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高中状元 > 京城第一纨绔 第12节

京城第一纨绔 第12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辞:孟天!你欠我的用什么还!

孟天:好耶!只要刷够99个马桶,少爷就能原谅我了。

第十五章

第五辞火速逃离出婚房,连轮椅都弃了,正跛着脚一瘸一拐往前厅走,方才听了温娴的话,慌张之下左脚踩了右脚,在跨门槛时差点没当场扑腾下去,即便稳住了心神,可该疼的地方一样没减少。

侯府的大半下人都在前面服侍宾客,后院只余少数守夜看门的仆从,因着今儿大喜的日子,大家难得放松,全聚在一起吃茶聊天,是以根本没人会去注意新郎官在哪儿。

第五辞走三步歇两步,停在凉亭艰难地揉着腿脚,同时盘算如何把孟天使唤过来,他现在是不好再回新房了,干脆出去吃吃酒,也算是简单露个面。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偌大的地方愣是半点人影也没瞧上,第五辞左等右等,憋到后头还是得自己动脚。

他沿着游廊往前挪,几经辗转终于瞧见了几个大活人。

孟天带队组织着丫鬟给宾客上菜,拐过廊角见到第五辞,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

“少爷你怎么出来了?而且……脸还这么红。”

第五辞额上冷汗直冒:“我出来当然是为了待客,你赶紧过来扶我一把。”

“待客有梁公子啊,你腿脚也不方便,还怎么往人堆里扎啊。”孟天满脸莫名其妙。

“还不是拜你所赐。”说到这个第五辞就来气,他右手撑着立柱,左手去拧孟天的耳朵,咬牙道:“本公子的风头全让别人占了,白日的游街没捞上,但晚上的酒宴我必须要出席,那么多宾客,不能便宜了梁继之。”

孟天疼得哇哇乱叫:“你不就是担心自个儿隆重打扮又无人欣赏嘛,要我说,少爷你就算跛了脚,那也是全京城最俊的郎君,寻常的新郎官哪能比得上你啊。”

第五辞半个身子都靠在孟天臂弯中,由着他半拖半拽往外走,不否认,他很受这种夸夸词,忽然觉得腿也不疼了,整个人都舒坦不少。

前院座无虚席,应邀之人非富即贵,撇开京中各色权臣不说,竟连皇家都很客气地赏了脸。

十七皇子姗姗来迟,仍旧被奉为贵宾,区区一份薄礼,便已惹得武安侯欣喜不已。

此举如同陛下亲临,在场之人无不艳羡。

第五辞扭头看了一眼他爹那张如花似的笑脸,也没搭理,转身去寻梁继之,这小子正游走在席面间,同侯夫人一起,热情地招待着来宾。

他置身其中,却仿佛是个外人。

第五辞心里万般不爽,怎么?是他不够俊,还是身材不够魁梧,怎得就叫梁继之给抢了风头了。

满座数百双大眼睛,还真无一人发现他的到来。

孟天颤颤巍巍架着他往人堆里扎,几番下来,总算有人发现了第五辞的踪迹,纷纷端酒站起来同他攀谈,这场婚宴的光环才重新打在了正牌新郎官身上。

金平乐和佟三春是见识过第五辞的酒量的,不满他拎着酒杯到处装腔作势,特地留了个位置,把他按在桌前,嬉笑道:

“来来来,上点真的,今夜咱们公子辞大喜,不喝个痛快怎么行。”

佟三春也跟着胡闹:“孟天把你那阴阳壶撤掉,假酒伤身,别给你家公子再添堵了……”他拿出提早备好的海碗,咔嚓就往第五辞跟前放,“真男人,不畏这两口烈酒,喝!”

