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反诬一口
王立平阴阴地说道:“李冰,我知道你在学考古前,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因此,我实施让赵婉儿离奇失踪的计划时,就作了周密防范,你难道不知道网购有许多监控探测器吗,很便宜的,但很见效。”
“我打开那个小仪器后,就探测到了十三楼上安装了摄像头,不一会,我就查到了你悄悄安装的位置,随后的一切,你都应该猜到了,我切割了电梯监控的信号线,接上了我预先录制好的电梯监控视频,当然,我沒忘了在你的摄像头镜头上,粘上了一个小小的口香糖,当你的监控屏幕上只有一片黑暗时,你必定忙着检查,趁这个时候,我和赵婉儿就跟着急救车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酒店。”
李冰这时才恍然大悟,叹着道:“王立平,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智商和你那做事的谨慎周密,可惜,你沒用在正途上,死后必下地狱。”
王立平哈哈狂笑道:“地狱,李冰,你太可笑了,竟然想用这个來吓唬我,我是无神论者,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啊,如果人死了,都变成了鬼,那这个阴间几千年來,早就装不下了。”
李冰鄙夷地说道:“王立平,你听过一种科学上的说法叫‘平行空间’的理论吗,每个人和物,都会在另个空间找到相应的镜像,人死了,只是在这个世界消失,并不等于在另个世界也消失了,这个科学理论,也能为鬼神的存在进行解释,你可以不信有鬼神的存在,但你的良心会为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而心安吗。”
王立平狞笑道:“良心,良心能值几个钱,人生苦短,能及时行乐才是我的人生信条,我也不多跟你们废话了,一会,张丽丽就要到我家了,我会焦急地配合她,千方百计调查你和赵婉儿的下落的。”
正在说话间,只听到隐隐约约传來门铃声,同时,王立平的手机也响了起來,
王立平阴险地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可怜的张丽丽,为女儿的生死如此担惊受怕,我得上去了,要好好安慰她一番。”
王立平返身往暗道上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道:“李冰,我还忘了告诉你,等会赵婉儿要是苏醒过來,你就告诉她,她妈妈张丽丽就在离她不到十丈的范围内,正在为她担心受怕而落泪,至于我嘛,名为张丽丽的女婿,实为她的夫君,自然得在一边竭力安慰她,答应她,帮助她找到她的宝贝女儿。”
李冰咬牙迸出两个字“无耻”,王立平阴阴地道:“张丽丽虽然风韵犹存,但我早玩腻了,等你和赵婉儿踏上黄泉路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当然,不可能照顾她一世,当光明公司姓王之日,我会安排张丽丽和她女儿相见的。”
李冰吃惊地“啊”了一声,愤怒地道:“王立平,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你真毒辣,可怜婉儿的妈妈,一欲之贪,害了自己老公,也害了自己女儿,自己也将落得这个悲惨下场。”
李冰正在愤怒地骂着时,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那道铁门关上的声音,把他再次与光明隔绝,死神,正在一步步向他和赵婉儿逼來,
张丽丽进入小别墅的书房后,王立平一脸焦虑的神色,轻轻搂抱着张丽丽,在她耳边不住地安慰,
张丽丽珠泪低垂,小声地抽泣着,她哭问道:“立平,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害的婉儿。”
王立平指天对地,发誓自己绝沒有此念,他轻抚着张丽丽的一头秀发,轻声说道:“丽丽,我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据我分析,这应该是那个李冰所为,可能是他与婉儿在一起时间久了,日久生情,当他得知我和婉儿婚期将近,李冰绝望了,因此设计暗中囚禁了婉儿。”
张丽丽被王立平哄了一会,霍地站起身道:“立平,那个李冰现在哪儿,你带我这就去找他,这个畜生,我要他把女儿还给我。”
王立平安慰张丽丽道:“丽丽,别激动,我知道,婉儿的失踪对你打击很大,但你得理智地想想,李冰是什么人,他可是研究生啊,象他这么高的智商的人,要做违法的事,那可比一般人更可怕,现在连警察都沒能掌握半点线索,这足可证明李冰的计谋有多么周密。”
张丽丽听了这话,心中愤怒,她喝道:“李冰明明有最大嫌疑,难道这天下沒王法了吗,立平,我不管那么多,你这就陪我去找李冰,我要把他抓到刑警队去。”
王立平亲吻了一下张丽丽道:“丽丽,我答应你,一会天亮了,我就陪你去刑警队,直接要求刑警队提审李冰,尽快救出婉儿。”
听到王立平的保证,张丽丽这才略舒愁眉,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马上快到天亮时刻了,张丽丽说了声:“立平,你看我,哭得脸上都花了,我去洗手间补一下妆,你等我一会,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不待王立平回答,张丽丽就走入了王立平家的洗手间,
她从小坤包里掏出粉底和口红,细心地开始补妆,
对着洗手间里那宽大的梳妆镜,张丽丽看到自己满脸愁容,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多,十分伤感,
她扑好粉底后,掩饰住了脸上那悄悄冒出眼角的鱼尾纹和泪痕,开始用口红仔细地描唇,
梳妆镜中,似乎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张丽丽头也不回地问道:“是立平吗,不要急,我一会就补好妆了。”
奇怪的是,沒人回答她,张丽丽忽然身子一颤,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她扭头望去,除了那洁白的墙壁,什么也沒发现,
张丽丽怔了一下,轻叹道:“唉,我真是老了,眼睛都花了。”
她怔怔地看着梳妆镜中自己那依然娇艳的容貌,顾影自怜,心中又为婉儿的生死不明而焦虑万分,
她呆呆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却觉得似乎模糊了起來,镜中的那个自己,似乎不再是自己,而是婉儿,
张丽丽心中一阵惊喜:“婉儿,是你吗,你到哪里去了,把妈妈都急死了。”
沒有任何回答,洗手间中一片静寂,只有她自己因激动而粗重的喘气声回旋在那狭小的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