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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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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合拍

从这一天开始,朱一男的脑海里总会闪现出这样的画面,在某一天的下午,她静静的坐在河边的青石上,她的身后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左右是冒着细细的嫩绿的随意生长的野树枝,她宛如众仙女一般端坐在中间,就在某一瞬间突然转过身对着他回眸一笑,他记得墙上时钟敲打着早晨九点的斑点。

从这一天开始,朱一男的qqp空间里开始多了许多的重复的话语,在旁人看来就是两个字:啰嗦!

宝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真开心,下午去外面的情境还在我眼前闪动,我一个人在门口静静的等着,来去的人都友好的问我去外面拍照吗,我笑着不回答,等你的时候一定也有梨花在开吧。

一起走在熟悉的路上,不由想起三天前的夏天,我带着你,还是这条小路,你穿着红色的裙子,是我美丽的公主,微笑一路洒开你开心的拍着照,美丽的梨花一朵朵露出笑脸,有四个花瓣就像你一样,我的眼里,马上想到你在枝头跳舞一样,长发飘飘然,让我想起飞天里美丽的仙女,我在后面静静的看着你,我的仙女,你一会站起来,一会蹲下去,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你我两个人,甜蜜在心里,内存卡没装,我心早已弥散着蓬勃的爱

在你取照相机卡的时候,我一个在四周静静的踱步,有你的空间眼里全是美妙,仿佛这里就是美丽的伊甸园,什么都有,你来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可爱的小羊,不停的使劲往外探着头,似乎知道你在留下美好的记忆,貌似凶残的小狗,张开的牙齿中也露出一丝丝的温情,白色的小蝴蝶不停的在野草间飞来飞去,咔嚓咔嚓声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因为是你,一切都像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是从心底里流出来的美,美丽的小鸟好像约好一样在等着你来

宝贝!昨晚虽然走着有些累,但还是玩得很开心。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蜻蜓,像遵守着某种秩序一样,整整齐齐落在绿油油的稻苗上,那样的景象看上去好壮观。脚下小心翼翼地让着那数百只可爱的青蛙小不点儿,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它们。还有那些追逐着我们的蚊子,虽然有些捣乱,但它也给我们带来了乐趣,我一边赶着它们,一边像个小媳妇一样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却又紧紧跟在你身后……

一起行走在长长的田间小道上,天边的夕阳、晚霞把最后一缕富有诗意的柔光洒向这寂静的乡村,将小夫妻一样的我们笼罩在了美丽的风景里。那一刻,万物仿佛都是静止的,我们和身外的景物浑然为一体,组合成了一副散发着生活气息的《暮归图》。那会儿,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你握着我的手,我依赖地紧挨着你,不远处似乎有我们共同的家,还有一盏温馨的灯,在等待着我们归来呢。

亲爱的,此时我还在回味呢,宝贝哈哈,坏蛋,真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没看见你哪里有蚊子叮的包包。我身上也有好几处呢,只当是昨晚去外面浪漫留下的纪念吧,痒痒的肉肉也好提醒你记着:在一个吃完驴肉的傍晚,你带我去河边喂蚊子了……

就这样朱一男和黄莺在这个校园里,在这个无限的空间里每天都互相诉说彼此的思念,互相用文字记载着彼此在心里的感受。

某一天下午飘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晚上的时候,马页给朱一男打电话说晚上叫上黄莺、孙杏、柳萼去外面放松。随口说校园的那个全方位摄像头怎么最近老是向着天空拍出来不是蓝蓝的天,就是黑呼呼的地面。朱一男暗暗在肚子里笑着,自己用手机操控摄像头的事还是让马页给发现了,找个时间给说一下,可是怎么说,说是晚上去找黄莺怕被拍摄到?

一边想着一边踩在助行器上去黄莺的宿舍,在电梯里就能听见柳萼爽朗的笑声,宿舍的门是开着的,门口的电子锁闪烁着黑宝石一样的光芒,掀开门帘,一眼看见她和孙杏两人都蜷坐在靠近六角窗户的地方,两个从背靠着背,记的有一次马页曾经开玩笑的说过她们俩就像一对同志。像孪生姊妹一样,一人一个零食的口袋,互相向嘴里塞着紫色的红薯片,就像后来的每个夜晚他都给黄莺去贴黄瓜片美容。

看朱一男进来,孙杏伸手递给他一片紫薯片。就在她脚划动的一瞬间,他看见她裙子下褐色的肉丝袜下包裹着一片蘑菇云般的凸起。以前在桃园市混的时候,死党刘晓春曾经给他详细分析美色的两种凸起一种是蘑菇云,一种是蜻蜓飞,最佳的姿态是蜂腰在下的驰骋。看着孙杏的裙下的一片春光乍泄,朱一男还真想再一次欣赏;目光向旁边一偏,黄莺杏目圆睁,娇嗔的叫嚷:“杏,他往你那看呢!”孙杏一点不生气笑呵呵的说:“没事,又不损失啥,就当本公主赏他了!”

