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傻了吧,爷会偷渡
路西菲尔能够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艾莉娜的家与伦斯大叔的家,差的距离是很远的。虽然远远称不上是遥远,但是阿尔忒弥斯完全没有必要在跑到不知道具体情况的艾莉娜家去再把自己做出的事情再做一遍。
当然,也存在着不是尼古拉斯搞出来的事情的可能。但是,昨天晚上路西菲尔刚刚将阿尔忒弥斯和尼古拉斯领回村子,然后三个人分开行动,当晚就有两家人失踪,这就等于是将事情指向阿尔忒弥斯和尼古拉斯身上的。
不排除与尼古拉斯无关的可能,但是说实话可能性很小。
当决定下达之后,路西菲尔就没有再停留了,而是迅速的来到了艾莉娜家的家门口。在周围刻下了闲人勿扰的咒文之后,站在了艾莉娜家的门口。
可怜路西菲尔的手指,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从被他从里面挤出来几滴血抹在墙上作为引子启动了闲人勿扰。
虽然只是几滴普通的鲜血,远远比不上精血的珍贵程度,但是莫名其妙的非要放点血出来,现在路西菲尔也是一肚子火气啊喂。
轻轻抚摸上了艾莉娜家的大门,路西菲尔陡然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升起,手掌触及到的地方感觉到的是无法言喻的寒意!冰冷刺骨,在这夏日的三伏天之中居然让路西菲尔才感觉到赤身**站在暴风雪之中的颤栗与无助!
路西菲尔猛然间后退了两步,颤抖的抬起手,在他触及到门的指尖,居然有着一小层薄薄的冰霜。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路西菲尔突然间趴在了地面上,用手在地面上扫动了几下,在被清洁之后的地面上,能够看见一个又一个细若游丝的痕迹组成的规则的形状。
路西菲尔伸手想要去擦,但是摸了好几次都像是摸到幻影一般的,根本无法触及到那些图案。
“果然是你……尼古拉斯。”路西菲尔抬起头,严肃的看着那间小屋。无法擦去这些图案,路西菲尔早有预料,所以反而并没有多惊讶。
和阿尔忒弥斯做的一样,尼古拉斯也在这里设下了结界。不过比起阿尔忒弥斯那几乎是随手布下的结界,尼古拉斯的结界就显得正式了许多。
结界一般是指以阵法的形式储存使用着的魔力。引发后在阵法的范围内形成防御罩,阻挡外来攻击。或者是在领域内强行划分内外的概念,创造一个异界。与外界的世界隔断联系。
一般来说能在土地、建筑物上隔离出异界的结界,数百年来一直是用来作为自我保护的防御阵等用途。它是玄学魔法中地形魔法的一种,通常来说是无法移动的,因为若是想要长久的保存结界的话,就必须将结界刻画进龙脉之中以龙脉提供大部分的魔力。
但是,虽然刻进了龙脉之中,但是却并不是实体之物。所以路西菲尔刚才虽然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发现阵法,却不能接触到它。
“你在里面做了什么,用了结界都会有这么强大的寒气外泄出来”
不同于阿尔忒弥斯设下的结界,尼古拉斯认真设下的结界是路西菲尔无论如何都无法破除的。换句话说,即使是**路西菲尔都无法进入到这间小屋之中。
怪不得尼古拉斯就把这个屋子往这边一扔,也没有在想办法去隐瞒,原来他是自信只要阿尔忒弥斯不出手的话,这个村子之中就根本没有人能够进入这个屋子。有着这样的自信,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加以掩饰了。
但是啊
“你激起我的好奇心了,尼古拉斯!”路西菲尔的眼睛陡然间发生了变化!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变换了姿态,暗红色的颜色布满了整个视野,房屋也变得破破烂烂,天空之中似乎破损了几个大洞一般的。
灵薄狱。链接三界的相位世界。
理论上可以从这个相位之中跨越到任何一界的任何地方。但是因为没有人能够百分之百的自由穿梭于灵薄狱之中,所以这个诱人的设想实现几率几乎等同于0。但是路西菲尔却能够突破这个0,成为唯一的1。
一般来说,进入灵薄狱都是身体与灵魂一起进入的,但是路西菲尔不一样,他进入灵薄狱的时候,可以分开身体和灵魂,身体留在人间界,灵魂先进入灵薄狱。当然,他也可以全身跨越然后全身而退。
就想是现在这个样字。没错,路西菲尔无法破除尼古拉斯布下的结界。但是那结界只是覆盖在人间界的结界,离能够同步覆盖灵薄狱的防御大结界的差距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路西菲尔可绕路从灵薄狱偷渡进入结界内。
能够以这么赖皮的方式绕过自己的结界,恐怕是尼古拉斯自己都无法想到的。
在灵薄狱之中,路西菲尔小心翼翼的先摸了一下那屋子的大门,并没有感觉到那彻骨的寒意。路西菲尔微微放下心来。
他抬起叛逆之刃,再次重复了一次在伦斯大叔家的操作,迅速且利索的将房门栓打开。
灵薄狱是三界的投影,一般是比较接近那边就是哪边的投影,灵薄狱是没有上下左右的概念的,之所以能够让进入的人产生这个概念,那是因为重力的方向在下,再加上投影给与人们的坐标系。再结合在现实中的坐标与方向,进入的人才可以定位一个伪坐标。
而在这边的,就是路西菲尔村子的投影,之前也已经说过了,尼古拉斯的结界无法覆盖到灵薄狱之中,所以,灵薄狱中的屋子还保持着惯例的破损状态,具体是哪个时间段的这个屋子的投影,无法解析灵薄狱规则的路西菲尔自然就不会知道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可以进入就行了。
突然之间,路西菲尔推门的动作停下了下来,明明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又有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杀意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囚笼。
如芒在背,这样的感觉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