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众神殿的警报
所以,玄黄大世界的界主,在孟惊天即将离开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方宵小,竟敢在我玄黄大世界为祸!”中年模样的界主一脸威严,一身暗紫袍充满神秘和威严。
“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孟惊天打量了这个界主一眼,笑道。
界主的实力,也不过平均单项属性一千二左右,比他高不了多少。
而就这样的差距,他依靠威力更大的法术等手段,已经可以完全碾压。
“荒谬!”玄黄界主呵斥一声,抬手一个剑诀,无数飞剑向着孟惊天袭来。
这界主自小在玄黄大世界长大,各类神通和法术倒是会得不少。
这万千飞剑还未落下,又是一道五雷轰顶术向着孟惊天袭来。
然而,任由他千般法术,万般变化,孟惊天只一力降之。
只一抬手,所有的神通、法术,到了孟惊天面前,都化作最纯粹最本源的能量被他吸收了。
“这是什么邪法?”玄黄界主见状,大惊失色,脱口问道。
“邪法?”孟惊天只笑笑,若这算邪法,世间便再无中正之法了。
不过寻根溯源,返归本来而已。
趁玄黄界主发问之际,孟惊天一个纵地金光,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抬手拍上他的肩膀:“今生,挡路者死!”
语气不高,但话音落下只时,只见玄黄界主满面惊恐。
一股无比强横的力量闯入他的体内,他那浩瀚如海般的力量,瞬间便被同化吸收。
更令人绝望和不甘的是,他明明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比孟惊天的力量更多。
但无论他如何驱使自己的力量对孟惊天的力量进行围剿,自己的力量都会瞬间被孟惊天的力量吞噬吸收。
这不是量的差距,而是赤裸裸质的差距。
不知不觉间,他所有的力量都被孟惊天吞噬吸收。
最后,连失去所有力量,只有一副身躯还可算是宝物的界主本身,也被孟惊天返还为本源的力量而吸收掉。
最后,在那些前往玄黄府邸寻宝,却被丢出玄黄世界的修炼者们反应过来,离开玄黄大世界来到界域空间之前,孟惊天乘坐青龙椅飞走了。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玄黄府邸为何突然消失,玄黄大世界界主为何神秘失踪。
只是,一个游离于鸿蒙界域中,无数人向往,而不得所踪的世界中,却有一些人注意到了孟惊天杀掉玄黄界主的一幕。
众神殿,负责关注玄黄大世界的神官打着瞌睡被惊醒。
这种刺耳的警报,只有各个大乘世界界主易位的时候,才会响起。
众神殿之所以关注这个,是因为,他们作为顶级世界的存在,要掌控整个鸿蒙界域,就是通过掌控各个大乘世界,然后大乘世界再掌控中乘世界、小乘世界达成的。
大乘世界界主易位,他们就得派人调查新界主,派人与新界主接触。
所有大乘世界的修炼者,从小就知道在他们之上,还有个顶级世界。
那个世界,被描述为无与伦比的美好,他们一生的目标,不过就是想到达那个世界而已。
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世界,是受到那个顶级世界管制的,对此习以为常。
所以,一般新界主是大乘世界的修炼者,他们很容易接受众神殿带来的条件。
而大乘世界的修炼资源最为丰富,功法最为完善强大,一般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也多半就是大乘世界的修炼者了。
“玄黄大世界的界主死了?快查查这人的资料,阿元、方璐你们谁去接触这人?”
众神殿的一处偏殿,立刻繁忙了起来。
“在查!”
“这家伙……不是玄黄大世界的啊!”
“那麻烦了!难道是来自什么中乘世界?中乘世界还好,要是……”
“微末世界!他来自微末世界!”一个众神殿神明忽然惊叫道。
时间有一瞬间的凝滞,原本的繁忙在这一瞬间也静止了下来。
“什么?你他妈没开玩笑吧?微末世界,怎么可能?”
“如果是微末世界的话,恐怕就棘手了……”
“还记得二十万年前那个愣头青吗?他丫的是非得把世界打穿啊!”
“当然记得……最后,还是馗大人亲自出手解决了他。”
“那这个……要报告给馗大人吗?”
“想找死你去!这种小事也好打扰馗大人?馗大人最近好像心情很不好,脾气十分暴躁。”
……
众神殿的“神明”不是馗,无法看出孟惊天的本质,只能从他这一生的起始查起。
地星,洪荒大世界的一处碎片,确实只能称得上是微末世界了。
孟惊天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神殿关注的目标,只是乘坐青龙椅,直接来到了天火大世界中。
此时,天火大世界最强大的宗门,异火宗正在火凤原上举办一场异常热闹的盛会。
异火宗宗主之女,余小凤的招亲大会。
此时,招亲大会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宛如一个水晶球般悬浮在空中的隔绝擂台中,两个少年模样的人打得不相上下。
其中一个,明黄龙袍加身,使一枚印状法宝,法印一落,便是能轰碎一整个小乘世界的巨力。
连擂台中加固过的,大乘世界的空间,也被他击出阵阵空间涟漪,甚至时而有空间被撕碎,黑色虚空一闪而逝。
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袍,外貌妖异,邪气凛然,使一剑形法宝,与龙袍少年斗得不相上下。
如果不出意外,异火宗的姑爷,就该从这两人中诞生了。
就在胜负将分,不管是异火宗众人,还是其他宾客,都紧张盯着擂台的时候,火凤原上方的天空裂开一条大缝,一声龙吟响彻,压下盛会之上,各种喧哗杂乱之声。
众人不由得皆抬头仰望天空,只见一只威严的青龙头率先出现在眼前,龙身一甩,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连着龙身的一把威严古朴的椅子。
椅子上,一个少年翘腿以坐,斜着身子抬手支靠在一边的椅把上,微微闭目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