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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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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嫂家世不显,加上七哥身有残缺,甭说妯娌之间,就是咱们兄弟之间也鲜少顾忌太多,可没多久前我方才得知,四嫂隔三差五就会差人送些好皮子和针对腿疾的药材过去,难怪七哥对旁人都来得一般,唯有对四哥格外的恭敬。”

“还有十二弟,他从小养在苏麻喇姑膝下最是来得淡泊,想着他福晋乃富察氏有着马齐那层关系在,原本我也没多想,可四嫂却是来得聪明,不从十二弟妹下手也不在苏麻喇姑那儿多做什么动作,而是直接从定嫔身上花心思,现在虽说还看不真切,可凭着十二弟对定嫔的那股子孝敬劲儿,投向四哥的阵营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十弟那儿不用说,向来是对四嫂子来得高看一眼,十弟妹亦是打从若惜的事儿之后就跟其来得很是亲近,至于十四弟,他虽是对雍郡王府上下来得深恶痛绝,可十四弟妹却是对四嫂来得诸多维护,更别说后院之中还有个同出一门的妹子做侧福晋,连带着你你,碍着三嫂的面子,九弟妹也没少跟其来得亲近,粗略一算,这里里外外的可不几乎被包圆了?如此这般,你可还觉得她只是区区一介后院女子没什么能耐?”

“这,这,这还真是……”向来只管出钱出力,最多出点歪点子的胤禟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听了这一大通下来整个人都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照这么说,岂不是老四的赢面大了一成都不止?”

“何止?”胤禩彻底褪去了面上的笑意,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抹厉色,“老爷子最为忌讳的便是结党营私,最为看重的则是兄友弟恭,我们虽说手中笼络了不少人,论起前朝势力他们拍马都赶不上,可若是没用对时候却是说不定就成了咱们的催命符,而他们,倒真真是夫妻二人都聪明到一块儿去了,在兄弟们身上入手再从各自势力慢慢浸透到前朝,若还叫他们赶上了好时候,咱们可就是半点翻身的地儿都没有了。”

“那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至于就这么把好好的机会拱手让人吧?”

“拱手让人?呵,时至今日,梁子已经结下龃龉已然渐深,老四原就是个心冷手狠的,便是让了也顶多不过多谋一丝喘息之地,如此,即便争不过是路死不去争也是死路,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说不定还能争出个一条生路!”

“对对对,就该这样!”听闻此言,胤禟非但是没有面色凝重,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双眼一亮,“我开始不就这样说吗?倒是您,既然跟我打了一样的算盘又何必磨磨唧唧这么久?白叫我紧张一番。”

“争归争,可既然是背水一战,总归是不能像你所以为的那般再去随意应对。”

“那,八哥你准备怎么个争法?”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棒杀不如捧杀。”

第137章 万千宠爱集一身

正如所有人想的那般,眼下确实是个争权上位的良机。

老爷子原只是积劳成疾加上心病,若是能够解掉心中郁结再好生安养上些日子,在太医和底下人的尽心伺候之下用不了多少日子便能安然痊愈,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太子的会心一击,恼羞成怒且失望至极之下来了出收回太子册封诏书的戏码,惹得前朝后宫乃至整个大清地震,便是又是心病加重又是要操劳眼前局势,让病体越发的加重了。

而就像是恶性循环一般,前朝越是动荡不安,他就越是劳神难以安养生息,他这头越是身子骨好不起来,前朝就越是没法回复平静,便是甭管胤禛胤禩是个什么想头,也甭管前朝政务看起来多么的井井有条,私下里的暗流都早已开始涌现,简单的来说,即便没有胤禛胤禩出手,各自站队的大臣们心中也早已是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是赌老爷子对太子感情未尽把宝压在当了几十年二把手的胤礽身上,还是趁机拥立根基未稳的其他皇子好搏个从龙之功,这是所有大臣们都拿捏不准的,再加上老爷子的龙威尚在且又没表露出个什么明确的意思,便是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去做那只出头的鸟。

然而宗室不然,宗室的存在除了是皇家福荫近戚,还有个重要的作用那就是维护皇室的稳定,换句话来说,有康熙只要康熙一日在上头盯着管着,前朝如何党派争斗轮不到他们管,后宫如何阴谋算计也轮不到他们操心,可眼下里康熙病倒,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二者皆是已经危及到国之根本,这就由不得他们不淡定不动作了,便是这头一个出头的,就是在宗室中占有分量极重,且跟康熙向来亲近的福全——

“主子爷,裕亲王来了。”

