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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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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就是我们这儿的老板,”吧员从货架上把烟拿下来递给罗叶奇,“我们这人来人往的乱着呢,要不是有东哥在,每天都会有闹事儿的。”

罗叶奇接过香烟,撕开包装取出一根点着了抽起来,又问道:“麻将馆在里面?”他试探性地和吧员探听麻将馆的线索。

一听到麻将馆,吧员先是一怔,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反问:“什么麻将馆?”在这片儿麻将馆已然不是秘密,可罗叶奇怎么说都是新面孔,她不得不警惕。

“这不是东升超市吗?”罗叶奇装作疑惑东张西望,“我是老赵介绍来的,他说麻将馆就在这儿。”

“老赵?”吧员开始上下打量罗叶奇,又在记忆中搜寻起“老赵”,带有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老赵是不是长得挺黑,嘴角有个颗痦子的?”

罗叶奇随口胡诌的一个人,没想到还真蒙对了,他看吧员说话眼神的样子,确定不是在炸诈自己,连忙点点头。

“进去吧,里面!”吧员放松了警惕,伸手向里面一指,“你也别怪我多嘴,没办法,最近查得紧呢!”

罗叶奇把抽了半截的烟扔在地上,道了声谢就向里面走。

正在留意麻将馆里面动静的邢鑫见罗叶奇过来,要凑上去说情况,不料被罗叶奇的眼神制止。邢鑫马上会意,装作不认识罗叶奇自顾自挑选商品。

经过邢鑫身边,罗叶奇低声说了句:“一会儿我会装作赌钱的牌客,看能否找到线索,你在旁边留意哪个是东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麻将馆,刚进门,罗叶奇就被一阵喧哗声吸引过去。

“秃头东!你什么意思?从做庄就一直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老千!”

这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肥胖男人,正赤裸着上半身,面红耳赤地指着对面的人吼着。他的声音很大,却也没影响到大家打牌,根本没人理睬他的吼叫。

听到“秃头东”罗叶奇把注意力放在了坐在胖子对面的男人身上,或许他就是东哥。

“秃头东”稳坐泰山,人如其名,油光锃亮的光头在阳光照射下折射着光,能晃瞎人眼。他上身穿着白色背心,与其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蝎子纹身被衣服遮挡了大部分,不仔细还真瞧不出来。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藏牌了?”东哥手里提着半瓶酒,另一只手夹着半截烟,半躺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脚上的皮鞋随着小腿的律动而抖着,面对胖子的指责脸上充满了不屑。

第16章 渣男睡厂花

胖子被东哥问的有些语塞,他的确没看到东哥藏牌,可东哥已经坐了好几圈庄,任谁运气好也绝不会好到这种程度,他在质疑东哥的牌品。

“抓贼要脏,抓奸要双!你他娘的没看到我藏牌,在这儿瞎哔哔个球子!”东哥将手中烟头狠狠扔在地上,“不特么玩了!”

“赢了钱就想走?好事儿还都让你占尽了!”见东哥起身要走,胖子也急了,连忙伸出手横在他面前。

“我看你他娘的是找死啊!”话音刚落,东哥手中的酒瓶子直接抡在了胖子的头上,鲜血顺着胖子的头淌下来。

胖子双手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看起来就像一个肉球。

这阵仗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这边,他们似乎对此没有丝毫恐慌,反而一副津津乐道的模样,都在等看好戏。

邢鑫见他们动手,没来得及多想,连忙掏出手枪,吼道:“警察!都不许动!”

混乱不堪的现场在邢鑫的一嗓子过后,彻底安静下来,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东哥,也收起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东哥反应很快,连忙对其他使眼色,示意他们把桌子上的现金全都收起来。在场的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是三天两头进局子的主儿,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慌乱把钱都收了起来。

“警察?”东哥把手中只剩半截的酒瓶子扔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咧嘴笑道,“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不知警察叔叔有何贵干?”

他一个年纪奔五的人,对呼罗叶奇称为“警察叔叔”,很明显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声音刚落就引得哄堂大笑。

“闭嘴!”罗叶奇沉着脸,走到东哥面前绷着脸,“王贵才死了!”

刚才东哥脸上还挂着笑,当他听到王贵才死讯脸色立马发生了变化,他知道警察并非冲着麻将馆而来。

本来罗叶奇还打算装作牌客套话,现在只能开门见山:“昨晚十点到凌晨三点,你在哪儿?”

“警察叔叔,你到底有没有点儿常识啊?大半夜的,当然在睡觉!”东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他对罗叶奇的称呼依旧,大家却没有一个敢再笑出来。

罗叶奇板着脸,略微沉吟:“昨天死者来过麻将馆吧,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是谁?”

