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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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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数位大臣闻言,也不再动作,均直着身目送她步入灵堂。

太子殿下戴素翼善冠,一身麻布袍,整个人看上去黯淡得很。他原先肤色就很苍白,今日看来,更是惨白如纸。他面上瞧不出有多少明显的悲痛,唯独一双黑漆漆的细眸空旷无神,有几分无言的哀冷,叫人不免心生怜惜。

大臣们纷纷叹息,都凑到沈尚书那边,将他团团围住,一边悲慨沈宪英年早逝,劝慰老沈节哀,一边暗拍胸口庆幸自个儿那日没有冲动行事强出头。

玉佑樘一路疾行,走至屋堂中央的灵床前。

她安静地站在那,就如前几日刚见到沈宪的尸体一般。

门口几位大臣见太子殿下立定许久,衣角也不动一下,好奇心起,探头朝屋内看。

太子殿下垂眸细细盯着的,是灵床上的一把剑。

这把剑是沈宪生前极其喜爱的佩剑,每日都会带在身上,他好剑,舞得一手好剑法,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少年往昔“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英姿爽朗,如今也只能于一柄遗物之中窥见了。

想到这里,大臣们摇头叹息不止。

忽的,众臣瞥见太子殿下的身形微微一动,而后抬臂,将那柄剑提了起来。

想起上回册立大典上头的事,其中一位前来吊唁的文官慌了,大叫道:“殿下怎么取剑了?难不成想不开么!”

玉佑樘斜睇他一眼,容色极冷,摄得人讲不出话。而后她又回头,温柔地擦拭剑鞘一道,才,抽出剑鞘,剑身出鞘,似一片青光流泻,耀住了众人的眼。

一旁接待吊客的沈尚书闻声,匆忙踏进门槛,道:“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刀剑无眼,伤了自己可不好。”

玉佑樘露出极淡的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而后执剑走向人群。

唉呀妈呀,数名大臣忙吓得让开一条大道。

玉佑樘目不斜视越过众人,慢吞吞走进空旷的庭院。

府内顿时一片沉寂,婢仆与女眷也止了啜泣,向这边望来。

忽听一声锵然轻响,寒芒乍眼,玉佑樘已然扬剑起舞起,他剑端点地,一次次旋身,衣袂怒放如云,手中剑势起初轻柔,流水一般连贯典雅……而后,随着舞动的步点加快,剑势也陡然生变,凛冽如风,气焰若虹!

她速度快极,剑气飒飒,犹如龙吟。众臣眼巴巴望着,心跳欲衰,太子殿下看起来纤弱之姿,不想剑法造诣已至如斯境地……

目不暇接中,玉佑樘倐地凌空一跃,剑尖于半空撕开一抹银亮流星,而后就此收势,轻忽坠地,无声无息。

其间,太子一直面色如霜寒,她接过宦官递来的剑鞘,将剑极为小心地收回鞘内,众臣从阶上朝下望,皆是怔忪——

太子殿下方才舞剑的同时,竟还在地面划书下一列秀脱的行文:

“睿冲兄颇复赏此不?”

——睿冲兄,你还能欣赏到我的剑法了么?

沈尚书一瞅,大恸至落泪,又哭号开来,不少大臣被其感染,也不禁鼻子发酸。

玉佑樘眼眶微红,提剑重回灵堂,将剑又轻轻搁回灵床,作以三揖。她不作多言,提步朝门外走去……

她背脊始终挺直,就如她方才的手中银蛟。

众人紧盯太子殿下的背影,她步伐极慢,一级一级下阶。突地,只见她身形一晃,而后整个人直直前栽,眼看就要滚落下去……

适时,一双长臂稳稳接住,随后揽她入怀,大家略松口气,去看来人,却意外瞄见,唷!接住她的竟是咱们的首辅大人。

大家方才目光皆集中在太子身上,压根没人注意到他。

也许他刚到,也许已经来了许久。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众人围观中,首辅大人丝毫不闻外物,一把将太子殿下打横抱起,焦色满溢地疾步朝府外走……