因着种种蝴蝶翅膀,福全并未在康熙四十二年六月病逝,可拖了这么一年半载,此刻却也已然是强弩之功,这也是他敢在这个时候出头没太多顾忌的缘由之一,其二,作为皇家的长辈,一路看着皇子们一个个从孩童到成年到如今各自为营,他也深知眼前是个什么局势,明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若是放任不管任其发展,最后必然毁了康熙一生英明之余,还会殃及整个江山基业,便是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少不得前来走上这一遭。

“皇上切勿起身,此番前来本已是打扰您休息,若还因我之故惹您劳累,那便是万死都不足以为辞了。”

“眼前只有皇兄与朕二人,皇兄又何处这般之言?”看到福全,康熙一直紧绷着的面色难得缓和了一些,“皇兄因劳成疾,本应在府中好好将养,如今倒是为着朕不顾病体生生跑了这么一趟,朕心中有感亦有愧,便是皇兄切莫再言这些,快些坐下说话。”

“一晃眼就是几十年,人老了,到底这身子骨就不中用了。”福全倒也不推辞,就着梁九功搬来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侧倚在床榻上一脸疲色的康熙,多少有些感慨,“当年在先皇病榻之前我言愿为贤王辅佐皇上,可这么多年下来却是无能无为,鲜少能为您分忧减虑,便是无论为兄还是为王,我皆是受之有愧,眼下里您龙体抱恙,竟是想不出任何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前朝动荡人心不安,着实是汗颜至极。”

“皇兄切勿如此妄自菲薄,朕冲龄登基,虽有老祖宗匡扶相助,可若是没有皇兄在侧尽心尽力,又哪来眼前这稳固江山?然至眼前,别说皇兄无计,就是朕亦是思忖无果,如此,皇兄又何必将罪责揽至己身?说白了,到底还是朕教子无方罢了。”

“皇上此言差矣,我乃福薄之人,膝下空虚至今只得三子,保绶宝永身子不好后继者唯有保泰,我与福晋花尽精力教导只盼他能承裕亲王一脉不负皇恩,如今勉强还算成人,可若较真与众皇子们相比起来却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如此,又哪来皇上教子无方一说?便是真要说上一句,也不过是儿大不由父母才是。”

“是啊,儿大不由父母……”

皇家之中,本就处处充满猜忌处处充满斗争,身为皇帝更是如此,阴谋算计你来我往,与臣都与子都与妻妾斗,从小到大从生到死,便是时至今日还能够让饱经世事的康熙说上几句真心话的,除了宁寿宫中的老太太之外,也就只有从小一起长大坚守本心从不越界的福全了。

“皇兄之宽慰朕明白,皇兄之担忧朕也了然,正如皇兄对保泰的用心良苦一般,朕对太子亦是亲力亲为只怕有一点差错,数十年如一日下来,朕又何尝愿意说弃就弃?只是这孩子大了,人大了心也大了,朕尚在跟前就已是这般无所顾忌,若等到他日朕撒手而去,这天下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可是……”

“此外,他以往与老大不死不休没完没了也就罢了,眼下里与其他兄弟亦是相争相斗日益紧张,朕虽明身在太子之位的不易,却不能放任其戾气肆意滋长,若不然等其登基岂不是得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闹得兄弟残杀?而朕一生以仁治国岂不是也白白成了一场笑话?”

“哎,这么说,您是已然有所决断了?”

“有也罢,无也罢,终是多年心血成了一场空……”

康熙并未将话点明了来说,可或许是福全的造访让他坚定了决心,或许是人心惶惶了这么些日子也到了该收场的时候,在其身子状况传出更为不好的消息之前,宣召了一拨又一拨的宗室大臣之后,乾清宫总算是有了动作,而不动则已,一动便又是再度震动了整个大清——

“什么?老爷子的意思是说让众大臣举荐太子人选?”

皇子们并不在康熙的召见名单之列,便是足足慢了半拍各府各院才接到这样令人惊掉眼珠子的消息。

“这么说,太子是真的要被废了?”惊喜来得太突然,胤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好半天才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老爷子这是认真的,还是虚晃一招在诳我们?我怎么都有些看不懂了?”

“认真也好,虚晃一招也罢,总好过以不动应万动,闹得咱们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正是正是,正是这么个理儿!”

比起胤禟,胤禩显然要淡定许多,而听了后者这么慢条斯理的一句话,前者倒也总算是回过了神,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一般,双眼一亮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什么叫做瞌睡了送枕头?先前想着老四那家伙背后小动作不断,不声不响的就拉拢下了兄弟们怕是要糟,可眼下里却好,皇阿玛来了这么一招可不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这举荐太子人选可没有皇子们说话的份,各家老家伙也都不是什么傻瓜蛋儿必是走一步看一步,这么一来,眼前良机岂不是生生成了咱们碗里的肉?”

“此言差矣,就是这肉到了咱们碗里,咱们也得想法子给夹到四哥碗里去。”

“呃?”胤禟瞪大了眼睛,“这是为何?”

