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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番外三·刀(地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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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一:双死未遂,被捞去医院,误解向刀

设定二:早织没掉马,双开get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下子被这涌出来的液体镇住了。

千代谷彻的情绪隐藏得很深,或者说,是在他们面前,他一向会选择最为稳妥的方式隐藏自己。

但每次濒临崩溃时,眼泪却从来不会作假。

他们好像回到了那次刮着风的夜晚,在寝室里,像是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兄长,蹲在千代谷彻旁边却茫然地想不出来自己能做什么。

最终,只能给这比他们小两岁的弟弟一个抱抱。

萩原研二摁着他还在不停流血的手,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给黑发青年擦了擦眼泪。

“难受就说出来。”他道,“说出来就好,我们听着。”

千代谷彻的脸上还是没有血色,有些发青,有些湿漉漉的泪水沾在他的脸颊上,反倒勉强冲淡了一些不似活人的气息。

他只是嗫嚅了下唇,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目光看着地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茫然像是一层雾,在不知不觉间又缠了上来。

然后很快,千代谷彻朝两人摇摇头,试图撑着身体站起来,有些宽大的病服顺着他的动作下滑了一段,锁骨清晰可见,也将肩膀上的伤暴露得更加显眼。

那是爆炸冲击造成的伤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愈合。

不过很显然,他现在的力气还没恢复到可以自己支棱的地步,哪怕松田阵平侧开了些位置,他用一只手也没法撑着站定,反倒跌坐回去,像是一只被翻过壳四肢挣扎的小乌龟。

那黑眸眨了眨,似乎有些羞赧的漂移。

松田阵平被他这逞强的动作险些给气笑了:也不知道这重病号到底哪来的力气掀开被子就往窗边跑,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对,三秒就从卫生间出来,指不定还真让他玩了一场刺激的jump。

后怕的情绪现在才卷席上心头,哪怕试图让自己轻松起来,松田阵平还是忍不住捏紧拳头,死死抵着牙关,努力不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去。

等这个混蛋养好了,他一定,一定要狠狠跟他打上一架!

“我扶你起来。”萩原研二示意松田阵平先去按铃,自己则是揽住了千代谷彻的肩,尽自己所能放轻动作。

后者柔软的黑发蹭到了他颈间,有些微痒,身上则是冰得惊人,胸口起伏着,身体还在不自知打着颤,那眼睫微微扇动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总归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萩原研二思忖着千代谷彻估计是一下子情绪激动、用力过猛,现在估计是脱力了。

但有些时刻,适当的逞强还是要给予鼓励——起码现在他还默认了属于萩原研二的帮助。

就这么想着,萩原研二紫水晶般的眼中难得闪过了一丝纯粹的柔和。

而在某一刻,千代谷彻陡然急促断续的呼吸让萩原研二回过了神。

青年俯下身咳嗽着,还在渗血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袖子。

他连忙抚着千代谷彻的后背,但却依旧无济于事,刚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青年好像又一次被拽入了漩涡之中,变得激动了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犹如经历一场梦魇。

萩原研二试图挖掘办法,但满脑子都是浅薄的知识,只能无措地看着。

他恨自己没有去考医学——那明明也算是个铁饭碗啊……

“这边!你们动作快一点!”

旁边松田阵平已经带着医生冲了过来,安静的病房像是被倒入了一锅沸水,变得格外吵嚷。

护士想要伸手去够千代谷彻,而后者却还是紧紧地抓着他。

萩原研二见身旁护士陡然顿住的动作,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比想象中还要轻的重量让他后仰了一下,又险险地固定住,交给放到病床上交给医生。

松田阵平有些无言地走到他的身旁,这对幼驯染在此刻如出一辙地相似,作为一个参演人员被踢下舞台,成为了静默的旁观者。

他们看着千代谷彻躺在微微抬高的病床上,黑而纯粹的眼睛在不知何时又缓缓睁开,穿过两个秃顶医生肩膀的缝隙,落到了他们这边。

在与两人的对望中,那双眼睛的深处缓缓浮现出了一抹了然且轻讽的意味,又在镇定剂的效力下缓缓沉入一片漆黑之中。

两人蓦然意识到,另一个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又出现了。

萩原研二有些颤抖的声音在松田阵平耳边响起:“那会是格兰玛尼吗?”