十余双眼睛齐刷刷地扫过来,皆是以往常与第五辞混迹街头的玩伴,见状纷纷举杯恭贺,铁了心要与他较量。

第五辞顶着莫大的压力,真是想拒绝都不行,他闷头干了两碗酒,拧着眉把碗一摔,面无表情道:“走了。”

“诶——那不行。”佟三春赶紧拉住他,坚定地说:“以前没机会喝酒,那是看在你孤家寡人又没媳妇照顾的份上,但今晚可不一样了,兄弟们难得相聚,怎么着都得不醉不归,弟妹那里就别担心了,以后在一起的机会多得是,也不缺这么一个晚上。”

金平乐更是拍手叫好,冲第五辞挤眉弄眼道:“索性你这腿也伤着了,既然没那个力气洞房,不如喝多了回去装死,也好过两人独坐婚房,面面相觑又无话可说嘛。”

此等暧昧言语仿佛把人扒光了往人堆里踹,在座的各位久经风月,哪能猜不透其中的调侃,纷纷抿嘴憋笑,看向第五辞的目光,隐约带了一份同情。

金平乐和佟三春两人更甚,嘲笑二字简直就印在了脑门,平日里不多言语,今晚喝了喜酒,倒是壮上胆了。

第五辞竭力隐忍,完了还得力尽地主之谊,他来者不拒喝了两轮酒,硬是撑着一口气,才没被彻底灌醉。

如此一折腾,难免酒劲上了头,第五辞在外歇过好一阵,又以凉水净了面,等至宾客散尽,才慢慢往回走。

夜已深,寒露重,微风拂过,卷起青砖黛瓦上的层层绸布,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赤红。

第五辞缓缓推开门,甫一站定,便挪不动步了。

屋内烛光透亮,映照着满室一览无余,本应在喜床上安静等待的姑娘,此刻已然转换了场景,独坐于窗下,遥望天际,对着明月若有所思。

她早卸了妆发,换上薄的金丝羽衫,没带配饰,披散着长发,浑身寡淡如白水,但那张脸又极富诱态。

第五辞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鲜衣墨发,眼里挑衅味儿十足。

这股视线盯在温娴身上,令她莫名感到不安。

好在第五辞没有打量她多久,提步走进屋,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再坐回床榻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衣裳。

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温娴担忧他腿脚不便,好心过来搀扶,也被他甩手拒绝了。

温娴立在一边甚是尴尬,咬了咬唇,还是打算过去帮帮忙。

她紧跟着坐到第五辞的身边,小心往他腰腹处探去。

两人隔得这般近,第五辞的发梢悄然落在了温娴的肩头,她很紧张,指尖微微泛着白,正小心去解第五辞的腰封,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他反手捉住了。

“我不喜别人触碰。”警告的语气,满脸都是抗拒之意。

他三两下褪去外衣,把靴一蹬,翻身上了床。

第五辞闷头缩进锦被中,想着方才喝酒时狗友们传授出来的经验,说是女子出嫁从夫,拜了堂一辈子都是夫家的人,以后好与不好,万事都要以夫为天,而郎君初成婚,按例要给妻子甩点脸面,新婚头一夜,怎么着都得立些规矩,方能不失为夫纲,以后妻子贤不贤惠,可全在丈夫的亲手调 | 教之下。

第五辞听后嗤之以鼻,恶心得酒都快吐了出来。

扪心自问活了近二十年,天底下最没规矩的便是他自己,第五辞没底气给温娴振什么夫纲,只是有几句话想提醒她一声。

他清了清嗓,说:“你……”

温娴背脊挺直,怯怯地问:“夫君怎么了。”

第五辞一听这称呼就头皮发麻,再一见温娴孤零零坐在床沿边的单薄背影,为了照顾他的情绪,特意挑了最远的位置,第五辞又觉得自己狠心得很,硬起来的脾气霎时间便软了。

他眼睛一闭,认命道:“没什么,睡了。”说完他又往里滚了两圈,空了大半床铺给温娴。

这番举动本是好心,落在温娴眼里却成了嫌弃。

她攥着衣角急促不安,踌躇过后才轻手轻脚躺上了床。

以往温娴独居一室,睡觉老爱往里蹭,贴着床柱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但现在嫁了人,好多事情便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了。

自来夫妻二人同睡,男朝里,女朝外,女子需得睡在外侧,以便时刻侍奉郎君。

温娴尽可能的往床沿边靠,也是为了与第五辞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慢吞吞往外挪,衣服摩擦被子的声音还是异常明显,惹得里头公子爷愈发的不满。

“你睡与不睡?”

