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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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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荞便在这样混乱的局面里生了孩子。

那是入秋的夜里,已有些寒凉了。

沈荞正吃着东西,腹部传来阵痛,她脸色苍白,紧紧抓住叶小植的手,“小植,我我我……”

她我了许久也没说出来什么,但叶小植从她的神情和语气里猜到了,厉声叫外头的人进来,去隔壁叫稳婆,顺便通知太医以及陛下……

司马珩尚且在城外,但这一日,他总觉得眼皮跳得厉害,于是处理完公务,便策马回了宫一趟,想看看沈荞如何了,太医说昭容怕是快要生了。

都说妇人生子,九死一生,他瞧着沈荞整日忧心忡忡,便觉得有些不忍了,甚至偶尔赌气想,便是同上一世一样,没有子嗣又如何。

他记得自己身死之日,孑然一身,身边什么人也没有,没有沈荞,没有皇后,没有子嗣……

大厦倾塌之时,如此的轻飘,以至有一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他并没有因为没有子嗣而觉得遗憾,反而是有些庆幸,若尚且有子嗣,留着司马氏的血,不知要有多少的坎坷。

他在临死前的那一刻,唯一忧心的是,不知又要有多少的动乱,多少人流离失所。

于是再回到最初之时,他只希望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给予天下最大限度的安定。

后世如何,且由着后世去。

他至今仍记得初见之时,沈荞同他说的两句话。

第一句是:“奴婢只是心疼殿下。”

她垂着眼眸,眼神真挚。他那时在心里冷嗤一声,虚情假意。

第二句是:“通州十万百姓还等着殿下解救,奴婢贱命一条,在想为何受伤的不是奴婢。”

他那时打量了她片刻,嗤笑出声,此女不仅虚情假意,且油嘴滑舌。

可转念那话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忽觉自己仍不改傲慢。

便是她只是说于他听,一介侍女,有此见识已属难得。

因着这片刻的思绪,便留了她在身边。

或许是为了自保,她对他从来都是热情满面,笑脸相迎,偶尔任性也极有分寸,他便觉得留她在身边舒心。

他从她身上得到了许多,便也不吝啬给予,最初只是金银财宝,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后来她开始变着花地撒娇任性不许他有旁的女人,他也应了。

他一向知道,有舍才有得,他若是想继续要她,便得舍弃旁的。

合情合理。

只是此时王生忽然说了句:“陛下对昭容可真是上心,其实稳婆和太医都在,若真是生产了,陛下也帮不上忙,可陛下还是记挂娘娘。”

司马珩忽然蹙了下眉,回说:“九死一生之事,孤若不在,她那性子,怕是要记恨孤,孤不想瞧她冷脸。”

王生低声笑了声,“那也是陛下心里有娘娘,不然谁敢给陛下冷脸?”

司马珩似乎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是的,他乃天子,这天下都是他的,天下的女子也都是他的,他不高兴,谁也别想高兴。

可司马珩想了许久,只是说了句:“不行,马车太慢了,孤骑马回去,你们在后头跟着就是。”

司马珩从马车里钻出去,解了一匹马,招呼容湛,纵马疾奔而去,走到城门口,与前来通传的侍卫交错而过。

侍卫来不及勒马,只能遥遥喊了一句,“陛下,娘娘要生了。”

司马珩微愣,继而容湛看到,陛下双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肚,那马跑得更快了。

容湛险些跟不上。

沈荞仍住在东宫,司马珩大步踏入宫门的时候,阖院灯火通明,院子里都是婢女太监,产房里头明灯蜡烛,婢女出来进去匆匆忙忙,以及沈荞的哭声。

她仿佛伤心极了,一边哭一边说:我觉着我是挺不过今日了,我心里憋了一万句骂人的话,可我若是骂了,孩子出生头一日,先听一回骂,是不是不大好?

稳婆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无事娘娘,莫担心,您瞧您还有力气骂!挺得过去的。”

司马珩的步子慢了一下,问身旁迎过来的叶小植,“她可是有何不顺心,为何憋了一万句骂?”

叶小植不被允许进产房,这会儿战战兢兢看着司马珩:“那……不好说陛下。”

第四十三章 清和宫

“陛下, 陛下您不能进!”

“产房乃污秽之地……”

他听着沈荞一阵一阵的哭声,便无心再多想旁的了,在外头站不住, 抬步就要往里去, 一群人拦他。

司马珩厉目望过去:“闭嘴。”

陛下行事向来强硬,旁人也不敢再拦。

稳婆险些要呼天抢地, “天爷啊!”

侍女进进出出,热水一盆一盆往里头送, 稳婆着急地满头冒汗, 不住鼓励沈荞, “放松娘娘, 吸气,呼气……放松……”

司马珩闯了进去, 去握沈荞的手,“孤来了。”

恰好阵痛袭来,稳婆叫她用力。

沈荞疼得发昏, 原本抓着床头的手,狠狠抓在了司马珩身上。很想骂他, 你他么添什么乱啊你好烦!

