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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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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尿布重了,我站起来给她换尿布。

“抬腿,哎,你可真棒。这么小就会抬腿。”我对珍珠说。

我给她换了尿布,又换了衣服。抬头看看表,珍珠该睡了。

“孩子该睡了,”我对王晓说,“你回去吧。”

“等她睡了,咱俩好好聊聊。”

啧。说得就好像时间一到,珍珠就会想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昏迷,然后除非掐人中不然怎么呼唤都不醒一样。

“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入睡的。”我强忍着不耐烦说。

“是吗?跟我小时候一样。”

33岁的王晓,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展现出对婴儿时的自己浓浓的爱。

我用身上背着的背巾把珍珠裹好,腾出两只手去给她冲奶粉。

“饿了没有?我给你多放点奶粉好不好?”我轻轻地对珍珠说。

冲好奶粉,抱着喂奶。珍珠困了,她的眼皮很沉重。

哄她睡觉我已经相当熟练,她最喜欢竖着趴在我肩头入睡。我拆开背巾,把她竖着抱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哄睡的时候我会游荡在我家卫生间前面的镜子附近,方便偷窥这个小孩睡着没有。

她打了一个很柔弱的饱嗝,然后渐渐阖上了眼睛。

“你可真像个好妈妈。”

王晓说。

珍珠猛然睁开眼睛,连脑袋都抬了起来。

她一脸迷茫地东张西望,想看看这晴天炸雷一样的声音哪儿来的,然后就咧嘴想哭。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睡吧,我在呢,睡吧,睡吧。”

我学着邢大爷的唱腔,哼着哪一首奇怪的摇篮曲。

“天黑啦,云散啦,大白月亮出来啦。”

不会唱,唱的跑调,还好珍珠困得不行了,勉强又睡着了。

“你可真有耐心。”王晓突然又说。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好好的天老打炸雷。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把珍珠安安稳稳地放在柔软的小床单上,然后打开紧锁的房门走出来,王晓还坐在客厅里。他原本满脸百无聊赖,看见我,立马露出一个假笑。

“你怎么能忍得了这家里这么乱?”他说。

“天呐我的祖宗我求求你了,小点声说话会不会啊?”

我真想抽他,要不是抽人大嘴巴难免有声音我就抽了。

“跟我说说她吧。”

我说。

邢安安。我从来没见过她。她被白布裹着抬走的时候,我只看到了白布。这个悄无声息跟我共享了两年丈夫的女人,我连她的尸体都没见过。

“别找事啊,程雪。”我丈夫警惕性很高。

“给我看看她的照片吧。”我伸出手。

我很疲倦,这一天实在信息量有点大。

王晓没反抗,把手机递过来。

相册里全是工作截图,还有饭局时候拍的菜。偶尔出现两个女人的模样,应该都不是她,应该都是同事或者客户。

我又去翻他的微信。往前翻了好多好多,终于找到了那一天。

“再见了,王晓。”

有一个女孩头像这样说。

她的朋友圈,没有孩子,没有大肚子。有时候她拍拍风景,有时候她拍拍自己的脸。

化着妆,很漂亮。长发披肩,身材消瘦。

看时间,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可照片看不出她是个孕妇。

“还以为你会珍惜我,可连名字你都说错。”

照片是她温柔的在微笑,文字是怨妇的发言。

“你喊她喊成谁了?”我问王晓。

难道喊成我了?难道他跟情人睡在一起的时候,居然喊我的名字?

王晓很不耐烦,“我说梦话给客户打电话,她非说我跟那客户有一腿。”

哈哈哈哈哈,我笑中有泪,然而这点点泪花,还真是笑出来的。

“她多大?”我问他。

“23岁。”王晓有问有答。

居然比我丈夫小十岁。臭不要脸。我是说王晓。

“她到底喜欢你哪儿?”我脸上除了讽刺还有好笑。

“我怎么知道!”他更不耐烦。

他虽然不知道真相,但应该自有一个答案。王晓始终觉得自己相当英俊风流。三十多岁的人了,不胖不瘦,个子高高的,一双长腿。他们公司的前台小妹,常年喊他“长腿大叔”。他还事业有成,有房有车,而且还三十多岁。

没错,三十多岁可能也是少女喜欢的元素之一。就好像三十多岁的人,就一定温柔体贴,就一定成熟稳重。他会不会在邢安安的住处穿着跨栏背心啃辣鸭脖子?

我低头看着邢安安微笑着的脸。

她跟我梦里那个满脸是血的女鬼长得一点也不一样。“托梦不要这么吓人,你不是挺好看的吗?”我在心里对她喊话。

“她一直对你很感兴趣。”王晓说。“她也老翻我手机,找你的照片。”

嚯!早知道我把自己长好看点儿了。我心想。

“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想跟我过日子,只是想变成你。她也喜欢写东西。当然写得不好,比不上你。”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见你夸我一句!”

他耸耸肩:“你毕竟是干这个的啊。”

“谢谢。”我客客气气。“她是干什么的?”

“学金融的,还没找到满意的工作。”王晓脸上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不容易得到一个面试机会,大公司,待遇好,前景也要,居然嫌远。她跟我说过,你这样天天坐在家里就能赚钱,真好。”

天呐,他说这些话的样子就好像她还活着。就好像我们俩只是朋友,他在谈论自己新交到的女朋友。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一幅根本无所谓的嘴脸?

沉浸在她已经死去的遗憾中的人,居然是我。

如果她没有自杀会怎么样?我幻想着,她可能会找上门来,把年轻的脸孔上强行刷上志得意满的骄傲,找我叫板,逼我让位。如果她这样来找我,我会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把我挤走,占领我的家,目的是什么?

她梦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像千千万万少女一样,梦想着嫁入(值得怀疑的)豪门,不用上班,天天逛街,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

可她说我“坐在家里就能赚钱”。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评价。要知道,我辞职之后这些年,听到最多的是“在家让老公养着,真好。”而她为之自杀的这个男人,甚至连月嫂都没有给她请一个。

有可能不寒心吗?

后悔极了吧?

是不是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新开始人生。

可是来不及了,孩子已经生出来,而致命的产后抑郁勒住了她的脖子。而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到底是真的爱上了王晓,还是向往着和他共度的某种生活,我再也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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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爱散伙饭人间不及你眉眼一不小心和认错的相亲对象结婚了蛊王替嫁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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