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男色后宫太妖娆暗帝是谁 > 第61节

第61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公冶,我不是说过,你可以叫我长恭吗?你我之间不需那么见外,反正我跟你就从来没有见外过。”靳长恭的声音好听地轻扬起,自来熟地牵起他,带到自己的位置。

“长恭,这样不妥。”公冶并不迂腐,对称呼也从善如流地应下,但是与她同坐一处,的确就太过了。

“在马车上,我们不就经常坐在一起吗?你现在摆矜持太晚了,皓月院长,你说是不是?”靳长恭强硬地拉着公冶坐下,朝止兰眨了眨眼睛,无辜又单纯。

止兰嘴角一抽,这哪儿跟哪儿啊,现在的情况跟那时候能这样相提并论吗?

而且,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占他们少主的便宜,还指望他能够声援,可能吗?

不过,看少主那并不算太排斥的态度,他也不好发言,只能点头微笑一下,便撇开眼,装作欣赏皇宫的布置。

“长恭,刚才入宫后,看见皇宫东方燃起一片火光浓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早知道靳长恭一使蛮劲,他就无法挣脱,这小赖头倒是懂得如何吃定他,既然说不通,那就只好转移话题。

靳长恭表情没有半丝异样,似旧笑得优雅,道:“不过失手打翻了灯盏,烧了一座殿宇,不是什么大事。”

公冶闻言微怔,而止兰则惊讶地回过头,看着靳长恭那样轻描淡写地述说,她亲手毁掉一座殿堂的模样,那样平常,没有一丝心痛,难道她不是爱财如命吗?分明站着坐着,都想从他们少主身上占各种外在,内在的便宜。

公冶自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大白天哪里来的烛火,或者就算有烛火,一座诺大的殿宇凭这么一点火就能够燎原遍及全部,还没有任何人发现去救火,根本就不符合常识。

“今晚就是年宴了,我特意邀请你来参加,有准备礼物给我吗?”靳长恭打断他的思绪,双眸亮晶晶地瞅着他。

公冶清眸一弯,似春风拂面,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般,月白风清似水天。

“你难道就是因为想跟我索要礼物才邀请我来的?”

靳长恭看着他,嘿嘿狡黠一笑,凑前,水艳的双唇张阖,道:“当然,先说好如果没有,就将你自己送给我好了。”

公冶凝视着她,末退末移,仅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长恭,莫再开玩笑了,过年后,你便是十七岁了,既然你有心重振靳国繁荣,言行举止便要更得体一些,方能显一国之君的风范。”

他现在就像一个婆口苦心的长辈,轻松化解了靳长恭的纠缠与试探。

“是啊,十七岁了,也该成亲生娃了,要不,你替我生一个吧?”靳长恭假意听不懂,羽睫黑如漆色诱人,唇边带着诡色轻笑道。

止兰淡定的表情越来越难以维持了,他忍无可忍地插了一句,苦叹一声道:“靳帝陛下,少主是男人,生不出娃的!”

“谁说的,如果我们成亲生得出娃,你要输我什么?”靳长恭甩了甩长衣,轻狂惬意地睨了他一眼。

止兰面色难看起来,深吸一口气,那张淳淳于教,温和善良的脸上隐有黑色。

“靳帝陛下,别中止兰看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我就要跟你打这个赌,快,快说你如果输了,怎么办?”靳长恭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止兰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泼皮的人,也懒得维持礼仪,直接端起茶,漠视着不发一言。

看他不理自己,靳长恭邪邪一笑,凑近公冶,漂亮的双眸弯了弯,语气似哄似诱,道:“公冶,你要不要跟我试一试,看我们生不生出娃?”

