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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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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请辞,就不去了。他话语微顿,师尊见到我,会骂我。

骂你不告而别?阿酌疑惑,可你不是提早就请辞了,他知道呀。

他骂人是没有理由的,全凭心情好坏。景樽摆手,不去不去。

阿酌笑起来:原来你怕他啊?

不是怕,我是拿这只猫没办法,都是沐临惯的。风雪消散,阶梯再出现,他牵着人往下走,你我的事,你现在想跟他禀报吗?

听你这么说,我也怕他骂我。

那好,回头我去说吧,把你从照砚山接来,总得隆重一点。

两人已走出秘境,休息了几天,阿酌决定启程先回照砚山,景樽笑将他拉住:你忘了一事,回去可能会露馅。

阿酌摸摸脸,那面具他已经摘下来了啊:还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晚酌西窗前,一樽酹风月。

化用:1、李白《待酒不至》中的晚酌东窗下。

2、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其他的也列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来源《三字经》

鸟飞绝、人踪灭幻境名称来自柳宗元《江雪》中诗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第31章 魔尊没死

景樽向他靠近, 浅笑道:你这两天忘记伪装阴郁的模样了,回去可不是要被看穿?

什么?阿酌一惊,连忙转身。

他自从跟景樽在一起, 哪里还记得那什么人设, 展示的完全都是自己本来的性格。

景樽绕到他面前:二师弟都看得出来,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察觉不到?

即便不能听见他心里话,这样相处,也早就发现了。

他羞愧低头:我我有原因的。

[可是这原因要怎么说呢,说了师兄也不会信啊。]他不住叹气, 支支吾吾半晌未语。

我早就说过事在人为,你不用非要维持什么。景樽抚着他的脸柔声道, 做你自己, 好不好?

阿酌看着他,过了会儿,重重点头。

妖王鬼王已整装待行, 但景樽没有要走的迹象,每天在魔族悠哉闲逛, 两人急不可耐,不止一次问:咱们到底在等什么?

等我小师弟。景樽拿着笔练字。

两人见着这无比惊奇的场面, 感叹着魔族风土人情这么陶冶人,能够把一个曾经的仙门学渣变得勤奋好学,一面惊叹一面纳闷:姜小师弟要跟我们一起去?

嗯。景樽趁此正好对阎厄道,到时候劳烦你带他去见见他家人。

小事情, 没问题啊。阎厄点头,那咱们要不要到别处等,总在人家魔族呆着不合适吧,那个尊主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我可招架不住。

他这几天不在。

主人都不在,我们这些客人更不方便呆了吧,你怕没钱去别处住吗,大家合作一场,我出钱啊,够意思吧?

多谢,暂时不缺钱。景樽把笔搁下,有魔修进来给他们上了茶点,恭恭敬敬行礼,又把一个册子呈上,尊主,这是聘礼单子。

嗯。他接过来,一拉,册子垂到脚边。

还算用心。他在上扫量。

阎厄咂舌道:聘礼,你要成婚啦?

旁边坐的人伸手拉他。

他继续问:没看你跟谁接近啊,怎么突然就要成婚了,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啊,好歹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吗?

旁边人又拉他。

他说得兴起:是谁啊是谁啊,我们见过没?

玄湮见拉他不动,终于开口:难道你没听见,方才那魔修叫他尊主吗?

还要问的话赫然停在嘴边,阎厄愣愣瞪大眼,好一会儿后,上下打量着他琢磨:不对啊,他跟那位新尊主身形不像啊,不可能是一个人。

的确不是一个人。景樽把册子收起来,我是景樽。

面前忽而无声。

半晌后两人陡然站起,覆上各自法器:魔尊!

你没死!

景樽悠悠抬眼,轻轻一点拨开他们的法器:没有。

那两人一时捋不过来。

那位传说中的魔尊景樽没死,他回来了。

可是魔族这位新魔尊又是怎么回事,景樽既然回来了,怎么会容忍有人鸠占鹊巢?

还有这些魔修们又在干什么,他们怎么好像两个尊主都认?

这实在考验妖王鬼王的脑容量,以至于景樽要成婚之事都已经不够瞧了。

景樽淡淡回道:我是景樽,但如今魔族尊主,是我师弟。

你在魔族也有师弟吗?两人问,而后一顿,惶然反应过来,嗬,原来这个新尊主是姜小师弟?

