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小说摄政王的冷妃全文免费阅读 > 第293章

第293章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思涵瞳色冷冽,一言不发的伸手将钥匙接过,随即迅速踏步朝徐桂春的牢门而去。

待打开徐桂春一家的牢房门时,那牢中的几人,依旧以一种狰狞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似如亡了一般,而待走近徐桂春那瘫躺在地的身子旁时,垂眸一观,此番近距离打量,才觉,徐桂春面色惨白无色,双目紧闭,整个人衣衫破烂不堪,且那些衣衫破洞下的皮肤已是血肉模糊,鲜血狰狞,令人乍然观望,便觉满目惊悚。

她胸腔并无半许起伏,整个人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思涵满目森然,面色麻木阴烈,心口的震怒阴沉之感,越发剧烈。

今日所有耻辱与束缚,皆层层阴冷的击打着她的心。她颜思涵,终归是太过渺小无能,竟是连自己想要护的人都全然护不了。

而今,先是单忠泽,后是这徐桂春一家,她都全然护不住。虽空有东陵长公主之名,空有满腔志气与傲骨,但她终归还是要被现实击败,被压弯脊梁,那些所有所有的威仪与傲骨,也都要被别人折断,被命运折断,从而以一种弱者之躯,满心委屈低贱的退让,甚至告饶。

她僵立在原地,心绪无限被悲凉放大,整个人一动不动。

蓝烨煜凝她几眼,神色也突然沉了半许,随即默了片刻,开始踏步往前,朝思涵缓缓行去。

身后,脚步声入耳,平缓谐和,然依旧熟悉至极。

思涵这才应身回神,一言不发的蹲下,目光僵然的在徐桂春面上落着,低沉而唤,“徐桂春?”

这话一落,徐桂春并未回话,身后的脚步声,也缓缓止在了她后方不远。

她犹如未觉,继续开口而唤,却待几声过后,徐桂春一家依旧仰躺在地,双目紧,一动不动。

“他们昏过去了。长公主若不放心,微臣差人先行将他们送入行宫,再勒令御医们好生诊治。”

正这时,一道平缓幽远的嗓音微微扬来,那嗓音虽是依旧醇厚,但却隐约夹杂半许极为难得的复杂。

思涵并未回头,整个人僵然而立,并无理会。

蓝烨煜心底越发一沉,叹息一声,“他们受的仅是皮肉伤,长公主放心。”

这话无端卷着几许宽慰。

奈何这话入耳,思涵已察觉不到他这话中夹杂的半许好意。

她仅是冷笑一声,“单忠泽死了,徐桂春一家也昏迷不醒,而今本宫,无疑是茕茕孑立,身边既无亲随,也无辅助伺候之人,更还被禁在楚京,归不得东陵。摄政王倒是好样的,更也是下了一盘好棋,就这么毫不费劲的,便将本宫禁在了楚京,甚至击散了本宫满身的平静与傲骨。你终归还是赢了,若论冷血无情,腹黑算计,本宫的确不如你!本宫终归是寻常之人,终归做不到腹黑冷血,甚至对待单忠泽与徐桂春一家,本宫都做不到心如止水,从容看待。本宫终归不如你,也难怪,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阴沉的嗓音,森然哀凉,心底的沸腾震怒之感,莫名的宣泄不出,连带脱口的嗓音,也凉薄四起,虽是抵触针对,冷讽重重,但更多的,则是在抑制不住的自暴自弃,颓然无力。

