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小颗甜豆(骨科)结局 > 圣诞篇

圣诞篇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从家里搬出来的第一年,有许多节日都是他们叁个瞒着家里一起过的,端午还是中秋,就连国庆也是。

一起过节的常态就是,霍还语常常被薛涎气得要摔杯子,但后来,霍还语也学会了制衡薛涎,弄得经常吵架。

薛涎有怪癖,还把霍还语当情敌。

看霍还语吃瘪,他比谁都高兴,还常常说,霍还语就是个老白莲了,平常看着人畜无害,实际憋着大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磨刀霍霍向涎涎了。

第一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他们都一块过,唯独圣诞节没有,薛涎网吧做活动,忙得走不开,霍还语学校也有事情要他帮忙,绵绵就是闭关学习,到了元旦才给放出来。

今年要弥补一下。

绵绵特意订了个甜品店做手工的名额,想自己去做点东西晚上来庆祝。

这时候走在路上,已经能看到商场以及一些店面内外的装饰,大多跟圣诞有关,广场中央在前几天就立起了一棵巨型圣诞树,不是绿色的,而是某种银,装饰着许多小物件。

前两天她偶然经过这里一次。

是晚上,看到了整座广场都因为这棵树而显得璀璨繁华。

路边的广告牌大都挂着有关圣诞打折促销的商品。

风有些冷,吹得霍绵绵耳朵疼,她加快步伐,小跑着走到手工店门外,站着等了一会儿,才看见从前方走过来的人。

相比她刚跟着妈妈哥哥搬到薛涎家那会儿,他成熟了一点,但因为开了网吧的缘故,接触的仍然是那些年轻人,眼睛里,神态里,还是有扎根的少年气。

这么一看,那丝成熟就显得多余了。

在绵绵的苦口婆心加威胁下,薛涎才终于把一年四季搞明白,愿意在冬天穿厚衣服。

她踮起脚,挥着手,昂高了声音喊他,“薛涎——”

很亮的声音。

薛涎听见了,眸光离开手机,看到了站在台阶上努力踮脚冲他挥手的绵绵,围着一个雪白的围巾,看不到脖子,只能看到那张通红的脸蛋。

不知又看到了什么,薛涎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走到绵绵面前,迎面就是个脑瓜崩。

压根就不疼。

她却后仰了下,捂着脑门,装作很疼,还缩着气,“疼!”

薛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把自己当正宫去质问,“什么时候剪的头发,我怎么不知道?”

“前两天啊,不好看吗?”

这里风很凉,一开口就能呼出一团白气。

绵绵想进去,薛涎却站着不走,哼哼笑着,“你自己一个人去的?”

“不是啊。”她笑着,自然而然就说了,“跟哥哥一起。”

“他撺掇你剪的?”

这下她不解释了,抱着薛涎的胳膊嘿嘿傻笑,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这儿风冷,薛涎先不跟她计较,开了门进到手工店里,去换了围裙到手工台。

原本应该很顺利的,薛涎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穿。

还说那玩意儿不符合他帅炸天的风格。

旁边还有人,绵绵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强迫他穿上后,他又像是弼马温套了紧箍咒,哪哪都不舒服,别别扭扭走到了操作台,又像个小媳妇儿,什么都不会。

裱花师来教绵绵抹面装饰水果,薛涎在一旁听得要睡着,好不容易等人走了,绵绵才能往他手里递点活。

“你把黄桃切一下。”

黄桃是罐头里的,薛涎倍感嫌弃,“这个吃了会死人吗?”

绵绵正在拨动转盘,沉了口气。

“会,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们俩一起毒死。”

“你要搞殉情这一套。”

大过节的,他尽说不吉利的。

绵绵也习惯了。

也知道他跟霍还语是反了过来,一个嘴硬心软,一个心硬嘴软。

薛涎切好了水果盛好,他嘴上说不喜欢,还是老老实实切完了,还切得很漂亮,“这是要画什么?”

“画我们叁个啊。”绵绵已经标注好了轮廓,到时候只要描边填色就好,这都是裱花师傅教她的。

她兴致很高,薛涎不忍破坏。

只是在旁边坐着帮忙,时不时再发呆看绵绵,她张开了些,褪去了幼态,也不经常撒娇了,虽然还没有工作,但也能处理一些人情世故的问题。

这点,让他跟霍还语都有些难过。

很害怕绵绵再长大一些,就要跟他们分开。

绵绵拿着裱花袋,很认真地在做,画好了轮廓又画细节,薛涎有些盖住眉毛的头发,不屑的动作,霍还语总是刻板的黑白衣服,还有一点清高的神情。

这些都是这几年刻画在绵绵脑子里的东西。

也许通过奶油和果酱不能画得更传神。

但尝起来,一定比他们本人更甜。

画好了大致的,绵绵弄了一点奶油递到薛涎嘴边,“要吃吗?”

