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男色后宫太妖娆暗帝是谁 > 第207节

第20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这时候,他虽然左晃右闪,就像乱逛地逃路,但总归让靳长恭看出些端倪,便想截了他路线,但他宁可受她一击,也怪持着一个方向。

这令靳长恭有些好奇,他究竟想将她引去哪里。

最后,当浅云散去,露出一块夜色中,莹莹矗立的石碑前,靳长恭才总算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面目一寒,二话没说,转身便要走。

“影儿。”

一道虚弱,带着清寒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尤其清晰地传入靳长恭耳中。

她脚步一顿。

“生气了?”

靳长恭冷冷回眸,当看到暗帝身后将脸上面巾取下来,朝她跪地认错的蟒时,已经无语到了极点。

“你是不是特无聊,是不是特想被寡人揍一顿,是不是特想被骂,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冷,说到最后,她几乎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丫的算了,想她累了一夜一宿,正想抽着时间回去好好补眠,他丫的却没事弄这种事情来耍她玩?!

暗帝看靳长恭确实生气了,黑夜中矗立的身躯微微僵硬,那一股嗜杀之气直袭向蟒。

蟒便感觉全身气孔都刺得发痛,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陛,陛下,主子只是想找您谈点事情,刚才事情是蟒自作主张,您要怪就蟒,跟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口气赶紧解释完毕,生怕说慢了,他主子会气得直接结果了他。

所以说,当奴才的就是苦逼,除了公事需要替主子劳心劳心,连私事都得操碎了心,否则只会更苦逼。

当然其中背黑锅这种事情,他们还得大包大揽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显主子的清明干净。

摔,这差事,谁做谁知道!

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真当她是傻子啊,这种馊主意,除了那没常识,随便起来不是人的暗帝,谁做得出来啊!

“闭嘴!寡人与他说话,轮不上你插嘴!”靳长恭冷眼一横,顿时便让蟒窒声了。

摔!陛下算是彻底被他给得罪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一瞧他们主子将来铁定就是一个妻管严,到时候陛下秋后算帐要教训他,他们主子铁定还得给她递鞭子。

意识到自己前途末卜的蟒,表示内心已经悲伤逆流成河了。

“退下吧。”暗帝意识到蟒那幽怨的小眼神一直瞅着他,不由得掩嘴轻咳了一声,朝他抬抬下颌。

闪!

蟒看了看靳长恭,再看了看他主子,看两人暂时不像会打起来的模样,便攥着小黑巾,一步三回头略带担忧地退下了。

在他眼里,此刻暗帝就像一个需要大人带领着来相亲的问题青年,连恋爱都末谈过一次,估计一时不留神就会被女方甩了。

待蟒走了,暗帝静静地看着月光下显得光华逼人的模样,心底似有一根弦被轻轻地拨动,祥和地弹着一曲优雅动听的曲子。

“若我不这样逼你,你是不是不会再来了?”暗帝一身萍寄,形销骨立,倒是又瘦了几分。

靳长恭刚才没有仔细瞧,这一看才看出他愈发地孱弱,门倚木栏,苍白,就像一个骷髅,随时等候着死神的召唤。

“你……你是不是……”她本想问他是不是病重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又与她何关,他们之间亦不过就是一纸半年之约罢了。

“你如此费尽心思,找寡人来有何事?”她敛了敛神色,冷淡问道,声音、表情尤不带一丝感情。

这令暗帝眼睛一刺,他声音也徒然冷淡了下来。

“你倒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那一只金雕王,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靳长恭哪里听得他的讥讽,单臂负背,一掌便夹带着冽冽秋风似刃,砍断了他倚着的木栏,让他当凭自己的力量站着。

暗帝踉跄退了一步,受到那股掌势寒气影响,一股咳嗽的痒意始终卡在喉咙出不来时,就觉得心中一紧,一种极度负面阴暗的气息飘散在这个微凉季节的干燥空气里。

靳长恭看到他抚上喉咙,微微弯腰,面色由青白涨紫,额上青筋突起,摇晃着身姿,一脸很是难受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怔愣。

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大该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回事了。

“真没用!”靳长恭直接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倒也收起了刚才的戾气,不再攻击了。

暗帝闻言一震,迅速抬眸,幽暗深邃的瞳仁似漩涡,欲将一切吞噬掉。

靳长恭一抖,他这眼神分明是要吃人嘛!

“废话少说,将小金还给寡人!”

她管他是要吃人还是杀人,反正凭他现在这身子骨,就一林妹妹附生,不惧危矣。

“死了!”暗帝久久平息后,不再令自己情绪波动过大,以免寒意入侵脉息更痛,仅冷冷地抛出两个字。

靳长恭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情况,便也忍着气,仅蹙眉道:“你要怎样才肯将它还予寡人?”

一看靳长恭现在一副公事公办,不惊不怒的模样,他便愤忿不已,这还不如刚才那兴师问罪来得真实。

“那便再做一个交易吧。”他拢了拢紫狐裘黑袍,斜睨向她。苍白如雪的面容极淡极淡,就像快要风化散开了一样。

靳长恭似笑了一声,极度的轻蔑,道:“好啊,说说内容。”

她倒想知道,他又想耍出些什么花样来。

“每日陪我半个时辰,至到半年之期合约为止。”他目光如矩,紧紧地锁定她的眼睛。

“不可能!”靳长恭冷笑一声,直接一口便否决了。

暗帝阴眯眼睛,道:“那它便真的要死了。”

“若它死了,寡人便杀了你身边的七怪。”靳长恭反讥以唇。

暗帝瞳仁微闪,语气极低、轻缓道:“你以为我会在意?”