公冶并没有被她逗弄得脸红心跳,也没有恼怒生气,只是平静凝视着她,道:“如果,我跟你真的能够生得出娃,恐怕你后宫早就儿女成群了。”

靳帝的后宫美男三千,她的荒淫爱男色的“美名”,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了,而她日日跟男子宣淫,若男男真的能够生子,她是早就该儿女成群了。

“公冶,你是在吃醋吗?因为我后宫的那些男人,你放心,如果你嫁给我,我立即就将他们所有人遣散出宫,从此后宫就你一个男主人……”靳长恭惊喜地捧起他的手,像捡到宝一样,嬉笑地述衷情肠。

“这后宫可不止那三千男宠,难道陛下连奴才也要一并撵了去吗~?”一道清越珠玉般的音色,微腻,微酸,微刺,但更多的是酥麻如骨的柔和嗓音在厅门间响起。

靳长恭一愣,侧眸一看,不知道何时花公公依旧跟平常一样的装扮,正朝着他们绽开灿烂的笑颜,笑意盈盈,璀璨如珍珠的凤眸闪着动人的柔媚,恍若是春日的甜蜜芬芳。

但是,谁都知道,他的笑意只浮于面,更深沉的是冰冷与阴鹜。

每一次看到公冶,他的脸色都不好,可是他却不能够任性地破坏陛下的布局,只能压抑自己的嫉妒,愤怒与不甘,装成若无其事。

“花公公?”公冶并末起身,只是微微一笑。

刚才他就奇怪,一直跟靳长恭焦不离孟的花公公,怎么不见了?

“你去哪里了?”靳长恭不满的声音掩盖住了公冶的轻越嗓音,徒然起身,这段时间他总是忙进忙出的,人毛都瞧不着一根,问震南震北,乃至十二星煞都不清楚,只道他有急事处理,害她一直憋着一口郁气。

她,她以为他因为她在城北那么对他,他生气了,所以想暂时不想面对她了,或者,他觉得派纵队十三强迫她从公冶那里抢人,心存愧疚,怕她惩罚,所以躲了起来。

当然,对于后者的原因,靳长恭笑死也不会相信他有这种害怕的想法,所以她宁愿漠视他前者的原因,也不愿意去深研,他到底去干嘛了。

“陛下,奴才已经替您寻到在北城那三个服毒自尽刺客的身份,并且……”花公公听到靳长恭的问话,心中一软,只觉冰冷夹杂的气焰渐渐消失了,正准备解释。

“谁准你去查这个了!?”靳长恭厉声打断了他,双眸射出的火光凌厉无比,衣袍因用力不经意拂过桌面,那热腾腾的茶被一扫,“哐锵”一声跌地,摔个粉碎。

房中的人都惊讶地看着靳长恭掩不住怒意的脸。

她,怎么这么生气?

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亲手找出她秘密的证据,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上赶着想要跑去揭露她不愿意爆露的一切!

他——他就这么想离开她吗?!靳长恭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的。

“陛下息怒。”花公公长睫一颤,没有犹豫地跪在她面前,那一向高贵的头颅垂下。

“起来,谁准跪下的!”靳长恭瞳孔微张,退后一步,脸色更难看了。

止兰看气氛有些凝重,朝公冶少主暗中递了一个眼神询问,需不需要他去插手?

公冶眼眸如月牙眯起,月华流泄,半末有任何反应,明显是不打算插手靳长恭的“家务事”。

花公公依旧跪着,没有抬头,小心翼翼道:“奴才有错,奴才自作主张惹陛下生气,请陛下任意处罚,千万别气着自个儿的身子。”

靳长恭闻言,心中被微刺痛了一下,她知道眼前有公冶与止兰在场,很多话她都不能说,有很多举动也不易做,可她刚才还是忍不住发了火,对他大声斥责了。

“起来吧,刚才宫里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你却私自出宫办事,身为寡人的贴身太监,你的确失职了,是以寡人才会发怒,不过念在你忠心一片,也是想替寡人分忧,此事就不再追究了。”靳长恭平息下怒意,声音有着刻意的冷淡。

花公公规矩地起身了,公冶扫视了两人一眼,起身朝靳长恭,柔声道:“长恭,这几日我一直忙碌公事,现在也感觉有些劳累了,可否先安排我跟止兰下去歇息一会,稍后再去参加年宴?”