司马珩蹙了下眉头, 却没有动, 矮下身, 伏在床头握住她的手, “孤在这儿, 不要害怕。”

到了这时候, 沈荞似乎也顾不上演戏了,露出了点真面目,一边哭一边骂他:“你说得倒是轻巧, 你又不是止疼药,说这些没要紧的话……你诚心是来气我的。”

“我讨厌死你了,生孩子为何这样痛?”

……

司马珩紧蹙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荞喊累了,又哭起来。

生产不顺利,到了下夜守在外头的叶小植才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稳婆高声叫道:“恭喜陛下,是个公主。”

阖院都跪下:“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沈荞听到了,抓着司马珩的手松开了些,几乎立刻要昏睡过去,心想终于生完了。

她再也不要生孩子了,便是司马珩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生了,谁爱生谁去。

司马珩亲了亲她的手,心惊肉跳,比他自己生都紧张,长这么大,再凶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背脊发寒过,此时长舒一口气,低声说:“爱妃受苦了。”

沈荞有气无力地哼了声,烦着呢!

昏昏沉沉的,沈荞紧绷的神经还未松散下来,稳婆又惊呼,“天,还有一个呢!”

沈荞一个激灵,满脑子都是:杀了我,就现在!!

不然杀了司马珩吧!

-

这一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东宫紧绷的气氛才消停,到处都是喜气洋洋,逢人便说:“我们娘娘生了,一个小公主,一个小皇子。”

龙凤胎。

龙凤呈祥,大吉大利,好兆头啊!

自打先帝去了后,整个宫里头都透着股低糜气,虽说时不时有捷报传来,可各种坏消息也是层出不穷,新帝即位,眼见着这两年恐怕忙得连登基大典都办不了。

仗一场一场地打,咱们这位新帝,眼见着同先帝不一样,可打可不打的仗,就打,绝不往后缩。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司马珩甚是高兴,先是封赏了东宫上下,继而觉得不够,要大赦天下。

新帝即位,总要大赦天下一回,以示乾坤新立,万事从新。

司马珩之前没顾得上,这回便一并着人去办了。

那功劳,自然记到了新出生来的公主皇子和沈昭容头上。

宫妃诞下子嗣,照例是要升位分的,沈荞劳苦功高,越级升了贵妃。位列一品,四妃之首。

于礼制是不合的,但司马珩向来也不是循礼的人,司礼监的老头,估摸着痛心疾首得恨不得自戕谢罪去见老祖宗,这皇帝伺候着要命。

沈荞亏了身子,镇日养在屋里头坐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孩子都没见几次,全是乳母在带。乳母时不时还要悄默声来抱怨,说陛下常常去看孩子,不会抱,还爱乱动,乳母吓得精神都不好了。

方出了月子,沈荞便移到了清和宫,清和宫离皇帝的乾宁宫极近。

移宫之日,沈荞踏进宫门,王生便笑吟吟追过来,“陛下原说要陪娘娘,然而诸事缠身,实在走不开,便叫老奴先来听差遣。”

沈荞此时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前些时候还养着身子,便常常害怕司马珩来同她算账,生产那日,她骂他那些话,他应当是全听到了。

只是这么久了,他也常常去看她,却没再提。

沈荞想着,估摸着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儿上,一个产妇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他应当也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吧?

……也说不好。

万一他给她攒着呢!

沈荞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想多了容易睡不着,她现在惜命的很,仗着自己是后宫里头的老大,虽然这老大不知何时就要下岗了,能多为自己谋些福利就多谋些,日日翻着花样让人做吃食过来。

旁人生完孩子都要胖些,沈荞大约是养了对儿双胞胎,又或者体质特殊,丝毫没有胖不说,眼见着是清减了,惹得司马珩对她身边的下人异常不满,以为没照顾好她。

沈荞觉得太子兄……不,皇帝老哥他如今相当的奇怪,每次来看她,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复杂。

沈荞以多年宫斗剧经验分析,恐怕自己生完孩子变得不好看了他想抛弃她,但又碍于她刚刚为他生下双胞胎不能如此狼心狗肺,一边又要违心地对她好,一边又忍不住心生讨厌?

于是他不来,沈荞便也没计较,假惺惺说:“陛下心系天下,正事要紧,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近旁这么多的下人守在这里,何故劳动陛下亲自前来。”

王生笑意吟吟:“娘娘总是这样识大体,怪不得陛下时时不忘把娘娘放在心尖上。”

做下人的,眼光总要毒一点,王生是一路跟着陛下长大的,也是亲眼看着沈荞一步一步走到这一步的,陛下待贵妃如何,已然是不言而喻了。他自然更要对贵妃好一些。

沈荞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可拉倒吧!

面上却笑了笑:“能得陛下青睐,是本宫的福气。”

是的,以后她就是一宫之主了,自打史书有记载来,她这殊荣是独一份的。

因着战乱,司马珩忙得脚不沾地,到如今一个秀女都没选。后宫孤零零就沈荞一个,除了太妃们住的地方,各宫各院都空着,全成了摆设。

沈荞却没觉得多舒心,因着偌大的皇宫,总不会让它空着,别说她是贵妃,就算她是皇后,也阻止不了司马珩在事态稍微和缓的时候就要三宫六院、广纳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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