靳长恭抄手,微抬下鄂,微眯的长睫笔直仿若锋利出鞘的剑,夜色中泛着森冷寒光。

“那我们姑且便试一试!”

暗帝面沉似水,直射向她,两人面面相觑,那眼中锋芒针对的电光不相上下。

“靳、长、恭!”

他一字一句道。

靳长恭闻言却是一愣。

这——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影儿,靳长恭也想如法炮制地叫一声,却发现她既然拿走了属于他的名字,那他该叫什么呢?

暗帝?这只能算是他的代号,她总不能也叫他靳长恭吧?

“喂,你既然承认寡人是靳长恭了,那你呢,你叫什么?”靳长恭此刻语气多少缓和一些了。

她听得出来,暗帝已经算是私下跟她妥协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此刻怎么可能叫她靳长恭这个名字。

他要的从来就是“影儿”,并不是“靳长恭”,靳长恭嗤笑一声。

“你不是只关心自己能叫什么,难道还会关心我叫什么?”她从来便是叫他暗帝,或者直接称呼喂这种无所谓的称呼,提起这个,暗帝语气中多少带着负气的味道。

“其实嘛……寡人还真不关心,谢谢你提醒了,赶紧将寡人的金雕还回来!”靳长恭懒得跟他瞎扯淡了,这种别扭的男人,还真不是她能够搞得定的。

暗帝此刻脸已经彻底黑了起来。

靳长恭对他的不耐烦已经保留无遗地传递给了他,他心底既恼又烦,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缓和两者的关系。

他不仅想到,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处处锋对他,连一句好言都不肯给他,难道她就真的这么讨厌他吗?

而靳长恭却觉得,本想好言好语,平心静气与他谈一谈,但是他偏偏一句顶心顶肺的语砸过来,她实在无法忍受他这种脾气。

两人一时相默无语。

“明日,明日若你这个时候再来看我一次,我便将金雕王还给你。”

暗帝知道他们再谈下去,也只会是不欢而散,干脆趁现在大家都还有一些理智的时候散伙算了。

他回想起以往,两人好像每一次见面都是水火不容,就是天生注定的光与暗,无法相融,无法谐和,只能不断地碰撞,伤害,排斥……

但是他就像一种暗黑生物,已经受到光的吸引,便从此无法再放开手,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是被光吞噬,或则是伤了光的亮泽,他却依旧像注定一般要飞蛾扑火一次!

看着暗帝转身便要离开。

靳长恭看着他那被拖长,显得孤寂而涩然断纹的影子,心中微动,朝着他出声道:“你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暗帝脚步一停,细弱似不胜衣的背影,他没有回头,仅淡声道:“我不需要名字。”

他走后,靳长恭静伫想了好久,他这句话到底是个意思。

最终只想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也许,他这是从根本上否决了自己的存在。

一个连名字都不需要的人,他便是期望让自己从来就没有在这世上生存过。

在这一刻,靳长恭才有些发现,她好像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暗帝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分隔线~~~~~~~~~~~~~~~~

鹤一身正统朝冠服,腰配一枚金鱼袋,从一辆两头豪华马车上,踏着官步趋趋而下。

其左其右,规规矩矩地站着两排持着铁枪的官兵。

他看了一眼高高悬挂在朱漆大门上的“莫宅”两字,便招手唤了一名官兵前去敲门。

不一会儿,便走出一名发量稀少,一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前来应门。

他并末直接开门,而是从门缝中窥视着鹤等一群人,瞳孔一缩,明显受惊,他故意大声嚷嚷道:“你们是谁啊,来找莫家干吗?”

鹤的穿戴一眼便能认出是朝廷命官,那人却睁眼说瞎话,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这这令鹤面色微沉,他扫了他一眼,怒声道:“瞎了你的狗眼吗?我乃代表靳帝陛下前来莫家宣旨,若你还不速速开门迎接,那便是欺君之罪,轻则抄家流放,轻重满门抄斩。”

兴许是跟靳长恭混得时间久了,像这种一张口便是威胁人的话,连他这种曾经朴实正直的少年也目濡耳染多了,不自觉当他情绪不好时,便也是满口血腥。

果然,被鹤这么一官腔十足的喝了一句,那门卫便立即慌了,他赶紧打开门,顺便给身后一名小厮使眼神,让他赶紧回去禀报。

“这位官爷,您,您是代表陛下来宣旨的吗?请问,可是咱们莫家犯了什么事吗?”

那门侍腆着脸,凑到鹤身边,狗腿地打听着,心底却是慌慌的。

想来,在他心目中,但凡是靳帝颁布的圣旨,那都是一道道催命符。

从末有好事,只有坏事降临!

鹤并不想搭理他,他身边的侍卫便一个个怒目横眉,吓得那门侍腿肚子直打颤,赶紧让路,不敢再打听了。

莫家的人很快就一窝蜂急冲冲地从各房冲了出来,可见靳长恭在他们心目中,何其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生怕一个怠慢被抓住了把柄,便导致会被灭族了。

目录
以身许祖国[快穿]穿成美强惨仙尊的白月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