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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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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幼怡没回话,而是让人把那个传信的小厮找来,结果府里怎么都再也不见那个小厮。

兄妹俩对视一眼,知道这人多半凶多吉少。

张四一直梗着脖子,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听到小厮找不到了哭着磕头说起王老三和自己有过节。

谢幼怡听到一半,抬手制止他说:“不用再装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听到小厮死后才告诉我,你和王老三有过节。常人被污蔑,哪个不是先说明对方污蔑自己是因为有过节,所以指证不可信。而你是却要先去对质一个小厮?万一小厮被王老三收买了呢?你是因为笃定小厮到不了场,所以才把能证明王老三有理由污蔑你的动机放到最后。”

谢煜锋一听,双眼瞬间发亮,而张四整张脸都白了。

这种心虚的样子,要辩驳也已经失去让人信服的力度,不等谢幼怡再说话,谢煜锋已经示意把人给堵上嘴,以防他咬舌。

她总算是找出突破口,还没松一口气,老管事一路跑得跌跌撞撞来报,说:“姑娘,掌戎司一个百户过来说,侯爷在大牢里被人用了毒,如今危在旦夕!”

谢幼怡耳朵嗡地一声,天旋地转,险些昏过去。

谢煜锋亦手脚冰凉,朝管事吼道:“来报信的人呢?!”

“哥哥,先别告诉娘亲,我们去掌戎司!快!”

谢幼怡勉强扶着椅子站起来,绘雪织墨忙一左一右扶上她,跟着跌跌撞撞往外走。

迎面却又走来一个人。来人神色阴沉,平素温润地眉眼染满戾气,行走如风,翻飞的袖袍都带着凌厉气息,见到谢幼怡惨白的脸更是把唇线抿得笔直。

正是紧赶慢赶都没能快过报信人的宋晋庭。

作者有话要说: 走走剧情~然后才好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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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这段剧情卡得昨天没更新,国际惯例红包雨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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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意外来得突然,谢幼怡像落水的人,在沉浮间无措焦虑,宋晋庭的出现就成了能供她抓住的浮木。

她顾不上在场都有什么人,一把就拽着他袖子,“我爹爹他……”说了几个字就哽咽得再不成调。

宋晋庭见她泪盈于睫,心头都跟着抽了抽,恨死那个添乱来报信的百户,捞住她胳膊极快道:“窈窈先别紧张,不是他说的那样,此事有内情。”

“内情?”她双眼含着泪花,喃喃着抬头看他。

她再急再难过,一张脸依旧神色寡淡毫无变化。宋晋庭凝视着,胸口堵得慌,情不自禁抬手按在她眼角,一点点帮她揩去泪珠:“对,有内情,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侯爷在牢里出事。”

“宋晋庭,你又拿什么话来哄窈窈!”谢煜锋回过神,忙把妹妹从他怀里抢了回来。

他怀里一空,剑眉高高挑起,用不善的眼神扫向谢煜锋。

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先跑进来,喜忧参半地禀报:“世子!侯爷、侯爷被人送回来了!”

谢幼怡一下就挣脱兄长,提着裙摆跌跌撞撞朝外奔出去。

果然见到有穿着软甲的校尉正抬着担架,她父亲就在担架上。

她跑上前,见父亲一张脸清白,紧闭着眼生死不知,在边上哀哀喊了声爹爹。急得又想要落泪,不想手心却一暖,还被人用力捏了捏。

她一愣,低头看过去,父亲的手借着袖袍遮挡握着自己。

所以,这是……她还没琢磨透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平侯松开手,在担架上死人一样躺得笔直。

谢煜锋刚才还在说宋晋庭是哄人,转眼父亲被送回来,站在原地,满满被打嘴的尴尬。内心呜呼,小妹恐怕要更信任宋晋庭了。

安平侯就那么好好的,被人客气送进厢房,领头的人说这是圣上的旨意,其余的并不多说。朝宋晋庭颇恭敬行一礼,快速离开。

“这些人是禁卫军。”宋晋庭见谢幼怡茫然看过来,给她低声解释,“侯爷送回来,这案子基本要结了,就还差侯府藏着的那个人。”

