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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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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高兴个屁!

妈的,有哪个人高兴的时候是往死里买醉的?

一场所谓庆功宴结束,池弥酩酊大醉,靠姜河架着才能勉强走,众人招呼着二场,姜河铁青着脸说,再喝要酒精中毒了!

“干嘛不去,我还能喝。”坐在副驾驶座上,池弥说。

姜河没好气地给他系上安全带,“我就不懂了,你既然还爱她,她也回来了,为毛非得互相折磨?”

“她回来了,我就得摇着尾巴迎接,等明伦要她回去,再眼巴巴地送她走?”池弥胡乱地抹了把脸,“我还没那么贱,阿姜,我还没那么贱。”

“这不是贱,”姜河一边发动车,一边无奈地说,“这是爱疯了。”

池弥略过了爱字,重复了一句,“嗯,疯了。”

姜河实在看不下去,话里有话地说:“池哥,你就没想过当初戎小姐为什么明明那么爱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就不会有别的原因……”

池弥笑了下,“比如她病得要死,为了不拖累我才分手?”

姜河吓了一跳,“你都知道啦?”

“别骗我。我是疯子,”池弥揉着太阳穴,头歪在椅背,几近呢喃,“又不是傻子……”

“如果是真的呢?”姜河试探地问。

池弥很久都没回答,久到姜河以为他睡着了,他却突然开口,“我会更恨她,对我的不信任。”

姜河的下一句话硬是噎住了。

以他对池哥的了解,其实这个结果早就料到,只是没想到反应这么激烈。

然而池弥像是觉得可笑,笑着接说,“可惜,她连让我恨的机会都不给。”

姜河捏紧了方向盘,“哥,等醒酒了,跟戎小姐好好聊聊吧,她……也不容易。”

可池弥像是睡着了,再也没接话。

直到车停下,池弥才睁眼,看向窗外,蹙眉,“怎么到这里?”

自打从清城回楠都之后,他和姜河就回了从前运动学校楼上住,虽然简陋,但起码不至于睹物思人,可今晚姜河送他回了滨江公寓。

戎容说,那是他们的家。

“今晚倩倩小夜班,我要去接她。”姜河说,“这边东西全,你住这儿我放心点。”

池弥没说话,任他扶着进电梯。

姜河不放心,“要不我送你上去?”

池弥靠在电梯壁,挥了挥手。

姜河看着电梯门关了,数字上行,叹了口气。

送池弥回这间宅子,无非是希望他睹物思人、回心转意——他理解池哥,但同时更心疼那个看不出半点吃过的苦的女孩子。

用黎倩的话来说,戎小姐就是那种“越难过越面无表情,哪怕翅膀都要断了,也不会在人前跌落的人”,这样骄傲的大小姐却三番五次为池哥委曲求全,甚至在面临生死之际,想的都是为他牵线搭桥……就光凭这一点,他站定了这一对。

池弥走出电梯,家门上贴着的一对卡通虎崽,在眼前晃出了四个。

戎容走的时候还是虎年,到现在这间房子都像被施了魔法,时间停驻不前。

池弥打开房门,恍惚中闻到了淡淡的橘香,随之而来的便是记忆深处那张巧笑倩兮的小脸,他心头一堵,混合的酒精在胸口翻滚,连鞋都顾不上换就往洗手间跑去,匆匆忙忙地推开了门,一股馨香与热浪扑面而来。

池弥恍然抬头,只见氤氲的水汽之中,玻璃淋浴房里若隐若现的人影……

第51章 51%痴迷

戎容本是背对着浴室的门,在玻璃淋浴间里冲澡,对于池弥回来一无所知,直到门突然被推开,回过头隔着层层水雾看见门口怔怔出神的池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回来了。

因为黎倩说池弥都和姜河一起住在阁楼,所以她回国之后就住在这里,完全没料到池弥会突然回来。

眼看池弥顿了一下就朝她走来,戎容慌忙想找东西遮挡,没想到他突然90°转弯,伏在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戎容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嘴里念着活该,却还是裹上浴巾去客厅倒了杯凉水,准备给他醒酒漱口。

走回浴室,却不见了水池边的人。

还没来及回头,她就被站在墙边的某人一抵,背重重地抵在了冰凉的瓷砖上,池弥嘶哑着嗓子,带着恼火,“你怎么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戎容把水杯递给他,“你先醒醒酒再说话。”

池弥将水杯挥开,玻璃杯砸在墙上,落地,碎了,水溅了一地。

“我不想醒,醉着挺好的。”说着,他俯身贴近她湿漉漉的脸,带着酒气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戎容蹙眉。

池弥突然退开身子,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拉住她走到水池边,俯身嘴对着水龙头,胡乱地漱了漱口,然后没等戎容搞清楚这是要上演哪一出,他已经迅疾反身,将她压在淋浴房的玻璃上,吻上了她的唇。