温娴手脚顿时僵住,嗯了一声:“睡的。”她转而换作平躺的姿势,没再动弹,正经得宛如一个假人。

第五辞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问:“你不会是认床吧?”早听说她娇气,没想到这毛病也会被带过来。

“没有。”温娴摇头否认道:“我想着靠外侧一点,也好随时起身……”

“你是主子,又不是丫鬟。”第五辞厉声打断她,强调道:“睡个觉还磨磨唧唧的,我又不需要你服侍。”

他抱被移到床尾,抬起下巴对着里侧努了努,“你!睡进去!”

温娴错愕:“这不合规矩。”

又来,张口闭口都是规矩,第五辞听得烦躁不已:“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我让你挪你就挪。”

他的脾气很不好,从今晚短暂的接触中温娴便已领略到了三两分,不好再惹他不快,温娴乖顺地换了位置。

里外颠倒,两人却很自然地闭了眼,背对而眠,互相都没有再多言。

龙凤喜烛剧烈地燃烧着,烛芯迸裂,发出噼啪声。

温娴轻扯锦被蒙住半张脸,整个人都蜷缩进了阴影里。

早知第五辞不喜她,却没想到他能疏离她至这种程度,遥想婚前付夫人特地请了懂行道的婆子来教她男女之事,一字一句无不令人脸红心跳,温娴学得慢,好多东西仍是一知半解,婆子便说懵懂也好,干脆只管受着,剩下的便交给对方。

温娴紧张了一整晚,想过各种办法该怎么应付,却没料到他压根就懒得去碰她。

今夜尚且如此,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

可她向来不是个只会怨声载道的苦闷性子,过了过脑子,便也把这事忘却了。

喜烛燃至一半,那阵刺眼感终于褪去了不少,温娴眨巴眼睛翻了个身,打算就此透透气。

第五辞就睡在她的枕边,肩宽背挺,腰细腿也长,因为离得近,温娴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兰草香。

温娴脑袋泛着迷糊,不知怎的,她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第五辞脑子跟团浆糊似的,白日拜堂的情景反复出现在眼前,折磨得他大半夜都睡不安宁,察觉到温娴的动作,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这声音凶恶得很,吓得温娴手一缩,赶紧钻回了被里。

而后过了好久,第五辞才听到一道弱弱的声音从里传来。

“烛火……”温娴小声地说:“太亮了。”

语罢,第五辞扭头望去,婚房布置皆是出自侯夫人之手,龙凤喜烛高大粗壮犹如幼孩臂膀,可照亮半个屋子,也不怪乎温娴觉得晃眼,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适。

第五辞起身趿鞋走过去,灭了蜡烛,再慢慢躺回温娴身侧。

“这总行了吧。”

他没等来温娴的回应,又想起之前孟天说起她从小怕黑,连晚上睡觉都要点一盏油灯,第五辞觉得自己似乎掐断了她的光明。

真是娶妻娶了个小祖宗,第五辞骂骂咧咧又去点了盏小油灯,既要微微照亮显得屋内有些明度,又要保证光亮柔和不刺眼,简直比他进赌场还要考验手气。

等放置好,他重新回到床上,扭头看了眼温娴,顺便不忘诽谤一句:“娇气。”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辞,你凶什么凶!

第十六章

翌日清晨,温娴早早便起,身侧之人还在沉睡,她没催促,独自起身先行准备。

目录
吾兄万万岁穿成暴君外室以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