朱一男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鼻梁上的眼睛框,说道:“马校请咱们去后面的龙榈山庄唱歌放松一下。”“都谁?”黄莺问道。“还叫了柳萼,别的不知道。”

晚饭后,柳鄂掏出马页给她的电子免检卡在校园西面门口刷卡后,三人缓缓的从临时出入通道出发。

龙榈山庄在学校西南的一个山角里,远远看去一座座依山而建的小屋散落山间。山庄大门口依地势而修的石桌石椅、随处的台阶、极目远眺也有随着地势高耸入云的石阶,如若抬步走在最高处听风、望云、观山、嗅花、品茶应该是最惬意不过了,坐看群山朝霞晚辉,静享田野异香灰影。

经过山庄前的一片田地,野花遍地,踩一脚土,蹭一身香。山庄的正前方,是一片十里杏林,春风微送,花香阵阵。看着石头堆砌的小屋,你的眼前会出现小的时候在这亲切的屋子嬉戏打闹的情形。高低起伏的小屋、舒缓逶迤的山坡、虽处可见的花草……看到此刻,孙杏忽然往前冲了几步大声的喊叫着:“去你的房贷!去你的对象!去你的工作不太心!……”

黄莺看着孙杏撕心裂肺的叫喊捂着肚子说:“马夫人都在这里,你竟敢大放厥词!”

柳鄂听黄莺叫她马夫人,冲上去撩黄莺的裙子,看着三个女人在山间无拘无束的率性打闹,朱一男不由想起以前上高中时去太白山上的住宿一宿的情境,一位修行者的话仍然在他耳边飘过:“孩子,这个社会把人弄坏了!”第二天老人竟然圆寂了。

三人走到山庄大门口时,突然凌空传来一段声音:“几位去888室,马哥定好的包间!”走在最前面的孙杏哇的一声扑到黄莺怀里,大喊着:“见鬼了,那的声音,怎么有人知道我们去干啥?”“我听别人说这里以前是一片坟场。”

朱一男也突然想起来,这个地方原来是桃园小学的旧址。他小学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上的,记得一年级刚开学他和同学们高兴的看着四方四正的课桌,左右端详,发现课桌里有色彩斑斓的在看秦腔时才看到的图案,后来他和同学们在教室旁边的戏台上玩耍,还是偶尔来校园里的一位老人——退休的老校长,是这个学校的筹建人,他和同学都喜欢围他,听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这在那时朱一男从他的口里知道这里原来是坟场,是处罚犯人的刑场,后来建成了学校,说是只有学校能压住这四处飘散的萤火。

听见孙杏的呼喊朱一男凑近了小声嘀咕:“呜呜,来了!”

孙杏狂吼着小拳头向朱一男敲去,这打闹着。马页走到了跟前。

“怎么还不进去?”

“慢慢等你呢,刚里面的经理已经说了,我们是888”朱一男凑上前说道。

按照惯例,开唱前先要填饱肚子。朱一男给马页点了他最亲睐的白玉蜗牛菜品。肉质细嫩,蛋白质含量高,富含多种人体所需氨基酸和人体有机酶。最关键的是听马页说起过,老中医说了吃这个能延长男根的勃起时间。朱一男看看柳鄂,想像着她在马页身下欢腾的样子,她好像察觉到朱一男的目光,有点害羞的低了低头,脸上露出娇红的媚态。

就在他们慢慢的品尝的空挡,一个身穿唐服的小二缓缓的从朱一男的身边驶过,柔滑的音调从它的嘴里飘出来:最新鲜的野菜,原古的烹调手法,烤全羊、炖野鸡独特的味道唤醒你的味蕾,饭后你可以登上观景平台,依栏看天上云、远处山、山下杏林……观山听雨,赏日品月,那么不妨来这里吧。