“九弟,你还是没看明白,若是放在改朝换代天下混乱之时,得人心者自是得天下,然眼下天下已定国泰民安,得人心便成了其次,只有得老爷子的心方才能得天下。”

胤禩面上半带讥讽半带自嘲,半晌方才从胤禟口中接过话头。

“老爷子对四哥是个什么想头,或是真心看重,或是利用算计,我琢磨不透眼下也没这个功夫去细细琢磨,但老爷子对待我是个什么想头,我却是心知肚明……”扯了扯嘴角,“老爷子性子那样强硬的人,既是原就对我深感厌恶,那么再是满朝文武拥立也决计不会就此屈服,甚至多半会激起左性而勃然大怒,如此一来,咱们岂不是等于不但没落着好,反倒是失了最后的底牌?”

“那……等等,你先前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棒杀不如捧杀,难道是说……”

“反其道而行之,我倒要瞧瞧这万千宠爱集一身的福气他压不压得住,老爷子又坐不坐得主。”

第138章 顺势而为成定局

胤禩的算盘打得极好,动作也来得极快,在老爷子放出风声的第三天,雪花般的密折便一拨接着一拨的涌入了乾清宫——

乾清宫中一如既往的庄严宁静,康熙病体颇重需卧床休养,便是只能让人将折子尽数搬到床榻之前,斜倚在床榻上逐本翻阅,可这并未影响到其半分的威严,反倒是随着沙沙作响的翻动折子的声音,使得殿中气氛越发的紧张压抑。

“主子爷,您今个儿已经看了好几个时辰的折子了,容奴才说句逾越的,这一时半会儿怕也是看不完,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吧?”

身在寝殿之中又是翻看密折,康熙身边只留了梁九功一人伺候,梁九功到底是伺候了康熙几十年,见惯了大场面来得心理素质极佳,小心揣摩着自家主子面上的神色,见是不似有怒,便终是大着胆子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

“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一定要您注意休息,切不可操劳过度,若是您眼下里猛地累得狠了,奴才可该怎么跟皇太后交代呀?”

“无妨。”

“主子爷……”

梁九功身为总领太监,已然是奴才里头最尊贵不过的品级,他自知自己再得造化也顶天就是如此,便是无论是奴凭主贵,还是分析眼前局面,他都可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康熙有个什么好歹的人之一,自是眼瞧着对方这样不顾身子的操劳实在是着急上火得不行,少不得想要张口再劝,可还没等他整理好言辞说出句完整话,却是只见康熙突然脸色一沉将手中折子一把甩开——

“主,主子爷?”

多年的奴性和在康熙身边伺候的自知,梁九功在康熙动作的同时便快速的低下了头垂眸以示恭敬,可这不低还好,一低头目光却是正正巧的落在了被扔在脚边不远处的折子之上,清晰可见的熟悉名讳直直的映在了他的眼底,饶是素来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心中一骇背脊一凉,可谓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脚脖子一软直接跪下来。

殿中一片死寂,康熙不言不语不动作,梁九功自知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额间背后皆是不住的冒着虚汗亦是不敢动弹,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梁九功准备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硬着头皮照着往常把折子捡起放回原处的时候,康熙却是快他一步的先开了口,淡淡的扔下了一颗炸雷。

“梁九功,你跟在朕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皇子们长大成人的,依你看,你觉得其中谁人最能担大任?”

“奴才不过区区一介阉人,能承蒙主子爷不弃几十年如一日伺候在您左右已是天大的恩德,奴才又岂敢逾越本分妄议皇家之事,奴才该死,望主子爷明鉴!”

“朕既问,你便答。”

“这……”

不似方才勃然的怒意,康熙的语调听不出半分波澜,可越是如此越是叫梁九功来得心中没底,饶是被话逼到这般份上也不敢轻易多说一句,只能一边用头大力磕着地,一边挑着能说的回话——

“主子爷数十年来不光是请遍朝中贤能之辈任御书房师傅,还多是亲力亲为亲自教导,皇子们皆是人中龙凤个个出挑,奴才无能,实在是比不出个高下。”

“哦?是吗?”康熙并未将目光停在梁九功身上,而是看着手边的折子冷冷的轻笑一声,“既是如此,那你觉得雍郡王如何?”

“主,主子爷?”

梁九功显然没有料到康熙会直接将折子上所提及的名讳与自己点明了来说,本能的抬起目光瞪大了双眼,随即又飞快的垂了下来,察觉到康熙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感觉到康熙似乎是认真在等自己作答,方才沉默良久之后终于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雍郡王从小跟随太子爷其侧,深受主子爷教导,自,自是极好的。”

“呵,极好的?”

