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被小侯爷看上以后 > 第11节

第11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日头西斜,宫廊上铺的琉璃瓦泛起了橙红的潋滟微光。

谢倾步出慈宁宫,似乎被折射下来的夕阳晃了眼,微微一偏头,看向远处的碧色檐角,眼底哪里还有半分可怜之色,只剩下幽深的冷光。

长安街巷,赌坊地下。

“小侯爷怎的来了?这还没到日子呢吧?”红衣女人看见谢倾迈下楼梯,略显惊讶。

谢倾摆摆手,“正好从宫里出来,顺路。”

他轻车熟路拉开一张凳子坐下去,面前是一块巨大的铜镜,旁边梨花木柜中摆了许多小瓶小罐,隐隐能嗅见弥漫在空气中的奇香。

若不是被太后打了岔,他早就来了。

谢倾微眯起眼,盯着铜镜里头的自己看了半晌,也不知在看什么。

片刻,他招手把女人叫到旁边,“拿笔来,在这儿点两颗痣。”他指了指自己眼下。

红衣女人愣住:“小侯爷这是闹的哪一出啊?”若凭空多出来两颗痣,不得被人觉出不对劲么。

“让你画你就画,废话那么多干嘛?”

女人一噎,无法,抽出笔,又取了小罐来摆在案上:“还是一样,用药才能擦掉,擦的时候别碰到别的地儿,否则到时候易容掉了,被人觉出你和平时长得不大一样就不好了。”

谢倾散漫应了声,女子拿笔沾了罐中染料,默默瞥他一眼,蹲下身:“小侯爷没用晚膳就出了宫,是不是太后那头出什么事了?”

谢倾阖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绕着腰间琉璃坠子一圈又一圈,没答话。

女子知他不打算说,手上动作不停,却默默噤了声。

谢倾向来如此,就算自己与他已认识了不知多少个年头,只要他不打算让你靠近,那你就一步也迈不进去。

“……好了。”

片刻,女子放下笔,抬起头时也不由看得一愣。

谢倾本就生得极其貌美,那两颗泪痣添上去,竟生生将他通身的痞气压低一半,带出了一股翩翩佻达之意。

她看着看着,心底那股淡淡的落寞感突然胀大。

明明就坐在自己身前,可他离她太远太远。

没能忍住,她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将整个身子贴上去,声调柔软带媚:“小侯爷和香娘也快认识十年了,为何一直不肯告诉我用药把脸遮去一半的缘由?小侯爷是太后娘娘的宠儿,谁还会害你呢?”

这个年仅弱冠的少年,仿佛生来就被阴影笼罩,无论她如何探究,找到的始终是一片模糊。

就好像,他根本没有过去。

他是镇北侯谢家嫡长子,仅此而已。

但香娘知道,不止如此。

他太过神秘,神秘到不止是脸,连名字是不是真的,都让她心生怀疑。可这些怀疑,从来没有得到过验证。

她攀上他的腰间,伸手想去摸他的腰带却被他一把捉住。

谢倾低下头,凑近她,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额头相抵。

香娘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几乎能清晰可闻地嗅到他的呼吸,他身上淡淡的白芷香。

少年看着她,不带半分感情,殷红唇角拉出一抹英邪的笑意,在她耳畔低道:“错了。”

“不是宠儿,是宠物。”

太后的,宠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鸡并不只是一只快乐小公鸡tvt

第9章

回府后,许文茵被魏氏叫去正厅问话。

她只当魏氏是怕严家会责难许家,便将严九娘的话说了,隐去了古怪的部分不谈。

魏氏听罢神情却不见得多好,眼带审视地问她:“我听闻,谢十三似乎也去了,你可碰见了他?”

许文茵低下头去:“回母亲的话,不曾碰见过。”

她自是不会把严九娘的试探和碰见谢十三的事抖给魏氏听。

严家那边是何目的不知,魏氏可还怀疑着是她和老太太使计把相看搞砸的,此时若说了谢倾的事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魏氏见她一句多余的话也无,行礼拜下的姿态端正到无可挑剔,与记忆中那个冲自己撒娇的女童截然不同,眼底蓦地暗了暗,半晌,轻飘飘开口:“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下去吧。”

许文茵颔首,正要起身,上首魏氏又道:“等等。”

她招来身旁一个婢女,对许文茵道:“你屋里的香兰没了,就让香茹来补这空缺吧。”

那唤作“香茹”的婢女生了张讨喜的圆脸,闻言规矩地俯下身行礼唤:“二娘子”。

魏氏要给她塞人许文茵哪儿有拒绝的份,又拜下行礼,方才领着香茹退出去。

许文茵屋里伺候的几个掌事婢女都是从襄州带来的。

泽兰本以为许文茵会把香茹打发去做杂事,谁知她当真就把香兰的活交给了香茹,惹得泽兰免不了嘀咕:“娘子,那香茹是太太的人,何必把这些细事交给她做呀?”

“那不然呢,把当家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打发去做杂事?”