松田阵平缓缓垂下眸,艰涩地道:“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崭新的存在。

千代谷早织是有些郁闷的。

她借手滑的功夫,成功让松田阵平的袖子上沾上了苹果汁,而她本打算趁着对方去洗手的功夫,当窗边凹一波造型。

大抵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表示现在自己不是很健康,接着再看松田阵平的反应随机应变。

如果他顺着话头说,那么她也可以表示自己其实愿意接受治疗;如果松田阵平又想歪了,她就切格兰玛尼出来对刚。

偏偏q版客服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问:【亲爱的,你是打算拎着吊瓶过去明媚忧伤吗?】

哦对,她手背上还有个留置针。

因为痛感全消的缘故,千代谷早织其实很难对身体上出现的各种反应做出有效的对策。

只能说有利有弊,而她现在也不乐意再将痛楚延续到加班的半年里。

千代谷早织思考了一下自己端着吊瓶去窗边,然后对刚出来的松田阵平说“风景真美”的场面,觉得自己分分钟就会被送去精神病院。

她可不想再给自己多一个妄想症或者表演型人格的奇葩病症了喂!

q版客服:【亲爱的,拔么?】

千代谷早织当机立断:【拔!】

反正没有痛觉,她小心一点也不会出多少血。

只是千代谷早织没想到松田阵平上厕所的时间那么快。

三秒钟啊!这走个来回都没那么迅速吧!

因此,在看到那个身影有露出来的苗头,千代谷早织脑子一懵,连忙扯下来就往窗边跑,奈何才摆好姿势,还没来得及回首微笑,就直接被松田阵平给摁在了地上。

“咚”得一下,还很响亮。

q版客服倒吸一口凉气的速度比她还快,直接抢完了千代谷早织的台词。

紧接着,萩原研二也冲了进来,他对这个场面竟然除了惊讶,没有多少意外,径直抽了纸帮她摁住了流血的位置。

千代谷早织被这套连招打得有点懵,晕乎乎地道:【无痛症的人生活好难。】

原来刚才扯个针,竟然还流了那么多血吗?

这两个家伙……不会直接以为她是要跳了吧!

千代谷早织能判断出他们估计是以为自己要自杀,但之后不仅没有任何劝说,只是让她别怕这种话,让她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

她应该怕什么?

总归不是跳楼别怕高这种东西?

这想不出来,千代谷早织只能暂时不想,打算再实施后面的计划。

q版客服忍不住想吐槽:【这样他们看你不就更紧了吗?】

【总比平静时候觉得我藏着掖着准备酿大招好。】千代谷早织叹了口气,【这算是一剂猛药,见效快很多。】

长痛不如短痛,如果让警校组接受她真的没事,单靠一如既往的平静是没有用的,他们只会觉得这怕是又是一次暴风雨的前夕。

只能将这一个过程进行压缩,让她留出些余地能反过来安抚他们。

不然就真的……治愈变成致郁了喂!

所以,格兰玛尼就这么又一次苏醒了。

镇定剂的滋味谁用谁知道,尽管感受不到痛楚,但力量逐渐流逝,无法自控的混沌感依旧让千代谷早织感觉到不适。

她最后看了两位同伴一眼,选择休息几个小时后,去神索那看看。

诸伏高明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率先见到这奇迹的一幕。

辅助呼吸的氧气面罩上的气雾出现了一些打破寻常规律的痕迹,躺在病床上的白发女人像是沉睡了百年的荆棘公主那般,在某一刻悄然地睁开了眼睛。

浮着一层雾的灰眸微微眨了眨,在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后没有乱动,而是稍稍偏过头,证明自己清醒。

