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和尚他君临天下了TXT下载 > 第15节

第1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九龙夺嫡,废物皇子竟是绝世强龙萧逸苏颜玉殿娇水浒之梁山太子晁云宋江长夜谍影火影之邪帝降临这个文字冒险游戏绝对有毒虐恋之绝爱囚妃媚乱天下狼人杀之技能抽取军旅:让你报道,你顺手抓通缉犯支教五年,大明成了日不落帝国伺狼喂虎加入漠北后,我建立帝国天下长宁炮火弧线天宝风流家父隋炀帝乱世王者因为喜欢,所以恋爱不想五等分

正此时,袁管家领着姜卿儿越过画屏,到了内屋,道:“冯大人,姜卿儿带到了。”

姜卿儿见姜红鸢手臂上的血,心头一紧,可姜红鸢不曾看她一眼,这次惹了祸事,还连累她。

听言,冯平裘抬抬眼皮,瞥了一眼袁管家身后的姜卿儿,冷哧一声,“真当逃得过本官的手心?”

姜卿儿收回目光,陆肃看向她,说道:“还不快给冯大人认错。”

姜卿儿顿了顿,低着首跪在地上,沉声道:“这些都是奴家惹的祸事,与弘忍和尚无关,更与我姑姑无关,她体弱病重,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她,奴家给大人赔礼了。”

冯平裘坐直身体,挪动了一下被板子固定的手臂,他这只手还好只是骨折,养得回来,但是折手之痛,可没这么好算过了。

“与和尚无关?本官亦是将他碎尸万段都不为过,至于你,坊间戏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姜卿儿将衣袖捏得紧,垂首道:“只要冯大人消消气,放姑姑离开,和尚之罪,奴家愿意都担着,不管是去盛京,还是……”

冯平裘走到她身旁,捏起下巴,把姜卿儿的脸抬起来,他轻笑起来,“姜红鸢啊,你养的这个女子倒是生得美艳,我还说她师从何家,竟学得一曲双剑之舞?原来是你教的,甚好甚美。”

姜卿儿被迫仰着首,细眉紧蹙,听着冯平裘粗糙的指腹磨研着她的下巴,意味暧昧,使她生厌,便撇开脸。

冯平裘也不恼,继续道:“这细皮嫩肉,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若不是因她,本官就不会遭断手之痛,往后便让这女子做了本官的美妾,保你们母女俩荣华富贵,至于和尚,本官慢慢跟他算账。”

姜红鸢眸色冷然,听不得他这话,更看不得他动手动脚,把姜卿儿从地上拉起来,对冯平裘冷道:“荣华富贵?我姜红鸢要荣华富贵,你就还在我脚底下踩着,纵使丢了老命一条,岂让你欺我女儿。”

陆肃则从太师椅上起身,“冯大人,你要收卿儿为妾,这就使不得了,下官栽培多年,可是为皇上谋的人才。”

冯平裘看向他,“皇上一个断袖之好,哪知什么女色,你这主意趁早打消得了,本官这手可是在你们陆家庄子折的,怎么?你陆肃就能相安无事?本官要怪罪下来,一个都跑不掉。”

正在此时,一个声线温沉的女人声从外屋传来,“本宫倒要看看咱这庄子里是在搞什么名堂,谁人在此大放豪词。”

在场人一静,目光转向画屏处,只见一位雍容优雅的女人赫然出现,着一袭绛紫色华服,婉丽大方,眼角微微带着细纹,但不妨碍温雅容色,她扫视着众人。

而容颜俊俏的陆元澈,陆家少爷,正在站在女人身旁,抬手一指冯平裘,“娘,就是这狗官把儿子关起来的。”

第19章 不可说(4)