朱一男的心里默默的和学校饭厅的现代风对比着,也和自己的保姆机器人莎莎的温柔对比着。有时他也些微微的不好意思。有一次他在早起穿衣服时,看见莎莎站在一旁托着自己的内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他竟然身体有了反应,他也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就在伸手触摸她的一瞬间,闹铃将迷茫中的朱一男惊醒了。朱一男听说这里还有射箭场和真人cs、发泄馆你可以在电脑上描绘出你憎恶的人的画像,传输到仿真人头像上,然后挥拳猛击打。

马页随手点了烤全羊和啤酒,让送进了ktv。这一排仿欧式的建筑:涂抹着浓浓奶白色的哥特式屋顶,尖利地突兀破云;一砖一石,古老的洪钟,虔诚的神乐,划破天空的白鸽在遨游。走进大厅里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急促闪烁着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灯光昏暗,不时有超短裤、紧身裙、满身酒气的女人从身边经过,还有看你惊愕的眼神!

黄莺放低声音说:“快点走,别让人家认出来,我怎么刚才走过的是一个家长,快点走!”进了888包间。几个人松了口气,暖洋洋的空调轻轻吹着,烤全羊的孜然味充溢每个人的呼吸,就在此刻门开了,杨一叶走了进来,很有官腔的和每一个人握握手,杨是桃园中学的校长。马页一边招呼吃全羊一边问:“刘绿怎么没来?”

“她家里有事,回桃园县了!”

“都来干一杯!”马页摇车说。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一口肉接着一口肉,几个人全都拉热了。杨最能活跃气氛了,不一会都脸上露出红苹果一样的肉色。几个女的都脱去了外衣,露出风韵的姿态。朱一男看着黄莺觉的是那样的亲切。

心里还在回味着黄莺给他空间的留言:坏蛋,睡了没,我想你了!没你的夜晚感觉好漫长。亲爱的,你说以后我该怎么办?每天都将面对你不在的日子:想你时看不到你,无法感受你的眼睛,看不到你的表情,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想伸手抱你的时候,双臂抱到的只能是你的名字,和脑子藏着的你的影子……亲爱的,我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此刻的黄莺也回忆着朱一男的空间留言:宝贝,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变成了亲人和爱人,我想你不会知道,每周你离开的时候,我都在不停的张望,既想知道你是不是离开了,又怕知道你离开,我有时手里纂着手机,汗都出来了,一但听你的脚步声慢慢的走远,或者看见那个熟悉的窗户关上,我心里就会紧张,就会无助的失落起来,实在忍不住会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问问你到哪了,心早和你一起飞了,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人已经散了,躺在床上想着你的一切,有时会在院子里,独自一个人走走,有时会静静的躺着,想你应该在家里吃着饭,休息着,实在饿的不行了,吃点等你上来,有时会很伤感,看着你的头像,默默的发呆,最怕你和他一起缠绵了,虽然我有时会开玩笑,心里早就开了锅了

就在他两嘴角挂着笑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淡白色宫装,在闪烁的灯光下透出几份皇家丽质。宽大袖裙里透出莲藕似的的白嫩的胳膊,身形逶迤。墨玉般的青丝后面简单用轻纱绾着飞仙髻,两枚泛着着星光的珍珠左右点缀在发际间,一对丹凤眼顾盼间流出些许言语,红唇开启:“胡校,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来,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胡力少满脸红光的介绍:“这是山庄的大堂经理,乌云!”看着这个光艳四射的女人,轻挽胡的手臂,一招头,大杯鲜啤一饮而尽,舞曲响起,肯定是马页的杰作,朱一男知道胡喜欢喝着跳着。黄莺平时也喜欢哼几曲,这会就拿着话筒跟着开唱,马页看有别人在场就有意的拉起孙杏跳,朱一男也向柳鄂伸出了手。

孙杏咯咯的笑着,她的笑点比较多,碰到陌生的男人碰她总会这样,这也是每次谈对像,握手时总会笑的前仰后翻,每一次男的总会被她夸张的举动吓的惊慌失措而不了了之。这次和马页跳也同样笑的揉成了一团,几乎是缩在他的怀里,马一边轻轻的扶起她,一边斜眼看着柳鄂。

朱一男轻挽着柳鄂的手,她的手软绵绵的,在酒精的威力下,他轻轻的将她的腰向自己拽了拽,她似乎配合似的,将前胸贴向了朱一男,一股酥酥的柔嫩直刺进他的心里,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某一天他和一个女人在黄河边的柳堤上,他各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如同触电一样,远处的电线杆上一对叽叽喳喳的鸟儿摇动着尾巴,互相敲击着喙。突然如柳条拂面般的感觉,柳鄂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声音轻轻的说:“你好温柔!”。

朱一男猛的惊醒了,朝声音望去,模模糊糊看见乌云倒在胡的怀里,胡的一双手不停在她的屁股上摩挲着,房间里漂浮着黄莺的歌声,“你骄傲的飞远,我栖息的叶片”就在朱一男模糊了视线,不知所措的时候,灯光亮了,乌云打开了灯,叫了门口的服务生,提来一扎鲜啤,每个人斟满,她先干了一大杯,然后举起杯,说道:“各位喝好,玩好,全场给你们打八折!”胡的眼眯成了一条线,醉醺醺的拉着她的手说:“一会找你,一会找你!”

