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空荡荡的爱 > 第42节

第42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我感激地道了一声谢,斯定中这次真是疯了,我腿太疼了。

斯定中坐在后座,侧过脸望了望我:“别摆出一副可怜样儿,免得有人心疼,说我刻薄你。”

我沉默地别过脸去。

如今哪怕在外人面前,他都不愿意再维持一下婚姻的假象。

我跟他回了酒店。

走进金碧辉煌的华尔道夫的圆穹顶大堂,礼宾部立即有制服笔挺的服务生上前替我们服务,我们搭乘独立电梯去往三十层的塔楼,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打开门的时候,斯定中一边付小钞一边说:“我亲爱的大哥住三十五楼的总统套房的,记得了,不要走错房门。”

我低着头沉默地忍受。

我就知道,他是存心的,纽约这么多酒店,他就硬要住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折磨我。

将行李在卧房中安置妥当,我洗了脸,斯定中换了身衣服,坐在客厅中,等着和我下楼去吃早餐。

酒店的无障碍设施和服务都非常的周到体贴,我们一路畅行,直到bull and bear steakhouse餐厅门前,我见到了熟人。

钟楚益还是老样子,穿了白衬衣,早晨的头发打理得分外精神,他一手拎着西装外套,笑容满面地扑过来:“小——豫——儿!”

还没等他走到,斯定中忽然利落地转动轮椅,一个打横立在了他的面前。

钟楚益站住了。

斯定中面色不豫,没有任何要寒暄的意思。

我只好出面介绍说:“这位是我先生斯定中,定中,这位是钟先生。”

钟楚益客气地伸手:“斯四少,幸会。”

斯定中没有伸出手。

我立在一旁,非常的尴尬。

钟楚益耸耸肩收回了手,正儿八经地看了我们一眼,说:“葭豫,我有空给你电话。”

他独自走开了。

我看着钟楚益离去,他沿着长长的旋转扶梯拾阶而上,我这才看到,斯成正站二楼的大理石圆柱旁,穿一件浅蓝衬衣,一件深灰色羊毛衫,晕黄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显出一张殊无笑意的清冷脸庞,他不动,身后跟着吴俊夫和两名助理也静静地立着,他们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心头忽然涌上了淡淡的羞耻感。

晚上我上课回来,我们的套房管家上前来说:“李小姐,斯成先生在孔雀巷酒廊等你。”

斯成在私人的沙龙的小厅喝咖啡,见到我走进来,他收起手上的文件,立刻有秘书上前来替他整理。

我看了一下,还穿着正装,衬衣的扣子松开了一颗,领带被扔到了一旁,应该是外出刚刚归来,看样子他专程等我。

他站了起来,服务生替我拉开了椅子。

斯成说:“要不要喝点酒?”

我迟疑了一下。

斯成说:“定中方才出去了。”

我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说:“你跟定中怎么回事?”

我斟酌了一下,委婉地说:“我们刚好闹点不愉快,已经没事了。”

斯成眉头微微蹙着:“他怎么说你离家出走?”

我说:“我们闹点别扭,我刚好想自己体验一下生活,现在他过来了,我们已经协商好了。”

我知道斯成,这是我们夫妇之间的事情,他不会再追问。

果然他换了话题:“课业怎么样?”

我终于笑了一下:“有点难,还应付得过来。”

斯成望着我:“要是有不懂的,给我写邮件,嗯?”

我点点头。

他如今也知道避嫌,又闲聊了几句,他抬腕看了看表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们走向塔楼的电梯。

斯成站在我的我身后,他先抬手按了我的楼层,忽然又取消了,重新按了一个数字。

我不解地抬头望他。

他解释说:“我还有点事找你。”

只是短短的几秒,我还来不及反应,电梯门已经打开了,服务生等在电梯的门口,恭敬地打招呼:“晚上好,斯先生。”

这是他的套房外廊,宽阔寂静的走廊,高耸的圆弧型屋顶装潢得辉煌典雅,斯成说:“进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将我拉了进去。

斯成关上门,将我安置在客厅的白色沙发上:“你的腿怎么了?”

我眼前是一对巨大的花瓶,闪闪发亮的银质器皿,桌子上搁着大束的洁白花朵,一把核桃木的椅子,对面桌子上面散落着水晶烟灰缸,一个银质烟盒,和几叠他的文件。

我有点愣住,张了张嘴,一时没想好怎么答。

他问:“是不是昨晚摔到了?”