整个麻将馆再次变得鸦雀无声,似乎都在回忆昨天的事情。

一个坐在角落里的混混儿突然开口:“昨天王贵才好像是跟麻子哥走的……”他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麻将馆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片刻,就有人附喝:“对!好像是麻子!我也记得昨天他是跟麻子走的!王贵才赢了钱,说要请他喝酒。”

“麻子?”罗叶奇眼睛一亮,麻子的出现很可能给破案带来新线索,东哥肯定知道关于麻子的事情。

罗叶奇面带微笑对东哥说道:“走啊,警察叔叔请你去刑侦队喝茶。”

东哥尴尬笑了笑,这个“警察叔叔”还真是不好惹呢!

……

罗叶奇带走东哥的同时,苏默言带着古月驱车来到了化工厂职工宿舍。

化工厂职工宿舍就像是贫民区,散乱的平房横七竖八,简易三节楼处处临危,数年前新闻上报道过,化工厂曾经进行过棚户区改造,可随着它倒闭了,这件事情也被搁浅。

车刚拐进来,苏默言就发现根本都没有办法把车开进去,只能步行。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原本就很泥泞的土道上,现在更是满目疮痍,完全没有办法下脚。

停好车,苏默言带着古月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见一个平房的院子亮着灯,他走过去探进半个身子,见到一个中年妇女在清理院子的积水。

“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苏默言话还没说完,中年女人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将院门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苏默言,抬手敲了敲紧闭的院门,院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古月有些吃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回转着,最后转向苏默言,“她这是怎么了?我们又没招惹她。”

“这反应很明显,王贵才人缘不好!”苏默言走到这家隔壁,继续打听消息。

据李翠香交代,王贵才和陈茂是发小,苏默言原本打算找陈茂之前先弄清楚王贵才的口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隔壁院门敞着,苏默言探头向里面张望,见有人在,这次他直接掏出怀中的警官证,说道:“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

“有啥好打听的。”那人盯着警官证看了两眼,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后,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犯事儿了?”

“怎么?王贵才经常犯事儿?”苏默言留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反问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王贵才那王八羔子才不是东西呢!成天到晚就知道吹牛,啥本事都没有……”

那人似乎还没有说尽兴,苏默言便打断他的话:“具体说说他怎么‘不是东西’?”

“王贵才人品不行!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成天晃晃悠悠的没个正形,他啊除了耍钱什么都不会,三天两头向老婆要钱,老婆不给,就是一顿毒打!儿子女儿也总是经常被他拳打脚踢。”邻居毫不隐瞒,把王贵才形容的像个畜生,“这样的人不犯事儿才怪!”说话的同时,他脸上露出厌恶王贵才的表情。

“王贵才和老婆要钱,打老婆,打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这邻里邻居的谁不知道啊?”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一次他喝醉回来,把他老婆拎到了楼道里打!你可不知道,当时差点儿就把他老婆打死了,要不是邻居们阻拦,非得出人命不可!你说说,这王八羔子是不是作孽嘛!”

古月知道王贵才这人不靠谱,却没有想到在邻居的口碑中这么不好,她十分麻利地把邻居的话全都记录下来。

苏默言又问:“那你刚才说王贵才‘吹牛’是什么意思?”

“王贵才成天到晚游手好闲,谁都知道他没什么能耐,他倒好,总和别人说他睡了谁谁谁,最离谱的是他竟然说他睡了化工厂的厂花,你说说,这谁能信!?”

第17章 推断嫌疑人

邻居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估计是看不惯王贵才所作所为,对他极为不满,才有了种种表现。

苏默言对王贵才如何吹牛并不关心,对他是否真的“睡了厂花”也不感兴趣,他只想从邻居的口中证实王贵才的品行,同时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可同样的话落在古月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耳朵里,顿时小脸一红,手中记录的笔停顿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邻居。

邻居犹未尽还要继续说,苏默言打断他:“谢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找你了解情况。”然后,他瞥了一眼古月手中的本子,带她离开院子。

听了邻居的话,古月心情更加沉重,同情李翠香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怜悯,真不知这个女人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她以为苏默言会继续和其他邻居打听,却看到他朝巷子深处走去,奔着三节楼的方向……

据户籍档案上显示,陈茂住址登记是在这里,他父母早年间是化工厂职工,过世后唯一给他留下的就是这套房子,陈茂并没有接替父母的工作,一直在市区打零工为生。

通过李翠香和邻居的口供,苏默言确定王贵才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这让他对王贵才的印象更是一落千丈。

回想起那个让他吃了闭门羹的女人,他终于明白当李翠香得知男人死后的反应,不过苏默言和古月不同,同情心早就被日以继日的工作磨没了,同情只能影响他对案情的判断力。

通过调查走访,苏默言更觉得李翠香的嫌疑很大,至少她的动机很大。

渣男王贵才的种种行径,把生活的压力都落在李翠香一个人身上,她不仅要拉扯两个孩子,还要出去打工赚钱。赚回来的钱,大部分都被王贵才搜刮赌博去了,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面对这样的生活李翠香已经心生愤恨,难道她是想要找办法摆脱?

