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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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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被展怀春瞪得彻底失了声,连问句原因都不敢,只能紧张害怕地站在那儿。站着站着,脑袋又能转了,阿榆想起了桃林里展怀春的警告,现在他这样生气,莫非是准备打她了?阿榆想逃跑,但她已经答应过会乖乖受罚的。

阿榆垂下头,伸出左手,小声道:“施主,你打我吧。”

“我为何要打你?”展怀春目光下移,落在她手上。那细白手心有层茧,完全比不得手背细腻。

“因为我偷偷往施主头上插花,还连累施主受伤了。”阿榆脑袋耷拉地更低,声音细若蚊呐。

展怀春嗤笑,从桌上拿过一根筷子抬起阿榆下巴,紧紧盯着她眼睛,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阿榆怕极了他这样,不敢多看,认命地闭眼,任泪珠顺着脸庞流到被迫仰起的下巴,再缓缓下流,流经修长白皙的脖颈,隐入衣领。展怀春视线不由自主随着那泪珠移动,看不见眼泪了,他鬼使神差般继续往下看。

小尼姑胸口,似乎只比他身上那半个馒头大一点。

展怀春别开眼。

黄昏时分,倦鸟归巢,隐在山腰的尼姑庵更安静了。就在阿榆脖子发酸快要坚持不住时,身前传来一声咕噜响动,那声音太熟悉,早上她挑水时常常会发出来。阿榆忐忑地睁开眼,看看脸上泛红的展怀春,再看看旁边桌子上热气已经淡了的粥碗,试着道:“施主,要不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你再罚我?”

展怀春确实饿了。

阿榆见他面上有所松动,壮起胆子退后一步躲开那根筷子。展怀春看她一眼没说话,阿榆暗暗庆幸,赶紧走过去将案板里的碗筷端出来,讨好地摆在展怀春面前,“施主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饭香飘入鼻中,展怀春肚子又不争气地一阵闹腾,之前冷厉气势早没了,只好先吃饭。阿榆咽咽口水,提着心慢慢坐了下去,见展怀春没有反对,她也埋头吃了起来,小口小口喝粥,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展怀春抬眼看看对面小心动作的手,心想吃完饭再继续审她。

没想两人刚吃到一半,隔壁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惊呼,“王员外您别急啊,饭还没吃完呢!”

“哈哈,清画还没吃饱?那正好,老爷我继续喂你!”男人声音沙哑粗噶,说完那边静了一下,但很快又响起了刻意压低的喘叫。

阿榆动作一顿,侧耳倾听,惊觉清画师叔现在的声音跟那晚师父发出的声音很像。她早就奇怪了,因白日里太忙忘了询问师父,赶巧现在身边有个人,便悄声问道:“施主,你知道我清画师叔跟王员外在做什么吗?”

展怀春没听见阿榆问话,注意力全被隔壁吸引过去了。他身体康健正常,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随着隔壁动静越来越激烈,他也不受控制起了反应,呼吸渐重。这是单纯的身体刺激,跟他本身是否反感那二人苟且完全没有关系。

阿榆不知展怀春的兴奋煎熬,又问了一遍。

这回展怀春听见了,挑挑眉,强迫自己不去听隔壁动静,盯着阿榆问:“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阿榆摇摇头:“前天晚上我去茅房,回来时听到师父跟一个男施主待在客房里,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可里面黑漆漆的,我看不到人。”

她表情太单纯无知,再加上隔壁那样她都脸不红心不跳,展怀春突然有些动摇了。或许她真的没有做过?毕竟她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小小年纪,不说做过,即便只是懵懂,受了这种刺激,怎么可能还如此若无其事?展怀春自认他已经够稳重了,此时都不得不紧紧并拢双腿来压抑那股冲动。

“你,你没有跟男人一起睡过觉?”犹豫片刻,展怀春盯着阿榆眼睛问了出来。

“没有啊。”阿榆很不解地反问:“我为何要跟男施主一起睡觉?男施主来了睡客房,我有自己的房间。”

展怀春闭眼抚额,如果这样她都是装的,他就真的佩服她了。

仔细回想这两日发生过的事,展怀春慢慢睁开眼睛。对面小尼姑正端着勺子往嘴里喂粥呢,瞧见他望过去,她手一抖,飞快放下勺子紧张地回视他,好像在等他教训,又傻又蠢。

在极度聪明跟极度愚蠢之间,展怀春选择相信后者。

“好了,我吃饱了,你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展怀春起身道,没有女人在,他可能会好受些。

“可施主你还没吃完……”

“我让你回去!”展怀春不悦地打断她。

阿榆莫名其妙,好在她也不想留在这里,便迅速起身收拾桌子。刚要走,想起展怀春换下来的衣服,她又去里面拿了那件红裙子,这才端着案板匆匆离去,逃跑一般。

她是来伺候他的,为他洗衣理所当然,展怀春心情并未因此有任何好转,寒着脸关门,转身去了内室,脱衣上榻,用被子蒙住耳朵隔绝声音,偏偏那声音还是能穿过被子传入耳中。展怀春下面胀得厉害,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伸手下去,正想自己解决,那边动静忽然止住了。展怀春本能地有些失望,愣了会儿又松了口气。这里是尼姑庵,虽然这群尼姑有违风化,他却真心不愿在佛门净地做出那种猥琐行径。真做了,他跟隔壁那个王员外有何区别?

