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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威武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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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江俊忽然转过身来冲他一笑,“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盯着江俊看了一会儿,五爷却开口提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你一把火烧了这里,可你那忠心耿耿的小厮却已去替你叫了救兵,他回来,若看见你死了,岂不是要伤心?”

似乎没想到这江湖人会问这个,江俊苦涩地笑了笑:“眼下我能自保已属不易,他跟着我,倒不如自谋生路好些。伤心,总要比没命强,不是么?”

“是么?”男人却不大赞同,“你不在,那个将军府难道还会有他的容身之处?这些杀手今日能杀你这个主子,难道还会留他么?”

“无烟是个聪明孩子,即使我不在了,他也不会因此吃亏。”

江俊清楚地记得:剧情上他死后,无烟卧薪尝胆、君子报仇,后来成了军中虎将,在尹家被抄家之时,找出了尹氏和尹正的许多错漏,彻底地为江俊报了仇。

“他日有缘,我和无烟自会相见,只是父亲……”江俊叹气、摇摇头:那位老将军,却要无端品尝丧子之痛了。

男人不置可否,却伸出一只手来:“我姓卫,在家中排行第五。”

江俊看了他那只手半晌,终于“哈哈”一笑,也伸出手去。“啪——”地一声两人重重地击掌,然后两只手紧紧地交握在了一起。

一片密林,两个男人。

在晨光渐渐偏西的长亭前、熊熊烈火包围下,他们相识而笑,一笑相识。

无论如何,

岁锦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还有在大火之中殒命的镇国大将军府长子江俊,成为了京中百姓这个夏天最热的谈资。

人们津津乐道的是:江老将军一夜花白的头发,还有那日不顾众人阻拦在密林之中绝望痛哭、流出血泪的小厮。

却甚少有人提起在江俊出殡的那日,在朝中、金銮殿上,那位喜怒无常的九五之尊,为何会突然斥责了助他登基的肱骨之臣——御史尹正,更查办了尹家在朝中的几个党徒。

新的乌云聚拢过来,就好像是一口铁锅倒扣在京城上空,空气里压抑的燥热逼迫得京中每一个行人都神色匆匆,暴雨来临之前的狂风,席卷起城中不知谁人洒下的符纸黄钱。

漫天灰尘纸卷,夏夜新的雷雨将至,山雨欲来风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呼~长舒一口气,老五哥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稳!

卫五:明明一点都不稳。

江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_▼

第9章 将军威武009

李吟商站在明光殿前的高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京城上方那四方的天、灰色的云。夏日的雷雨总是乍起又停,乌云压坠下来把空气变得闷热得紧。

明光殿是锦朝天子的寝宫,越过高台往前便是朝臣们每日上朝、议政的政事堂和宣政殿。站在这高台上,能够将锦廊尽头的南门和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素日里在明光殿前忙碌的宫人、巡逻的殿前侍卫此刻都凭空消失了,整个明光殿高台上只有李吟商一人孑然而立。

“怎么出来了?也不披件衣裳。”

此刻,空荡荡的大殿上突然响起了跫音,一个磁性的男声响起,之后便有一件明黄色的外袍覆上了李吟商的肩膀。

在这皇宫之中,明光殿上,只有一人能用这样正的黄。

天下大多数人只有胆子卑躬屈膝地伏趴在地上,瞧这人鞋尖上的金线龙纹,李吟商却满脸不耐地冷哼一声,往前一步躲开了身子:

“陛下自重。”

新帝凌承也不恼怒,微微一笑,也跟着李吟商往前走,看也不看那被丢在地上的龙袍一眼。他伸出手将李吟商紧瘦的腰肢紧紧地搂进怀里,低头往李吟商耳中吹气:

“朕已封了你那同榜的好友孟遇舟为钦差,去查那兰阳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与户部尚书鲍方共同舞弊的事儿了。鲍方是尹正的老丈人,且内御史侍郎吕浩所奏为事实的话,安西将军尹温难逃其咎,尹家这一次算得上是元气大伤,你——也该高兴了罢?”

“呵——”李吟商脸上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狭长的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不屑地斜睨着凌承,道:

“户部尚书鲍方、兰阳承宣布政使罗飞、提刑按察使童兴贪赃枉法,他们巧立名目、谎报灾荒,侵吞地方上缴的秋粮,盗取国库金银钱钞,这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李吟商丢给凌承一个冰冷的眼神:“朝中蠹虫被查,高兴的该是你,与我有甚相干?!”