景樽点头。

那他前几日还拿枯梦蝶对着我!阎厄一拍桌子,好歹曾同门,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吗?

玄湮则担忧:他是我妖族的,打算在魔族长呆么?

哦,怪不得这位新尊主之前晚宴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还给你夹菜,你们俩本来就是师兄弟么,这不是很正常,可笑,我还以为他看上你了。

你以为的是对的。

但你们的关注点就这,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这二人虽无比惊奇,仔细一想却也能接受,他们不若仙门,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何况也管不到人家魔族头上来。

几天后阿酌回来,几人同去南海。

沿途有时御剑,经过热闹的人间,偶尔也下去走走。

但阎厄还记着枯梦蝶的仇,一路对阿酌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直到玄湮提醒他,阿酌是他未来妻子的弟弟,小心他在其兄长旁说道说道,人家就不跟他走了。

他顿然改变了态度,又对着阿酌喜笑颜开。

阿酌十分奇怪,不过这位阎师兄,哦,不,应该是鬼王,不大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该习惯。

而他们俩看阿酌却有些不习惯,姜小师弟以前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怎的现在不太一样了?

不只是爱说爱笑,大大的眼睛看人的时候还透着无尽的纯澈。

阎厄以前觉得他性子难相处,现在又希望鲛人族都像他这么可可爱爱的。

一路相谈中,那之前被忽略的问题重又想起,阎厄又向景樽问:你到底要跟谁成婚啊?

成婚?阿酌听到了这话。

对啊,你不知道吧,你大师兄在准备聘礼呢。他说着眼珠一转,把阿酌往旁边拉,你一定认识那人吧,告诉我们啊?

阿酌眨眨眼,没说话,惊异地看着景樽。

阎厄失落:连你都不知道啊,喂,魔尊大人,你也隐瞒得太好了吧?

景樽也不说话,盯着阿酌淡淡地笑。

阎厄在他们俩中间来回地晃,摸着下巴琢磨:我实在是好奇,到底谁能入得了魔尊的眼,至少得有姜小师弟这么好看吧?

阿酌微脸红,独自往前走去,阎厄还要追,被玄湮拉住:你逗他干什么,他又不认识那人。

说话间已近南海,旁边有个挺热闹的人间小城,海风拍打的湿气浸润长街,正是春季,整个城里皆若氤氲着水雾,又有梨花桃花满城飞舞,飘飘然落在行人的衣上。

那沉沙阵人类看不见,而封印的只是海中一隅,被当地人称为禁地,无人敢去,倒也没太大影响。

几人沿着城中长街,买了瓜果蜜饯等,吃了一路,阎厄瞧着那些彩色丝绦璎珞什么的编织得很有特色,一时兴起买了诸多,挂在身上七彩斑斓,看上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找到客栈时已是傍晚,几人先吃饭,共饮了几杯酒。

明儿这个时候,咱们应当就各奔东西啦。阎厄举杯道,他们打算明天早上去沉沙阵,开个门拿些东西,再下水里找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玄湮道。

行,等我大婚时邀你们去鬼界,不过他又笑,不知是你魔族先有喜事,还是我鬼界先。顿了会儿,朝旁边挑眉,但不管怎么样,应该都快了,什么时候能去参加你妖界的喜事啊?

这个你们不用想了。玄湮摇头,我对情爱没什么兴趣,你不如去看看仙门。

仙门?阎厄一耸肩,咱们在照砚山呆了几百年,也没见有哪一对结为道侣的。

倒也有一些,但不知为什么仙门弟子好像不喜欢公开,我以前代管山中规则的时候抓过夜半私会的。

你抓他们干嘛,不是棒打鸳鸯吗?

玄湮叹道: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们是道侣啊,只看见树下一人在扯另一人衣服,还以为是在打架来着,就把他们都拉去掌教那儿了。

后来他们一起被关了十五天禁闭,也不知道为什么,出来后竟还给我送了些礼物,说要感谢我。

阎厄道,那他们的确该感谢你。

景樽在对面道:不着急,待我魔族办喜事的时候,仙门也会有喜事了。

怎的,你得了什么消息?两人八卦脸,是不是你知晓有哪对道侣在一起了,说出来听听啊?