我赶紧否认。

斯成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摇头:“不用看医生。”

斯成说:“让我看一下。”

我赶紧捂住裤子:“不用。”

斯成直接拉开我的手,脱掉了我的雪地靴,卷起我的裤子,露出了半截小腿时,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然后我听到他——轻轻地倒抽了一口气。

昨晚实在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今天一早有课也还没来得及看,就光觉得疼,这时候我低下头,看到右边小腿的外侧有一大片青紫的伤口,乍一眼之下的确有点怵目惊心。

我徒劳地想要挡住伤口,手却被斯成紧紧地按住,他跪在我面前,细细地看了一下那片青肿的伤痕,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抬手按了一下。

疼,我咬着牙死死地忍着。

斯成眉头越拧越紧:“怎么弄的?昨晚摔到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摇头:“不关你的事。”

他认真地思索:“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但还是让医生看过才好,今日太晚了,明天我让钟楚益陪你去医院拍个片。”

我只好不停地解释:“不用不用,肯定没伤骨头,是我不小心磕了一下,没事的,不用去医院。”

身侧的人却忽然沉默了下来。

我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终于归于一片安静。

斯成扶着我的小腿,一动不动,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过了好久,他终于抬起头望我,一言不发,英俊阴沉的面容有薄薄的怒意。

我要站起来。

他猛地伸手,将我胳膊拉住。

我又重新跌坐了下去。

他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异常的炙热,还有点微微的发抖。

他在我身前久久地沉默,像是在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小豫儿,”斯成低着头,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他好久才说得出话,声音如紧绷到了极致的一张弦,带了一丝异常的颤抖:“斯定中竟然打你?”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

斯定中在华尔道夫住了一个礼拜,他纵然仍在康复期,但每天的节目仍然花样繁多,他好面子,从酒店出来到车上的这一段路程,便不肯再坐轮椅,我日日挽着斯定中笑靥如花地外出访友。

斯定中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你也不嫌累。”

我刀枪不入,眉眼不动地答:“我不在旧金山,你说我离家出走,我陪你,你也有意见。”

斯定中冷笑一声:“天天笑得假模假样,怕大哥觉得你不幸福?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于是不再说话,我已经一再意识到说真话会让人犯错,无论他说什么,只要提到斯成,我一律不回答。

就好象那天早上吴俊夫来敲我们的门,将一袋药递给我:“斯先生交待给你。”

他之前亲身赴旧金山替我们打点诸多事宜,我一直很感激他,客气地道:“吴先生,谢谢你。”

吴俊夫也客气点了一下头:“不用。”

斯定中在里面招呼他:“进来喝杯茶,我大哥不来?”

吴俊夫一板一眼地答:“斯总忙。”

斯定中便不再出声。

吴俊夫跟斯成差不多年纪,似乎略长一两岁,白面书生的模样,但深谋远略不容小觑,他是老爷子任职时的首席秘书,如今更是东宫太子身旁的第一助理,老爷子是将整个江山连同兵马都托付到了斯成的手上,他一身正气浩然,连斯定中也得忌惮三分。

那一段时间,我夜里常常失眠。

白天上完课,晚上陪着斯定中出去玩,一直到晚上一两点,洗了澡躺在大床上,我身边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我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虽然住在同一间酒店,但酒店的精良服务品质和对客人*的高度保护,我们根本不会有碰面的可能性,后来有一天夜里我在孔雀巷酒廊,见到他晚上回来,进来酒吧里喝杯酒,身上仍穿着正式西装,神色却是放松的,只是脸上有憔悴疲倦的神色。

钟楚益跟在他的身后,他们径直走进了私人沙龙包间,我坐在吧台下面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灯光很暗,他没有看到我。

于是我发现,他来纽约公干,明显工作繁重,可是无论工作到多晚,回来时,他都会在酒廊喝一会儿酒才上楼。

华尔道夫有几个酒廊,他明显偏爱孔雀巷,我也喜欢这里,小方桌铺着洁白到刺眼的餐布,闪闪发亮的玻璃杯子,一小盆露出粉红花蕾的绿色植物,一切都像五十年代的老旧美国电影。

他有时身旁有人,钟楚益,或者是吴俊夫,有时他独自一个人,有旁人在时,他尚能维持谈笑风生的风度,若是他独自一人,便一句话都不说,有时他进来时有艳丽的女郎端着酒上来搭讪,他只抬眼无动于衷地望了一眼,立即有侍应生上前将女人请走,他独自一个人走进包间,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种莫名微微寂寥的神色。

我坐在外面,斯定中打电话来,我离开时候,是凌晨两点多。

斯成仍然逗留在酒廊里。

我在煎熬之中度日。

一日,我在外出时,卡尔丝在套房的门前拦住我,笑吟吟着说:“你丈夫非常的迷人。”

目录
【白一校园】骤雨舞出梦想的绚烂仰头六十度、不哭地产之王我真是武道天才来自末世的太子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