凌承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替李吟商理了理单薄的衣裳。

“臣为君乐,朕高兴你难道就不该高兴么?昨夜明明那么热情,怎么穿上衣服就翻脸无情了?”

“呵,”李吟商冷笑一声,看向皇帝的眼神却变得十分狠厉,吐字如冰,“我听闻,只有勾栏院里的老鸨,才会用药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倌。没想到陛下贵为天子,也会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那壶玉露酒果然没有那么贴心,只是没想到皇帝的这等龌龊心思,最后还害死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李吟商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进了掌心之中,若非是那壶作恶的酒,江俊不至于会真的丢了性命。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

正出神间,下颚忽然被扼住,李吟商被迫转过头去,看见凌承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眯着的眼眸中闪着异常危险的光:

“好利的一张嘴,真想看看这张漂亮的小嘴里只会口口的时候,还能不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

说着,凌承的拇指指腹颇为暧昧地在李吟商嘴唇上摩挲起来。

忍受着皇帝颇为暧昧的挑|逗,李吟商皱了皱眉:“我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什么?”

“陛下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殿上忽然起了风,李吟商负手而立,他的长发在微风之中飞扬开来:“陛下是想要一个运筹帷幄、谋政论军的谋士、名臣;还是想要一个娇|喘呻|吟、眉目留情的男宠?”

凌承听见这话愣了愣,看向李吟商却看见他一双清澈的眼眸,也正是这双不沾染一丁点污秽的眼眸,在殿试的那天就俘获了他的心,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去占有。

不仅是眼眸,凌承的视线往下,顺着李吟商略显瘦削的下巴往下看(……)。

(……)。他在床上哭的时候,一双眼睛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更加漂亮,几乎能够将人吸进去。

这样穿起衣服来就冷漠、高傲得惊人,在床上又能(……)的男人,最是叫凌承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凌承笑了,眸色沉了几分:“爱卿智谋无双,想必能够皆得。”

“齐人非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李吟商摇摇头,“陛下英明,必能做出决断。”

他这样推拒的姿态和脸上冷漠的神情却彻底地激怒了凌承,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凌承恼火地一把将李吟商扯回自己怀中禁锢,咬牙切齿地问:

“江俊的死就这么叫你不能释怀、这么叫你生气吗!”

“我只是见不得陛下你那不择一切手段的恶心做法罢了。”

“呵——”凌承阴沉地笑了,他慢慢地凑过去一口咬在了李吟商的脖颈上,尖利的牙齿深深(……),唇舌吮吸着伤口迫出来的鲜血,逼得李吟商惨呼一声:

“唔嗯……你、你放……呃啊——!!”

“再见不得,你也已经见过了,而且吟商,这是你先起的头,你休想半途而废。”凌承突然矮下身来,一把将李吟商打横抱起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明光殿走去。

“凌承你放开我——!!”见他如此,李吟商真的慌了,他毫无章法地挣扎起来,“凌承你会下地狱的!你……唔唔唔啊呃——”

新帝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李吟商的挣扎给压制住,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殿内,重重地将这位新科状元摔在龙榻上,()。

“疼……”李吟商绝望地别过头去,低低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眸,睫毛轻轻颤动。

“我不会下地狱的,除非……”凌承优雅地俯下身去,双手撑在李吟商身侧,“除非地狱里有你,而且,你也一定被我(),叫得喉咙沙哑、哭着昏迷……”

方才明光殿外起的微风此刻变成了飓风席卷来更多的黑云,黑云聚拢过来降落下一场恐怖的雷雨,雨点大得几乎撞破了明光殿檐角的风铃。

狂风骤雨,电闪雷鸣,明光殿的阴影里,身着蟒袍、头戴三山帽的太监玉鸿才,眯着他极细的眼、双手拢在袖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天降大雨,仿佛一尊泥塑,根本听不见大殿之中凄厉的惨叫和哀鸣。

待到入夜雨停,玉鸿才这才躬身弯腰来到明光殿门口,尖了嗓子问里头的天下之主:“陛下,皇后的凤辇和容妃的恩车都候了许久了,今夜您预备到中室殿去,还是庆延宫?”