此人正是当朝明霖长公主李矜,陆元澈的生母。

陆肃一惊,他们夫妻二人一向分居两地鲜少见面,今日李矜突然回到扬州,怎么无人通知。

姜卿儿不曾见过长公主真貌,但陆元澈的娘是何许人物,她还是心知肚明的,虽不知长公主是何立场,但看在陆元澈的份上,也算是来了救兵。

众人见此忙朝她行礼躬拜,冯平裘碍于手臂骨折只是轻轻躬身,他自然是认得长公主,这几日在陆家庄子耀武扬威的,正是见这夫妻二人关系极差,长公主常年不在陆肃跟前,自然也没把他放进眼里。

这下李矜到访压他一头,冯平裘岂敢有何异议,况且陆家那小子还诬赖他,“陆少爷言重了,本官南下扬州监察,凭白无故关你做什么,将你禁足的是陆大人啊。”

陆元澈冷哧一声,“你与我爹一起!”说罢,他走到姜卿儿身边讯问是否安好。

李矜冷着脸瞥了陆肃一眼,闻见房间里头的药味,她捂着鼻子挥了挥,举步走到梨花椅旁坐下。

陆肃上前两步,试探道:“明霖,你何时回来的,怎不派人捎个信。”

长公主生性多疑,脾性强势,陆肃每每在她跟前都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今日被她撞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李矜冷讽道:“本宫当是刺史府里怎么都不见人,是全跑到这郊外庄子来弄戏子来了,好家伙,竟还联合外人欺负自家儿子了。”

说着,李矜看向被姜卿儿扶着的姜红鸢,自然一眼便认得她,十年前太后身旁的红人,尚宫女官,梅花内卫之长,如何不认得?

当年两方势力鼎足,身为当朝长公主一直都持中立态度,看戏罢了,姜红鸢与太后告辞,回了扬州做起老鸨,这事儿,她还是知晓的。

姜红鸢不作声,只是暗自去握紧姜卿儿的手。

陆肃与她讨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话,弄戏子,我与她们是一点关系都无,是唤来伺候冯御史的,近来嘉逸顽劣,我这才让他禁足思过。”

姜红鸢冷笑道:“分明是逼人太甚,卿儿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何来伺候冯御史一说。”

“就是!”陆元澈也连忙应和,“娘,这个冯大人好生不要脸,一入庄来,就作威作福,要吃要喝的,还要烟云坊的卿儿姑娘为其跳舞,见人长得娇俏,便要强行逼迫,儿子不过是对此不满,就将儿子关了禁闭,简直是没把你和陆家放在眼里。”

冯平裘瞥了陆元澈一眼,护着自己折了的胳膊,举止艰辛地回到榻上,还一边说道:“在这庄子里是与陆大人把酒言欢了一场,我这手被这坊间女子勾结和尚所折断,这事怎么算,我一向清正,岂会为难这坊间女子,讨个说法罢了,是个个都开始诬赖下官?若是太后娘娘知晓……”

听他所言,李矜显得有些厌烦,这冯平裘的德行人人皆知,还需在她眼前装肃正。

“行了闭嘴,本宫可不是来主持公道的,有谁若欺我儿,都别想好过,太后知晓又如何,本宫倒要看看你冯平裘脸得有多大,见到本宫还不行礼,区区一个从三品还敢压本宫一头了?”

这话将冯平裘从榻上吓得站起身来,没想这长公主一开口就是撂狠话,一点也没给他面子。

冯平裘连忙躬身作礼道:“长公主误会了,下官行动不便,怕您看了不喜。”

陆元澈嘿嘿一笑,不愧是他娘,一来就把这狗官唬得服服帖帖的,他连忙上去给长公主斟茶。

李矜道:“那你便说说你要怪罪谁,怎么就一个都跑不掉了,本宫差些以为进错庄子了,这成了冯大人的庄子?”