她看向院子里被绑着的张四,“人审出来了!”说着急急牵了他袖子就往外走。

安平侯夫人被丈夫的事惊动,匆匆过来就见女儿拉着人往庭院走去的一幕,宋晋庭在女儿身后微微地笑。

两人一前一后,跟昔日相处时是一样一样的。她女儿想要做什么了,总爱牵着他袖子就跑,而他总是纵容宠溺的任她把自己当小猫小狗那样牵着到处溜达,两小无猜,皆是温情。

安平侯夫人驻足片刻才再匆忙往厢房里去。

宋晋庭那边来到张四跟前道:“如此齐全了,我知窈窈聪慧,肯定能把人揪出来。”

他说得那般笃定,还与有荣焉的骄傲笑着,总给人一种两人亲密无间的旖旎。

谢幼怡在他笑容中略不自在,低头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何时攥住他的袖袍,忙松开,还心虚似地往后站了一步。

她一紧张又哭又拽人的,把什么都忘记了。

她没说话,宋晋庭回头就见她与自己的距离变远,垂着的长睫在不断煽动,不用想也知她还是打着疏离的主意。

安平侯都放出来了,她还实心眼得很,就怕连累到他什么。却不知道他这些天机关算尽,为的只是她。

他就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张四,随意吩咐院子里侯府的护卫:“把人送到掌戎司,自会有人接手。”

护卫怔愣,再去看谢幼怡。

“想要你们侯爷平安无事,就照做。”宋晋庭懒得多解释,丢下一句,再去看鼻头通红的小姑娘。

刚才百户来报信,估计把她吓得够呛。不过安平侯都回来了,接下来的事也用不着他。

他视线就从她身上慢慢转到后边有哭声传出来的厢房,有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身体当即就随着指令有所动作。

谢幼怡正吩咐护卫依他的话照办,还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脚下却忽然腾空。

她低呼一声,等反应过来他侧脸近在眼前,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额发。

她被他就那么给抱了起来,亲密相依。

“窈窈,我们找个地方说话。”他低头,暖暖的眸光如同流水倾泻,柔和的把她笼罩在其中。

她想要喊他放下自己,话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抱着自己飞快跑走。谢幼怡吓得忙用双手圈住他脖子。

扑鼻而来的女儿香从她袖笼散开,宋晋庭身子一僵,下刻他大笑。

年轻的男子笑声朗朗,愉悦欢快,是那么恣意。

谢幼怡圈着他,抬眸看到他带着硬朗线条的下颚。他恰好低头,她便撞入他漆黑的瞳孔中,他眸光温柔又专注,能叫她感受到他此时的欢喜来自于自己。

她微微一愣,把她掳到怀里,就那么值得高兴吗。她听到自己心跳剧烈。

在宋晋庭把谢幼怡掳到马背上,用黑色斗篷拢得严严实实飞速离开,还在装虚弱的安平侯得知女儿被带跑了,立刻从床上一蹦三尺高。

“宋晋庭,你个竖子!”

安平侯吼得中气十足,抹眼泪抹得正凶的安平侯夫人都被吼得呆在当场,盯着又骂又跳的丈夫足足有一刻钟,把手上帕子往地上一摔吼了回去:“谢荣!你那快死了模样是要装给谁看的!”

河东狮吼的威力把安平侯吓得一哆嗦,反应过来自己装可怜博妻子心疼的事暴露了。

“夫人,你听我解释!是宋晋庭那臭小子……夫、夫人轻、轻点!!”

安平侯求饶的声音响彻厢房,谢煜锋默默退出来,在庑廊下双手一掖,凝眉不知在想什么。

谢幼怡被抱走,屋内侯爷夫人在打架,护卫只能战战栗栗来跟他请示:“世子,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他懒懒地撩起眼皮看院子里那些人,“告诉他们,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不然,就不是一包哑药能解决的事。”

护卫偷偷去打量他神色,恰好见到他斜斜一眼扫向自己,不再挂着嬉笑的面容严厉冷酷。护卫忙垂头,抱拳说是,去按吩咐敲打今日在场的所有人。

安平侯此时从厢房里逃出来,拽住儿子胳膊就逃跑,顶着被抓了几道红痕地脸说:“你娘气头上,我们去书房说话,宋晋庭那小子手段太阴了,我们这回真真是给白他做嫁衣!”

