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新的身份
说起夏侯家,张无邪忽然想到了那个夏侯恩,也正是因为他的强大,自己才不得以入魔。
“卢会长,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夏侯家那么强大,又和陈家关系那么好,还让我去陈家搞事情,万一迁怒了他们,那不是所有交涉都白费了?”张无邪道。
卢靖义道:“其实,夏侯家与陈家的关系,已经有所变化,现在两家的关系并没有之前那么牢靠了,正是因为这样,上面才决定打压陈家嚣张的气焰。”
原来是这样,张无邪听后越发对夏侯家感兴趣,便再度问向卢靖义:“卢会长,你能否告诉我一些夏侯家的消息?”
卢靖义卖了一个关子,道:“时候未到,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卢会长,我现在都加入安全协会了,还不够资格?”张无邪越发觉得,夏侯家很是神秘,并且似乎要比京都四大豪门更强,否则也不会弄得卢靖义都不肯说。
卢靖义道:“张先生,现在告诉你,对你没有好处的。”
“好吧,那我走了。”说又不肯说,张无邪可不想再在这小房间里继续待着。
“等一等。”卢靖义道:“张先生,还没一些东西没完成呢。”
张无邪一脸疑惑,还有什么东西,这不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
卢靖义随后拿出一支仪器,道:“这里装着的芯片,我得注入到你的身体中去,它是安全协会每位成员的身份象征。”
“卢会长,有块芯片我不习惯啊,要不算了?”张无邪可不想身体里多个东西,更何况,他知道那芯片没那么简单,只怕以后自己的行踪,都得被安全协会所掌控。
卢靖义摇头道:“不能算,必须注入,就连我的身体中,都有这样的芯片。”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张无邪也没办法,只能让卢靖义把芯片注入,毕竟自己答应了条件,要是强硬拒绝,只怕真离不开这里了。
注入芯片后,卢靖义道:“好了,张先生,从此时此刻开始,你就是安全协会的人了。”
“得嘞,那我先走了。”张无邪迫不及待离开。
随后,卢靖义让人送张无邪回了酒店,到达酒店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刚打开房间门,瞿妍儿的声音便传了来:“谁!”
张无邪快步走了进去,道:“妍儿,是我,我回来了。”
一听是张无邪,瞿妍儿别提有多激动了,光着脚丫跑了过来,给了张无邪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着她的样子,张无邪知道瞿妍儿一定是一夜没睡,轻声道:“我答应过你,会回来的。”
“怎么样,他们没有难为你吧?”瞿妍儿上下打量着张无邪,身怕他少一根头发。
张无邪笑嘻嘻道:“当然没有,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真的?”瞿妍儿一脸不相信,毕竟那可是数条人命,非同小可。
张无邪道:“真的,你老公有着无限的价值,他们可不愿意我这样的人才死,所以,就没事咯。”
“太好了!”瞿妍儿欣喜不已。
张无邪抱着瞿妍儿,转了几圈,瞿妍儿情不自禁的吻向张无邪。
清晨的微光,才刚照进卧室,瞿妍儿的香吻,点燃了张无邪。
张无邪顺势将瞿妍儿推倒在那柔软的大床上,而两人因为昨晚跨越过第一次之后,此时一切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瞿妍儿非常迎合,再没有丝毫抗拒。
当两人再度睁开双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而且还是被一阵敲门声给扰醒。
“舒雅和江小姐来照顾你了,快起来。”瞿妍儿急忙道。
张无邪躺在温柔乡之中,根本不想起来,这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妍儿,要不我让她们先去忙公司的事,晚上再来。”张无邪随口道。
瞿妍儿道:“不行,她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已经恢复了,还担心着呢。”
想想也是,张无邪这才翻身而起,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和瞿妍儿一起去开门迎接。
“瞿小姐,你在干嘛,怎么那么半天不开门?”才打开门,江碧凡就双手环抱身前,质问道。
瞿妍儿没开口,张无邪便面带微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江小姐、舒雅,里边请。”
突然转变的张无邪,让张舒雅和江碧凡两人同时一惊,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张无邪。
“哥,你怎么?!”张舒雅惊喜万分。
江碧凡更是双手捂着嘴巴,对眼前这一幕表示不敢相信,这和昨天那个一言不发的张无邪,简直是天差地别。
张无邪笑着道:“我已经恢复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碧凡可没有忘记,昨天瞿妍儿还说,张无邪恢复的几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五。
今天才开口,张无邪就和没事人一样,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哥,发生什么了?”张舒雅问向张无邪。
“先进来吧,进来慢慢告诉你们。”张无邪将愣着的张舒雅和江碧凡拉进了房间,继续起善意的谎言。
张无邪随便找了个理由,说瞿妍儿昨晚给自己做了个头部按摩,然后忽然间自己就什么都记起了。
“张无邪,你这……也太扯了吧,这就恢复意识了?”江碧凡表示不相信。
张无邪绘声绘色道:“是真的,可能吧,这就是爱的力量。”
说着,张无邪搂住身边的瞿妍儿,一脸幸福。
江碧凡看得心生醋意,张舒雅则是夸赞起瞿妍儿:“嫂子,你真厉害,看来我哥娶你真是娶对了,你可真旺人。”
“舒雅,都说了这是爱,你别把村里那套封建迷信搞出来。”张无邪调侃道。
江碧凡见张无邪和瞿妍儿两人都是一脸幸福的模样,起身道:“没事就好,我去公司了。”
“江小姐,别介呀,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听妍儿说,昨天你为了唤醒我的意识,讲了几个小时的故事,都累坏了。”张无邪跟着起身道。
江碧凡快步向外走去,回了三个字:“不必了。”
她实在无法让自己留下来,因为很清楚,自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