冯平裘又将身体往下躬了躬,卑微且讨好,“下官岂敢,长公主这可要折煞下官了。”

李矜冷哧了一声,知道陆肃不服于她强势,因他养外室,故意贬了陆肃的官,可是让他记恨了她,如今暗地里搞小动作,有意图巴结太后想出头,她一向中立,眼里容不得沙子,也容不得陆肃搞这名堂。

李矜端起茶来轻抿,目光瞥了姜卿儿二人,多望了一眼姜红鸢的手伤,“这陆家向来容不得坊间戏子,是本宫看不得,尔等即刻离开,莫惹本宫见了厌烦。”

姜红鸢心头微松,领着姜卿儿跟长公主行辞礼,“草民不敢多留,这便离开。”

冯平裘见此怎会甘心,忙道:“不可啊,下官的伤因这舞娘而起,不可放走。”

“本宫可不管你可不可,你欺我儿一事还没得算。”李矜放下茶杯,又看向一旁的陆肃,温和道:“老爷你说,这是舞娘可是要留在咱们庄子里?”

她这一问是给足了陆肃作为家主的面子,陆肃只能顺着台阶下,撇开与冯平裘的关系,“夫人既然不喜欢有风尘女子留宿,速速离开吧,莫让人说咱家庄子不干不净,做了什么不好的营当。”

这下搞得冯平裘脸色乍青乍白的,十分难看。

李矜淡淡一笑,转向冯平裘,“冯大人若有不满,便去太后跟前告本宫一状,本宫接得住,别老拿太后出来压人。”

说罢,她看了一眼姜红鸢,“还不速速离去。”

二人便连忙退下,留下冯平裘干看的份,憋了一口气看眼长公主,敢怒不敢言。

陆元澈见姜卿儿离去,忙追到门口,拉住她轻轻说道:“这次走了,可别来了,若不是我娘突然杀回扬州逮我爹,可没那么容易躲过。”

姜卿儿松了一口气,轻轻一笑,“多谢陆少爷了,奴家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这狗官在我娘手底下要吃点苦头的,就当是为你出气了。”陆元澈笑了一声,“你快走吧,下次我来烟云坊看你。”

言罢,姜卿儿便退下了,走出这所屋,恩翠抱着剑箱在庭院里来回走动,神色焦急。

见姜卿儿与姑姑出来,她忙上来,“可出来了,翠儿快急死了。”

话刚落,姜红鸢已撑不住身子,无力地倒向姜卿儿猛喘几声,二人一惊,不敢多做交谈,扶着她连忙出陆家庄子。

大门口的杨管事已等得如锅上蚂蚁,人一出来,就上前去接应,把虚弱无力的姜红鸢抱上马车,匆匆离开此地。

马车行得急,刘车夫马鞭扬起又落,只盼早些回到烟云坊。

车厢之中,姜卿儿将姜红鸢揽入怀中,拨开凌乱的碎发,她面色苍白,手臂的纱布已被血迹布满,方才在陆家庄子里是一直都是强撑着身躯。

姜卿儿满眼的紧张,看这她的手臂,也不敢动她,只能说道:“我们一会就在杜若寺停脚歇息,将手臂纱布换换,就好了。”

“我还不至于到死,不必过于担心。”姜红鸢稳了下身子,她停顿了一下,又道:“今日是得长公主相助,改日必要谢过。”

姜卿儿顺着她的话点头。

姜红鸢抬眸睨一眼她的容颜,苦笑道:“卿儿生得俏,早知我就不让你与陆家过于接触,便不会被人惦记上,你且听着,我们虽是下九流的行当,但绝不做出卖自己的事儿,不能脏了身子,不可万人尝你这点朱唇。”

姜卿儿答应道:“卿儿谨记,你快莫要言语了,省些力气。”

见她打断自己,姜红鸢有些不快,抿着唇不再言语。

马车在道上发出轻微的咿呀声,车前坐的杨管事与车夫,恩翠将毯子给姜红鸢盖上。

顷刻之间,一只箭羽划破长空,飞驰而来,穿过单薄的车窗,掠过姜卿儿的耳边,几根柔发掉落,那箭羽猛然钉在车壁之上。

见那迅猛的箭羽,众人心头皆是一震,姜卿儿连忙摸了下耳朵,感觉凉飕飕的,心头微寒。

恩翠率先出声,“这…这是何人放箭?”