众臣也忙作“心系太子”担忧状,提摆屁颠颠跟上,跟了几步,不料却被他一记极冷的眼杀瞪回。

大家止住步子,呃,咱们还是继续回头吊唁吧。

=。。=

“大人,太子殿下此次昏倒,可能是因沈谕德意外辞世而伤神过度,外加今天又用剑,用去太多力气……”

东宫密室内,女医官将一碗药递给谢诩,这般讲道。

小医官见他面带隐忍,冷冽之极,声音愈发低微到土里:“进而,积攒多难的宫体严寒症状彻底爆发出来……才导致这样的……”

“继续说。”谢诩握着汤匙在划凉汤药,边道。

医官立马恢复本音,加快语速:“大人还请放心,太子殿下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今后几年需要好好调养,不能再受寒,不然极易复发。”

谢诩视线不离开床上的玉佑樘半分,颜色稍放缓了一些:“我知晓了。”

医官见他不言他物,也不敢随意走开,立在原处有些手足无措,没过一会,她只觉衣袖一扯,直接就被碧棠拽出门去。

室内只剩玉佑樘和谢诩二人。

玉佑樘阖眼卧在床上,被褥为谢诩掖得紧实,看上去极像一只襁褓中熟睡香甜的小婴。

谢诩平静望着她,连呼吸都刻意放慢,生怕惊扰。

而后他伸出一只手,用指腹抚搓着她的颊边,一下一下,极轻极轻,约莫比吸气还难叫人察觉。

“谢先生……”手下少女懵懵懂懂叫了一声,嗓音微不可闻,但密室中过于静谧,谢诩还是一下就听到了。

下一秒,他松开手,倾身凑近。

玉佑樘半梦半醒,声音依旧轻忽忽的,如被人藏在棉里,“冷……”

谢诩闻言,忙又起身从橱内搬来一床被褥,又格外紧实的覆了上去,仔细在玉佑樘肩缘压好,不露出一丝细缝。

“冷……”少女眉心微蹙,还是这样低哼着。

谢诩揪心极了,又匆匆去搬了条被子来严严实实盖上,结果换来一声低吟“重……”

谢诩:“……”

他果然不是很会照顾小女孩_(:( 」∠)_…………

玉佑樘一直无意识地喊着冷,谢诩忙从层层被褥里将她小手掏出,捂了半天,还是冰冷。

也不多想,他将女孩的手臂塞回,就着厚实的被褥将玉佑樘裹紧抱进自己怀中,她小小的一只,即便裹着这样多的被子,还是小小的,轻轻的。

谢诩的心随即被一根线勒紧,细细密密的疼。

玉佑樘被他如抱小孩那般搂着,脑袋支撑不起,沉沉沌沌地靠在他肩胛上。

少女被紧紧扣着,似乎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脑袋也跟着轻晃,本能般寻求着舒服的姿势,最终一下蹭进他颈窝里,还轻轻连擦数下。

谢诩周身一僵,他何曾与玉佑樘这样亲密过。

少女喘着息,下巴的皮肤止水清凉,但一下,一下,又一下喷洒于他脖子上的气息,却是炽热如焰。

作为一个从未与异性这般近距离接触过的老处男,这般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谢诩脸心微热,小幅度避开少女这样亲昵无间的接触。

被推开一分的玉佑樘得了空,似乎又冷了,两条纤长玉白的手臂陡然伸出,一瞬便如蛇般缠上谢诩脖颈,随后整个上身又攀附过来,脑袋又寻见他温暖的颈窝,极为舒服地拱了拱。

少女柔润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轻擦过他的耳垂,那一点似一根导火索,一下便以燎原之势灼满谢诩全身,他喉头微动,如坐针毡,不敢再抱玉佑樘,更不敢再触碰她。

谢诩告诫自己不能再瞄她一眼,边盯着旁处将她绞在自己颈上的手臂取下,掖回褥中。这个动作,又让玉佑樘轻微地一动,谢诩明显能感受到……少女柔嫩的嘴唇方才,分明……极轻极快,却又存在感那样强烈地抚撩过他的侧颈……