一会朱一男同样拉起孙杏的手,同样是胖乎乎的,昏暗的灯光下,酒劲、轻柔的舞曲,他不由的又回到那条河,就在那一道堤岸的沟壑里,她蜷曲在他的腿上,翻滚的黄河水,一阵一阵的向前方崩腾着,河对面的小树木,轻风吹过,绿油油的树叶窸窸窣窣的振动。

过了不久,在昏暗的灯光里,一阵舞曲响起,几个人如同蛇一样扭动着身子,一切都模糊了,只是感觉人影在晃动。在晃动中朱一男感觉后背的软肉被狠狠的揪了一块,又感觉一对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他的后背上,也触摸到一片青春的气息,就在那一刻,他感觉人生进入了一个小轮回。他总能想起春季北方的冬果梨在褪过朵后,绿油油的嫩果,暴露在春季的阳光下,一阵风吹过,互相磨蹭着。

这场秀还是由胡的碰然跌倒在沙发上而结束。耀眼的灯光瞬间打开,胡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胖大的身躯重重的陷在里面,已经呼呼的酣然入睡,朱一男一扫眼前的众人:孙杏汗渍顺着她饱满的脸颊上不停的滚落下来;柳鄂穿戴的整整齐齐,左手轻轻的捋关鬓角的乱发,一丝丝的羞涩掠过朱一男的眼睑;黄莺端坐在沙发的一角,眼睛看着桌角噗噗向外冒着白泡沫的啤酒瓶。

走出庄园,在夜色的挟裹下,看着身后黑魆魆的一片建筑,和四周的山的形状一样都是模糊,山仿佛奇形怪状的鬼魅。马页搀扶着胡少力慢慢在后面挪到着,几个女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应该是紧紧的环绕着朱一男,离学校三五步的距离,感觉好漫长。

从学校门口的安全通道进入后,几个人挥挥手各自回宿舍。朱一男站在众人的后面,慢腾腾的走回宿舍。心里念着黄莺,又怕众人看见他去了她的房子。只好在宿舍里踱着方步,估摸着其他人现在在估着什么:应该躺在床上了吧?应该是进入梦香了吧!实在忍不住了,他给黄莺微信里留言:“睡了没,我一会过来?”还

没等回复,他已经等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从宿舍的楼梯的扶手滑下来。就是此刻月亮突然变的分外皎洁,看着校园里的塑胶弹性操场映射的月亮影子,他突然心疼起来,绕着光亮向西楼走去。

怎样上的楼朱一男已经没了知觉,只是心里沸腾的是快点见面。

站在黄莺的门口,他仿佛已经听见里面的回答声:“等一哈,来了!”门开了,朱一男一把将黄莺搂在怀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深深的将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黄莺说:“站不住了,口水掉下来了!”朱一男咯咯笑着:“喝多了没,没上头吧!”黄莺听完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故意的狠狠的说:“我看见你搂柳鄂搂的那么紧,过足瘾了吧?孙杏是不是摸着肉肉的?”朱一男连忙解释,没有的事,他只是一个一个的搀扶着,都感觉像喝多了。

和往常一样,还是让他转过身去,听着黄莺窸窸窣窣的脱去外衣,想像着她迷人的姿态,朱一男有点忍不住了,“转过来!”听到指令他转过来,在朦胧的灯光下,她是那样的楚楚动人,红红的嘴唇,散发着香味的长发,红红的脚指甲油他有点眩晕了,看着她将脚全淹没在水盆里,他的眼前总会出现小时候的情境。

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上小学之前的一个下午,在邻居家碰见一个小姑娘,头上扎一个朝天攥,手里攥一颗糖,脚步蹒跚着向他递过来。“吃糖,和我一块玩!”她是不是眼前的黄莺,他的眼里已经模糊了。