那么重的酒气扑鼻,戎容知道面前这个人醉得厉害,也许他压根分不清自己是真实还是梦境,只是完全由着本能在她的唇齿之间吮咬。

她的头发湿了水,微微卷曲地伏在锁骨,他撩开了那一缕头发,粗粝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锁骨的凹凸,却又不甘心放过唇舌,与她纠缠,恨不能将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池弥,你给我放开!”戎容推不开他,情急之下在他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气立刻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池弥的拇指指腹从被咬破的伤口抹过,毫不在意地将血迹抹在淋浴房的玻璃墙上,然后一把拽住转身离开的戎容,像野兽面对狩猎的对象,一手擒住纤弱的肩头,一手扳住她的下巴,眸光锁在她沾了血的唇。

戎容被勒得生疼,他的吻比从前霸道得太多,带着绝望和掠夺。

“你不要……借酒撒疯……”

“我不用借酒,本来就是疯的。”池弥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声音混沌,分明就是醉的,“否则我现在就应该把你从这间房子里丢出去。”

“房主是我的名字。”

“妈的……姜河。”

戎容推他的肩膀,他是醉了,醉了才会在她面前爆粗口。

“我是谁?”

“妖精。”

戎容狠狠地又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看清楚,我是谁!”

“戎容……戎容,戎容,”先是呢喃,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愤怒,到最后几近乎低声咆哮,池弥扯着衬衣的胸口,“戎容!她妈的这名字到底还要留在这里多久!”

眼见着他那么痛苦的神情,戎容心又软了。

明明打定主意,不做那种一遍遍解释求原谅的蠢事,却还是忍不住轻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离开,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死了——”

话再度被池弥吞进了口中,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警告:“你他妈不许在我面前说死!”

戎容心里难过。

就是因为他这样,他那么抗拒提起她可能的不测,才更让她当初不敢告诉他实情。

戎容抬手,抚摸着他瘦削了的脸颊,温柔地摸索他线条凌厉的下颌,“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你也不要赌气,不要去那个什么真人秀了,好不好?”

池弥像是被她温柔的央求蛊惑了一瞬,微微怔忡,脸贴着她冰凉的小手,眸光逡巡在她的眉眼之间。

就在戎容以为他要答应这个再合理不过的请求时,他却突然嗤笑了一声,“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求我做什么。”说话间,他压近她,手指下她用以裹身的浴巾摇摇欲坠。

就在浴巾与白腻的肌肤分离的那一瞬,左胸丑陋的疤痕在水汽之中凸显了一瞬。

池弥愣住了,手指下粗粝不平的伤口,与少女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在他发呆的一瞬间,戎容飞快地夺回浴巾,将自己包裹严实,逃出了这片水气森森的暧昧。

池弥顺着玻璃,一点点滑坐在地。

“连做梦都在骗人。”他闭上眼睛,酒气上头,沉沉地陷入迷糊之中。

等他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湿透,才发现也不知道究竟醉了多久。

扶着玻璃起身,脑海中有断断续续的旖旎回忆,柔软的曲线,轻微的呻|吟,若有似无的香气混合着让人时空的少女芬芳……他是喝醉了,做梦了,才会以为她出现在这里,甚至重新拥有她的身心。

果然,酒精是个好东西。

池弥扶着快要裂开一样的头站起身,却意外地看见淋浴房玻璃上的一抹血迹。

已经变暗了,被抹开,拉出长长的一道弧线。

那个活色生香的梦境里,她似乎咬了他的唇,他顺手把血抹在玻璃上……

“戎容?”

池弥从浴室追了出去,客厅里开着灯,阳台的门开着,窗帘被吹得像极了她最爱的长裙。

他走上阳台。

可那里只有曾经抱着她躺过的椅子,空荡荡。

池弥在家里绕了一圈,看见厨房里烧得没看相的菜,双人床上被放在一侧的被褥,上面有被人抱过的皱褶,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有许久未见的护肤品罐子……

她住在这里。

她不是第一天来,而是一直住在这里。

或许从她回国之后,就一直在这间屋子里等着他回家。

池弥站在客厅中央,头疼欲裂。

思绪纷杂到根本没有办法理出一个头绪,刚刚,在这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断断续续,越是回忆越是模糊,但仿佛……在她胸口,他摸到了一个结痂狰狞的伤口。

他想不起来具体,只残留了一丁点印象。

夏夜,风带着湿润,从阳台刮进来,他忽然想到假如戎容从回国就一直住在这里,现在半夜离家,她能去哪儿?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池弥已经拉开房门出去了,站在几乎无人的小区里,他才觉得挺可笑的。

她是戎容,地产大亨戎正廷的独生女,财阀明氏的未过门儿媳,能在私人画廊开个人作品展并且还没开展就已售空的天才少女……她有哪一点值得被担心无枝可依?

可偏偏,他就是放心不下。

能去哪里,假如她没有投奔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她还能去哪……

池弥沿着江岸走,夜风将酒意吹散了大半,眼前复古建筑的灯火勾起了回忆。

戎容离开的前夜,就是拉着他在这里散步,恨不得竹筒倒豆子地倾尽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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