他哼哼着转过头,“我叁岁就不吃这种东西了。”

“哎?”绵绵半信半疑,自己尝了一口,“很甜!”

她再递到薛涎嘴边,“快尝尝,薛涎哥哥,快尝尝。”

耐不住她这样叫唤。

薛涎张开嘴巴,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吃掉了那点奶油。

太甜了。

甜得发齁。

咽下去,他的嗓子眼都被糊上了,“好……好吃的。”

绵绵露出一点骄傲的神情继续回去画。

“我就知道。”

“那个黑头发的是我吗?”薛涎还特别天真地问。

绵绵很疑惑,“这个是哥哥,这个是你。”

两个差太多了,或者说是绵绵手艺太好,把两个人画得太像,一个吊儿郎当,一个一板一眼。

让薛涎看了也不得不夸一句像。

就是绵绵自己不太像。

很潦草地画了画,把精力都放在两个哥哥身上了。

晚上约好在薛涎那儿过节,绵绵买了蛋糕,薛涎早就叫了吃了,路上还吐槽霍还语是个占小便宜的,他经常这样说他。

绵绵会为哥哥解释。

等见面了,霍还语也会装老白莲,无辜可怜的劲儿很足。

薛涎为了跟他斗,恶补了一个暑假的《甄嬛传》。

这次却被他将了一军。

回去的时候霍还语已经在了,他这两年还长了一点个子,平地站着,伸高了手,能将准备好的圣诞气球粘在墙上。

房内已经被他装饰过一圈了。

圣诞树挂着铃铛和彩球,绕着树身的彩灯正在闪烁,玻璃上也贴了圣诞老人头,那些气球和小装饰,都是霍还语能想到的。

“回来了。”他垂下手,将那一截清瘦手腕盖住。

薛涎在绵绵身后进门,看到一屋子的东西,已经猜到是谁的杰作了,霍还语总是这么心机深沉,他装饰,让绵绵高兴,事后是谁打扫累成狗。

薛涎有些心梗。

他给绵绵拿了鞋让她换上。

去找自己的鞋时,却发现不见了。

定睛一看,就在霍还语脚上。

目光对上,霍还语仿佛在说:“谁让你把我鞋藏起来?”

圣诞节。

薛涎安慰自己,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计较。

苦了他要穿着袜子去拿被他藏起来的鞋。

回去时绵绵正站在椅子上挂气球,霍还语在下面给她扶着,看到薛涎出来,她拿着一只气球挥手,“薛涎哥,快过来。”

霍还语不让她看,“专心点。”

他声音变得沉了些,没有读书时那样亮,总透着教训的意思,只有绵绵不害怕,低下头,冲霍还语拱了拱鼻子,“哥哥都没送我礼物。”

“哪儿没送了?”

霍还语扶着椅子,从下看到上,绵绵的影子成了一片很淡的光落在墙上,腰细了很多,脸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婴儿肥了,不像前几年,一抓都是肉乎乎的。

姑娘长大了,就不一样了。

对着墙,绵绵还嘟嘟囔囔的,“就是没送,薛涎哥都送我了。”

薛涎边擦桌子边哼哼唧唧的,“可不是吗?霍还语抠门。”

“他送你的什么?”

霍还语习惯了自动屏蔽薛涎。

薛涎却学会了抢答,“相机,妹妹一直要的那个。”

“哦。”他答得很冷漠,抱着绵绵的腰把她抱了下来,顺手整理了一把她的头发,“礼物在房间里,早就准备了。”

在绵绵的意料之中了。

“这还差不多。”

她跑进去看。

一点也想不到外面会是什么样的战火。

薛涎把抹布扔向霍还语,他躲开了,又用那种眼高于顶的神态对着他,薛涎开了静音,默声骂他,“你穿我鞋干什么?”

“你藏我鞋干什么?”

“我有脚气。”他找准了借口膈应他,“你当心被传染。”

霍还语挪开了椅子,毫不在意,“刚好,我也有。”

薛涎:“我有脚藓。”

这次他恶心了,低头看了看那双乌龟头的棉质拖鞋,跟绵绵那个兔子头是一对,薛涎故意买来跟绵绵穿情侣的,把他排挤在外。

借机他就穿了。

现在看来却不太行了。

“挺恶心的,那换过来吧。”

还没来得及换,绵绵就抱着霍还语送她的圣诞礼物跑了出来,她从不吝啬对哥哥们的吻和拥抱,踮起脚就在霍还语脸上留了一个。

很诚挚,很爱慕。

“谢谢哥哥。”

薛涎惊了,“什么玩意儿就谢谢他,怎么没谢谢我?”