血涌上大脑,下腹一点瞬时被点燃,燥人难受斥满所有的感官,浑身宛若被突然汲光的旱塘,谢诩喉头不由自主轻咽,却发觉自己早已口干舌燥,难以自制。

他敛目去看玉佑樘,她被裹在团褥里,眼睫蝶翼一般黑鸦鸦拢着,黑发如墨般恣意渲染开来,缠绕上彼此的肩膀,几乎能将俩人全然笼住……

真美。

谢诩黑眸黯如深夜,但还是强力抑制着自己,不触碰她一丝一毫,欲将玉佑樘小心翼翼地躺回原处,却不料她又拧紧秀长的眉,呢喃道:“师父,冷……”

……尚存的理智彻底倾塌,几年的朝夕相处,几个月的痴恋光景凝作一团,将脑中耀至空白。谢诩感受不到别的东西,唯独剩下的,唯独能看到的,只有眼前的少女……

谢诩大掌就背一揽,又将玉佑樘重新紧回怀抱,他气息渐重,凑近少女精巧玉润的耳垂,哑着声道:“倘若你不情愿,就告诉我。”

玉佑樘似乎没听见,似乎又听见了,嫣红的小唇微张,还未发出声,就被谢诩一口含住,溶作一丝低咛……

作者有话要说:断网了,这章用手机更新的qaq霸王票下章一起感谢!

至于下章吃不吃得上,就看群众热情了……嗯(*ˉ︶ˉ*)【数评论状

☆、29第二十九幕

少女的唇舌那样香甜,又那样柔软无力,谢诩几乎不费一丝力气,便轻松分开她的嘴挤入,而后去吮她又滑又软的小舌头,这样绞缠着,他愈发情动,不由将她抱紧几分,让玉佑樘紧密地贴着自己。

这是他第二回亲她,毫无技巧可言,只能凭直觉和欲望一点点舔着她的唇瓣,吞咽着她的小舌尖,食髓知味间,玉佑樘发出细微的闷哼,眼皮微撑,似乎是要转醒的模样。

谢诩当然瞧不见,他阖着眼吻得很是动情,心无旁骛。

少女大抵是不舒服,舌尖一点点往后躲缩,他也紧跟着托紧她后脑勺,迫使她按靠向自己,不放开她滑腻柔嫩的舌头一分,鼻尖厮磨,少女湿润的鼻息浇在他脸心,炽热,又真实,炙烤得他心神恍惚。

“嗯……”玉佑樘憋不过气,难受地呓语一声,随即举臂想抵开他的脸。

谢诩睫端感受到一只小手覆上,将自己往外推,只好强行压制自己,松开少女的嘴唇,但还是轻轻抵触着,粗重喘着息,不舍得离开。

他将少女盖在自己半脸上头的小手心疼惜地吻了一吻,环上自己颈后,这样又能将她拉得离他更密切了些。而后掀眼,去瞥玉佑樘的小嘴,已经被他嗫吮得嫣红水莹,饱满得似雨后熟透多汁的樱桃儿……

谢诩喉头又是一窒,方要埋头继续去啃,却不料耳畔响起一丝低吟:“谢先生……”

他一僵,转而抬眸,恰巧对上玉佑樘漆黑的眼。

她醒了。

心一瞬几乎要跃上咽喉。

被她当场抓见,谢诩面上羞臊红透,又不愿让她瞧见自己这番窘态,于是破罐子破摔,又低头凑近去含她娇嫩的嘴唇。

结果又被小手一下格开,他不敢去同她对视,只能听见玉佑樘那样近距离地问:“谢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呵气若兰,就流落在他鼻尖。

被他亲吻的太久,她又在病中,问话的嗓音都带着一分虚弱的细喘。

一颦一嗔皆是诱惑。

谢诩沉沦其间,知自己无能拔身,似乎做了极大的挣扎,他微微阖眼,闷音讲出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解释和威胁:“别拒绝我,这是……男女之事的第二节课……”

话必又夹着粗重的鼻息,压进玉佑樘毫无防备的小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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