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公主今天和离了吗无弹窗 > 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第21节

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第21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等做完了这一切,宋湘宁便靠在床头,一点点地揉着自己的小腹。

她今天几乎是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的,现在稍微觉得胃里舒服了点,便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躺散架了似的,于是等到锦心办完了差事回来,她便叫锦心扶她下床到院中走走。

深秋的夜降临的早,这会的天已是完全黑了下来。只可惜今晚的夜色却并不怎么美,乌云遮住了月亮,就连星星都看不到几颗。院子被黑暗笼罩着,只有廊下的几盏灯笼散发着幽幽的暖光。

这个季节的夜风最是寒凉刺骨,宋湘宁即便裹着厚厚的斗篷,也还是觉得有些耐受不住,她围着院子走了两圈,便搀着锦心回了房。

房里点着炭盆,一进去便觉得一股暖意涌上全身,宋湘宁扯开斗篷的系带,问道:“驸马还没有回来吗?”

锦心摇了摇头:“还没有。”

她觑着宋湘宁的神色,又一次劝道:“公主,您既然那么想知道驸马的去向,为什么不召同和过来问一问呢?”

宋湘宁抿唇,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期望沈诀能够主动跟她说起这些事情。

自从他们两个人成婚,沈诀从来没有主动分享过任何一件关于他的事,她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更不知道他平日里都有哪些爱好。

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会与她说,她就好像是他生活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哪怕有一天她消失了,他的生活也丝毫不会有什么影响。

宋湘宁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她心血来潮,在沈诀的一件寝衣上面绣了一对鸳鸯。她自认字写得不够好,但是绣工却还是说得过去的,那一对鸳鸯她花费了好大心思去绣,绣出来的成品她也极为满意。

后来她满心欢喜地将那寝衣拿去送给沈诀,怀着能被他夸一夸的小心思,可谁知沈诀见了,却皱着眉呵斥她“多此一举”。

他说,寝衣是贴身的衣物,简单舒适就好,加上刺绣反倒是画蛇添足,不仅不会让衣服变得更好看,反而那背面的线头却会扎的人难以入眠。

到最后,那件寝衣便被放在了箱底里,宋湘宁再也没见他穿过。

她和沈诀,相敬如宾是最好,每当她想要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沈诀就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推脱。

她闭上眼睛,压下了自己眸中的酸涩,回道:“罢了,我只是随口一问,驸马既然不告知我去向,定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说话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言笑端着一盘烧鸡走了进来,站到宋湘宁面前,有些犹豫地说道:“公主,这个是驸马身边的同和送来的,他说驸马今晚有事,要在外面宿一晚上。”

她将自己端着的烧鸡放到床边的案几上,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把它朝宋湘宁的方向推了推,“同和还说,这只烧鸡,是驸马特意买给您的。”

烧鸡的味道在房内蔓延开,让人垂涎欲滴,若是在以前,宋湘宁或许会高高兴兴地收下,可是现在她闻到这个味道,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起来的胃又开始难受起来,甚至有一股作呕的冲动。

锦心察觉到她脸色不大好,连忙将烧鸡端起来,重新塞回言笑手里,斥道:“你怎么想的?公主现在胃不好,哪里能吃得了这么油腻的东西?还不快拿出去。”

言笑手里端着烧鸡,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那这个……”

宋湘宁摆了摆手,对着锦心道:“这烧鸡你们分了吃吧。快拿下去,我闻着这个味道难受。”

锦心见她面色实在不好,便没有再多言,向她行礼告退之后,就拉着言笑退了出去。

烧鸡油腻的味道逐渐消散,宋湘宁这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她倚靠在床头,双手平放在腹部,愣愣地望着头顶的帐子。

沈诀难得会给她买什么东西,今天倒是反常,只可惜她接受不了他的好意了。

宋湘宁平日里身体一直都很好,很少会出现什么小病小痛的,至于大病更是从来都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对她来说已经算是严重了。