稳重的男人下意识从凳子上站起,按响了呼叫铃,接着用平稳且柔和的声音道:“千代谷小姐,在下诸伏高明,长野县县警,诸伏景光的哥哥,请稍安勿躁,我已经叫医生了。”

当然,说叫医生还不准确,诸伏高明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毫不犹豫地选择召唤自家不肯好好休息的倒霉弟弟。

很快,医生和诸伏景光一齐赶了过来,后者的脸色显然是不怎么好,陷入了一种悲喜交杂的地步。

趁着医生团团围住的功夫,诸伏高明询问了一声。

褐发男人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刚才我去彻那边看了一下,他的状况也不太好,刚刚打了镇定剂才休息下去。”

“你的状态也很糟。”诸伏高明的表情很平和,“景光,不要把你自己也累进医院。”

“我感觉还好。”诸伏景光苦笑着道,“我现在只能庆幸前辈的精神状态还称得上不错,不然……”

他没有说完,但诸伏高明大致懂他的意思。

关于千代谷彻的事情他知晓不多,全然没有想到,平日里警视厅中那么严谨有理的“正义之星”,精神状态竟然差到了这种地步。

诸伏景光对他们之间的经历三缄其口,但诸伏高明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这一对姐弟,一个身体差到令人头疼,一个精神差到令人崩溃,着实不知应该怎么处理。

诸伏高明只是请了个小长假过来帮弟弟分担一些压力,等过段时间,还得回长野县那边。

他问:“你做好准备了吗?”

诸伏景光点点头,认真地道:“我必须照顾好他们。”

两人又聊了一段时间,有个医生朝他们走来了,手中的本子上记录着仿若加密语言一样的信息,两人围上去,像是等待着开奖一般,莫名有些紧张。

“患者的情况……”医生的调子拉长了一些,最终勾起嘴角,“恭喜你们,虽然暂时没检查出为什么会好转得那么快,但毫无疑问,她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次能够苏醒得如此迅速,也称得上奇迹了。”

见两个一看就是兄弟的男人不约而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医生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不过也不要太高兴,毕竟底子已经伤到了,想要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估计没什么可能。”

诸伏景光松开的眉头倏忽又皱了回去,他认真地道:“能再说详细一些吗?”

“虽然在一开始的报告就已经提过一次,但现在我还是再说一遍吧。”医生拿出纸夹着本子擦了擦眼镜,“这位小姐的伤主要是在神经和细胞层面,而且多已是陈年旧伤。”

“我不知道你们警察剿灭的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组织,但毫无疑问人体实验就合该被禁止!”

医生说着说着就气了起来,他说:“视力方面,视神经已经被破坏,估计是永久性的。”

诸伏景光苦涩地道:“这个我明白。”

他只是有些遗憾没有在神索还能看见的时候,与她见上一面。

那应该是七年前……

诸伏景光还记得降谷零跟他说过,他在和果子店外碰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她被小偷顺走了东西,却也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任凭人流在身边来来往往。

最后还是降谷零主动去捡了药物塞到她手中,得到了一声冷淡的谢谢。

那个时候前辈的视力就很差了,在人多的环境中行走,一旦碰到意外,便是一种近乎是被世界抛弃的压抑。

她只能本能地竖起自己身上的尖刺,来防备一切试图像她靠近的人,像是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

所以那时降谷零才会对他说,他觉得神索很危险。

之后,随着视力的下降,神索便越来越不爱出门,喜欢窝在家里,仿佛只有在熟悉的地方才能找到一丝丝安全感。

偏偏为了公安的行动、为了消灭组织、为了替他们兜底,神索还要打着c的名义安排各种后续,甚至还要反过来安抚惶恐不安的他。

诸伏景光无法想象神索是怎么在失明的状态下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在自身的境遇越来越危险的情况下,依旧坚持了七年。

他脑海中闪回过神索坐在窗边叠星星的模样,回想着那映着阳光却毫无光泽的眼睛。

接着,他只能默默地说:“还有呢?”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其次,她是不是有近距离接触过爆炸或者施工什么的高分贝的声音?听力也有些衰退,对外界声音不是很敏感,你们要保持耐心多重复几遍。

如果出院调养,建议找个人烟少一点的地方好好养一下。”

诸伏景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医生:“也是没办法治疗的吗?”