景樽无奈,低头给身边人夹菜,不回他们的话了。

酒后各自回房,两两一间,客栈倒是人不多,但他们也没多想,只订了两间房,之前到魔族就是两两一起睡的。

房间都在楼上,上了二楼阎厄方又想起什么,喊住那俩将要进门的身影:喂,魔尊大人哎,我还是叫你景师弟吧,你都要成婚了,还跟阿酌一间屋不合适吧?

两人停在门口,惊异看他。

玄湮将他往屋里推:你我也是一间屋,有哪里不合适吗?

没啊,咱俩谁跟谁啊。

那不就得了,他们不也一样?

也对哦。阎厄走进屋里,可是,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他进屋后,酒气上涌,趴在床上睡觉了,玄湮走路声音不大,过了会儿听到细微鼾声,料想也是睡了。

隔壁的人躺在床上闲谈:这客栈可真不隔音。

嗯。阿酌表示赞同,咱们说话他们约莫都能听到。

无妨,他们睡着了。景樽以胳膊撑着头,侧身看他,我叫人送了一份聘礼单子给师尊,先问一问他可满意,是否还有需要补充的。

阿酌一惊:不是说暂时不告诉师尊?

对啊,现在不是已过了几天了,不算暂时了。

阿酌羞道:我们那儿我是说我以前呆过的一个地方,像这样的,不大会操办婚事,能够叫身边人理解认同,就已经很难得了。

那倒是挺遗憾。景樽看着眼前人面上绯红若灼灼桃花,心中情动,俯身亲他。

窗外月色落在花影中,被风轻轻地吹,花枝随月影摇晃,地上满是斑驳的影。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阿酌手臂撑在心口,与他隔了些距离。

他不解:怎了?

阿酌羞道:在魔族温泉,你是没什么感觉的对吧?

景樽笑:你开心我就开心。

眼前人的面颊通红:我现在是人形,你可以

话至一半,想到隔墙有耳,轻咳一声打住,连耳根都红了。

景樽只觉情愫涌动,方要俯身,却听得隔壁阵阵鼾声,他想施个隔音决,抬手间见这客栈着实简陋。

没有雕金砌玉的大殿,没有帷幔轻拂红纱帐暖,如何配得上他的阿酌这般纯澈又热烈的情意?

他收回手,抚抚眼前人的眉眼:隔壁会听到。

阿酌沉默须臾,听话点头:那好先睡吧。便拥着他闭上眼睛,梦里星河轻悬,山花拂过发间,那市集上寥寥笑语,有街边小摊贩举着各式物件吆喝叫卖,见他们二人走来,就笑呵呵迎上,两人身上也挂了七彩斑斓的丝绦饰物,牵手走在灯火阑珊下。

这大抵是最美好的梦了。

第32章 封印

清晨海风吹过小城, 沿着海域一直往前走,路上不断有采珠拾贝的渔人叫住他们:喂,不能再走了, 前面是禁地, 不叫人过去的,很吓人的。

景樽停脚问那人:怎么吓人?

那儿的水是黑色的,浪花汹涌得很,哦,你们说奇不奇怪, 水边的地面不是沙滩,都是干干的土地, 像是多少年没下过雨一样, 明明那黑水有时候还拍在上面来着。

那么你们可有人去过?

谁敢去啊。渔人一想,也有胆子大的去看过,但听说走到一个很大的风口, 就进不去了,非要进去的都被吹走了, 过几天后,有人在海边捡到一些零散掉落的胳膊腿, 据说就是他们,这是真的,没吓你们,别去了。

景樽点点头, 向他道了谢,对身边人道:继续走吧。

渔人错愕:喂,我不是说不能往前了吗?

合着你们不听劝,还问我那么多干嘛?

越走, 脚下沙子越少,果如渔人所言,前方的地愈发干涸,到后来干枯开裂,形成一方方土块。

我可是明白寸草不生是怎样的情景了。阎厄道,这儿与外界隔断,风霜雨雪也好,春暖花开也好,都与此地无关。他俯身敲了敲那土块,上千年恍若时光停驻,只有荒芜,不见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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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漂亮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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