可偏偏,她的身边除了锦心和言笑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亲近之人能够陪伴着。

沈夫人虽然待她好,可是她们两人之间到底还是隔着一层,关系不似亲母女那般深厚,更何况沈夫人自己的身子也不大好,宋湘宁平日里除了请安,很少会去打搅她。

若是她在皇宫里,这会只怕爹爹娘娘还有哥哥都会围在她身边,以前她总是嫌他们太啰嗦太絮叨,可是现在生了病,却更加的想念他们。

眼里逐渐湿润起来,宋湘宁抬起手,抹掉了自己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她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矫情。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连磕破了一点皮都要向母亲撒娇求关爱的小姑娘,她如今是沈家的主母,掌管着整个府邸的大小事宜,就更不能流露出一丁点的脆弱。

宋湘宁起身,吹灭了屋内的蜡烛,又回身上了床。

她在自己的被窝里躺好,闭上眼睛,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到了沈诀平时躺着的地方。

那里现在一片冰冷,即便她的手一直放着,也捂不热那一小片地方,反倒是凉意从手心一直渗透上来,传到手臂。

宋湘宁长叹一口气,终于将露在外面的手臂收回了被子里。

-

宋湘宁白日里睡得太多,晚上反倒睡得不□□稳,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就导致第二天,她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锦心和言笑听到屋内的动静,连忙进来服侍她穿衣洗漱。

见到言笑忙忙碌碌的身影,宋湘宁不由得有些好奇:“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言笑平日里做事总是慢吞吞的,今日倒是奇了,干什么事都格外利落。

“公主还不知道呢,温公子来了,已经等您好久了。”

宋湘宁惊讶地睁大了眼:“温琼瑜?他来了?”

锦心一边替她挽着发髻,一边点了点头:“是呀,昨天奴婢叫人把您写好的信送去温府,今日一早温公子就来了。”

宋湘宁连忙亲自上手将耳环戴好,责备道:“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这会儿都什么时辰了,客人在外面等着,她却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实在是太不成体统。

言笑见到她慌里慌张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按下她的手,道:“公主不用着急,温公子知道公主病了,所以特意吩咐我们不要来打扰您,让您好好休息的。”

话虽如此,可是叫客人一直在外等着总归是不够礼貌,宋湘宁加快了洗漱穿衣的动作,不到一刻钟便拾掇好了自己,跟着她们两人去隔壁的偏厅面见温琼瑜。

温琼瑜见到她,连忙走过来,围着她绕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关切地问道:“你好些了没有?都怪我,那日就不该撺掇着你喝酒。”

宋湘宁瞧着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从你口中听到‘都怪我’这三个字,还真是不得了。”

从小到大,他们两人一起闯的祸简直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她跟着他,身上也总会出现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是上树掏鸟蛋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杈划到的,就是下河摸鱼的时候不小心滑倒磕伤的。

每回她带着蹭破了皮的伤口或者淤青去找温琼瑜理论,他总是会大言不惭地说是她功夫不到位,所以才会受伤,倒是将他自己这个哄骗着她一起去闯祸的罪魁祸首撇得一干二净。

温琼瑜显然也是想起了从前的这些事情,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赧然,道:“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再说这一回也的确是我的不是。”

宋湘宁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倒是觉得他这次回来,要比小时候稳重得多。

不过想来也是,他如今已经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如果再不稳重一点,哪里还能有姑娘家看得上他。

想到此,宋湘宁忍不住出言调侃道:“你这回记住就好,往后可就莫要带着我未来的嫂嫂去喝酒了。”

温琼瑜听到这话,心中猛地刺痛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话接道:“你如今是得意了,自己成了亲反倒过来催起我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小时候让你叫我一声哥哥你都不肯,怎么如今倒是对我那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的妻子,一口一个嫂嫂的叫着?”

宋湘宁吐了吐舌头,坐到椅子上,敷衍道:“你是你,嫂嫂是嫂嫂,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因为她的胃还需要调理,所以茶杯里沏的都是温开水,她端起来饮了一小口,眼角余光瞥到温琼瑜身后的小厮,见他怀中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温琼瑜这才想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还没给她,连忙让小厮上前,把那盒子给打开,一脸得意道:“这是我特意给你拿来的山参,你刚好用来补补身子。”

宋湘宁闻言,一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重重地咳了几声,待到缓过来之后,才哭笑不得地指着那山参,一脸地不敢置信。

“温琼瑜,你是不是有病?我哪里就需要靠这山参来吊命的程度啦!”