这话落下后,她心绪不稳,心口的揪痛之感,也莫名开始再度发作。

她浑身紧绷,脑子各种情绪上浮窜涌,似要彻底炸开一般。甚至于,她突然间极为厌恶这个地方,也厌恶身后那人,更也厌恶这里的霉味,血腥味,甚至,那人身上传来的熟悉墨香。

这一股股突然的厌恶,无疑再度撞击着所有的理智,她浑身都抑制不住的开始莫名的发抖起来,情绪也越发喷薄上涌,躁动癫狂。

“你怎么了?”瞬时,身后的蓝烨煜突然出声。

思涵冷笑着,浑身发颤着,奈何牙关却是紧咬,不待他尾音全数落下,便已发狂般转了身,内力狂涌,疾驰如飞的朝不远处的石阶而去。

这鬼地方太压抑,太压抑了。她想逃离这地方,发狂般想要尽快逃离。

这几日接二连三发生之事全然冲击着她所有的坚强与理智,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变得这般的任性与暴躁,甚至连最该保持的圆滑与理智,委婉与周,旋之意都全然荒废无存,保存不得。

她仅是突然觉得自己满身的卑微渺小,那些所有所有的志气傲然甚至一切的希望都被击得溃不成军。

她也突然间骤然发觉,原来,无论她颜思涵如何努力,无论她如何逼迫自己去尽快的成长与强大,但她终归还是发觉,她往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她终归还是冲不出命运的枷锁,摆脱不了自己无能的命数。

以前是,如今亦是。

她颜思涵,终归是卑微的,甚至,无能的。她保护不了单忠泽,更也保护不了徐桂春一家,她曾经还信誓旦旦的要将此番带来东陵之人全数带回去,但她却成孤家寡人,身边之人,不仅全数丧命,便是连她颜思涵,都出不了这楚京,归不得东陵,而那东陵上上下下,还有自家幼弟,她如今都护不了,护不住。

那东陵上下啊,早就灌满了蓝烨煜的人,无论他有不有意攻打东陵,她那东陵之国,早就被他掌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改变不了他才是东陵真正的主人的现实。

是以,她曾经与东方殇斗来斗去,曾经与蓝烨煜斗来斗去,而今她突然发觉,原来以前那些漫长的努力,终归还是白费。

她护不住幼弟,也护不住东陵啊。那些满腔的志气与傲骨,念想与希望,都被人控制了,掐断了,没有了。

她瞳孔震颤起伏,情绪顾从不曾有过这等崩塌之时。

她开始抑制不住的发狂的朝前奔跑,似如全然察觉不到自己心口揪痛般剧烈而动。

待得冲出石阶,她在晋安候府中开始横冲直撞,森然暴躁的要寻找院门,却因不曾熟悉侯府之路,兜兜转转,竟是走不出这侯府,行不到那侯府府门。

许久,情绪宣泄完毕,神智逐渐回拢,心口的跳动与剧痛,逐渐突兀明显。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顿时跌坐在地,努力喘息之机,整个人也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眉头皱得极紧,指尖,也开始狠狠的抵住心口,脸色惨白,强行狰狞的忍着心口疼痛。

周遭,一片沉寂,无声无息。

却是半晌后,待得她额头起了冷汗,咬牙切齿的疼得有些眼前发黑之际,突然,一道脚步声逐渐而起,由远及近,则是片刻后,一双明黄的长靴,站定在了她面前。

“滚。”

她冷嗤一声,嘶哑癫狂的道。

这话一落,那双明黄的长靴不动分毫,片刻,却是有衣袂缓缓摩擦声响起。

随即,待得她强行稳住目光朝前一挪,则见,那满身颀长修条的蓝烨煜已蹲在了她的面前,那脸上的玉色面具微微泛着几许光影,却又毫无温度,狰狞凉薄。

“滚。”

她再度嘶哑不堪的出声。

尾音一落,眉头皱得更甚,身子与目光越发颤抖。

奈何,那人仅是满目深沉平寂的凝她,并未言话,似是将她盯得入神一般。

她脾气越发上涌,唇瓣一启,正要越发激动森然的吼他,却是不料,嗓音还未脱口而出,那人,竟突然伸手而来,那双修长的手臂顿时扣住了她的腰身与后背,小心翼翼的将她扶着入了怀抱。

