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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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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便宜了你那个好大哥。”韩倩云果然很是开心。

“便宜了他?”柳玉函却明显有些不置可否。

自己做事,怎么可能会让柳玉书从中占一丝一毫的便宜?柳玉书本就是自己整个计划中关键的一环。

眼瞧着那个老东西坚持要上表把伯府留给柳玉书,真等皇上奏折批下来,这伯府的主人可就是柳玉书了。

可若是柳玉书为了个官妓和人大打出手的消息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即便那老东西上疏了又如何?皇上眼里可是最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怎么可能认同把伯府交给一个私德不修道德败坏的人?到时候,这伯府,自然依旧是自己的。

倒是阮筠那个妹夫,还真个人才,献的这一计竟是收到了一箭三雕的奇效,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而让人刮目相看的除了李运丰外,还有陈毓。

韩伯霖本以为,自己对小舅子人面之广已是有了充分的认识,可当一大早接到朱府的拜帖时,还是吓了一跳——

本来对方拜帖上非常亲热,甚而那送拜帖的小厮,也只说自家主人是陈毓的哥哥。

就只是那名字,却是让韩伯霖颇费了些嘀咕——

朱庆涵,这名字起得倒好,怎么就和那位小侯爷、大理寺少卿起了一个名字呢?哪里想到,自己打着呵欠来至外面,才发现这么一大早就来拜会小舅子的好哥哥可不就是小侯爷朱庆涵?

直把个韩伯霖给惊得,到了嘴边的呵欠又吓了回去,便是抬着的手也忘了收回来:

“小,小侯爷?”

朱庆涵这会儿倒是和往常眼高于顶的高傲样子没有一点儿相同,不独没一点架子,还笑嘻嘻的冲韩伯霖还了一礼:

“是我,我来找我家兄弟一起去喝酒,伯霖可有空,咱们一起?”

韩伯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不迭摆手:

“我还要当值,就不去叨扰小侯爷了。”

开玩笑,以为什么人都和他一样吗?自己可是知道,朱庆涵在大理寺的位置可是特殊的很,去不去官衙颇为自由,自己可没有他这般好命。

朱庆涵倒也没有勉强他,摆摆手:

“那我们改日再喝。”

正说着,陈毓终于从外面进来——多年养成的习惯,陈毓自然不是睡过了头才起的这样晚,不过是方才正在外面练拳,又回去沐浴一番,才会拖到这般时候。

瞧见陈毓还有些湿的头发,韩伯霖不由抽了抽嘴角,自己这小舅子果然奇葩,竟是比小侯爷还要大牌,这要是旁人,早不知激动成什么样子了,他倒好,该怎么就怎么。可偏是朱庆涵丝毫不以为忤,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

“走走走。”见陈毓出来,朱庆涵立马笑嘻嘻的迎过来,“今儿个大哥什么都不做,就陪你逛一逛京城。对了,你来京城了,小七那小子呢?”

实在是当初见识了小七让人*的手段,朱庆涵到现在都怀念的紧。

一句话出口,韩伯霖心一下提了起来。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可不是为了那个小七,小舅子自我放逐了整整三年。

好在陈毓不过是滞了一下,神情上并未表现出什么不妥。却是冲朱庆涵点了点头:

“练了会儿拳,正好有些饿了。咱们走吧。”

根本没准备回答关于小七的问题。

朱庆涵倒也没有追问,跟着站起身形,两人并肩往外走去。

等两人离开,一个鬼祟的人影从胡同里钻出来,对身后的人道:

“快去回禀大爷,就说陈毓两个离开韩府了。”

☆、第137章 得月楼

“呶,这里是大理寺——”朱庆涵有些无聊的指了指路边一个以灰色为主调的建筑,冲着陈毓眨眨眼,“想不想进去玩会儿?”

进大理寺玩?陈毓嘴角抽了抽——自己看起来有那么无聊吗?