温琼瑜听了这话,愤愤地将盖子盖好,把盒子塞进了锦心怀里,走到她旁边坐下,一脸委屈地回道:“现在有病的人是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怎么还说起我来了?”

他手肘撑在案几上,将半个身子朝宋湘宁的方向凑了过去,指着自己眼下的乌青,道:“昨天收到你的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连夜带着人到库房里去给你找这支山参,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害的我都没睡好,今天又是一大早就跑过来探望你,你还这样说我。”

宋湘宁打眼一看,他眼下果然有两团重重的乌青,上眼皮也耷拉着,显然是睡眠不足。

她不由得有些内疚,连忙拍了怕他的手,安抚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应该辜负你的好意。”

她转身对着锦心使了个眼色,锦心便了然地行了个礼,退下去将那支山参给收起来。

温琼瑜看见宋湘宁由衷的愧疚之色,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但他很快便将这点笑意给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继续叹道:“说起来,我今天为了找你,还差点闹了个笑话出来。”

宋湘宁眼睛一亮,幸灾乐祸地问道:“什么笑话?”

温琼瑜捂着眼睛,长叹着摇了摇头,指着站在一旁的小厮,“让他给你说吧。”

那小厮便上前一步,抱拳行了一礼之后,恭敬地开口道:“回公主,我们家公子单知道您住在沈府,却不知是哪个沈府,今儿早从城南那条街走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位衣着不凡的大人从沈府里走了出来,我们公子就以为那是驸马,谁知上前敲门去问了,那看门的小厮却说府里没有什么姓宋的夫人,只有个姓赵的姑娘,这才知道是走错了。”

温琼瑜庆幸道:“我当时看见那人,还想上前去打个招呼来着,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去,不然可就闹了个大笑话了。”

宋湘宁却神情恍惚,全然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她满心里只听见了小厮的那句“府里没有姓宋的夫人,只有个姓赵的姑娘”。

城南那条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沈家的旧宅,就是在那条街上,温琼瑜没有认错,他看见的那个从沈府里走出来的人,正是沈诀。

如此……

那小厮口中姓赵的姑娘,又是谁?

温琼瑜见她久久没有说话,忍不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

“你在想什么呢?”

宋湘宁回过神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正准备说些什么,锦心却突然上前道:“公主,您还没有喝药呢。”

温琼瑜也猛然反应过来,站起了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忘了,你刚起身,应当还没有用膳吧。我家中今日有客,不能陪你用午膳了,改日再来看你。”

宋湘宁现在心中一团乱麻,自知也没有办法好好招待他,于是便点了点头,叫言笑送他出去。

人一一散去,偏厅里只剩下她和锦心两个人,锦心上前缠住她,道:“厨房里的粥应当快熬好了,您先喝了粥再喝药吧。”

“锦心。”宋湘宁没有应她的话,而是问了一句:“驸马今天回来了吗?”

锦心沉默了片刻,宋湘宁抬眼去看她,发现她似乎是正在回忆,过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奴婢今早没见到驸马。”

看见宋湘宁失落的神色,锦心连忙宽慰道:“今天言笑起得早,或许她看见了,等一会她回来了再问一问吧。”

宋湘宁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想来也是不用问了,沈诀今早,应当是没有回府的。

他昨天是把官服换下来之后才出门的,今早又没有回来,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去上早朝。

从前即便他在朝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他依旧会每日准时前去,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认真勤勉的人。可如今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人,什么重要的事,竟能让他连早朝都不顾了?

或许,就是那个姓赵的姑娘吧。

宋湘宁的掌心猛然一痛,她垂下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将两只手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留下了数道月牙状的痕迹。

可是这点疼痛,又怎么能比得上她心里的难过?

她之前还奇怪呢,沈府的修缮事宜不会耽搁这么久还没有结束,沈诀根本就没有理由忙活这么长时间。

他之前宿在外面的那几晚,想来就是待在沈府……

陪那位赵姑娘吧。

宋湘宁缓缓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而已。

目录
神鹰天骄大明:我在明朝当县令大楚皇太子苟在后宫,假太监身份曝光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