光下,坐在草丛里的太监正候急的扒开了宫女的衣裳,露出浑圆而饱满的胸部,而此时,太监颤抖的手轻轻的抚弄着宫女的****,挑逗着,不时的的用手揉捏着,脸上露出淫亵的笑容,甚至连喉咙都在不停的抽动着。

而另一只手,则慢慢的顺着宫女的裙摆探了进去,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太监愈发的兴奋,面红耳赤的三两下脱下了自己的太监服,****的趴在了昏迷的宫女身上,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那饱满的双丰之间,不停的用舌头****,而身子也慢慢的抽动着,不断的用自己的身子摩擦着身子下毫无知觉的宫女,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不停的在宫女柔软的身子上捏动,甚至在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块青紫的痕迹。

“大哥,好了没?”另一处望风的太监早已经按奈不住的问道,身上的衣服已经拖脱了下来,露出瘦削的胸口,一根根的肋骨包在黄色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好,你来上。”趴在宫女身上的太监尽兴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满足,随即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退到了一边,只是目光却依旧紧盯着地上的****的身子。

猛的一回神,阿九终于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

“你们……”阿九话音一出,两个太监面色倏的苍白,惊恐的回望了一下,猛的蹿出身子见鬼般的往外跑去。

“别跑。”尖叫一声,阿九立刻站起身来,谁知头却狠狠的撞在了假山上,我的头!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阿九只感觉晕眩感袭来,脑后似乎有湿润润的血液流淌下来,随即甩了甩头,摇晃着身子从假山里爬了出来。

可阿九还未跨出假山,却见刚刚还昏迷的宫女竟然自己转醒过来,慢慢的穿上了衣服,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神色呆滞,目光空洞,似乎什么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你你你?”阿九惊恐的指着坐在地上穿衣服的宫女,不会是吓傻了吧?

系好了腰带,看了一眼同样是宫女装的阿九,宫女慢慢的站起身来,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月光下,她的脸清晰可见,却已看的出岁月的痕迹,不过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光景。

“等等。”见她要走,眼明手快,阿九一把抓住了宫女的胳膊,可一想到刚刚那太监用猪一样的嘴巴亲过宫女的手,阿九随即恶心的松开了手,在衣服上使劲的擦了几下,只是身子依旧挡在了离开的宫女面前。

“刚刚你是醒的?”阿九从她苏醒的状态可以肯定她根本没有昏迷,可既然没有昏迷为什么会?

“是不是他们要挟你?”想到唯一的可能性,阿九气愤瞪大了眼睛,看来春花的话一点每错,这些王八羔子的死太监,居然这样猥亵这些宫女,都不是男人了,还敢上下其手。

“我自愿的。”冷眼看着阿九愤慨的脸庞,宫女忽然幽幽的开口。

“自愿?”舌头像是被猫咬掉了一样,阿九不敢相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宫女,“你你你你没病吧?”

“宫花寂寞红,一生遂向空房宿,在宫里久了你就明白了。”宫女冷冷的丢下两句话,随即收拾好衣装丢下兀自痴傻的阿九离开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阿九浑身一个哆嗦,惊恐的擦了擦手,这皇宫里看起来还真阴森森的,随即转身往行意宫走去,她还是待在行意宫里比较安全,至少不会再遇见这些变态的太监,和同样病的不轻的宫女。

只要一想起刚刚的场景,阿九只感觉胃里翻滚,似乎连早上吃的饭都要呕了出来,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对食”,可想起那两个太监猥琐的目光,那干瘦如柴的身子,阿九只感觉头晕的厉害,可为什么看皇上和意妃娘娘时,她就没有这样恶心的感觉,错愕的摇头,随即又摸了一下撞在假山上的脑袋,怎么感觉头越来越晕了。

第十九章 遇鬼!

阿九晃荡着身子,头依旧晕呼呼的,伸手摸了一下,盯睛一看,白皙的掌心里赫然是鲜艳的血丝。

沉闷的脸此刻更加的挫败,她决定了只要风声一过,她立刻就离开这见鬼的皇宫。

忽然眼前白色身影晃过,阿九猛的止住了步子,惊悚的握进了满是鲜血的手,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意识慢慢的回到了脑海里,寂静之中,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喊见声划破了夜空:“鬼啊。”

随后小巧的身子再也顾不得头晕目眩了,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冲了出去。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夜彻斜依在树下,笑容满满的看着见鬼般逃离的阿九,她果真不是一般的有趣。

奔跑的身子像被钉住了一般,阿九慢慢的转过头,目光喷发出熊熊的怒火,烧向树下悠哉看自己笑话的夜彻。

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直直的站在夜彻身边,素白的手没好气的戳向他的胸口,咬牙切齿的吼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啊?”

