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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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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直在逃避。

江虞眼角泛红,深黑的眸子里含着哀伤的光,她不想自己在然然面前流泪失态,不断眨眼睛,却抵挡不住那片酸涩。

忽然,她松开手,抱住了程苏然。

是梦中熟悉又安全的怀抱,热乎乎,软绵绵的,带着清芬好闻的鸢尾香,紧紧环绕着她。

程苏然浑身僵硬。

然然江虞用耳朵蹭了蹭她细软的发丝,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关于兔子娃娃的真相吗?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就在逃避了,不想和你有更深的羁绊,不想我们越过金钱交易关系我一边逃,一边舍不下你,又一边骗我自己,你不可能动心,只要你我都不承认,就可以继续维持那种关系,我也能随时全身而退,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直到那天你捅破了窗户纸

她真是太自私了。

到头来,不仅自己没能全身而退,还深深地伤害了然然。

江虞心里一酸,眼泪滑下来。

后来你走了,我还在想,自己只是习惯了你的存在,时间够长就会忘记,可是我一直忘不掉,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你,晚上做梦也是你然后我让田琳去找和你相像的女孩子,那两年前前后后找了八个,每个人身上总有像你的地方,但再也找不到你给我的那种感觉

她停顿了一下,很轻很小心地调整着呼吸,生怕被听出鼻音。

也是这时候我才明白,从始至终我喜欢的只是你,是你这个人,你的灵魂。

虽然她们都很像你,但每个人都不是你。

怀里人微微发抖,耳边传来极其克制的深呼吸声,江虞收紧了手臂,痛苦地闭上眼,喃喃道:可惜我好像明白得太晚了。

然然,对不起

她一时没忍住,发出了抽气声。

程苏然在她怀里动了动,两只手扒住她肩膀,一个用力,猛地挣脱了出来。

两人猝不及防面对面。

江虞红着眼,满脸泪痕,狼狈的模样撞进程苏然视线里,她毫无防备,慌忙背过身去,飞快地抹掉了眼泪。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

程苏然捏着纸巾绕到她面前。

她又转回去。

程苏然也绕回去。

江虞偏过头,还想躲,程苏然一把攥住她手腕,不料用力过猛,直接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她本能地张开双臂抱住她。

江虞手脚僵住了。

一缕柔滑的发丝扫过脸颊,痒痒的,两个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胸膛呼吸的起伏,温热气息迎面扑来。

程苏然想推开她,却有些贪恋这个怀抱的温度,双手反而抱得更紧。

看着江虞泛红的泪眼,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掐了一下,记忆里,这个强势又冷漠的女人,从未在她面前掉过眼泪,从未在她面前失态。

她在做什么?

她疯了。

然然江虞轻声唤她。

程苏然霎时缓过来,推开了她,慌张地垂下眼,瞥见自己手上的纸巾,忙又塞到她手心里。

解释完了?

嗯。

江虞团起纸巾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我不是在为自己狡辩,只是想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你,然然,你有权知道这些,我也有义务向你解释,对你坦白。

她认真地看着程苏然。

程苏然咬了下嘴唇,避开她目光,许久才低声说:我想冷静一下。

走了。

说罢,将小兔子揣回口袋,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

然然

江虞追了两步。

回答她的只有很轻的关门声。

离开小区,程苏然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兜圈,从城东到城西,从内环到外环,天空一点点变暗,直至完全黑下来。

回到家,客厅亮着灯,厨房传来炒菜声。

闻若弦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

锅铲碰撞,油烟机嗡嗡响。

程苏然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没有心情过去打招呼,默默换了拖鞋,闷头往卧室走去。

关门,开灯。

她瘫倒在大床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圆圆的小兔子。

时隔多年已经很脏了。

她还是喜欢。

朦朦胧胧的记忆里,有绿皮火车,有站台,唯独没有十八岁的江虞。如果那时候江虞没有及时出现,或许她就真的被卖掉了,在某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嫁给老光棍,像母猪似的生一窝崽,也就没有了现在的她。

历史没有如果,生命也没有如果。

她一点也不在乎亲爹做了什么,不在乎他有多混蛋,她只在乎江虞,在乎一切与江虞有关的事

[我喜欢的只是你,是你这个人,你的灵魂。]

[她们都很像你,但每个人都不是你。]

耳边反复回荡着江虞的话。

酸涩的泪意涌上来,视线有些模糊。

她信她吗?

