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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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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环膝,看着他熟练的找了几个块石头把火堆围住,做了个简易灶台,把锅架上,往里面倒了瓶饮用水,水沸腾拆了两包红烧牛肉面,又往里加了包真空牛肉。

准备齐全,通过对方背的行军包,张今心判断他是个驴友,跟自己一样,因迷失在大山深处,找到了这里。

浓重的红烧味窜入鼻腔里,张今心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徐且鸣乐了,从背包里拿出乐扣碗,又拆了双方便筷子,盛了满满一碗给她。

两天里张今心唯一的进食,是贴身携带的三条能量棒。

此刻已然饥肠辘辘,顾不得其他,狼吞虎咽起来。

“好吃吗?”吃的正香,忽然听见幽怨的男声。

张今心抬头,发现徐且鸣把倒空的矿泉水瓶从中间剪断,用矿泉水瓶盛面吃呢。

水瓶容量不大,吃两口就得回锅里捞一次,自然是不怎么开心的。

食物温暖了脾胃,连带着智商也会到了线上水平。

张今心也意识到了,徐且鸣是一个人来的,自然不可能带两人份的准备跟东西。

她低头,望着碗里面。

她在瓜分对方的生存必备品,但却在像防犯人一样戒备对方的存在。

事做的,的的确确,有些不是个东西了。

“你吃你的,我一个男人,还能看你饿死是怎么了?”徐且鸣像是猜出了小姑娘突然停下筷子的原因,睨了眼,毒舌安慰道,“您可赶紧吃吧,吃完睡觉,您现在这个样子,等我们被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对你怎么样了呢。”

张今心鼻子一抽,也不言语,低头扒面,吃完把塑料碗往地上一搁,清了清嗓子问,“你有酒精跟绷带吗?”

自然是有的,他是徐且鸣,怎么可能会没有?

徐且鸣指了下靠在墙上的背包,“包里有,自己去翻。”

行军包层数多,张今心回眸问,“那一层?”

“不记得了,可能是第三层吧。”徐且鸣朗声答。

张今心摸过去,掏出了一把巧克力,闷声道,“可这层都是巧克力。”

徐且鸣勾唇看她的背影,看了两圈,都没发现哪里受伤了,她穿了长衣长裤登山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满身泥泞,可衣服倒是没破,“给我拿两块。”

口味不同,张今心索性就抓了一把,到徐且鸣面前,“你选。”

徐且鸣挑了两块同一个味道的,剥开放进嘴里,也学着小姑娘简短的话语,“你选。”

“哦。”到底是个小姑娘,对甜食的抗拒为零,张今心也挑了个喜欢的草莓味扔进嘴里,转头继续翻包。

包大人小,半个身子都快探入包里去了。

徐且鸣本来是想逗逗她,现在是真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迈长腿跨过去,把人脑袋从背包里拎出来。

利落的伸手摸出酒精跟绷带,把她正面也打量了下,问小姑娘,“哪儿受伤了?”

张今心摇摇头,接了酒精跟绷带,才指着男人手臂上的一块破皮渗血处,“是你受伤了好吗。”

“……”徐且鸣低头,呲牙笑了笑,还真是,大抵是刚刚带她找落脚处的时候擦伤的。

分时现场显然是过于惊险了,他一个男人,这点痛感来不及挂在心上,倒是被小姑娘看到了。

张今心把绷带跟酒精放在石头上,自己伸手去拉拉链,脱了登山服外套,里面是件明黄色的紧身小背心。

她拿酒精冲干净自己的手,手上也是有几刀浅浅的血痕,酒精撒的慌,她咬牙冲下去,然后伸手抬起男人的手臂,举酒精瓶的时候难得温柔,“会有点儿疼,你忍一忍。”

征服过十万大山,受过不少外伤的徐且鸣忽然让个小姑娘这样安慰,心头不甚柔软。

张今心冲完,自己用指腹把伤口处的杂草枝捡出来,又凑过去,吹了吹气,撕开绷带,绕了两圈之后,非常熟练的打了个死结。

徐且鸣惊异于小姑娘处理伤口时候的手法,可她显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所以徐且鸣也懒得问。

****

入夜后徐且鸣在山洞门口生团火,自己靠在石头上,指尖是猩红点点,洞里支好了帐篷,他自己守在门口。

意思明显,帐篷就让给人家小姑娘睡,自己不进去了,凑合外面过一宿。

出来前怕小姑娘闹心,徐且鸣还自顾自的发了个誓,他低头,同那双浸过光的黑眸对视,满脸都写着玩世不恭四个大字。

徐且鸣笑着讲,“你估计还比我妹妹小几岁,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至于喜欢玩野外,高床软枕才是我的最佳归宿,所以你就放心睡吧。”

北京这几年雾霾严重,晚上不见星辰的日子说三百天都嫌弃少了。

可山里不一样了,徐且鸣抬头,就是银河广袤无际,若不是白日里见到血迹,此情此景,徐且鸣应该会拿出相机拍上一张,以坐保存。

指尖一根燃尽,又来一根。

他抽的不算多,起码在山里,基本上不抽烟。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八个大字徐且鸣一直谨记于心,久不能忘。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徐且鸣回眸,望见小姑娘穿着背心跟短裤,肩上披着自己的外套,站在一米开外。

剑眉不可控的皱了下,“睡不着?”