怎么算都没算过那满身心眼的混小子。

与此同时,苗隐正一脸铁青站在御前,太子在一边,饶有趣味地盯着跪地的刘九看,暗暗对宋晋庭策划的这出大戏叫好。

“这就是朕的掌戎司?!”皇帝背着身对着众人,不用窥天颜都能从语气里知道正是震怒,“为一己私利,就能构陷同僚!如若安平侯就那么不明不白死在牢里,你以为天下悠悠众口能放过朕?!还是你们能代表朕掌生杀大权?!”

苗隐闻言冷汗淋漓,当即跪下磕头:“是臣御下不严才出此事!”

刘九面无血色,连唇都是惨白的,磕着的脑袋就没离开过地面。

他怎么也想不到,宋晋庭迟迟不刑讯,居然是在等自己下手。

他恨宋晋庭抢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又见宋晋庭为了安平侯否认证物小心翼翼,被完全误导对方是因为跟谢家私怨忌惮不好行事。

他就觉得谢家案子交到宋晋庭手上,其实对自己来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是最好绊倒宋晋庭的机会。

宋晋庭刚刚上任,这个节骨眼出点岔子,官声肯定就完了。

只要安平侯在大牢里还没审就出事,宋晋庭怎么也不好交代,掌戎司势必不能再待下去!

于是他千算万算,百密无一疏的准备给安平侯下点药,再陷害让宋晋庭脱不了干系,必能一击击倒。结果自己还没出手,安平侯就先出事,宋晋庭转头带着人把他控制。

他本要极力辩驳,想以此扭转局势说是宋晋庭做局诬陷自己。让他想不到的是,宋晋庭在安平侯中毒出事后禀报帝王,说查出有人暗中要谋害安平侯,还说找到捏造信件的犯人。而与自己合谋的心腹早被宋晋庭五花大绑送到皇帝那儿,他预谋下毒的人证物证俱在,怎么辩驳都已经无力回天。

败得彻底。

谁能想到宋晋庭居然会放过彻底击垮谢家的机会,把所有重点都放到在掌戎司里站稳脚跟,诱导得他过于焦急盲目,上了当!

可现在再后悔也已经无用,刘九败得心服口服,再是怕,都平静地等皇帝发落。

皇帝被这事闹得心烦意乱,痛斥苗隐一番,让他自己把人带回去处理。苗隐无缘无故被拽后腿,对不中用的刘九亦恨得牙痒痒,谁能想到这个蠢货会如此沉不住气!

宋家还没到能翻案的程度,就被吓得先自乱方寸,所有的气便都要发泄在刘九身上了。

皇帝被掌戎司内斗此事闹得一时不再信任他们行事,安平侯府送到证人,直接派太子去亲审,果然审出是有人捏造信件来陷害安平侯。

可惜的是,张四被拷问得奄奄一息,也无法说出幕后的人真实身份,因为张四没有见过那人真面目。与对方接头都是隔着一堵墙,对过暗号,从砖缝里传递字条。

那封信就是那么塞到他手上的,他再替换安平侯回复父亲旧部下问好的信,给送出去,试图瞒天过海。

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陷害安平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为了财做下卖旧主的事。

太子把结果回禀给皇帝,皇帝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下旨还安平侯清白,让人浩浩荡荡送了一堆赏赐。

皇帝赏赐到达谢家时,宋晋庭已经把人掳回自己府里。

谢幼怡挣扎着要跳下马,他眼明手快把人拦住道:“脚伤没好,再跳就要成瘸子了。”

她抿抿唇,没听他的,挣脱要滑下去。总不能还让他再抱着走!

哪知他动作更快,翻身下马的动作利落潇洒,比她先一步落地,她那么一滑,就直接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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