信或不信,她也不知道

今天接连两个消息犹如惊雷,炸得她措手不及,一直以来坚定的念头似乎动摇了,像被狂风连根拔起的小树苗,不受控制地飞上天,茫然无助。

噢,还有白露!

程苏然一个挺身坐起来。

五年前,白露就对她不善,也是那些恶意的嘲讽点醒了她,促成现在这般局面。白露喜欢江虞,对她有敌意并不奇怪,她是知道的。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随意进出江虞家大门,当着她面表现出莫名其妙的嫉妒,直接无视了江虞的两次警告

难道是故意的?

或许白露有某种目的?故意在她面前揭江虞老底,是想让江虞出丑,还是让她和江虞互相猜忌、互相伤害?

就那么笃定她在乎吗?

程苏然越想越觉得古怪,但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她又重新瘫倒在床。

把玩着手里的小兔子,摸了摸两只红纽扣缝制的眼睛,摸着摸着,想起江虞眼含泪光的狼狈模样,心钝钝地疼了起来。

会不会真的有难言之隐呢?

明明最憋屈的人是自己,她却还是为江虞感到心疼,不争气,没出息,无可救药,没用的家伙程苏然在心里一遍遍骂自己。

滚热的泪从眼角淌下来,流进了耳朵里。

江虞是她的毒。

她的劫难。

第101章

今夜没有月亮。

江虞屈膝坐在卧室飘窗上,怀抱着大兔子,一下一下地捏着长长的兔耳朵,窗外是高楼间流丽的灯火,星星点点洒在她身上。

床头台灯亮着昏弱的光,她孤寂的身影被暗色吞没。

手机接连震了两下。

有微信消息。

她面露欣喜之色,迫不及待拿起手机解锁,点进去,置顶着的然然头像却并没有出现红点,发来消息的人是白露。

白露:[记得替我收尸。]

下面是一张照片,盆子里堆满了烧得通红的木炭。

江虞倒抽一口气,来不及打字,按下语音,厉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白露:[呵。]

过了会儿,一段长长的语音发过来:我没疯啊,我好得很,我还特别想笑呢,自己最在乎的人看来我还不如一只金丝雀我付出那么多,对你那么好,你还是防着我,还打我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就是想让我死好啊,那我就去死吧,满足你,你会夜夜梦见我的,真好

她的声音沙哑又诡异,像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飘来。

江虞听得浑身冒鸡皮疙瘩,又有些说不出的厌烦。她平生最恨被威胁,尤其是身边亲近的人,白露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她容忍了她无数次,对方却只会得寸进尺,一次次挑战她的耐心限度。

说话颠三倒四,逻辑不清,永远都是道德绑架那一套。

她给白露打电话。

白露很快接了。

你到底想怎样?江虞压着火气。

白露冷笑一声,缓缓道:让你的小情人滚蛋。

江虞攥紧了拳头,我再说一遍,然然不是什么小情人!

一天是,一辈子都是!被包养就是下贱!卖身给人玩弄的东西!她配不上你!白露突然情绪激动,在电话中歇斯底里地吼。

侮辱的字眼钻入耳膜,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江虞心口,刹那间,她浑身怒气直往脑袋顶上涌。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

现在白露情绪不稳定,稍稍受刺激就有可能走极端,她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是,没有人配得上我,所以我打算孤独终老,怎么了吗?江虞手发抖,硬是被气笑了。

白露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足足愣了好久,久到江虞以为手机信号不好,吱了一声,才又听见白露的声音:哈哈哈哈

一阵恐怖的笑声。

好了,别闹了,早点睡觉吧。江虞语气软下来,说完也不给她应声的机会,挂掉了电话,将手机设置成静音。

然后迅速给白露的助理小徐发了条短信:[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你藏起来偷偷接,不要让白露听见。]

小徐很快回复:[好。]

一通电话拨出去。

江总,怎么了?小姑娘声音压得很低。

白露呢?