瞬时,墨香盈鼻,沁人心脾,思涵满心的躁动与癫狂骤然被这稍稍浓郁的墨香镇住,一时,到嘴的话下意识噎在了喉咙,便是满心的起伏与激动,也刹那间莫名的僵了半许。

她就这么被他拥在了怀里,她甚至还能觉察到他动作的小心翼翼,甚至,侧耳之畔,还能清晰听到他胸腔内那沉稳平缓的心跳声。

她一动不动,再无动作。

则是片刻,蓝烨煜叹息一声,幽长无奈的道:“长公主为何,总是不愿信微臣一次。”

醇厚的嗓音,无奈至极,却也不曾掩饰的夹杂几许复杂与深幽。

思涵出神僵然的瞳孔越发一缩。

蓝烨煜继续道:“今日之事,微臣明日定会给长公主一个交代。徐桂春几人,微臣也会差人好生诊治。如今长公主你,只可强行稳住心神,莫要再行激动。若长公主再不顾心疾的大肆动用内力,全然不顾凤体的恼怒激动,那时,既是长公主都不惜你自己身子,又一旦长公主有何闪失,到时候,便也别怪微臣对徐桂春一家下手,对东陵,下手。”

“你敢!”思涵面色越发一变,狰狞而怒,整个身子也开始猛烈挣扎。

蓝烨煜满目幽远,并未言话,扣在思涵身上的双手分毫不松。

“微臣是否有这胆量,长公主自可亲自试验。还是那话,长公主若在,东陵便在,长公主若有闪失,与其让东陵被其余诸国算计,微臣,还不如收了东陵。”

他嗓音依旧醇厚,无波无澜之中,那一股股威胁之意,却是分毫不掩。

思涵气得不轻,满面惨白,“蓝烨煜!你莫要太过分!东陵养你富你,给了你一切,而今到头来,你竟……撄”

“东陵是否破败,是否落入谁手,皆非微臣重视。微臣,不过是想让长公主安然活着罢了。只要你在,别说东陵安然无恙,便是风调雨顺,自也可能,但若长公主不在了,纵是微臣不对东陵下手,东陵,定也会被列强分食。”

这话一落,不再言话,两只有力的臂膀蓦的将思涵打横抱起,缓步转身而行偿。

周遭之人,皆面色大变,震撼惊愕的朝他二人望着,所有人的瞳孔,皆震颤不平,惊愕难当。

待得蓝烨煜抱着思涵走远,一旁瑟瑟发抖的霍玄才回神过来,当即扭头朝身侧的晋安候望来,不甘恼怒的道:“爹,你怎能如此随意的放走那东陵长公主!那东陵长公主今儿可是想要儿子性命!若非皇上与你及时赶到,儿子这条命许是都没了!”

他心底着实来气,满深得杀气与怒意浑然掩饰不得。

遥想他霍玄自小便尊贵荣华,何人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待他!今儿他可算是在人前丢尽脸面,更还从阎王殿外走了一遭,这等刻意冒犯与迫害之仇,他如何忍得。

奈何,这话刚刚出口,顷刻之际,一道凌厉的手掌便迅速拍在了他脸上。

瞬时,左脸脸颊火辣疼痛,剧烈入髓,瞬时令他抑制不住的惨呼一声。

“混帐东西!你今日给老夫闯了大祸!老夫若知今日是你想要东陵长公主性命,老夫早就该出手打死你。”

晋安候嗓音冷冽焦急,震怒难耐,脱口的语气也森冷入骨,怒杀之意极为明显。

这几日朝堂上风云而起,各种消息也全然流走。

那东陵长公主何人!乃东陵执政之人,更也是他们大周新皇最是特殊以待,极其重视之人。

这几日大周新皇对东陵长公主的讨好之举,举朝之人全然皆知,如此,虽不知自家新皇对那长公主究竟是何心思,但‘极为上心’这几字,却是证据十足,众人皆知。

再者,大周新皇那脾气,着实称不上好,甚至暴虐成性,他这几日可是亲眼目睹,大周新皇在朝堂上的所有雷厉风行,阴狠打压,手段着实阴烈如魔,便是连他,都心存震撼,忌讳难耐。

再加之晋安候府树大招风这道理,他自也知晓,本也想这些日子在那大周新皇面前安分守己,故作低调,却是不料,他本有意诚服,本也有意低调,奈何自家儿子,竟突然给他生了事!