“李翠香……是凶手?”苏默言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旁叶静怡。

古月跟在苏默言身后,发现他停了下来,还以为苏默言是在问她话。

古月的脑子飞速旋转正研究该怎么回答,就听苏默言摇着头说:“不,她不是凶手!”

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古月正想要问为什么李翠香不是凶手,谁知苏默言竟又十分奇怪的自己反问:“不是凶手?”

就在古月一脸茫然时,苏默言正疑惑地盯着身旁的“叶静怡”,继续旁若无人的阐述自己的观点,似乎忘记了古月还站在他身后。

“难道她不想走出这样的生活,不想摆脱这样的噩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委屈的活着有什么意义?与其在这种地狱般的生活里过完一生,倒不如选择反抗!只要结束了那个已经成为她梦魇的男人的生命,便能摆脱这样的命运!”

苏默言言辞高昂激动,夸张的语气和神态,像是站在演讲台上的辩论,这样的举止行为更是让古月一脸茫然,虽然觉得很奇葩,却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叶静怡的语气淡定深沉,和偏激的苏默言形成对比:“正因如此,她才不会!因为她还有孩子。女人在结婚后,对她来说孩子才是生命的全部。就算她过着如同炼狱般的日子,又怎能忍心让两个孩子这么小就成了孤儿?”

苏默言深吸一口气,沉默了。

狭长的巷子,少了苏默言激昂分析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反让古月有些不太适应。

静下来后,叶静怡从苏默言的眼前消失,把他从幻觉重新拉回到现实,“叶静怡”说得没错,就算苏默言并不太了解夫妻感情,却最清楚母爱的伟大。

“苏队?”听完了苏默言奇怪的分析,古月看着不远处的三节楼,发出疑问,“陈茂家是在这儿吧?”

苏默言猛然回过神,这方才意识到古月还站在他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古月,抬手指着一个大门说道:“这栋,上楼。”

古月感到有些意外,苏默言一改常态并没有发火,她并没有多问关于“自问自答的对话”,生怕被他在实习册上写“不及格”这三个字,她麻利儿地小跑跟上苏默言的脚步。明知道他是个冷血生物,可古月听到的分析,让她有了重新的改观,或许苏默言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深层的剖析李翠香?还分析的那么透彻。

“那个谁!磨蹭什么呢?再在工作时间分神,你就哪来的滚回哪去!”苏默言又重新回到了冰冷状态,扭头进了楼道。

“怪物。”古月盯着苏默言的背影不住翻白眼,嘴里小声嘟哝,“奇葩!”却又无可奈何地跟上去。

按着门牌号找到陈茂家,苏默言敲了半天没人开,古月刚要发问,房内传出咒骂声。

“谁啊?大半夜敲门,他娘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声音由远及近,房门被人打开后,一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戴着眼镜的中年胖男人出现在他俩面前。

他身高不足一米七,再加上他有些微胖,看起来更矮。调查资料里描述,陈茂身高一米七五,开门的男人显然和相片不符。

苏默言心存疑惑,陈茂父母早已离世,家中独子,开门若是个女人定是陈茂妻子。可现在为什么开门的不是女人,这男人是谁?

难道,他是来家里做客陈茂的朋友?若是客人,谁家来了客人,主人会选择让客人去开门?这说明,他不是客人。这胖子随意穿着一条宽大的短裤,或许和陈茂交情很深,不然这种打扮,对主人显得很不尊重。

调查资料中夹着陈茂的照片,他其貌不扬,且浑身黝黑,应当是个体力工作者。开门胖子的右手豌豆骨上布满老茧这是明显的鼠标手,他与陈茂年纪相差很多,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你谁啊?”胖子盯着苏默言几秒钟,十分不耐烦地吼叫着,“你不知道……”

苏默言把警官证掏出来,亮在他面前,那胖子的话说了一半儿吞了回去,把刚才凶神恶煞的表情收回去后,露出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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