问完徐且鸣都笑了,是他多次一问了,有哪个正常人会在目睹了杀人分尸,第二天还生死未卜的情况下,睡得香甜?

自认没心没肺,徐且鸣都做不到。

“不穿个裤子吗?”徐且鸣贴心问。

张今心斜视了他一眼,呛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野外?很介意?”

徐且鸣抿唇挑眉,语气轻佻,视线从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看上去,才道,“我是怕蚊子咬你。”

张今心摊手,无奈道,“我外衣太脏了,你是选你的睡袋都是泥,还是选蚊子咬我?”

“我只是想说实在不行,我包里有驱蚊药水。”徐且鸣更为无奈,“自己回去拿,别掉包里了。”

张今心拿了药水后又折返回来,往手里倒了满掌,抬腿拍打上去,最后还在徐且鸣外露的手臂上点了点。

徐且鸣低头去看那抹突如其来的凉意,扯着嘴角笑了下。

两人都沉默着,唯有动作一致,都仰着头,看夜空。

星空闪烁,夜风抚摸树枝。

有轻柔女声打破这片万籁俱寂,张今心先开的口,她坐在徐且鸣的外套上,双手抱膝,头枕在膝上,“我叫张今心,念字拆开了那个今心。”

本着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徐且鸣答,“徐且鸣,双人徐,辟若鹡鸰,飞且鸣矣的且鸣。”

张今心歪头看男人,他抿着唇,指尖还有未燃尽的眼,鹰眼睁着,侧脸没了火光衬托,仍是服极勾人的模样。

“你倒不如讲,是水至清则无鱼的前一段了。”张今心回应,“名字不错。”

“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聊都聊上了,开了口,长夜漫漫,徐且鸣也就全问了,“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那种地方?”

他直截了当,把心头疑惑讲了。

没成想,张今心伸出手,握着虚拳道,“猜拳,赢一局,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徐且鸣盯着张今心看了三秒钟,平淡道,“那开始吧。”

旗开得胜的人是徐且鸣,“还是刚刚的问题。”

“你看过新闻吗?”张今心反问,可她没等徐且鸣回答,就讲了,“今年三月份,有个化学老师,在这座山上失踪了,姓张,我是他女儿,今年大五,医学生。”

“你……”徐且鸣根本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开始以为小姑娘会说,是一群玩票的驴友,她走散了之类的理由。

还准备称赞她几句,遇事时候冷静沉着。

“我父亲失踪之前,同我母亲讲,他来山里找一个老朋友,当时也跟警方说了,可我跟母亲对老朋友一无所知。”

“我在医院实习,来了个病人,他是这边的人,我忽然就想起了我小时候,我父亲跟我说,他有个老朋友,住山里,我去过警察局了,可案子被认定是意外事件,也搜寻了那么久,仅凭我想起,毫无作用。”张今心抱着膝讲,鼻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所以我自学了一部分登山,然后加了很多驴友群,觉得自己学的七七八八了,就来了。”

徐且鸣等张今心讲完,掐了烟,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头,“你能走到这里,很棒了。”

他没有违心的安慰她。

他讲的是真心话,没有任何野外经验,仅凭一腔孤勇,找到了犯罪现场。

“还猜拳吗?”张今心忽然发问。

徐且鸣被她逗笑,“看你这么厉害,我送你三个问题,你可以先问。”

张今心不客气,她问了三个。

第一个是,“你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第二个是,“我背包在爬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丢了,我们能出去吗?”

第三个是,“我能再要七个问题吗?”

徐且鸣三个都答了。

前两个答的郑重其事,“因为你父亲,我是参与了上一次救援的救援队长,我想再来看看;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就算我们在原地等着,也会有人来找我们的,因为我是徐且鸣。”

等到第三个的时候,徐且鸣就捏了下张今心的脸,没用力,捏的很轻,声音也很轻,“你知道吗,贪心不足蛇吞象。”

又笑笑,“不过爷今天心情好,就允了你七个。”

张今心抬眼盯着徐且鸣,两人都在笑,不知道笑什么,总之是都在笑。

翌日一早,徐且鸣带着张今心第一次尝试攀岩,未果。

却在半山腰发现了条小路,顺着小路走,有个山洞,洞口杂草密布,张今心拿手电筒,徐且鸣拿砍刀劈开洞口,发现了若干具白骨。

再多勇气也无用,张今心的手电筒还是握着,只是牙关打颤,突然抱着身旁人痛哭。

徐且鸣看过去,地上有件染了血的格子衣服。

他曾经看过无数次,那是张老师失踪时候,他家里人给照片说张老师临走时候穿的衣物。

纵然早就心里有数,可目睹父亲尸骸那一刻,张今心的心态还是崩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安抚下来的,只记得唇上柔软,跟拍在背上的每一下节奏。

****

三天后,未按约定时间归家的徐且鸣被救援队发现,小姑娘被他紧抱在怀里。

一个手部骨折,另一个人腿部骨折。

用徐家家庭医生的话讲,“不知道你以为你俩去组团殉情未果呢,一个摔下矿井,一个跳下去捞人,徐且鸣,你可真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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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冬天朋友喜欢的那个女孩绝命诱惑上司是我甩了三年的前男友(np,男全处)真心为献仙债难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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