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h(手)
“这么说,这只是姐姐的权宜之计?”苏浅问。
苏汐看着她又亮起来的眼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怕她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又怕她当真离家,一去不回。
可苏浅已从她的神情瞧出端倪,高兴之余,脸颊上迅速晕开了红润,就连耳尖也泛起血滴般的色泽。
苏汐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随着空气中逐渐弥漫开了桃木甜淡的信引香,苏汐捏着药膏的手一松,身子便朝一侧软倒,恰好落在苏汐滚烫的怀里。
“此时过来,除了问清姐姐的心思,还为了浅浅自己的私心……”
苏汐本就无力的身子此时更是难以支持,想起方才擦药时触到的滚烫,算了算时日,心头陡然一惊。
“你莫不是……”
苏浅抱着她,越揉越紧,对她身上的凉意生出无比的贪恋,点头道,“姐姐已晓得了,我的信引,这几日难以控制,许是雨露期初临。”
“既问明白了,姐姐便容一容苏浅的私心,”她胡乱在苏汐额头吻着,带着烫人的温度,“头次便是姐姐帮着弄的,浅浅不想要别人,汐汐……你帮一帮我……”
苏汐没成想她同自己来这一招,又羞又怒,便是无力,也挣扎得剧烈,“苏浅……你将我当什么……不想要别人,你唤雁思给你熬一碗息宁汤,挨一挨便过去了……做什么来找我……”
先时听她委曲求全地说要送亲,心里还有些不忍。不想不过片刻,她就又对自己这般。
苏汐心里又怒又恨,然而虚弱的挣扎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反倒将本就单薄的里衣蹭开,露出半个香滑的肩头。
苏汐一惊,听着耳畔陡然粗重的呼吸,僵硬地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肩上光洁的肌肤上落下两个灼吻,苏汐一缩,咬着唇,闭了眸,偏过脸去。
苏浅抱着她瘫软的身子,桃木的香气不加收敛地释放出来,一点点看着粉霞爬满她的颊。
苏浅俯身在她肩头吻过几口,又欲求不满地吻上她细嫩的颈,许是觉得姿势太过费劲,干脆搂着她上了铺。
苏汐心头一跳,咬牙撑上她的肩。力度软绵,似推似攀,“苏浅,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疯了么……我是你姐……”
苏浅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哪怕只是抱着她,她身上的凉意也让她舒服得一颤。
听她又要说出姐妹之类的话,一低头,赶紧堵上了她的嘴。
苏汐抗拒得厉害,以前是对她毫不设防,如今屡屡被她轻薄,更是不肯再乖乖给她亲。
可还是被她撬开了牙关,捉住那条凉软的舌尖吮吸嘬绕。
苏汐双手拍打着她的肩,推搡全然无用,一双唇叫她里里外外缠了个干净,直吃得身下娇人儿俏丽无双,眼眸含水。
苏浅放开她的时候,她已只能无力地攀着她的肩,失神得只知呼吸喘气。
苏浅亲亲她红润的唇,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将里衣用牙咬着往下拉扯得更开,露出里头被月白抹胸包裹着的盈润弧度。
“苏浅!”苏汐胸前一凉,登时惊惶万分,怕她当真对自己做些什么,乱了纲常。
可她又全无抵抗之力,莫说苏浅的信引让她早已瘫软,便是没有,她也绝无可能抵得过苏浅。
盈盈的弧度被柔软的布料裹着,苏浅凑近了闻着她乳间的香,少了些竹的清冽,多了几分醇厚的绵稠。
“姐姐……”苏浅用鼻尖轻轻触了触,绵软而弹,不似她平日表现出来的单薄,弧度丰盈漂亮,拢出勾人的峰峦。
怪不得她这样软……
一抹细腰,更是盈盈一握。
苏浅勾起她软弧的腰,隔着抹胸在她乳间轻咬一口。软糯清香,让人似要化在其间。
苏汐惊得颤了一下,刚想挣扎,却又即刻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被苏浅勾起的腰下,一团灼热直挺挺抵在小腹,被主人不满足地蹭着,还在慢慢往下划。
“……苏浅!”苏汐这下彻底不敢动,僵着身子猛地阖了眼,喊出来的声音却像哑了嗓,“你胆敢……你若当真……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我!”