“也谢谢薛涎哥哥,”当着霍还语的面,绵绵又亲了薛涎一口,“你们送的我都特别特别喜欢。”

怀里抱的那个就是霍还语的礼物。

他面庞有不减的清俊,那是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遗失的东西,看着绵绵总跟看着别人不一样,有刻苦的深情。

好像跋山涉水,走了很远,很辛苦。

喝过湖泊里的水,吃过难咽的野草,太阳晒得是最毒辣的,经历了这些,才走到终点。

“喜欢就好。”

花多少钱也值得的。

温情没维持多久,薛涎瞪紧了眼珠子看他,又挤眉弄眼的,霍还语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圣诞节前他们商量好一个送相机一个送手表。

手表便宜,不显得贵重。

霍还语改送了电脑,贵了大几千,这样一来,就显得薛涎的无足轻重了。

薛涎总这么傻,这么天真。

几轮下来,让霍还语都心疼他的憨了。

室内很温暖,关了灯,会亮起来的是圣诞树,以及玻璃上挂着的暖色小灯,落地灯最亮,还有蛋糕上的蜡烛在闪烁,明明灭灭的光倒映在叁张不同的脸庞上,温馨又温暖。

虽然不是生日,但还是可以许愿。

“一起许愿。”绵绵插了叁根蜡烛,分别代表叁个愿望。

这一套霍还语跟薛涎都玩不来。

所以在绵绵双手合十开始许愿时,他们都睁开了眼睛,谁也没有吵,就那么看着她许愿。

火燃着,摇曳着,光圈落在绵绵脸上,看起来,像一部美好童话里的人物。

她快许完了愿望。

薛涎却合十了手,怕被发现,假装许愿。

霍还语不用这一招,依然镇定自若。

“哥哥没有许愿吗?”绵绵诧异,看向薛涎,“涎涎哥还没许好呢。”

霍还语不撒谎,“没许,多的一次机会给你。”

薛涎听见了,很想骂他好一个屁话精。

他睁开眼,刚巧对上绵绵投递过来的暖暖眸光,她甜着声,撒着娇,“许的什么愿?”

薛涎也学会了霍还语那一套。

“许愿妹妹的愿望都能实现。”

绵绵似乎不太相信,“……少来这套你们。”

她拿起刀叉想切蛋糕,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么切都会破坏人形。

薛涎想趁机报复,“把霍还语那块切掉吧,碍眼。”

霍还语看他才碍眼。

“切他,人不人鬼不鬼。”

“你说谁人不人鬼不鬼?”

“谁问说谁。”

“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也能说。”

好好的圣诞节,又要听他们的争吵声度过了。

绵绵捂住耳朵,在吵声中顺着自己的人形将蛋糕切开,很笔直的一刀,她却觉得痛快,要是平常生活中也能这么分配就好了,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不会偏颇任何一个。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吵声终止。

他们一同看向那个蛋糕。

虽然各自的形象都还完整,可绵绵却被分开了。

霍还语更不高兴了,“这样还不如切我。”

薛涎紧随其后,“切我。”

绵绵想撂挑子不干,“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不要这么幼稚,吃蛋糕!”

一人分切了一块。

谁也不能多嘴。

被骂了一句,也都老实吃了蛋糕,不管谁是谁了。

和平,总是需要代价的。

解散的时候霍还语还依依不舍地不想走,人靠在洗手间门口,看着绵绵洗脸,对她许的圣诞节愿望很好奇。

圣诞树彩灯的歌声还在播放。

氛围浓郁。

也就是最后一点余音了。

“妹妹。”霍还语开口叫她,用额头砸了两下门框,“你许的什么愿?”

绵绵听到了,但是要洗干净脸才能告诉他。

泡沫被冲走了,她睫毛上挂着水珠,鼻尖也有,瞳孔里好像也渗透了似的,卷卷舌头,吐出一句,“很普通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圣诞节快乐。”

霍还语有想到是这样,

绵绵一直很简单。

他笑了下,继而将脸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热气澎湃扩散着,让血液也融合,很多天了,叁个人在一起很多天了。

没有真正确定开始的那天,也不会有结束。

有些事他明知道不对,还是做了,就像小时候他知道愿望是不会实现的,也没有麋鹿和圣诞老人,但许多人都愿意相信童话。

他,还有绵绵,薛涎。

都相信童话。

“会的,会快乐的。”

目录
村头寡夫重生后在墨少心上撒把糖桃运天赋丧尸保安师父,徒儿缠上你了!推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