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三对二
“你觉得黯星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情吗,以他之前的战斗有过不给自己留退路的战斗方法吗。”蝰蛇战队队长图腾狱蛇看着身边的天玄子忽然说。
以黯星的行事方法基本不可能做这么孤注一掷的事情,就算是能获得巨大收益的情况下,此时图腾狱蛇不禁想起了战场上的黯星。
现在战场上只留下了黯星队的几人,甚至就连对方的牧师跟法师都没跟不过来,也就是说当前战场只剩下了两个队伍在争夺积分球,但如果此刻战场上多出一个不稳定因素,就能改变当前战局。
再加上不同队伍的人是无法沟通的,联想到这些图腾狱蛇似乎串联起了一切,忽然他警惕的看向了面前苦苦进行突围的黯星,脸色忽然一变。
“你想说什么。”天玄子也不是蠢货,在图腾狱蛇两三句的提醒下终于意识到了不正常。
“可能我们都被耍了,这个才是他的分身,或者更糟糕的可能...他能在分身跟本体两方面切换!”在图腾狱蛇刚刚说完这句话时。
面前的慕东像是为了应和他的话一样,动作变得迟缓无比,跟刚才的迅捷的动作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得比。
“不可能!”天玄子接受不了自己被骗,直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给我全力杀死面前的黯星。”
说着他自己也疯狂的上前,图腾狱蛇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随后带着队伍的人转身朝着战场奔赴而去。
“这个黯星交给你队伍,我去战场看看。”为了以防万一图腾狱蛇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免得到时犯下滔天大错。
当前三个队伍都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是这蚂蚱都有自己的想法。
图腾狱蛇并不打算太过控制这些蚂蚱,以免这些蚂蚱反噬自己,相反的最终这些同一阵营的蚂蚱,也将会是他的盘中之食。
背过身冷笑一声的图腾狱蛇带领着蝰蛇战队的队员离开,同时天玄子带着自己的队员跟士兵冲向了面前的黯星,还有冰原霜狼。
正如图腾狱蛇猜测的没错,但他猜错了一件小事,那就是慕东能够本体跟分身切换这件事,准确说他说得也没错,但是本体跟分身确实无法切换,可是操控者却可以完美切换。
拥有分身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可以主意识操控分身,操控的分身死亡也不会影响到本体,除非这个技能本身有反噬本体的副作用,但是如果本体死亡那么就会影响分身,导致分身消失,主次不变但是最终造成的结果却变化很大。
跟图腾狱蛇猜测的差不多,战场上的慕东才是本体,正面战斗时暗星跟明月长清一行人保护行动迟缓的慕东,正是慕东的本体,只是意识在操控分身而已。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看着牛头战队逐渐被蚕食的军队,赤魂战队队长很是高兴。
慕东的计划让他的战队受益匪浅,因此对慕东的印象好了不少,要说盟友用嘴巴来说还真不靠谱,但是只要有一次合作基础,那么信任度就会无限上升。
而且赤魂战队的人也都挺不错的,是一帮临近毕业的大学生组成的战队,小伙子精神满满,操作拉满,并且没有受到社会洗礼,心思倒也还算单纯,不会做出什么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黯星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妈的!”牛头队的队长忽然暴怒说。
“刚才他好像就这这里了。”剩余的队员回答。
就在刚才牛头队的人在围攻之下,已经剩下了两个人,就连其中的唯一肉装战士也被乱刀砍死,牛头队面临第六名的境地,幸好戴着王冠的队长还在。
可是照这么下去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能尽量拖延等待救援,慕东也看出了他的想法,转身发起更猛烈的进攻,一个刺客没有人防备的正面进攻,什么职业都顶不住,控制链足足的,根本没人能够拦住他。
很快牛头队阵营的npc全部被剿灭,但是在这时支援也到了,图腾狱蛇的蝰蛇队赶到战场,可是见到面前的一幕却没有义无反顾的加入战场拯救盟军。
“你们在看什么,快点过来帮忙!”牛头队的队长戴着翻译器在远处呼喊,但却看到了图腾狱蛇冷漠的眼神。
在这种情况下救两个残存的盟军显然不值,而且对方还不是自己人,只是暂时的盟友而已,拼死救下来还是会成为对手,不如就这样袖手旁观,还能趁机除去一个对手。
像是明白了他的心思,又被慕东杀死一个队员,只剩下孤家寡人的牛头队队长在骂骂咧咧声中,最终被三月一道焰火流星砸死。
而这时杀掉黯星分身的天玄队的队长天玄子也赶来了,刚刚来到主战场的天玄子脸色难看,看着场中黯星联盟的三个几乎完整的队伍,知道这一战难打了。
至于蝰蛇战队的图腾狱蛇则是显得更为平静一些,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一鼓作气,在三对二的情况下,慕东不再低调先带着黯星队的人,朝着面前的两支队伍朝着蝰蛇战队攻去。
期间图腾狱蛇还试图劝说冰原战队的队长,还有赤魂战队的队长加入他们的阵营,可惜的是都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应,而蝰蛇战队接下来的行动更加直接,专门盯着最弱的冰原战队攻击,想要趁机把其中一个队伍先淘汰掉。
而成果也显然,让得冰原战队的人很快淘汰掉一半人,就算是暗星一直在努力保护还是没用,毕竟是天玄跟蝰蛇积分排名前三的队伍,最弱的冰原战队再小心,还是在不断损失兵力队员。
第三轮推动行程的关卡开始,让得冰原战队的人更加危险,索性直接退出了战场,这就是图腾狱蛇的底气,就算三打二,但是在实力相差过大的情况下,还是无法形成碾压的局面。
此刻再度看向慕东的图腾狱蛇眼中充满了嘲弄,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