展怀春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跟那种人混为一谈的。

深深呼吸几次,展怀春慢慢平复了下来。平复了,听那边隐隐有人语,似乎提到了阿榆的法号,他心中一动,悄悄披上尼姑袍,走到外室贴着墙壁偷听。

“十五那晚明安明心开.苞,员外肯定是要来的吧?怎么样,你想买谁?”清画伏在王员外身上,轻声问,声音妩媚。她跟清诗不一样,清诗这么多年应付客人时还是一副死人样,清画当年也有过不甘,但事已至此,再自悲自怜也没办法,不如把这些老爷员外伺候好了,还能攒些私房钱。静慈说过,等她捞够养老钱就会放了她们,届时她还可以靠这些钱还俗,过几年清净日子。

王员外谁都买不起,碍于面子不想明说,便指指隔壁打岔道:“隔壁住的小娘子是谁?长得可真勾人。”

因展怀春要么待在客房要么跑去外面,清画没有见过人,静慈也没多做解释,她知道的就跟两个弟子知道的差不多:“听说是来庵里静养的,怎么,你看上她了?哼,你要是想偷人,那就等她下山那日在山里堵她,可别在我们这边胡来,闹出人命反倒牵连我们。”山下人并不知道庵里的龌龊,清画不想坏了名声。

王员外嘿嘿笑,想到小娘子的绝.色面孔,下面又不老实了,重新翻到清画身上。

“你,你不是明早就要下山吗,怎么还来?别……啊,你轻点,被她听见传出去不好!”清画抱着男人脑袋喘着道,浑然不知之前她情动时叫得有多大声,早被人听了个彻底。

“放心吧,她就算听见也不敢说出去,否则她自己的名声也毁了。”王员外巴不得小娘子能听见呢,那样明日她肯定会下山离开这狼窝,他正好在路上埋伏,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想想就刺激。

屋中淫.秽之声又起,展怀春咬牙切齿,抬脚直奔门口。与其住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宁可回去给肖仁洗三天袜子!未料他刚刚跨出门,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小娘子”,却是两人玩起了花样,那个清画在演他!

展怀春怒不可揭,第一个念头就是跑过去将两人打个残废,只是他人都走到门口了,准备踹门的脚又放了下来。展怀春闭眼运气,不能冲动,那样他男扮女装的事就露馅儿了,传出去他展家二少爷丢不起这个脸。

明早下山吗?

展怀春冷笑,明儿个他要是不将那人打得他爹娘都认他不出,他就不姓展!

心中有气,这晚展怀春翻来覆去睡不着,次日黎明天未大亮他便悄无声息出了门。下山只有一条道,展怀春在昏暗中快步往下走,边走边找最适合动手的地方,不知不觉到了一条山溪前。溪水不深,中间摆了几块儿大石供行人过路,他跟肖仁来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过来的。

流水淙淙,展怀春默默看了会儿,转身隐在岸边树林里,一会儿他打了人再将人丢到水里,疼死那个畜生!

等着等着,展怀春觉得脚上有点凉,抬脚一看,原来是草丛露水把鞋子弄湿了,尼姑袍上也湿了一大片。他暗道晦气,出去走到河滩上,静静打拳,动作轻缓如行云流水,不会妨碍他辨听人声。

山林里鸟鸣越来越欢快,天也慢慢亮了,晨光熹微。

展怀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暖呼呼的。听山道上终于传来脚步声,他飞快匿入树林,目光冷冷盯着外面,像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

可惜路口出现的不是他的猎物,而是前来挑水的小尼姑。

展怀春愣住,心情复杂地望着那单薄身影,昨晚太过生气,他打算打完人就直接下山的,都忘了这个小尼姑。

阿榆并不知道周围有人在看她。今早她出来的比以往早了些,因为除了挑水,她还要替女施主洗衣服。大红的长裙,摸起来光滑细腻,阿榆蹲下去正要洗,忽的记起女施主穿这裙子时的神仙模样。阿榆呆住了,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她看看水里的自己,再看看手中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衣裳,咬咬唇,慢慢站了起来,环顾一周,朝岸边林子走去。

这么早,山中肯定没有人,她就偷偷试一试,很快就好。

师父说每个姑娘出嫁那天都会穿大红嫁衣,但她们是尼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穿红。

阿榆不羡慕嫁人,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穿红裙子会是什么样。

走到树后,阿榆再次左右张望一番,这才屏住呼吸,低头解了身上的尼姑袍,轻轻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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