“装助听器不适合她这个情况。”医生言简意赅地说,“还有身体上的虚弱需要长期复建和饮食调理,这个我到时候再跟你说。”

“在本身就失明的情况下,声音的模糊可能让患者有很强烈的不安感,家人记得要多多陪伴。”

医生叮嘱完便离开了,只剩下诸伏景光在愣愣地发呆,诸伏高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勉强让他回过神。

“哥……”诸伏景光蓝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自责和迷茫,“当时是我们的失误,才会造成爆炸的。”

诸伏高明的动作顿了顿,垂眸:“很严重吗?什么时候?”

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但诸伏景光对那一幕却依旧记忆犹新。

本就被隔绝了声音的女人蜷缩在角落,摘下耳罩后紧接着就要面对近距离的爆炸,甚至在紧迫的时间里,还要想办法让他也能脱险。

到底是谁救谁啊……

如果在当时听力就有了少许受损,那么之后的生活势必不可能不受影响。

而在那段时间里,她却依旧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全然没有提起这事情。

没有责备,也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在一片昏沉的漆黑中,艰难地捕捉着细微的声音。

当时的他们,将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探寻真相上,毫无疑问会忽视掉她。

所以,神索就更沉默,睡得也更久了。

大脑先是空白一片,最终才慢慢地找回了意识,诸伏景光死死地攥着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是我的错……哥。”

诸伏高明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去看看她吧。”

诸伏景光被这并不重的力道推出了几步,很快便来到了床边。

神索面上的氧气面罩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了苍白的面孔,重新被续上的点滴挂在一旁,诸伏景光轻轻地拨了一下,问:“这个速度可以吗?”

他看到神索的手背上,青筋微微鼓起,看着就有些疼。

她眨了眨眼睛:“诸伏君?”

“是我。”诸伏景光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话,像是之前住在公寓里一样,给她报着现在的时间和位置。

神索微微垂眸,似乎是在消化他的信息,最终释然一笑:“原来还没死啊。”

说是笑都有些牵强,只是很艰难地勾了勾唇角,雪白的眼睫扇动着,抿出一丝苦涩。

“彻也没事。”诸伏景光继续凑在她的耳边说,“他已经醒过来了,局里到时候会给你们升职加薪。”

神索停顿了两秒,微微点头。

她下意识想往里面挪一挪,远离蹭过来的诸伏景光,手上一扯却直接带动了旁边的仪器,吓得诸伏景光连忙按住她。

褐发男人的思考在脑中转了一圈,大概明白了神索的反应。

她怕是……还是习惯性地继续藏吧?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勉强感觉到了他在说话,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点点头。

于是诸伏景光只能直起身,用再大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神索的表情更严肃了,女人躺在枕头上,洁白的发丝披散着,与被单的颜色融合,哪怕稍稍皱眉,都莫名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诸伏君。”神索顿了顿,说,“我其实不是很在乎升职加薪的,是医药费不够付了吗?”

诸伏景光:“……”

重点,是这个吗?

神索果真又是只是想逗一逗他,在见诸伏景光沉默后,她便轻轻笑了几声:“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见彻?”

千代谷彻似乎对镇定剂都有了抗性,当降谷零匆匆请假从工作岗位赶到医院,他们才没谈话多久,床上的那人便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十二个小时的效果,仅仅成功作用了四个小时。

千代谷彻看上去还是很疲倦,那眼睛映着窗外的斜阳,闪烁着暖色的光,他静静地望着三人,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朝他走来。

也不算是特别小心翼翼,只是表情着实过于严肃,降谷零都有点往波本的方向转换了。

——莫名像是三个凶神恶煞的恶霸,围堵他这个弱小的羊羔。

“toru,你感觉还好吗?”萩原研二想用手背测一测他的额头,却被后者微微偏头闪过。

黑发青年有些疲倦地叹了口气,用沙哑的声音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不对……救他真的有意义吗?”