梁九功满心以为顺畅几十年,这回怕是要逃不过了,可没想到康熙似是反问似是呢喃了这么一句之后,却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就此揭了过去,梁九功自问在阴谋算计中浸润了这么多年还算是有点眼力见儿,可这回却是抓破了头都没想明白其中玄机,只是隐隐感觉前朝怕是要翻天了——

“皇上驾到,跪!”

康熙龙体抱恙且病体渐重,虽是躺在床榻之上仍不忘批阅折子处理政务,却是有些日子没能上朝了,便是陡然听到康熙驾到的之声,众大臣不由得皆是一愣,慢了小半拍才一溜儿的跪下。

“奴才/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康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威严低沉,可听在在列都是人精的大臣们耳中,却不难察觉到其中的无力和虚弱,联想到康熙连日来的种种举动,和不顾病体也要上朝的行举,众人心中不由得猜忖出了个其中大概,而果不其然的,没等梁九功按照惯例宣‘有本启奏’,就听到上方再度传来了康熙的声音。

“太子之位乃是国之根本,朕一直用心教导只望江山后继有人,即便不成明君至少不能毁了祖宗基业去,太子在其位三十余年,虽无大错,却是得索额图挑唆近年来性子越发乖张,太子之位错不得赌不得容不得,朕虽痛心也不得不再做其他考量,然得众卿之意,却是叫朕始料未及。”

暗自得计也好,摸不着头脑也罢,谁人都不敢在这当口儿上去当什么出头鸟,便都是一个比一个的将头压得低,只由康熙自顾自的一个人往下说,而康熙倒也来得直接,前脚话音才落,后脚就将目光直直的落在打头的皇子之列,张口便抛下一句。

“平日上至国家紧要,下至鸡毛蒜皮,尔等无不你来我往暗自较劲,这回儿却是齐心得好,老四,朕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是有了这般能耐!”

“皇,皇阿玛?!”

康熙的话锋转得极快,前半句还是慢条斯理,后半句就言辞锋利了起来,便饶是淡定如胤禛,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撩衣角飞快的跪了下来。

“儿臣惶恐至极,儿臣德蒙天恩生于爱新觉罗家,尽受皇阿玛之恩受太子爷之恩,满心想报却自知资质有限,唯有期盼能像皇伯一般辅佐圣明之君,生时守己之份尽己之力,死时则无愧列祖列宗无愧妻女,儿臣发誓绝无不臣之心,望皇阿玛明鉴!”

“哦?照你这么说,这满朝文武通通举荐于你竟只是巧合了?”

“这,儿臣,儿臣亦不知为何如此……”

“既是如此,朕就让你得个明白。”康熙话说得严厉,面上却不带半分情绪变动,从桌案上捡起几份折子,看着名字一个个的点了过去,“你们倒是说说这是为何,给雍郡王解解惑,也给朕解解惑。”

“是,皇上容禀……”

被康熙挑出来的都是最先上折子之辈,乍一眼看过去,竟然不是过往与索额图有点交情的,就是太子詹事府的,要么就是七拐八拐能跟乌拉那拉府扯到上点关系的,而不出众人所料的,这帮子人面上虽是将话说得好听谨慎,可细细一琢磨却无不是话里话外的指着胤禛能力远超太子,乃所列皇子之中唯一可担大任者,句句透着股子阴谋算计之意。

“老四,你可听明白了?”

“儿臣,儿臣与几位大人除却政务来往之外几乎无任何私交,实在不明几位大人为何这般鼎力举荐,儿臣无愧于天无愧于地,亦无愧于皇阿玛无愧于列祖列宗,眼下儿臣不知如何以言辞相辩,但若皇阿玛不信,儿臣愿自请废黜郡王之位并立誓永不参与朝政,以表一片赤诚忠心!”

胤禛面上尽显骇然,可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平静无波,此般话音一落,殿中不由得顿时安静了下来,康熙不发话,底下人也不敢再多言不说,然而这份僵持却并未持续太久,呼吸之间就听康熙猛地一拍御案——

“放肆,简直放肆!”

胤禛这一招以退为进,放在无论是别有所谋还是符合为之的众大臣眼里,皆是叫他们提了一口气,而转而见到老爷子如此反应,除了被胤禟死死拉住的胤俄,和少数想要出声又不得不明哲保身,心中倍感叹息的清流之外,其余者又不由得瞬间落下的心中大石,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与此同时之间,却是只见老爷子突然调转枪头发难——

“来人,把这几个窝藏祸心不敬不忠之辈给拖下去!”

“……皇,皇上?!”

谁也没有料到局势会这般急转直下,就是立在康熙身边的梁九功都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朝底下人示意,更别说刚刚还满心自得的殿下几人,直至快被拉到门口才终于回过神来——

“皇上这是为何?微臣不过应皇上旨意道心中之言,为何就成了包藏祸心不敬不忠?皇上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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