她声音颤抖,推开车窗去望,不远处一只冷箭朝她迎面射来,速度之快,恩翠被吓愣在原地,姜卿儿连忙探身迅速将她推翻。

恩翠摔在车厢之内,那冷箭险险将她刺伤,再次钉在车壁上,实为惊险之极。

正在此时,极速而来的冷箭已射入马儿的脖子中,马儿轰然倒地,车身一阵晃动,山林之中,一众黑衣人从雪树之上跃下来。

不出片刻,马车周身已被一众黑衣人团团围堵,杨管事惊呼,“有山贼!”

众人大惊,姜卿儿把姑姑扶靠在车厢中,撩开车帘,只见外面皆是手持明晃晃大刀的黑衣人。

她心下越发紧张,刚脱狼穴,又入虎口,立即便想到,这群人是冲着姑姑而来,上次姑姑所言废太子的人......

马儿已倒地身亡,他们是跑不掉了,一众黑衣人挥刀而上,将车拦砍断,来势凶猛,姜卿儿仰面摔入车厢内。

而姜红鸢却眸色淡然地看着车壁上的箭羽,箭刃是旋扣纹路,她心已定,早就料想会有这一天。

恩翠慌慌张张地坐在她身旁,吓得眼泪快掉下,“翠儿不想死啊!怎么办!”

姜卿儿紧抿着唇扫了一眼姜红鸢,利落地爬起身,她仓惶地将自己的剑箱打开,里面是那剑穗漂亮的双秀剑,慌张说道:“会没事的,我会保护姑姑的。”

一瞬间,只听马车外刘车夫一声惨叫,血溅四起,溅在车帘之上,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恩翠吓得抱紧姜红鸢大哭出声,“娘啊!翠儿不行了!要死了!”

姜卿儿瞥了一眼那血,颤抖着手迅速取出双剑,她会护住姑姑……

姜卿儿便要出去,忽然握着剑柄的手被人紧抓住,回头看去,正是姜红鸢,她神情冷静。

“姑姑……”

姜红鸢将秀剑从她手中夺来,沉声道:“我不需要你保护,我姜红鸢这一生自私自利,没做过什么好事,当年所犯下的罪,我自己一人承担。”

说罢,姜红鸢淡然一笑,将姜卿儿掀开,身形摇晃地出马车,于太子一党,她深陷愧疚多年,或许对她来说是种解脱,如今所求的只是卿儿的命罢了。

姜卿儿抖着声音唤她,“……姑姑!”

外面地面上是刘车夫的尸体,杨管事用马缰挡下黑衣人的大刀,见姜红鸢从里出来,他仓惶道:“你出来做什么,外面全是山贼!”

姜红鸢不顾他的劝阻,行下马车,走上前去,秀剑指一众黑衣之人,“尔等今日不过是来取我姜红鸢的命,与车内上下几人无关,莫伤及无辜,我的命尔等随意拿去。”

她用尽力气喝住众人,为首的是一个锦衣男人,身起骏马,手握一把长弓,对付这几个病残体弱,简直轻而易举,“我等行事向来不留活口,岂有你谈条件的余地?”

说罢,他举起长弓,缓缓将羽剑对准姜红鸢,“了无音讯多年,竟藏身于扬州青楼之中。”

姜红鸢未曾有半点惧怕,只是略微祈求地看着那锦衣之人,秀剑落下,她虚弱道:“我自知命不抵罪,死不足惜,王爷他仁慈大义,车上几人皆是无辜的,就当是行善积德,要追究冲我来便是。”

姜卿儿慌忙跃下马车,欲去把姜红鸢拉回。

锦衣人嗤笑一声,拉直了手上的弓箭,见他行径,姜红鸢微微退步,自知协谈是无用了。

锦衣人说道:“一句命不抵罪就想作罢,多年来让我等士族不得翻身,当年太子李墨枉死,姜红鸢你罪孽深重,你凭何谈条件!”

目录
大佬退休之后在虐文里做龙傲天女主漂亮炮灰每天都想离婚(穿越)回到过去当特工丧尸遇见白莲花超级抗战系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