大半夜的,居然一身白衣从树下跳下来不说,该死的,他轻功居然这样好,结果跃下来的时候,身子飘逸,衣裳飘扬,想不像鬼都难。

“火气这么大,谁招惹你了?”丝毫不在意她无礼的举止,夜彻含笑的目光凝视着阿九气的红通通的脸。

“我见鬼了。”阿九气愤的咆哮着,随后想起了假山时的一幕,头被撞破了不说,还被那个有病的宫女像傻子一样看待,现在又被他吓了一痛,她今年果真是犯太岁了,看来有时间应该到庙里去拜拜,求求四方的神仙,把自己身边的小鬼都赶走,也让她安心的过两年日子,再去阎王殿和阎王老爷话家常。

闻言,夜彻笑的更加的放肆,目光轻柔的锁住她懊恼的容颜,月色下,竟然有些美丽,可余光却瞄见了自己胸口的血迹。

夜彻一怔,低头看了下来,却见雪白的衣裳上有着一个个鲜红血痕,似乎刚刚才沾染上去的。

迟疑的目光看向依旧气呼呼的阿九,只见她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上面依旧还沾染着鲜红的血迹,“手怎么了?”夜彻一怔,随即抓起她得手仔细的审视着。

“放手了。”阿九懊恼的甩了甩手,却依旧挣脱不了他的禁锢,无奈的道:“手没事,是头撞到了。”

夜彻这才松开了手,目光停留在她乌黑的发丝上,顺着目光看去,却见她脑后一片湿润,暗红的颜色在月光下不是很明显。

“痛痛,你别碰。”随着他手指的碰触,阿九吃痛的直跳脚,哀怨的瞪着夜彻。

“怎么撞的这么厉害?“夜彻责备的道了一句,手却以更加轻柔的动作拨开她的发丝,找到了伤口,随即掏出雪白的帕子,轻柔的按在她渗着鲜血的伤口上,“破皮了,要捂一下,止住血。”

“哦。”他的手越过她的肩膀轻柔的按在阿九的脑后,阿九只能低头靠在了他胸口前,他真的好高,自己只到他肩膀处,而且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应该是上好的龙延香,不过也难怪,他是王爷耶,要什么没有。

阿九的温顺,让夜彻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似乎她正温柔的靠在他怀抱里一般,紧抿的嘴角不由的染上了淡淡的笑意,难得她也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好了没有,好困啊。”一晚上的折腾,阿九疲惫的打着哈欠,抱怨的自夜彻的怀中抬起头,凝望着他瘦削的下巴。

再一次的感叹,他果真很高,似乎比皇上还高一点,不过他们这亲兄弟长的还真不一样,夜帝让她看见了就想跑,可惜王爷却不一样,似乎看见了就想狠狠的欺辱他一把,这样心里才舒坦,大概是他和火银星一样,都有一张看起来很欠揍的脸。

瞥见阿九失神的目光,夜彻会心一笑,嬉笑道:“好了好了,我是怕你流血死了,才好心帮你止血的。“随后一手抓起阿九的手放在了她的伤口上,“按住了,让血止住了再睡觉,晚上睡的时候趴在床上,别压到了伤口。”

因疲倦而半眯的眼眸错愕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夜彻,阿九没好气的嘟囔道:“你很罗嗦。”

果真和皇上不一样,皇上话少的可怜,唉,她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冷面阎王,阿九困惑的摇摇头,“那我回去了。”

“等等。”夜彻一手拉住阿九的胳膊,温暖的目光在月色下格外的柔和,“到底是怎么撞上的?”

“啊。”低低的叫唤一声,阿九面色难看的望去夜彻,假山前的一幕清晰的回荡在眼前,阿九随即用闲下的那只手摇晃道,“别,你还是别问了。”

可转念一想,阿九摇摆的手倏的抓住夜彻的手,一脸诡秘的低声道:“你真想知道?”

吞了吞口水,阿九目光不安的扫了一眼寂静的四周,随即目光顺着夜彻的身子慢慢的下落,停留在他的大腿只间。

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个部位!夜彻惊悚的缩了缩肩膀,不相信的目光看向阿九,颤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头低一点了。”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没好气的一把将夜彻的身子拽了下来,阿九乌黑的眼珠再一次的瞄了一眼四周,这才低声道:“你从小就在宫里,太监的那事你可知道?”

“太监的什么事?”夜彻不解的看着有脸兴奋外加期待的阿九,和太监又扯上什么关系?

“笨啊!”正好他是弯着腰,所以阿九毫不客气的在夜彻的头顶上赏了一个板栗,随即道:“就是男人都有的那个,而太监没有的那个。”

神色尴尬,夜彻苦笑不得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阿九,大手不放心的抚上她的额头,”你没把脑子撞坏吧?”

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问这个?

“你才有病。”阿九没好气的一把拍点夜彻的手,“他们不是净身了吗?怎么还能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夜彻明白了阿九话里意思,只是她问这个做什么?

懊恼的对着天空翻着白眼,阿九终于明白柳大海那夜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时的挫败了,“那个就是那个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这个也不知道,敢情你宫里没有女人啊?”

“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我的后宫了?“夜彻痞痞的笑了起来,恍然大悟的看向阿九,目光里一片明了,“你是不是也被本王的丰姿所倾倒了?”

“你就省省吧,我被谁倾倒也不会被你倾倒的。”阿九没好气的道,为什么在他身上看到了越来夜多火银星的影子,难道那混小子也是皇室的私生子?

“好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夜彻拍了拍阿九的额头,他可不认为大晚上的和这个迷糊的小宫女在这里讨论男女床第之事,有多么的明智。

“可我看见他们……”阿九吐沫横飞的说起,一脸的好奇的看向夜彻,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们都没有那个了,居然还和宫女那个,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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