她颤个不停,连声音也是又低又抖。可苏浅知道,她定会做到,且,她留不住她。
沉默着替她将衣服简单拢上,重新吻过她的脖颈,回到她的唇间。
这回她没再挣扎,闭着眼,眼睫轻颤,安静得不像话。
再度探进她唇中,将她吃了一番,苏浅低下去握了她的手,放至自己勃起的元具上。
她不知何时解了衬裙,光着两条腿在苏汐身上蹭。
手中的元具光溜粗大,质地有种说不出来的硬韧,甫一入手,就在她掌心欢喜地跳动两下。
“姐姐。”苏浅亲了亲她的唇,一口口舔着,低声催促道。
苏汐的脸烫得惊人,一股股热浪从身体里喷涌出来,烘得苏浅更为滚烫。就连耳际也布满了惹人的红粉,苏浅被吸引了注意力,放过被反复吸吮的唇,转而流连在她的耳际。
耳畔的肌肤娇嫩,没一会儿,就被她吻得更红。
苏汐忍着耳上传来的酥痒,只当自己是死了,握着她元具的手慢慢揉搓起来。
而后,便听见苏浅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她在她唇上、颈上,颊边、耳上,处处都印过一遭,苏汐都闭紧了眸,看也不看,鲜少有给与她回应。
苏浅越吻越心凉,若非苏汐仍在她胯间揉搓着将她吊着一股兴致,许是此时连胯间都凉下去。
骨子里生出一股挫败,又因之激起了求而不得的难受和郁闷。
苏浅不再作弄她,捉了她的手握在元具上,让她圈握着,自己前后挺起腰来,加大快感。
“汐汐,你睁眼看看我……”
苏汐眼眸颤了一下,没有理会。苏浅心头更凉。
抓着她的手奋力套弄,带着她绕到自己下方,轻柔抚摸,最后仿着上次那般,勾了她的指在前端一划,低喘一声,在铺天盖地的信香弥漫里,射在了苏汐手里。
信香猛然释放的那一刻,苏汐彻底软了身,青竹香浓烈扑鼻,芬芳醉人,苏浅再度侵入的时候,她毫无反抗意识地任她探进了唇中,被她翻搅着,吻得绵长亲昵。
“姐姐许是没有感受过自己的,那便用我的让姐姐试过一遭……”
苏浅拉着她酸软的手探到自己元具后方一点的隐秘之地。
小小的源穴紧小逼仄,温暖潮湿,苏汐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来自四面八方的穴肉都围拢过来将她吸绞。
苏汐侧着身子,紧闭的眸微颤,呼吸一促。
“姐姐,你的也像我这般湿么?”
苏汐手指一蜷,不知将哪里抠到,激得苏浅万分欢愉地酣叫一声,竟又在她小腹上射了一股余精。
抠动的那一瞬,苏汐听到一声轻微的水声,整张脸一瞬红霞密布,动人心魄。
见她射好了,苏汐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指。指尖黏腻,似还留着苏浅体内的温度。
她无力起身,由着苏浅将她四处亲吻过,咬牙冷了声,“出去。”
苏浅用自己的裙子给她擦拭干净,而后捡了一条她的裙子穿上,默不作声地走了。
苏汐难受得很,只觉浑身黏腻,撑着起身去叫了小环烧水,勉强沐了个浴,换了干爽的衣服,才又回床上睡了。
可满屋都似余绕着苏浅的信引香味,勾着她的青竹香丝丝缕缕地作乱。
被窝里、褥子上似还黏着苏浅射出的精液的味道,浓郁熏人。
苏浅滚烫的温度,柔软的唇舌,还有带着她插入自己源穴那一瞬的湿润温暖,都让她心绪无比烦乱。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精神又疲困得很,被耳边萦绕的那句“姐姐,你的也像我这般湿么”犹如魔音贯耳般搅得不得安生。
心绪愈发烦乱,苏汐气得甩手将瓷枕扔到地上,发出“咵啦”一声脆响。
“——混账东西!”苏汐红着眼低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