等了半晌,凌承沙哑慵懒的声音才从门内响起:“去庆延宫。”

然后大门就被从里头打开了,玉鸿才进门去,不出意料地看见了站在龙榻之旁被两个宫人伺候着穿戴整齐的皇帝,还有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

龙榻明黄色的布料上染着一抹可怖的鲜红,()却几乎染满了那个男子全身。饶是见惯了宫中风雨的玉鸿才,瞳孔也紧缩了一下。

不过凌承并没有看玉公公的脸色,他只顾着迈步朝外走去,临走到门口,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冲着玉鸿才扬了扬下巴,指着床榻上昏迷的李吟商道:

“把这个,收拾收拾,几日后小满,该送到哪里还是给朕准时送去,戏既然开始了就要做足全场。也叫我那位皇兄看看,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陛下。”玉鸿才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伏地叩首。

◎◎◎

江俊到达兰阳地境的时候,已经四月廿七,小满刚过,夏熟谷粒初始灌浆。

岁锦那场“夺走他性命”的大火已经过去五天,江俊随卫五取道水路,自阳河北上到了凤渡,然后到达此处。

兰阳地处祭龙山与羽城之间,是北方六承宣布政使司中较大的一个郡。此地多广袤平原,又处于阳河与烟波江交汇处,因而物产丰饶、岁有余粮,在北方的崇山峻岭中显得尤为珍贵。

此刻正值农时,然而一路走来,令江俊惊讶的是:兰阳郡外有万顷良田,此刻田地当中却鲜有农人忙碌,而且连片的田地遭到破坏,绿油油的稻子东倒西歪,还有不少农具落在其中。

“这是……?”江俊蹙眉,“难道发生暴|乱?”

卫五摇摇头,眼眸一转却看见了田边不远处的一个义塾正在被官府的人贴上封条,几个农妇带着孩子在旁吵嚷、哭闹着什么。

“过去看看?”他这么一动,江俊自然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挂有“张氏义塾”牌匾的地方,不等卫五同意便率先走了过去。

义塾是地方大户私人出资或几人一起建立的免费公学,供穷苦人家请不起教书先生的穷孩子读书,以期每年春闱、秋闱的时候能够一举改变命运。

地方豪强富贵之家喜建义塾,倒不是纯粹为了“兼济天下”的圣人之道,而是这些穷苦子弟一旦高中、入了仕途,自然对他们这些“恩人”感激不尽,他们在朝自然也就有了“自己人”。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也是名利双收的好手段,所以各个承宣布政使司和郡县内,都有大大小小的这类义塾。

“官爷,您行行好,求您给钦差大人说说,这案子定然是查错了!”

等走近了,江俊和卫五就听见其中一个农妇恳切地朝在贴封条的官兵说着,她才说完,她身后的另外几个妇人也点头:

“张大户是个好人,绝不会贪赃枉法,若非是他出资建立这间义塾,小虎他们根本没办法念书,他这样好性儿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些坏事呢,定是冤了——”

“就是、就是,大人你们行行好,求那位官老爷重新查这案子,将张大户放出来吧?”

许是被妇人求得烦了,官兵狠狠地推了她们一把:“去去去!钦差大人是我们能见到的吗?!何况朝廷里头既然派了人来,我们听大人的话办事,管不了你们这许多!”

“可是大人……”

“退下!”那官兵抽了刀出来,“你们若是再无理取闹,休怪本官无情!抓你们一道下狱去!还不快些让开!莫妨碍公务!”

见了明晃晃的刀子,农妇们怯了,她们一后退,那几个官兵便立刻转身骂骂咧咧地离去了。剩下几个农妇绝望地看着被挂上了封条的义塾,还有身边扁着小嘴在哭泣的孩子。

江俊和卫五对视一眼,江俊便上前去打听。才知道:

这里的义塾是兰阳一个张姓地主建起来的,这个张大户说是地主,其实也是个读过几本书中了举人的,一心想着要在乡里养几个孩子读书读出个名堂来,算得上是个好人。

但是不知为何,几日前兰阳突然来了个钦差,二话不说就将兰阳的承宣布政使和提刑按察使司给抓捕下狱,说他们贪赃枉法、偷取国家钱粮。

“那罗飞和童兴确实是两个狗官!每年不知要收我们多少税,口粮要钱、库子要钱,拜个菩萨还要钱,真不个是东西!”农妇恨恨地抱怨了两句,但又满脸忧虑,“但、张大户素来不和他们来往,怎么、怎么可能会牵扯在其中,肯定是查错了!”

罗飞、童兴?

江俊一愣,这难道是原书中记载的乾康八年三月的那个贪污大案?

——内御史侍郎吕浩,状告兰阳承宣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官员与户部尚书鲍方等共同舞弊,侵吞地方上缴国库的秋粮,偷盗库存金钱和钱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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