她回房间睡觉了。

你去小阳台看看她房间窗户有没有开,再看看门缝有没有被堵住。江虞心悬起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对白露家的格局结构比较熟悉。

上次是割腕,血腥惨烈,这次是烧炭,温和安静,所幸不是发生在她的地盘上。

江虞被自己这冷血的想法吓了一跳。

电话里安静一阵,又响起小徐低低的声音:江总,窗户是开着的,门缝也没堵,有什么问题吗?

江虞:

没事,她情绪不太好,怕她做傻事,你今晚辛苦一下,多留意她,万一发生什么事先叫救护车再报警。

呃好。小姑娘着实吓到了。

挂掉电话,江虞又拨给白露的经纪人米娜,连打两遍都没人接,她只好在微信上发消息:[白露最近情绪不稳定,有自杀倾向,你多多注意她,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尽力了,疲倦感接踵而至。

她没有耐心和精力再去哄白露。

不知坐了多久,夜越来越深,高楼间灯光陆陆续续熄灭了一些,江虞扔掉怀里的兔子娃娃,捧起手机。

鬼使神差般点进置顶聊天框。

我的然然。

记录只有几张工作照片。

每次她想发点什么,主动聊些什么,都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大概是以前做金主习惯了对情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习惯了情人的听话乖巧,习惯了钱买来的省心,现在回归常人的普通与自然,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不知道怎样证明自己的心,不知道怎样让然然相信自己,不知道怎样能得到然然的原谅

但至少能确定的是,然然心里依然留有她的位置。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江虞叹了口气,打消主动聊天的念头,顺手点进了程苏然的朋友圈。

一条冷冰冰的白线映入眼帘。

然然删了她?

果然

不能接受,也不能原谅吗?

江虞心沉下去,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整个人瘫软了,绝望涌上来,堵在胸口窒息般地疼。

她不死心,回到聊天页面,指尖飞快地打字:[然然]

没有预想中的红色圆点。

发出去了?

江虞又是一愣。

原来只是屏蔽而已。思及此,江虞松了一口气,庆幸,却又有些难过,被屏蔽就好像失去了一双眼睛,不能再看见然然的生活。

我的然然:[?]

回复了。

江虞盯着小小的问号,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没事,晚安。]

我的然然:[]

江虞又发了个可爱表情。

然然没理她。

嗯?

一定很无语吧?

江虞捧着手机笑了起来。

那是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出江虞所料,白露嚷嚷着自杀是闹着玩的,因为第二天她便提着行李回了巴黎,一声招呼都没打。

江虞没管她,只觉落得个轻松,知道她不会轻易自杀后,反倒像是握住了什么把柄,再也无惧。

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程苏然身上。

自从然然说要冷静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之后,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了。她尝试着主动在微信上跟然然聊天,但对方似乎很忙,每次只是简单地回复她几个字,客气又疏离。

江虞有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抓心挠肝。

连工作时都有些心神不宁。

天气越来越冷了。

下午,江虞开完会回到办公室,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看消息。

会前她问然然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饭。

没有得到回复。

已经一个半小时了

看着孤零零的绿色消息框,江虞有点失望,想再发一条,又担心自己频繁打扰让对方厌烦,只能硬生生忍住。

她指尖一滑,触碰到朋友圈入口,红点旁边却是熟悉的头像。

然然?

江虞一惊,点进去,果不其然,最新动态是程苏然发的难道解除了对她的屏蔽?

她又点进程苏然的朋友圈。

原先冷冰冰的白线变成了仅三天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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