看着她小巧的脚指头在水里飞溅着水花,他俯子,手伸进水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脚踝,他的眼前立刻飞到那片田野,母亲种的萝卜地里,他拽着绿油油的萝卜叶子,手心里感受着萝卜红彤彤的润滑。每次拔出来,他总喜欢就着土蹭蹭的感觉将它含在嘴里,着它微微的辣味。

就在朱一男迷糊的时候,黄莺在他的眉头用手指点了一下:“呆子在想什么美事,摸的我好痒痒!”这时,他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佯装揉揉额头,低声说:“想吃猪蹄呢。”在蓝莹莹的灯光下,她似乎没听见他说的,只是一双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将他揽在胸前,就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朱一男只是感觉进入一片从没来过的境地:梦见自己跨着长翅膀的白马在天上飞,闪电四射,穿过乌云,霎时金光闪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道,腰有点酸了,他一声不啃的给她擦干脚上的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护脚霜,轻轻的在自己的手掌心摩擦热了,仔细的涂抹在她的脚上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脚趾,每一个沟壑,每一个凸起,他的眼前也总会出现儿时在田间劳动的情形。

清晨,一切都湿漉漉的,阳光暖暖的照着菜园子。这个季节朱一男都会在番瓜开花坐果期为雌花人工授粉。看看温度计温度达到20c时,便开始涂花。涂花的方法是:用毛笔蘸座瓜灵,先快速涂雌花柱头、再涂果柄,最后在果实上由尾部向瓜把方向轻轻涂抹一道,这样涂的花,瓜条顺直,要是有大量的番瓜要授粉的时候便将药用喷雾器向雌花定向喷雾。

我困了,黄莺的声音打断了朱一男的思绪。他轻轻的将她的脚放在床上,拉过一条鹅黄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腹部,看着她缓缓的合上的双眼,他有点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留下来。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双纤细温暖的手伸过来,揽在他的腰间,他顺从的躺倒在她身边,月色如水般洒在她和他的身上,他轻轻用手盖在她的手上,盖在她的肚脐上。有点冰凉!

是不是来那个了?是的。朱一男将身子向她靠了靠,和她一个方向,把她的手挪开,自己的左手掌心置于右手背上,右手掌心贴在她的上腹部,顺时针一圈一圈的转动,不一会便能感觉到她小腹热起来。好舒服!黄莺伸伸懒腰逸逸的睁开眼。

“你还知道的挺多的。”

“没事时喜欢翻一翻医药类的书籍。”

朱一男看着黄莺脸色红扑扑的,红扑扑的嘴唇,有点想亲吻。他便稍微的使劲,想把手从她的手下抽出来。她故意的拽住不让他离开。他不由的身子向她靠近一点,轻轻的用鼻子碰碰她的耳朵。好清香,就像在秋季果园里,远远的看熟透了苹果,在红色的果肉里,裂开一条缝子,浓烈的果汁坠在半空中,往下看一条暗红色的蚯蚓正仰着头,满意的着,咋咋的回味着。

就在朱一男紧紧贴着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马页。

“在宿舍吗?过来聊天吧。”

“我已经脱了睡下了。酒喝的有点上头,已经吐了。”

“噢,那你睡吧!”

接完电话,他有点不想回宿舍了,当他再次把手伸向她的时候,她热烈的回应,两人个紧紧的相拥着。她把他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紫色的轻纱软软的起伏着,空气在燥热的张驰,伴随着屋外闪烁的星光,他柔柔的在她的耳边低语:想拥有你。嗯,就在你的怀里。

就这样他和她进入了梦乡。六点钟声敲醒朱一男美妙的梦境。他睁开眼看见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在看:她早就醒。

“昨晚没睡好吧?肯定冻坏了,我每次醒来给你盖被子都发现你背露在外面。”

“昨晚虽然没休息好,可心里很甜。躺在你怀里,那种实实在在的安全感,让我很快忘记了之前受到的惊吓,觉得好幸福。”

“快点穿好衣服,一会出去,会碰见早到的同事。“朱一男快速的收拾好头发。踯躅在她的床头。黄莺坚决的挥挥手,他轻轻的带上门。

不一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打开qq的空间,看着她的留言:当你在夜色里小心翼翼的离开时,我心里酸酸的。不忍心让自己爱着的、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总是躲在黑暗里,可不这样又能如何……

当然,朱一男的留言也是这样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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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疯批[穿书]+番外将门娇娇一睁眼,偏执王爷来抢亲欲成欢梦里梦外师哥,我错了烽火晋察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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