靳长恭现下也没有心思与他“应酬”了,于是颔首,唤来震南,让他带着他们在养生殿的左院住下。

等公冶与止兰离开后,花公公脸色立即一变,他瘪起嘴,幽怨地瞅着靳长恭,泫目欲泣。

“陛下,您刚才好凶~”他从背后抱住靳长恭,似嗔似委屈地撒娇。

“不凶点怎么行,公冶那货这么聪明,不逼真他能相信,我们都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才透露出消息给他吗?我还指望借他的手,帮我查一些消息呢,还有华容毕竟跟他也有一些关系,到时候顺势赖上他帮忙,不是理所当然。”靳长恭的怒意也瞬间消失无踪,她刚才跟花公公暗中联手演戏,就是想借个由头,将公冶拖下水。

可惜他没有当场上当,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够跟她撇清关系了吗?呵,开玩笑,她设的局,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掉!

“可是,刚才奴才怎么觉得,您刚才好像真的生气了?”花公公凤眸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长睫,睨着靳长恭的侧脸。

靳长恭表情微滞,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她拨拉开他的章鱼爪子,坐下一派义正言辞,道:“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查,寡人已经交给暗卫他们,另外有八歧坞的侦察队相助,寡人就不相信查不出什么来!”

“陛下,您就这么相信公冶少主?”他知道她不想他去查,那么他就只好乖乖听话吧,不过到时候如果一切真相被公冶知道,她真的无所谓吗?

“无妨,因为有些事情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对他来说,都并不重要。”他是商人,并不是政治家,他选择的对象只是能够给他利益的一方,而交易的对象的过去,对于他来说相对就并不那么重要了。

在乱世,最不可惜的就是人命,趋之于利益的最大价值,是她,是公冶,是整个轩辕大陆众国上位者的统一准则。

花公公闻言,深深一想,亦明白了靳长恭的意思了,她真的将公冶人性价值观的一面分析得十人透彻,但是……陛下,人的心是世上最难摸透,也最不可抓摸的虚无存在,你真的认为,他只想要利益,万一有一天,他发现了她的身份,对她……

“陛下,您真的想立他为皇夫,并尽数遣散整个后宫的男人?”想到刚才她对公冶少主说的话,花公公双眸灼灼生辉,试探地问了一句。

而靳长恭也不疑有它,并没有在意他这句话中包含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词,随意耸耸肩,道:“他一人的价值就抵过那三千人总共,寡人留他们做甚,若真有能力的统统下放替寡人做事,说不定那时候,他们高兴寡人也高兴。”

这个回答,并不是他最想听的,不过话中的内容也多少让他安心不少,至少现在陛下对公冶少主的理解,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没有其它意思存在。

“陛下,那您对奴才是怎么看的呢~?奴才若不在你身边了,您会想念奴才吗?”花公公委坐在她身旁,轻轻依偎靠在她肩膀上,双手自动自觉地揽在她的纤腰上,红唇凑着她耳畔轻轻吐息,那暖暖的馨香带着热浪。一双凤眸流转蛊惑,全神贯注地留意她的神色。

靳长恭被他痴缠着,并没有动弹,因为她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何关系?

父女?毕竟她从六岁就是他一手一脚带大的,称父也不为过。

可是,想着他那张瞧不出年龄的脸,还有他完全为“老”不尊的举动,汗,当他为“父”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为兄,亦是同理。

为仆,他倒是挺有忠犬的本领,可是这个忠犬好像最近越来越有逆袭的倾向,他越来越爱粘她,越来越爱管她,越来越爱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他只是一个小动物,这种举动称为主人与宠物之间的互动亦不为过,可是他是人啊,还是一个有理智,有冲动,成年已久的男人!

最后一种选项,就是……恋人?

恋人?情人?他们是吗?