“好吧,我当初果然是脑袋让驴踢了。”朱庆涵叹了口气。

要说朱庆涵也是个人才,虽是出身功勋之家,却是颇有才华,应试时竟也被他考进了二甲进士。

作为京城纨绔的代表人物,当时也很是惊掉了一众贵人的眼睛——

要说京城里最可羡慕最有成就的功勋之后当是成国公府的少主成弈,年纪轻轻就是从二品的官员,且手握重权。

不过成弈这样的人一向是所有人心中高山仰止的存在,反倒是朱庆涵这样能闹能玩的更接地气些。

就是皇上当时听说朱庆涵考上了进士,也颇为震惊,竟是钦点了朱庆涵入大理寺任职。

朱庆涵这人平时虽是胡闹了些,人却也是个有魄力的,大理寺这样的地方又最需要不惧各种牛鬼蛇神的人坐镇,数年下来,朱庆涵倒是颇办了些大案要案,连本是想着让朱庆涵到大理寺做做样子的皇上都不由刮目相看。接连升迁之下,已是成了大理寺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卿。

只是纨绔的性子就是如此,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新鲜感了。朱庆涵眼下就正对大理寺的事务处于一个倦怠期。

正好陈毓来了,朱庆涵终于理直气壮的找到了休假的借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这会儿看陈毓不愿跟自己去参观大理寺,倒也心有戚戚然:

“好兄弟,明儿个春闱过后,哥哥瞧你必是有大造化的人,就一点,这大理寺就不必来了,忒没意思——”

常日里根本连个女人都瞧不见,好不容易来了个吧,还都是罪妇的身份,啧啧啧,甭管之前是什么模样,那些女人到了这里后就全都成了失魂般的木偶,怎么看怎么没劲。

想到此处,眼珠忽然一转,把了陈毓的胳膊道:

“这也快到晌午了,不然,哥哥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等大理寺当值的官员听说少卿大人到了,忙忙迎出来时,只看见两个身影,正往不远处一个胡同而去,惊得忙低头转回去——

那个胡同一直往里走,再向右拐,可不就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杏花楼?

少卿大人倒是好气魄,可这么白日公然请假然后逛妓院真的好吗?

陈毓自然也不是傻的,更因为上一世姨母曾有过的流落青楼的经历而对这样一个所在反感至极。瞧着朱庆涵一路上笑的越发贼兮兮,又隐隐听到胡同那边有女子的调笑声传来,不觉停下脚步:

“咱们回去吧。”

“啊?”朱庆涵嘴角耐人寻味的笑意一下僵住——本来想着自己这兄弟定然还是童子鸡呢,而且实在太想看到自来处变不惊的陈毓待会儿见到那些花枝招展缠上来的女人时会是怎样惊恐的模样,这才想要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却不料这还没进去呢,就被识破了。

却是扯着陈毓的胳膊,脸上依旧是贱兮兮的笑,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

“怎么,兄弟你不想去玩玩儿?都说一起玩过女人的兄弟才是好兄弟,阿毓你——”

下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却是陈毓的两只眼睛全都写着同样的一个词,那就是,幼稚。

堂堂四品大理寺少卿、被那些犯人视为活阎王一般的朱小侯爷还是第一次这么窘。

只是朱庆涵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恶作剧的后果却远不止被好兄弟给鄙弃——

朱小侯爷想要拉着陈毓去逛青楼的消息很快被送到了成弈的案头。直把个成弈给气的火冒三丈,之后连着三天把朱庆涵宣到国公府来练手。

话说朱小侯爷这辈子最服的也是最怕的就是自己这成大哥啊,那真是每次见了,比自己亲爹面前都听话、都乖巧。

饶是如此,依旧被连着操练了三天,除了一张脸不疼,全身上下都好像要散了架般,却愣是到最后依旧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刺激到这铁面的黑面神大哥。