三人的动作骤然停住了,他们看着千代谷彻,又像是看着另一个人——格兰玛尼。

没等萩原研二开口,格兰玛尼就又咳了几声说:“你们想要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在这之前也会努力为补充这个逻辑而奔波——因此,你们想他活着,哪怕他不想。”

“嗯。”

不知是谁先应了一声,对这个结论,他们却没有什么言语可以反驳。

无非就是觉得活下来可以慢慢治愈、构造更加完美的生活,而不是让一个还未三十的人在存在的短短时间里,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处于苦难之中。

时间还有那么久,千代谷彻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如同他父母那般,为消灭组织献出生命。

他理应再自私一点。

降谷零他们依旧想挽回、想改变,却又无从下手,只能笨拙地看着这变得更加狼藉。

他们是聪明,能多次在真相的边缘来回试探,但一贯的做法和体贴,却让这真相又一次被掩盖下去。

因此,他们最后一次选择了不再让步。

仅仅是想再努力一次而已。

“我们不会放手了。”松田阵平语调很平缓,他看着另一个千代谷彻,用同样郑重的语气说,“不计一切代价。”

几人也算是头一次与格兰玛尼如此平静地共处一室,不再是刀剑相向、针尖麦芒……但这又一次代表着千代谷彻出事了。

降谷零抿了抿唇,有些冒犯地问了一句:“你是一直都存在的吗?toru知道你存在吗?”

“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一直在。”

格兰玛尼轻咳了两声,有些想用手拨拨自己有些恼人的刘海,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还真是过分啊。

黑发青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懊恼的表情,很快又收敛了起来,变得正经了不少。

几人敏锐地发现,比起之前仿若杀戮工具的他,现在的格兰玛尼,就像是一个有些桀骜不驯的大男孩,看似正经,实际上该有的阅历一片空白。

他所知晓的大部分知识和经历都来源千代谷彻,但那些并不属于他。

多重人格是一种奇妙的病症,分裂出来的副人格有自己的逻辑、性格和经历,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格兰玛尼又说:“不过他后来以为我是不在了的。”

毕竟他也早就领了杀青的便当,赚足了一批眼泪。

黑发青年有些无语地道:“所以我一不在,他就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你们也应该加大些力度?动作快一点。”

很好,看病这件事情,被当事人强烈要求尽早提上日程。

这说起来竟然还有些好笑。

松田阵平此刻却笑不出来。

千代谷彻无疑是与格兰玛尼和解了的,前者对后者的重视程度,并不亚于对千代谷早织,甚至因为格兰玛尼的消失,他还险些崩溃。

因此,这是又一次臆想出来了格兰玛尼吗?

松田阵平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冷得刺骨。

多重人格趋于稳定后确实有治愈的可能,但一旦恶化,那破碎的精神就像是一锅乱炖的粥,谁也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不一样的人格乱窜出来又消失,如果到那个地步,他们很可能又要面临分不清谁是谁的局面了。

谁叫千代谷彻自身就是一个伪装大师?

松田阵平此刻只能抱着希冀祈祷,这格兰玛尼,就只有他一个,没有什么二号、三号的存在。

降谷零看着他,又问:“那toru怎么样?”

黑发青年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侧了侧头,看着窗外即将落下的斜阳,悄声道:“睡着了。”

那双黑眸难得柔和了下来,像是将窗外的夕阳都溶了进去,全然不像是个冷血杀手的模样。

虽然没有千代谷彻那么柔和,但平静下来的格兰玛尼,依旧有着摄人心神的魅力。

“我只是想说一件事。”他道,“先生们,要一起来合作吗?比如说治好我那个笨蛋主人格?”

几人听着他说,却莫名有些不可思议。

治好千代谷彻,也就代表着……格兰玛尼提出了亲手杀死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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