今日府中,他最初仅听说东陵长公主擅闯侯府,虽心有不悦,但因忌讳新皇对她的态度,是以无心太过阻拦。想着不过是个女子罢了,闯闯侯府自也不会太过伤人,是以便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之任之,却是不料,后来正当他在书房看书之际,则闻自家儿子身边近随来报,说是东陵长公主突然发狂要斩杀他儿子。

他晋安候府,就那么一根独苗,岂能有所闪失,且也是那东陵长公主不对在先,便是上头追究,他自也能好生的在新皇面前圆过去。

只可惜,正待他动身前往地牢之际,大周新皇也适时而来,甚至在那地牢之中,才也全然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家儿子再去招惹了徐桂春一家,甚至还要东陵长公主性命,而这一切的一切,他无疑是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而今再凭那东陵长公主癫狂阴烈的态度,凭新皇对她那无奈宽慰的举动,待得今日风头一过,他晋安候府,定凶多吉少!

思绪至此,越想,心底越来越紧,那一股股恼怒之意,肆意喷薄,使得他浑身紧绷得似要全身炸开一般。

霍玄僵在原地,一手捂脸,惊恐的朝晋安候望着。

他从不曾见过自家爹如此震怒过,甚至震怒得似要杀了他一般。甚至他那双朝他落来的眼睛,也起伏剧烈,略微赤红,杀意尽显。

他惊得不轻,却待片刻回神,心底的不甘也跟着越发上涌,“爹打儿子作何!今日明明是东陵长公主无礼,是东陵长公主想杀儿子,爹你不替儿子做主也就罢了,竟还反过来打我!爹可是畏惧东陵长公主?或是在畏惧新皇?新皇那般人物,日后可是要后宫三千的人,岂会真正在意一个娘们,甚至为了一个娘们与我们晋安候府翻脸!再说了,他才刚坐上皇位,根基不稳,我晋安候府还圈有一万重兵,便是新皇再怎么声名威仪,自也是不敢在这时候得罪晋安候府!”

“混帐东西!你懂什么!晋安候府一万重兵,还抵不上新皇手里两千精卫!他已乃大周新帝,这皇城上下不是他说了算谁说了算?你当真以为晋安候府根基深厚,厚得连大周新皇都不敢冒犯?你且知什么是树大招风,什么是残暴狠虐?你今日为老夫闯出如此弥天大祸,你可知你今日一时之气,无疑是将我整个晋安候府害惨了?”

晋安候满目冷冽,脱口的嗓音暴怒重重。

这话一落,当即话锋一转,阴狠而道:“来人!将世子绑了!本侯要亲自将他送入宫中,供皇上与东陵长公主发落。”

眼看自家老爹来真的了,霍玄神色一僵,心底的怒意与不甘顿时骤然消却,整个人也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颤着嗓子道:“爹,你这是作何?我是你儿子,你这是要作何啊!”

说着,眼见周遭侍卫纷纷满面为难的朝他行来,他双目圆瞪的朝周遭侍卫一扫,呵道:“你们反了不成!谁敢动小爷!谁动小爷我灭谁全家。”

晋安候气得浑身发抖,“绑!”

周遭侍卫们终是无可奈何,却也不敢多做耽搁,仅得速速过来将肆意挣扎的霍玄制住,随即便有人急忙从别处拿来绳子,瞬时将霍玄整个身子全然结实的困住。

目录
农家小皇妃法医娇滴滴:晚安,老公!王者唐飞吾家艳妾带着空间闯七零尽情缠绵:冷面宠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