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丈夫在舔你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你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
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回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卉对不起
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体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的在丈夫脸上磨蹭,
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弥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
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上激
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回沙发休息的院长
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乳头跟乳晕处立刻又
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上
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
会不自主抖颤二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霖
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
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
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24)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
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
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
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
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
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
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
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
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
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