还是直到陈、成两家订婚的消息传来,朱庆涵才欲哭无泪的明白了自己遭罪的根源在哪儿……

当然亏得陈毓没跟他进去,不然,朱庆涵不定还要凄惨多少倍,至于陈毓,真敢进去的话,下场指不定比朱庆涵还要惨。

这会儿看陈毓慢悠悠转身往外走,朱庆涵只得垂头丧气的跟上,走了几步,心情却又好起来——

即便已是做到了大理寺少卿,爹爹每次还拍桌子骂自己镇日里只知道结交些纨绔罢了,这会儿倒叫他看看,自己这兄弟怎样——

文采武略样样精通,怎么说都给自己长脸啊。还有这傲娇的性子,啧啧,怎么瞧怎么对胃口。

这样想着,竟是再次神采飞扬,索性搂了陈毓的肩,当然发现搂起来有些艰难时,只得又悻悻的放下胳膊: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真等娶了媳妇儿,有个母老虎管着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娶媳妇儿?陈毓脚下微微一凝。随着年岁渐长,惦记自己婚事的人越来越多,可不知为何,每当听人提到娶妻一事,陈毓脑海里都会闪现出小七睁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瞧的模样,三年过去了,那双眼睛不但没有模糊,反是越来越清晰。

正自发呆,忽然瞧见前面的酒楼处似是有人影一闪,陈毓脑袋顿时“轰”的一声,那个人影,怎么那么像小七?

竟是甩下身后依旧喋喋不休的朱庆涵,拔腿大踏步往那处人来人往的热闹酒楼而去。

得月楼?朱庆涵怔了下,神情便有些扭曲——这得月楼可不正是成家的产业?里面用的厨子全是宫里放出来的资深御厨,因此那食物自然不是一般的好吃,可朱庆涵却很少来吃。

倒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

对于大哥成弈,还是放在心里默默崇拜就好,真是见了面,朱庆涵都颇不自在,那种情形下,自然再好吃的饭菜都会变得没滋没味儿。

却不料自己这兄弟倒是个精的,街上这么多酒楼,他还就一眼瞄上了得月楼。

罢了,既是给陈毓接风,也委实属这得月楼最好。

忙也快步跟上去。

那边陈毓却已是被人拦住——

因着近日内众多举子涌入京城,各大酒楼生意都好的紧,什么同年同窗、故人之子都纷纷定好位子给人接风,尤其是得月楼,根本早在半个月前所有席位就全都预定了出去。

除了几个给特定人物留着的包厢,其他的根本就连一个位子都没有了。

“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座位了,公子想品尝小店的饭食,不妨换个日子——”那小二也是个能说会道的,竟是无论如何不许陈毓进去。

“我找人,只进去看一番,没有我找的那个人,马上就走。”陈毓只觉一颗心仿佛被放在油里煎一般,三年了,除了在梦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似小七的背影,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陈毓还是想要看一下。

没想到陈毓如此油盐不进,那小二也有些不开心了——开玩笑,得月楼可是成国公府的产业,从建好后又怕过谁来?当然,有成国公府这棵大树罩着,便是王孙贵族,等闲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这小子一口的外地口音,还就敢在这里耍横了?当下脸就沉了下来,丢下一句:

“这不合规矩。”

就准备赶人。

“哎呀,这不是陈公子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陈毓循声望去,却是赵恩泽,并几个江南举子,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

几人的模样,明显是要往得月楼里进。

陈毓想都不想直接站到赵恩泽身侧:

“我们是一起的。”

说着径直对赵恩泽道:

“赵公子不介意再加一把椅子吧?”

没想到陈毓还有这样胡搅蛮缠耍赖的一面,赵恩泽真是有些目瞪口呆,却也并不愿拂了陈毓的面子,刚要点头,却不妨旁边的那个明显有些陌生的方脸男子却不耐烦的道:

“这是得月楼,可不是寻常乡下小酒馆,哪有随便加椅子的!”

又冲着旁边的绯衣男子抱怨道:

“子望,别在这儿杵着了,咱们快些进去吧,得月楼的这个包厢,不是你说想要给你表弟接风,又说江南才子如何博学,我至于去找了那么多人吗?今儿看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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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诱她沦陷七零村花离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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