泽兰一噎,本想说反正有老祖宗撑腰,怕那魏氏做什么。

可这话到了嘴边,想起许文茵这几日对长房的态度,就算没有讨好,似乎也不打算与其对着干,她想了想,终是住了嘴。

不过她不敢在许文茵面前说这话,对香茹却是敢的,路过她身侧时,将手里扫帚往她身上一丢,讽道:“我不管你之前是服侍谁的,到了咱们娘子的屋里,就得听娘子的话,把你那副架子收起来。”

香茹被扫帚杆子打了一下也没恼,好脾气地冲她笑了:“泽兰姐姐说的是,香茹记下了。”

这一拳犹如揍在棉花上,泽兰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不再理她,抬脚进了内室。

许文茵正坐在妆奁前摘了头上珠翠,见她进屋,头也不回地问:“镇北侯谢家,你可有印象?”

“镇北侯?”泽兰端了热水放在架子上,“婢子似乎听老祖宗提起过。”

先帝尚在时,北边战事频发,是镇北侯以一己之力让那西北关成了一堵无法攻克之高墙,深受先帝重用。

谢家就是在那时立下赫赫战功,一举成势的。

说来,也算得上是祖母眼中的新贵,就是这个新贵未免太“贵”了些,和许家乃是天壤之别。

在许文茵的梦里,在被他从乱葬岗带回去之前,她从不曾见过谢倾这么一个人。

可上回的家宴也是,这回赏雪也是,为什么总能碰见他?莫非眼下的情况已经和梦里不一样了?

一想到这,她的记忆就有些恍惚,是那个梦还不够完整。

她放弃再去想,反正……离谢倾远些总是没错的。

正思虑着,屋外忽然传来响动。

“出什么事了?”

香茹正在门口瞧,闻言笑着回道:“禀娘子,是苏家人上门来送年礼了,给三娘子装了好大一件箱子,也不知里头是什么。”

三娘子?

见她不解,香茹又道:“二娘子有所不知,苏家二郎君与咱们三娘子早年便定下了亲事,苏二郎是个极好的人。”

因着太后打压旧姓,许家近些年愈发走起下坡路,可苏家不仅没落井下石的退婚,竟还像往常那样年年登门送礼。

香茹艳羡得不行,直叹三娘子有福气。

许文茵点点头,听过就听过,根本没往心里去,谁知当天夜里,她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一阵悠扬古钟声中,房间桌上焚着香,似乎是在一座道观。许三娘从她身侧匆匆经过,跑向了一个白衣男人。

忽然,画面一转,变成许三娘死死抓紧自己的手,双眼瞪大,血丝密布,几近绝望地对她说:“我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活着还有什么用?你那日分明看见苏二将我带走,分明看见了……为什么却不来救我?为什么?因为你恨我?因为你们都恨我!”

许文茵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下一瞬,许三娘已一根白绫,吊死在了房梁上。

脸色青白,双目凸出,瑰丽的容颜渐渐腐烂,最后待风一吹,消失殆尽。

——许文茵惊醒时,外头天已经蒙蒙亮了。

透过半掩的轩窗,还能看见院子里婢女扫雪的身影。

她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唾沫,蓦然想起今日似乎就是魏氏带她们去道观上香的日子。

严太后早年就过上了吃斋礼佛的日子,帝京里为此修了不少道观,大大小小,终日为香客们敞开大门。

许家这等旧姓世族,去的道观自然也只接待名门贵胄。魏氏在百忙之中挑了个良辰吉日,一家人上了马车便准备出发。

许文茵裹着披风坐在软枕上。

车内暖香阵阵,外头的寒风半点吹不进来。

许三娘就坐在她对面,自上车后就没往她这边看过一眼,无所事事地盯着自己染了豆蔻的指甲瞧了又瞧,似乎这个比自己的嫡姐有意思百倍。

许文茵想起昨夜那个噩梦。

许三娘自缢的缘由,是因她倾慕已久的苏家二郎会在今日找人污她清白,除她这块绊脚石。

许三娘张开的手指一顿,抬起头,“你盯着我看什么?”语气不善。

许文茵道:“我听闻,今日苏家似乎也在。”

许三娘一怔,显然事前不知此事,但眼底转瞬而逝的喜悦,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马车在山路上摇摇晃晃,停在了道观山门前。

早有人候在那里,待魏氏下车,便将他们一路引去备好的小隔间。

难得不用被押着念书,许珩早就按捺不住,见魏氏坐下喝起了茶,便拉了许三娘要出去逛逛。

此时时辰尚早,还有一轮斋饭要吃,魏氏便准了。

许文茵见许三娘是和许珩一道,也没出声制止,她还在想要怎么破这盘局。

“你若无聊,也可出去看看。”对面魏氏抬眼看她。

许文茵摇头:“不了,没什么好看的。”

魏氏也不强求,反倒像是想起什么,顿了顿,忽然开口道:“你可还记得三娘?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

许文茵一顿,倒没料到魏氏会突然提起这个话头。

目录
云上青梅综影视普女的黄油世界(np)假千金养家日常穿到七零当福星清末之最强大地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