她是一个暴君一样伪雄性,没把却不接受攻,而他是一个佞臣一般的伪太监,有把倒像是受型。他们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能够成为恋人吗?

靳长恭纠结了,她揉了揉太穴,却很快被另一只力度恰好,舒适温暖的指尖代替,替她揉着。

“陛下,您还没有回答奴才呢~?”

“你不在寡人身边,寡人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在寡人还需要你的时候,不准你以任何现由私自离开寡人身边,这是圣旨,懂吗?”她阖眼,斜斜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心中自暴自弃地翻了一个白眼,管他们之间将来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总之现在她必须得承认,他已经存在她的心中了。

花公公闻言,脸上半晌没有任何表情,他呆了许久,才如梦初醒一般抱住她,并收紧放在她腰上的双臂,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柔柔地笑了,笑容生出几分恣意怒放的美。

很优美,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可惜没有任何人看到。

“遵命,我的陛下。”这是他从十年来从靳长恭那里听过,最令他甜蜜而开心的命令了。

为此,他愿意付出他的所有来报答。

毓秀宫

偌大的毓秀宫正殿中充满了一种冷峻威压的气氛,每一个人都跑地噤声不敢吭一声。

“你说,公冶少主应靳长恭的约,前来参加宫廷的年宴?”

正厅中,一名凛凛身影,月白银辉流转的衣裳,无华自贵,他垂散的长发以金龙盘旋玉冠束起,眉宇间带着凛不可犯的煞冷之气。

“是的,中午时分,是靳帝身边那个叫契的奴才,带着公冶少主他们进宫的。”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披甲裹袍,看装束正是宫中羽卫军的队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比起本尊,靳长恭更有合作的能力吗?”靳微遥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冷意。

“阿遥,公冶少主是何意思,我们都不能妄下定论,不如我们一道前去年宴探个究竟如何?”莫流莹柔软的双臂滑进靳微遥僵硬的双臂上,清喉娇啭。

靳微遥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看那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眸中微有心痛之意,手指轻柔地揩过她的脸颊,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年宴就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在宫中好好休养着。”

莫流莹闻言神情一滞,眸光虚闪,虚弱地摇了摇头,软软的眼神带着恳求,道:“阿遥,我想去年宴上,我一直待在毓秀宫,什么都不能做,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想出去走一走,今天年宴或许莫家的人也会前去,我好想他们,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好不好?”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靳微遥将莫流莹轻轻拥入怀中,眼神虚无地落地空气中,那些侍卫随从知趣地悄然退下,四周唯院外那梧桐宁谧,柔媚的阳光轻洒,窗边瑟瑟幕轻薄柔软,透明得象空气一样,透过阳光,可以看见它上面有青绿色的纹路,四周一片宁静安祥的气氛。

莫流莹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两颊娇羞微酡,令那张病弱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艳丽怒放的色彩。

“莹儿,你觉得靳长恭,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指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莫流莹的秀丽长发,但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莫流莹神色微凝,紧张地握起他的手,止不住担忧,道:“阿遥,你千万别上她的当,靳长恭一直都包藏祸心,她之前对你的讨好退让,亦不过就是为了麻痹你的戒备之心,最后,最后就像这次一样,伤害我,亦会伤害你,你根本不需要对她手下留情,也不要认为她会有真心存在!”

靳微遥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她脸上,眉致修剪完美的双眉,跟靳长恭那对凌厉的剑眉完全不同,一双盈水顾盼柔软的杏眸,但靳长恭的眼睛却是邪魅而眼角微挑,明明很清纯的眼线偏偏有着最诱惑变幻无常的双瞳。

忍不住,他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莫流莹小巧的鼻梁滑落,落在那张淡粉色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他清晰地记得,靳长恭的双唇永远像染血的罂粟花一般艳红,危险而具有攻击性,但是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目录
超级军工霸主老攻身患绝症[穿书]九十年代白富美宁颂浴血弃妃(浴血承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